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岁月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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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岁月静好-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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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不是我,我小舅子家孩子病了,要看病,这不后续治疗需要钱,家里老人把压箱底的金子拿出来了,你给估摸个价格,帮忙处理了。”金胜利摆摆手。

“拿出来让我看看,是金元宝还是金条,咱这边可很少有这玩意。”徐建国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

刘忠小心翼翼的从贴身的布兜里拿出两根金条,不大,但是看着有些年头,递给徐建国,“徐哥你给看看,这是家里老太太留下的,重量不是太清楚,你给估个价格,差不多,我就卖了。”

徐建国接过包裹着黄金的布头,仔细的看了看,抬起头笑着对等待接过的三个人,”成色不错,有些年头了,我对黄金没研究,你们等着,我打电话找个人,他是处理这个东西的行家,能给个不错的价格。“说完站起身往屋里走去。看着走进屋里的男人,刘忠看了姐夫一眼,姐夫笑了,点点头,“没事,把心放肚子里。”

没一会徐建国笑容满面的走了出来,“老金,等会吧,人马上就来,他肯定能给个不错的价格,哪小子不差钱,家里从清朝的时候开始做生意,家底大着哪,别的不喜欢,就是喜欢四处收集元宝金条金首饰之类的东西,他收集的那些东西比他家小子都宝贝。”几个人在等待的过程中闲聊着,主要就是金胜利与徐建国俩人闲侃,说说部队,如果晓北此刻在这里,她肯定能听到一个熟悉的名字。

门外传来突突的摩托车声,车停下,咣咣的砸门声响起,“看看,这就是大爷,每次来,我家这门都砸的铛铛的,知道的是朋友,不知道的以为要债的哪”边笑边往外走着。

院子里传来一高一低的说话声,扯着嗓门子哈哈大笑的肯定是来买黄金的,刘忠心里有些没底,毕竟这东西能不能卖出去关系到孩子后续一年的治疗。

随着徐建国走进来的是一个大高个敦敦实实的精壮男人,进门看见坐在椅子上的三人,先笑了,面带笑容的等着徐建国的介绍,简单的介绍完之后,几个人就直接奔话题而去,在问清金条的来源又称了重量之后,大个男人给了一个一克55的价格,这个价格给在座的人吓了一跳,那可是将六两黄金,这一克55,这得多少钱,刘忠金胜利对视了一眼,同时摇了摇头,刘忠正色的说道,“大哥,这价格不行,我虽然等着钱用,但我不能占这便宜,我是不知道价格,但也明白没这么高,这都成万元户了,我不能要。”男人听了刘忠的话,看了大徐子一眼,哈哈哈笑了起来,“傻兄弟,你以为大哥是看在徐子的面子特意给的你高价?没有,你放心吧,别看你这东西灰突突的,但绝对是好玩意,你要是等得起,以后肯定不止这个价格,大哥占你便宜了。”说完又哈哈的笑了起来。刘忠楞了一下,看了一眼姐姐姐夫又看了一眼徐建国,当几个人同时点头后,刘忠笑了,“大哥,兄弟贪财了,今个谢谢大哥,走,兄弟请你喝酒,感谢你帮了大忙。”

“今个不行,下次的,大哥今个有事,你在这等着,我给你取钱,把你这事处理了,我赶紧去下个地方,说是金元宝,咱这大东北找点金元宝还真不容易,听说祖宗留下来的,我得赶紧去看,下次,下次你来大哥请你喝酒。”男人说完就大步流星的往外走着,半个小时之后,夹着纸袋子回来,递给刘忠,“数数,16500。”

刘忠接过纸袋把金条教给了男人,“大哥,不用数,兄弟还能不相信大哥吗?”

男人接过金条塞在里面的兜里,哈哈的笑了起来,拍了下刘忠的肩膀,“行了,兄弟,今个就这样,哥哥先走了,啥时候来,给哥信,咱兄弟俩喝点。”说完跟大家道别快速离开。

目送着离开的男人,没人知道此时此刻的刘忠心里的激动惶恐有多重,就这么一会时间里面的背心已经被汗阴湿。事情顺利的解决,几个人也没多留,跟徐建国道别就转身回家了,这一路上,刘忠拿着装钱的带着跟抱个炸药包似的,总怕出事,这可是一万多块钱啊,够两口子不吃不喝攒十年的了,等终于看见军区大院的门时,使劲的喘了口气,才把心放到了肚子里。

第三十九章 那一眼

站在门边目送父亲与姑姑姑父离开的晓北,好半天回不了神,心底惦记着担心着,不知道事情最终的结果怎么样,能否顺利的处理掉黄金,就这么胡思乱想,直到大哥拍着肩膀大叫一声,才反应过来,心里不断的告诉自己,没事,没事,二姑夫跟着,肯定有把握,一定能安全顺利的回来。

转身跟大哥进屋,怕自己继续胡思乱想,开始打量着二姑家如今的房子,大大的客厅,厅内放着一排沙发,木头的,一个沙发桌,桌子上还放着凉开水,客厅有一台黑白电视,右侧有着一个通往楼上的楼梯,楼梯下前走三步是相连的两个房间,电视左右两侧分别是厨房与洗手间,有些后世的大的三室一厅的复式楼,简单的打量完,还是心慌,来回溜达也不是那么回事,只好坐在沙发上发呆。

“晓北,你想啥哪?叫你也不吱声。”突然一阵摇晃,抬头看见大哥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

“没事,哥,你们搬来多长时间了。”

“两年了吧,好像是,我没印象了,咋了,有事啊?”金阳有些奇怪的问道。

“没事啊,就是想着有没有人欺生,我们刚到D市的人不少人欺负我哥哪,你们这有吗?”小心翼翼的忽悠着憨厚的大表哥。

“没有啊,咱家俩小子,这地方拳头说话,我跟二小能打,谁打我们,我们哥俩一起上,慢慢的就不打了。”金阳咧着嘴笑着说道。

“哥,你带我转悠转悠呗,我还没见过军区大院啥样哪。”用渴望的眼神看着大哥。

“行啊,走,哥带你溜达溜达去。”大表哥说完拉起我就要走,赶紧拽住大哥,要先把外套穿上。又让大哥等下,去了洗手间收拾收拾自己,站在洗手间的大镜子前,仔细的打量了一下现在的自己,齐肩的长发,今早出门的时候妈给扎了个马尾,大大的杏眼,圆圆的鼻头,不大不小的嘴,说不上好看,或许是这一年泡温泉的原因,皮肤不是以前的发黄发暗,而是白的近乎透明,不知为什么,脸色一直都不像别的孩子那样的红润,始终是脸颊有些淡淡的粉,现在看着不健康,但二十年后,这就是最自然地装束。个子还是没长起来,不过不是很担心,毕竟后世的时候,身高怎么也到164了,估计今生咋也比以前强。天蓝色的带帽子带拉锁外套,布是姥姥带来的,供销社最后一块天蓝色的布,样式我说妈做的,一直没舍得穿,今天要出门,妈给找出来仔细收拾了下,仔细打量着镜中的自己,看看没什么纰漏才给自己鼓了鼓劲,小跑着出去找大哥。

金阳等在门外,念叨着,你们丫头片子就是麻烦,出门还要收拾,谁看你们啊。晓北满脸黑线的看着自己的大表哥,怪不得以后的表嫂每次跟大哥出去都会先锤他一顿,他怎么就不知道女生悦己者为荣,今天是抱着目的来的,总不能灰头土脸的去看人吧。别管见不见到,但万一见到,让人看见以为那里来的要饭花子哪,白了大哥一眼,没说话。

慢慢的走在军区大院,四周种满了杨树,笔直挺拔,仿佛军人的军姿,干净整洁的板油路,道路上一个小小的枯叶都看不见,整个大院无论你往那边看都是简简单单整整齐齐的。

“哥,你们大院,孩子有孩子王吗?”他十三快十四了,如果按照他说的,那么应该是最能惹祸的时候。

“有啊,政委家的杨勇,他是大院里的孩子头,打架可厉害了,如果有谁不开眼的欺负大院的孩子,勇哥肯定带我们找回来。”不熟悉的人名,心底一颤,不会没在这里吧,不对啊,我记得他说过,八九岁搬到军分区的,怎么会没有哪,而且按照他的个性与脾气,不会不吭声的被人领导。

“哥,那是不是,整个大院那个杨勇最厉害?”装作好奇的问着。

“对啊,当然是他最厉害,他是我们的头,不厉害谁能服他。”大哥不在意的说着。而大哥的话在我心底仿佛扔了一颗炸雷似的,不自觉眼眶热了,赶紧低头,装作看行走中的步伐,拼命的忍着,不断的告诉自己,“晓北,别失望别灰心,虽然现在见不到,但以后还是会再见的,多大点事,别哭千万别哭,这么大的人了,在外面哭太丢人,连死都能回来何况见一个本来就属于你的人,没准他家来的晚了哪。”不断的重复着,强压下了涌上眼眶的泪水,深深地吸了口气,放松着心情。

“啊对了,我们大院有个例外?他不跟我们玩,有时间就泡在营区的训练场,每天跟着军区警卫连一起训练,那可是我们的偶像,不过比我们都大,而且不愿意说话,所以跟他不熟悉。”

“哥,那人多大了?叫什么名字?”有些急切的问道。

“十五六了吧,多大还真不知道,反正比我们都大,又高又壮,叫啥我想想啊,我没啥印象了,勇哥说过一嘴,我没太往心里去。”金阳有些挠头的对晓北笑嘻嘻的说道。

“哥,你再想想,哥,你这么聪明咋能忘了哪,哥你想想。”有些着急的忽悠着表哥。

“哪是啊,哥这脑袋瓜子绝对没问题,你让我想想,我肯定能想起来。”金阳拍着胸脯抬着头嚷嚷着。

晓北真的有些急了,虽然知道年龄和身高有些不对,但谁能保证这个人不是自己思念的那个男人。紧紧盯住金阳的脸,看着自家表哥低着头紧着眉头嘴里还嘟囔着什么,好半天,突然,兴奋的抬头,“晓北,哥想起来了,姓陈,陈国旭,他还有个弟弟叫陈国涛。”眼前一黑,名字不对,年龄不对,身高不对,完全没有相符合的地方,真的没在这个地方,“东子,你在那里啊,我想你了。”闭了闭眼睛,忍住了想要流出的眼泪。

“哥,我肚子疼,咱回家吧,不溜达了。”失望的打击,没有精力继续在这个空旷的军区大院转悠,虽然来的时候不断的告诉自己只是尝试的去看一眼,但当真的没有希望再见时,心底的失落与揪痛还是超出了我的想象,真的没有自以的坚强。

闭上眼睛趴在金阳的背上,此时此刻的晓北内心充满了思念,她不知道那个被她否认不是爱人的男人此刻正在校场上挥洒汗水的不断冲刺着自身的极限,每当要放弃的时候,那个有着大大杏眼的丫头就会出现在眼前,笑眯了眼睛露着小小的虎牙冲着他挥手加油!

以15岁的年纪预定到X军区特种大队,除了自身的优越素质离不开陈国旭的这股狠劲,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仿佛野兽一样的直觉,狠得下心对自己下手,一次又一次的挑战身体的极限,三年时间经历无数次死亡,仿佛没有弱点的刚硬一次次的刷新着军区各项记录。

没人知道此时的陈国旭并不是单纯的15岁的少年,他太明白轻敌的结果是什么,失去生命的那一刻眼前出现的就是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孩子那失去控制崩溃的脸,自己精心呵护的小丫头在失去自己遭受了那么多的伤痛,最后竟然选择了亲手结束自己的生命,没有什么比亲眼看见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自杀更让人心疼的了。

年少轻狂的结果就是害人害己,被信任的战友背后开枪的结果他再也不像经历,当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不敢相信的陈国旭使劲的扇了自己一巴掌,当疼痛袭来,从没流泪的东北老爷们,躲在厕所呜呜的哭了起来,失去自己的父母那悲伤的神情,失去自己的爱人那崩溃的脸孔一幕幕仿佛电影似的不断出现在眼前,自以为技术过硬,如果不是过于轻敌放开自身防守,即使是被背叛也不至于丢掉性命。咬着牙暗暗地发誓,”欠我的别想就这么过去,一个人只有疼的狠了才能真正认识到什么是“现实”陈国旭用生命的代价理解了什么是自大,用父母爱人的崩溃理解了什么叫做无知,优越的生活条件,从小到大他人的奉承造成了性格中隐藏的自傲,典型的红三代让他横行惯了,伤害他人从来没有在他心里落下任何印记,可就是这种自以为是的优越,伤害了用心呵护的人,给自己给亲人给曾经的战友带去了惨痛的代价,足足一队12个人,12条年轻鲜活的生命全部留在了那个茂密的森林。代价实在太大太惨痛了,回到最初的陈国旭失去了自傲的本钱,也无法再像其他年轻人那样无知无畏的挥洒青春,他明白自己今后的位置只有回到那个充满绿色的钢筋铁骨的队伍才能真正解脱,只有重新走一边曾经茂密的树林,完整的带回曾经失去的12个年轻生命才能放下心底的负担。

不断的流血不断的流汗,一次次的挑战自我不过是为了以后的路打基础,场下多流汗场上才能少流血,一次次的突破自身极限,力求把自身练成一个无可挑战的高度才能真正的做到安心。

趴在金阳背上的晓北,在抄近路回去的时候,被金阳打断了思绪,“妹,你看,那个场中的人,就是我们大院的例外,厉害吧,周末都不休息,一呆就是一天。”顺着哥的话转头看了一眼那个营地中训练的人,即使相隔那么远,依然有着矫健的身姿和无形中形成的戾气,看着那矫健的身姿,眼泪慢慢涌上眼眶,心里酸酸的,透过那不停重复跳跃的身影仿佛又看见了思念已久的爱人,闭上眼睛,趴在哥的后背,悄悄的流着只有自己知道的思念泪水,而此刻场上的陈国旭感觉了那一丝注射的目光,当看到场外的人,发现一个大院的男孩后背还背着一个小姑娘,低头继续自己的训练,现阶段任何人都无法阻挡自己努力的脚步,无论是晓北还是陈国旭都没有想到,城内场外的两个人错过这次的重逢再次相见却是三年后,被思念纠结的两个人压抑着心底的思念,努力的改变着自己人生的轨迹。

第四十章 鲁绣 五禽戏

回到二姑家爸、二姑二姑夫还没有回来,进洗手间洗了把脸,坐在沙发上缓解着有些伤感的情绪,一遍又一遍的安慰着自己,直到又一次暂时压下心底的渴望才面带微笑的跟哥唠嗑。

三点、三点半、四点,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心里不禁有些发慌,到底啥结果怎么这么长时间没回来,是没找到地方还是出什么事了,越想越担心,四点半大门外终于传来一阵推门声,跳起来冲了出去,看见走进的三个人都面带笑容,心终于落了下来,知道事情办成了,不管怎么样,只要安全回来就好。

刘忠看见等在门口的晓北,嘴咧的大大的,还冲着自家姑娘晃了晃手里的纸袋,快走两步抱起晓北,“老姑娘,卖了,你都不知道卖了多少钱,爸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大团结,回来的路上,爸的腿肚子直转筋。”爸乐呵呵的边往屋里走边说着拿到钱后的担心。

二姑夫的大嗓门在旁边响起,“你爸回来跟抱个炸药包似的,吓的走道都顺拐了。”说完哈哈哈的大笑起来。回家了安全了,几个人的脸上都带着轻松的笑容。

进屋刚坐下喝了点水,爸就张罗着要回去,二姑二姑夫全都不同意,说是现在走,到家就半夜了,带个孩子,拿那么多钱,万一出点啥事咋整,爸听了姑姑姑父的话转念一想可也是,就同意住一晚上,明早起早回去,二姑一听乐的赶紧张罗着下酒菜让爸跟二姑夫好好喝一顿,这都好几年没见了,互相都想知道对方的生活咋样。

晚上这顿饭,爸跟姑父俩人都没少喝,拿的还是大杯子,喝到量聊到动情处几个大人眼睛都红了,二姑清楚的知道了为啥去年过年没回去,知道了我的身体为什么不好,知道了喵喵怎么样的九死一生的抢回来,二姑抱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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