《[花降楼]穿越之菊花保卫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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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降楼]穿越之菊花保卫战-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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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绮蝶?!”
  “你看你看,又生气了!”绮蝶笑得更欢了。
  东院耸耸肩,放下东西,问绮蝶:“怎么,要在我们家吃饭吗?”
  “好啊。”绮蝶没有客气。
  不算丰盛的晚餐,但是并没陷入沉默,三个人相互的交流,当然也有被吐槽的时候,而我总是那个被吐槽的对象。其实以前不相信,
  不过他们的确出乎意料的合得来,就像那种一见如故的好友。
  吃完饭后,东院送绮蝶出去,而我则一个人在洗碗。
  绮蝶今晚的态度给了忐忑的我一些宽慰,那种好友的氛围,好像是安慰我似的,我知道这是绮蝶给我的温柔,我很感谢他。虽然内疚依然存在,可是我知道自己无法回头,我喜欢上了东院,就要认真的对他好,不可以三心两意,朝秦暮楚。
  所以,这样就很好。
  很快,东院回来了。
  从身后抱住我,一如既往的亲昵多了些不安的成分,我觉察到,于是别开脸问:“送走绮蝶了吗?”
  “嗯。”
  “以后可以经常叫绮蝶过来吃饭的。”
  “公主大人,你是想让我嫉妒吗?”他故意装作吃醋地说。
  我回头白他一眼,擦着碗说:“你以为我是你吗?”低下头,我浅浅地弯着嘴角说,“因为确定自己的心意,就没什么好躲避的了吧?”
  过来摸摸我的脑袋,东院无奈地笑了笑:“难道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小气的男人吗?”
  “难道不是?”
  “真是伤心呢……”
  “所以,你刚才乱喊我老婆又是怎么回事?!”突然想起刚才东院的话,我开始兴师问罪。
  “可是公主大人不是答应跟我结婚了吗?”东院装出一脸无辜。
  “是答应了,不过我是答应娶你而不是嫁给你,所以你做好准备吧。”我摩拳擦掌。
  东院好笑地问:“什么准备?”
  “我在上面的准备!”
  “哦?”闻言,东院眼神一瞟,笑得暧昧,指尖顺着衣服偷偷向下,他说,“那我们从今天开始就多练习练习吧,为了公主大人在‘上面’的准备。”
  “算你识相……喂,你手不要乱摸!混蛋!你、你……”
  然后又被吃干抹净了。
  所以,这也算幸福吧?
  虽然糊里糊涂被这个狡猾的男人吃了,可是我仍感到了幸福,交缠的十指与交汇的体温与呼吸,让我感到无比充实,盯着黑暗中东院熟睡的脸庞,我缓缓凑过去,在他脸颊亲了一口。
  “东院,你这混蛋,我喜欢你。”
  然后,睡梦中的他轻轻地笑了。
  【东院线完结】      
  作者有话要说:东院线完结了。
  继续脑补其他人路线… … 浩大的工程啊


☆、第四十九夜 照顾

  作者有话要说:分支
  如果说,重来只是让我有机会拯救绮蝶,改变他的命运,那么我的命运是不是会被别人所改变呢?
  这是脑海里响起的唯一的话。
  缓缓睁开眼,依旧是白色的病房,空气充满消毒水气味,手臂上扎着针头,身体很沉重,也许是长久以来疲劳过度所致,就连简单的起床都变得很吃力,当我扶着床沿勉强坐起的时候,有个人端着碗走了进来。
  意想不到的人,岩崎。
  “岩崎?”我十分惊讶,他现在不是应该在德国的吗?
  看见我醒来,他脸上立即出现欣喜的颜色,迅速走过来,小心翼翼放下碗,他轻轻扶起我,用枕头垫住我的后背,然后拿起碗说:“吃点东西吧,你昏迷了几天,光靠输液补充营养肯定很饿。”
  我看了看他手里的碗,不解地问:“那是……”
  “我熬的粥。”他用勺子搅拌一下,舀起吹了吹,递到我嘴边,“吃点吧。”
  这么说来独自的确有些饿了。
  吃了一口,味道不错,他似乎喂得很开心,眉眼都是笑意,我忍不住问:“粥还是热的,你怎么知道我今天醒来?”
  岩崎淡淡地笑了笑,说道:“因为你说不定什么时候醒来,所以我每天都会熬粥过来。”
  岩崎这家伙……每天都要为我熬粥?
  摇摇头,我说:“万一我不醒来,你难道要天天守株待兔吗?”
  “没关系。”岩崎点着头,“我愿意。”
  “……”
  又是这种表情,充满爱意的眼神叫人无法直视,为了避开,我故意转过视线,瞥向房间的另一边,看见床头整洁的物品,还有一些我的换洗衣服和一个突兀的行李包,突然想到之前关于岩崎的疑问,于是我转头问道:“你怎么从德国回来了?”
  细心地替我擦擦嘴角,岩崎说:“三天前我刚好联络旗本家,得知你生病住院,所以就赶回来了。”
  “从德国?”
  “嗯。”岩崎眯眼笑了笑,摸摸我的额头,面色却有些苦涩,“没能在你身边照顾你,结果让你变成这样,真是对不起。”
  岩崎抱歉的话语令我不知如何是好,我生病住院压根就不关他的事啊!
  缓了一会儿我才说:“所以你是三天前过来的吗?家里面知道吗?”
  岩崎摇头:“他们不知道。”
  “不知道?难道你一直在这里?”
  想起了那个行李包。
  “因为太突然,所以没来及说明。”岩崎又给我掩好被子,说道,“至于待在这里,是因为没人照顾你的话,我怎么都放心不下。”
  旗本家果然对我弃之不顾了呢。
  “没人照顾,不是还有医院这边吗。”
  “那不
  一样。”
  暗暗苦笑,停了片刻,却仿佛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我猛地抓住岩崎的手臂,大声问道:“岩崎,今天几号?”
  “二十六号,怎么了?”
  二十六号?!我昏迷了整整三天!绮蝶……
  不等脑子反应过来,我已经强行扯开手背上的枕头,挣扎着要下床,岩崎连忙过来阻止,浑身无力的我当然敌不过他,可是我还在拼命挣扎,并喊道:“放开我,我要出院!”
  “不可以,医生说你的身体必须留在医院。”岩崎没有同意,不轻不重地抓住我的肩膀,一面不让我离开,一面也顾及到我的身体,不想伤害我。
  “我要出院!”我坚持道。
  “不行。”岩崎同样坚持。
  两人僵持不下,碰巧这时门被打开,东院走了进来,看见我们两个这般,嘲讽似的冷笑道:“旗本精神很好啊。”
  “当然很好。”我连忙接话,“所以我要出院!”
  岩崎当然阻止我,他说:“不要任性,你的情况真的不能出院。”
  “我就要出院!”
  “尚也……”岩崎的声音都已经无奈了。
  倒是东院在一旁无所谓地耸耸肩,冲岩崎说道:“旗本这么无理取闹,亏你还忍得下去呢,是爱情的力量吗?”
  回头猛地瞪他一眼,我仍是推不开岩崎,只好闷闷地坐回去,不理他。
  “所以旗本,你也别闹了。”东院发话,“绮蝶已经让人赎身了。”
  看出我的想法,东院直接的告诉令我一下子愣在原地,许久缓过神来,我不可置信地望着他,许久,才缓缓从嘴里冒出两个字:“骗人。”
  鹰村明明已经答应我了,他不会食言而肥的。
  “我没有骗你的必要。”东院斜睨我一眼,“可惜花降楼不愿透露对方姓名,我得到的资料只是如此。”
  “不可能的,”我猛地摇头,“绮蝶……不会让别人替他赎身的!”
  东院冷笑一声,看着我说:“可事实摆在眼前。”
  不悦盯着他,我愠道:“既然如此你为何来告诉我?以你的实力,你不是可以救出绮蝶的吗?还是你已经知道绮蝶的下落,专门来奚落我的吗?”
  果然,知道我要赎绮蝶,东院就去了花降楼。
  我不怕与他公平竞争,但现如今,东院站在面前无所谓地表情令我无端端火大起来,声音也不由愈加愤怒:“你不是说喜欢他的吗?还是说你的喜欢就是专门来奚落竞争对手?”
  “并没什么特别原因,只是告诉你一声罢了,顺便还有这个东西。”东院从口袋掏出一张卡,面无表情,转身走出了房间。
  我低头一看,那张卡,竟然是我抵押给鹰村的
  身份证件!
  应该是鹰村让他还给我的吧?可是鹰村为什么给东院?因为顺路?
  真是捉摸不透。
  不过唯一可以确定一点,绮蝶真的被人赎身了。
  岩崎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身边,抓住我的手,眼神十分担忧,他说:“尚也,既然如此你还是好好休息吧。”
  休息?怎么可能。
  “我要出院。”
  岩崎依旧阻止,他的声音虽很温柔,但这种平缓的声线却有说不出的强硬,他认真地说:“尚也,你知道我不会同意的。”
  “关你什么事。”我抬眼,冷冷地说。
  岩崎不说话,只是可怜巴巴的望着我,一点也不退让。
  真是败给他了。
  不过想想,如今的身体状况也不允许我贸然出去,绮蝶的事只能从长计议,所以慢慢挪回床上,岩崎的表情渐渐松缓了许多,他替我掩好被子,拿过空碗,说道:“我出去一下,你先躺会儿。”
  岩崎出去后,我静静待在病房里,白色病房很刺眼。
  “绮蝶……”
  默默唤着他的名字,想到自己无力的身体,顿时充满了罪恶感,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昏倒,或许绮蝶就不会被赎走了,或许就可以把绮蝶带出苦海,也不会一个人在这里懊恼。
  对方是什么样的人?绮蝶……会怎样?
  不由自主往坏处想,又不肯承认,对于色子来说,被人包养其实是幸福的事情,总比在店里被一个又一个客人玩弄来得要好。
  可是,这不就是跟从前一样了吗?那么我回来这里又有什么意义?
  我讨厌这种命运无法改变的感觉。
  自我嘲弄般紧扣双手,我弓身低着头,身体因为疲惫而隐隐作痛,直到岩崎回来,我仍保持着那个姿势。
  “怎么坐起来了?”他担心地过来。
  瞥了岩崎一眼,我问:“你说,命运是不是不能改变?”
  岩崎想了想,望着我:“只要争取,就一定可以改变。”
  “争取?”
  “是的,争取。”他笑了笑,摸摸我的脑袋,然后说,“别想这么多了,好好休息。”
  虽然被岩崎这么说,可是心中仍是空洞的感觉。
  争取?我甚至连绮蝶在哪里都不知道!
  在医院休息十天,岩崎一直寸步不离照顾我,期间除了偶尔会来跟我吵嘴的东院之外,旗本家就只有悠一一个人来看过我。
  “所以,他就是丽子阿姨的侄子?”悠一小声地问我。
  我点点头,而一边的岩崎专心地削着苹果,仿佛没有听见似的。
  “可是我听说岩崎家的继承人不是去德国了吗?他怎么回来了?”悠一似乎对这件事很关心。
  摇摇头
  ,我表示不知道。
  另一边的岩崎,将削好的苹果切成小块递给我,温柔地说:“张嘴。”
  下意识张口,完全没有违和感。
  应该说这具身体被岩崎伺候惯了,所以才这么自然而然,虽然我没有记忆,但是严格来说,这个时空的“旗本尚也”的确是岩崎的青梅竹马,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十分要好。
  不然,岩崎也不能千里迢迢赶回来,就因为听见“旗本尚也”生病了。
  可惜我并不是他的青梅竹马,我是我,拥有自己的经历,我也有自己喜欢的人,就算之前的“我”可能喜欢岩崎,但是现如今已经不一样了,所以我不能回应他的感情。
  默默地照顾我,细心的温柔,隐忍的感情,我统统明白,但无法接受。
  “喂,岩崎。”终于我忍不住开口,“你不必留在这里照顾我,回去吧。”
  回到德国,就像当初离开那样。
  岩崎表情微微一怔,露出些许刺痛的表情,下一刻他却笑了,又坐到我身边,轻轻摸了摸我的额头,轻声说:“等你好了,我就离开。”
  不愿意看见他受伤的眼神,我故意扭开头,因为明白长痛不如短痛,所以我打算拒绝他。
  然而,岩崎却抢先一步,他抓住我的手,恳求道:“不要赶我走,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所以只要呆在你身边就可以了,我会走的,等到你病好了,我一定会走的,不会妨碍你。”
  说得可怜兮兮,他的脸上露出某种想哭的表情。
  一个大男人露出这种表情其实是很可笑的,但是我却笑不出来,心中却充满了某种闷闷的感觉。
  “随便你。”
  


☆、第五十夜 受伤的表情

    岩崎就这样留下来了。
  刚醒来那几天由于身体行动不方便,所以我基本上生活都需要人照顾,例如上厕所洗澡这种事,几乎都需要人看护。我是很不高兴岩崎自作主张帮我谢绝护士小姐的服务,不过让那些年轻女孩子替我洗澡什么的,我也觉得不大好,所以对于岩崎的作法,我也不予批评了。
  只是住院十天,被他完全隔绝了护士小姐的看顾,我仍是不爽。
  住院的福利不就是美丽的护士吗?!
  气愤地想着,而此时的岩崎正细心地给我搓着背,我环抱双腿,呆呆地坐在浴缸里,望着浸在水里起皱的手指,然后回头问:“喂,岩崎,医生说我明天可以出院了吧。”
  岩崎低低应我道:“嗯,是这样说的。”
  “你什么时候回德国。”
  手上的动作嘎然停止,岩崎停了会儿,声音更低沉,他继续手中的动作,许久才说话:“我暂时不回去。”
  “哈?”
  我不解地回过头,跟他四目相对,岩崎眼里满是苦涩,他有些沮丧地问:“尚也,你很想我离开吗?”
  面对他这样受伤的表情,我怎么都说不出硬话,况且这段时间他一直在照顾我,俗话说久病面前无情义,这样无怨无悔天天上朝面圣似的来看我,替我洗衣服做饭洗澡什么的,如果我是女人,一定会感动得痛哭流涕吧。
  可惜我不是女人,而且我也不能回应他的感情。
  因为我不是“旗本尚也”,不是他所喜欢的那个人,所以我不能拖着他,早点拒绝或许能让岩崎放手,去寻找自己的幸福,而不是黏在我身边做一只不见天日的“小狗”,更何况,我心里已经住进一直野猫了。
  正当我想开口承认想让他早日回德国的时候,岩崎却早一步接过话,他抿唇说道:“昨天我联络了父亲,他知道我归来很惊讶,但同时他也提议让我留下来帮他一段时间,所以我暂时不会离开。”继续缓缓给我擦起背脊,“只是这个原因而已,没有别的,不过能让我再多照顾你一段时间,我很高兴。”
  “岩崎,我……”
  “放心吧尚也,”岩崎似乎知道我想说什么,提前截住我的话,“我会回去的,绝对不会妨碍你。”
  这下我缄默不言了。
  如果再继续拒绝下去,我未免太冷血,毕竟岩崎没有错,如果他能当我是朋友留下来的话,我不会有意见,如果……没有如果。
  眼见他忙碌的身影,我的心里很不好受。
  无缘无故被一个人这样真心对待,又偏偏不能给他回应,每每看见他又受伤又要强颜欢笑的表情,任谁都无法直视下去。
  “所以今晚早点睡吧,明早我来接
  你,晚安。”仔细给我收拾完后,岩崎走到门口,关上灯,回头对我说。
  “啊,晚安。”
  背对着门口的我,慢慢地说着,然后听见房门被小声地关上,岩崎走了。
  既然用语言没有办法拒绝,那用行动吧。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自行办理了出院手续。
  一个人提着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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