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贺泉浴权浴钱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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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贺泉浴权浴钱浴-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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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脸上嘴上吻。玉霞觉得自己脑子也昏沉沉的了,她几乎要放弃反抗了。曾峰云紧紧地压着她,一只手伸下去强行松她的裤带,松不了,就将手狠狠地从裤带下插下去,那只手摸着她小腹下的三角区了,还在不顾一切地朝下插。她觉得腰带快要挤断了。忽地,他在下面抓了她一把,她脑子一下清醒过来,她拼命扭动着,一只手从他的身下抽了出来,她扬手甩了他一耳光。曾峰云一愣,插下去的手猛地抽回来去捂自己的脸,玉霞手脚并用,将他推倒在地上,翻身而起向门上冲去……

玉霞跑到街上,夜风一吹,冷静多了。她想,今天晚上曾峰云是喝醉了,她对他原本也没多少坏印像,只当是男人醉酒后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不过,她还是很后怕,刚才自己脑子也昏了,四肢无力,差一点就让他得逞了。再想想,自己一个年轻姑娘,难免就不会遇上性骚扰的事,只要没严重得不可收拾,其实也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没往心里去,自己也就坦然了。

玉霞走过街口就打的回去了。

曾峰云被玉霞一耳光打醒了。那积蓄了几个月的欲念在要得手的那一瞬间突然从眼前消失了,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他觉得浑身散了架一样疲惫不堪。他从地上踉跄着爬起来关上了门,复又坐回沙发上。完了,这朵娇艳无比的鲜花是永远和他无缘了。她太美了,美得让人眼花缭乱,美得让人坐卧不宁,美得让人茶饮不思,他能和她有过一口,就是死一百回也值,她却从他眼皮下飞了,眨眼便无影无踪,他实在是不甘心。他升腾起来的欲火,岩浆喷发的欲火,如像被冰凉的水泼了一下,倏忽闪跳着矮了下去。他在心里为自己的欲火扇风助燃,那泼下的冰凉的水变成了助燃的油,心里的欲火又熊熊燃烧起来,越来越不可止熄。他举起了那只伸进去过的手在眼前晃动,这只手不是摸到了她那绒绒的地方了吗,她那腰带为什么不断开,”要不…… 他淫邪地发出了冷笑。他觉出了浑身上下火烧火燎的骚动,他需要发泄,他需要消解,他需要施放……取下了手机,他在手机上一阵飞快地按动,一次,两次,通了,他的耳里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怎么这时候打电话来?”他说:“什么也别问了,我需要你,你打的来吧,立即,别耽搁。” 二十分钟后,一个女人走进了他的这间屋子,她是他的老姘头小兰。 他们很快脱光了,他搂着她上了床,关了灯,屋里一片漆黑。他让她在他身下用力地扭动。她说:“为什么关灯,过去你不是一定要看着我干吗?”他不回答她,却在她身上猛烈地撞击,口里喃喃地喊着“玉霞玉霞”。她在他身下问:“玉霞是谁?”他说:“你别管。”她开始在他身下嗯哼嗯哼,她觉得他比以住都凶猛异常,他像一个久旱需要浇灌的干土,拼命地在寻找水源,暴饮甘露。她也被她撩动得不能自持,她迎合着他,她要让大水浇灭他的火焰,直到他瘫成一堆泥泞…… 
 

 



    
老贺《泉浴权浴钱浴》

  
  第二十一章 
87

胡小珏等着曾峰云的老婆报复她。

国庆晚上被那女人回来捉了奸,当时胡小珏挺“理直气壮”地说了那番话,离开别人的家走到街上时,夜风一吹,心里反而咚咚地跳起来。毕竟是自己主动跑到人家夫妇的床上偷情,能有多大的理由?

她是鸭子死了嘴壳硬,事后想起还是后怕的。

曾峰云的老婆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她就一直这样想。

自己自报了家门,就是等着那女人反击,她甚至设想过那女人会怎样怎样地实施报复,她知道曾峰云的老婆是大名鼎鼎的与点楼温泉山庄的经理,能耐大,她作好了最坏的打算。她相信是祸躲不脱,躲脱就不是祸。

半个月过去了,日子像水一样平静,微波不起。

一个月过去了,仍是风平波静。

曾峰云打过两次电话,约她到舞厅去,他要向她陪罪,他要求得她的宽恕,胡小珏没吱声就放了话筒。

胡小珏心里踏实了。

她想,那女人是有名望的经理,大概是怕这事张扬开了丢面子,死要面子活罪,何况曾峰云也是个挂着职的干部,自己吞了这苦药吧?

一个多月时间,胡小珏就在这种斩不断理还乱的心理中过日子,她当然不会想到曾峰云和他老婆早就“和好如初”了。

这天下午,吃着吃着饭,胡小珏又发呆了,思绪老往那件事上去,手里端着碗,拿着筷也忘了。等回过神,看见自己的老公正悄无声息地收拾着饭桌,生怕打扰了自己,胡小珏鼻眼里忽地发酸,眼里涌上了晶亮的东西。 晋永亮问她:“小珏,还吃吗?我给你添饭。”

胡小珏说:“碗放着回来洗,咱俩口也饭后去遛遛街。” 这可是从没有过的事!

晋永亮半天没回过神来,看胡小珏是认真的,他也知道小珏是个说风就是雨的女人,赶紧把腰上的围布取了。

出门时,胡小珏让老公换了件挺括的休闲服,还帮着理好衣领。 一到街上,胡小珏就挽往了老公的臂弯,头还微微地偏向永亮。 晋永亮忽地有了一种男子汉的感觉,步子也潇洒了

太阳早落在城市高楼群后面了,黄昏的风款款拂面,连路过的士也不愿胡乱地鸣笛,这是城市最安祥的时候。

俩口散着步,慢慢地就有了陶醉的感觉。特别是胡小珏觉得傍着自己老公,如此悠然地走在黄昏的行道树荫下,心静如水,哪里还有什么烦恼纠缠?想起自己往日对老公也不是那么妇道,心里有愧,就把挽着他的手伸过去搂着了腰,做出了小鸟依人的样子。晋永亮也搂着了她的肩头。

不知不觉中,俩口漫无目的地走到了银泉街口。

胡小珏猛地就看见曾峰云站在“久香”餐厅门口。

曾峰云也看见她了。

哪来这么巧的事?真正的不是冤家不碰头哩!

胡小珏放下了搂住老公的手,冷冷一问:“曾局长,又在这等谁?” 曾峰云本来是等玉霞来,也没想到没上醉翁还是在这里遇上了胡小珏,脸上有些放不下,只好唯唯诺诺地说:“不等谁,不等谁。这是……” 胡小珏说:“他就是我老公晋永亮,怎么样,还看得过吧?” 曾峰云笑得有些尴尬,就伸出手和晋永亮握了握,说:“我姓曾,招商局的。” 胡小珏说声“拜拜”,就拉着老公转过街口去了。

曾峰云望着人家俩口亲热的背影,心里有股说不出来的滋味,觉得身上燥热得不行,就盼着玉霞快来。那晚上果真他酒后就把持不住自己,直到脸上挨了玉霞一耳光,他也没清醒过来。

再说胡小珏依偎着老公转街的兴致刚进入良好的状态,没想到遇上曾峰云,忽地就没了心情,也不再散步了,竟扬了手招了的士,俩口坐着回去了。 晋永亮让胡小珏搞糊涂了,散着步出门,坐着车回去,老婆是哪根神经断了路?他真的搞不懂。也往刚才那姓曾的男人身上想过,也想不出所以。末了还是觉得老婆就这嬉怒无常的脾气,啥事爱走极端,也懒得再想。

回到家,晋永亮又拴了围腰洗碗。

胡小珏变得沉默寡言的,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不停地按遥控,好像没哪个频道有她喜欢的。才九点钟就进了卫生间冲澡。她把水放得很大,让如注的水冲洗着自己的肉体。她在胸乳上,下体上抹了一次又一次香皂,狠狠地搓洗,她觉得自己身上最具女人特征的凹凹凸凸的地方太脏了……

晋永亮洗了碗,坐到客厅沙发上看电视。又接到姐夫任勇的电话,约他们俩口明天去吃晚饭。放下电话,就听见胡小珏在里面喊。

晋永亮进去,见小珏赤裸了身子站在面前。

晋永亮问她啥事?小珏把毛巾递给他,说:“给我揩揩。” 晋永亮就把她身上的水珠揩了,他揩得很认真,从前面的胸乳到后面圆圆的臀上……小珏扭头环住了他的脖子,偏着头说:“把我抱进去。” 晋永亮没见过她这么娇情,看她眼里跳着欲火,自己也有了冲动,忽地抱起她进了卧室……她让他吮吸她的奶头,抚摸她最敏感的地方……从来没有的滋味,俩口在床上都很投入,他在她雪白的散发着馥香的胴体上努力地颤动,他觉得她是一团火燃烧着自己,也燃烧着他,他从来不曾出现这么持久的激情,连他自己也吃惊了。她在他身下快乐地呻吟,嗯哼地叫着,别停下……别停……你真行,我太舒服……亮,我们没这样过,是我没让你这么激动……他轻声地呼唤她,小珏,小珏,你真好,你是好女人……。

终于平息了喘息,他和她平躺着,都没说话,睁着眼望头顶的天花板,似乎在回味刚才做爱的情景。

许久,小珏平静地说:“永亮,我们离婚吧!”

晋永亮瞪大了眼,突然有种从高空坠落的失重感,转过身来搂住她:“你说什么?!你这是怎么了?”他用嘴去轻吻她的额头,她并没有发烧。 小珏仍是平静地说:“我们离婚吧!”

晋永亮捧着她的脸蛋亲吻了两下:“小珏,你怎么打胡乱说?” 胡小珏眼里止不住的泪珠滚了出来。

晋永亮被她吓着了,一边给她指眼泪一边急促地问:“小珏,你这是怎么了?你别哭,别哭,是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不会让你受欺负的,小珏……” 胡小珏抽咽着把头猛地埋进晋永亮怀里。

晋永亮摩挲着她抽动不已的肩背没再多问,他想,她是有心事,让她自己慢慢平静吧。

胡小珏忽地抬起头来,双手在晋永亮胸脯上拍着,泪眼婆娑地叫道:“你为什么不问我了!你为什么不问我?!”

晋永亮搂过她说:“小珏,好好睡,睡一觉你就好了。” 她猛然坐了起来,说:“我要说,我对不起人,永亮,你打我吧,我们离婚,我和那个招商局姓曾的,你看见了的,在银泉街遇上的那个男人……” 晋永亮捂住了她的嘴:“小珏,你别说了,什么也别说了,今天不许你说,以后你也别说了,好吗?小珏。”

“我们离婚吧,是我对不起你。”

“我不让你再说,小珏,你是好人,你能告诉我,你就是相信我,爱着我,我们不能离婚,我不离婚……”

晋永亮把她紧紧地抱在了怀里,一任她的泪水淌在胸上。 胡小珏也紧紧搂着了他的腰,她把头靠在他胸脯上,她觉得好温柔,好牢实,好让人迷恋,她从来没有这么依恋过老公。

88

下班了,杨玲和樱樱从群艺馆出来。

樱樱招了的士,要先送杨玲回去。

杨玲说:“咱们不同方向,你坐车先走吧。我另外打的。” 樱樱说:“你得自己想开一点。”

杨玲点点,眼里就有了晶亮的东西涌动。

樱樱怕再说什么她就会在大街上哭出声来,忙坐进车里,说:“我先回去了。” 杨玲看她走了,正要招的士,听见背后群艺馆大门前几个洗脚房的小姐在肆无忌惮地说笑,就转过背朝洗脚房走去。

一个穿超短裙时小姐,脸都冷得起鸡皮了,见杨玲走来,说:“这不是模特队的吗?”

杨玲瞟她一眼,说:“模特队的就不能洗脚?”

几个小姐就笑,一个说:“来洗脚的女的还真没几个呢。” 另一个说:“我就那天给一个牵哈叭狗的富婆洗过,她说舒服,问我有没有男的做这生意。”

“要真有男的做这生意,也能挣钱哩。”

杨玲说:“你们不是挣钱吗?”

超短裙就把她带了进去。

……杨玲把脚放在小姐怀里,任她揉摩着,心里就恨恨地想,难怪男人都喜欢到这样的场合。

超短裙问:“小姐,舒服吗?”

杨玲看这房子里隔了无数小间,里面的光线黯淡得很,有让人背脊发麻的押笑声传出来。

“还有什么能让人舒服的?”

超短裙就笑,说:“还替你按摩。”

杨玲一下收回脚,说:“什么乌七八糟的!”

超短裙接过她给的洗脚钱,嘟囔道:“不按就算了,啥叫乌七八糟?少见多怪的。”

杨玲蹬上鞋,恨她一眼,出了门。

小杜在喊:“正等你呢。”

杨玲看,又是薛飞和小杜坐在面包车里,拉开车门就坐进去。 薛飞问:“还是上河滨公园?”

杨玲点点头,也不语。

小杜就给薛飞眨眨眼,车就开动了。

到了河滨公园,杨玲也不下车。

坐在前面的薛飞和小杜奇怪地回过头来,见杨玲大眼里已噙了泪。 薛飞问:“你这是怎么了?”

小杜也问:“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杨玲用手巾揩眼睛,说:“你们昨晚没看西原电视台新闻?” 小杜说:“我们在街边喝啤酒,哪关心什么新闻旧闻的!” 杨玲说:“肖石昨晚在‘夜来香’嫖妓,被抓进去了,现场新闻上了电视。” 小杜说:“肖石怎么能这样!怎么对得起人哩!”

杨玲拉开车门,哭着跑进了公园。

小杜擂薛飞一拳:“哥们该你上场了!”

薛飞跳下车,也跟了进去。

小杜坐在车上自在地吹起了口哨。

89

大年三十,大街小巷一下就清静了,几乎所有人家都在自己家里团年。 玉霞家热闹了,大姐珍珍、陈庆刚、二姐晶晶、魏伯安都回来给妈拜年团圆。 晶晶说:“刚好八个人坐一桌哩。”

玉霞就指着她鼓圆的肚子说:“不止八个,你不还揣着一个吗。” 妈就笑着说:“就是,就是,过了年,我家就要添人进口了。” 魏伯安难得回来一次,就到厨房里帮庆刚做菜,自己也显了手艺,专门做了两个莱。一个叫“香酥鲤鱼”,一个叫“鱿鱼什锦”。晶晶大着肚子,妈就不准她做事,专门陪着妈闲聊。玉霞开着“奥托”跑市场,丁强和樱樱就当采购。 忙了半天,吃团年饭时已是下午一点了。

一家人刚坐在一张圆桌上,还没举杯,外面就有人喊:“甲玉霞,有你的信。” 就都惊奇了,这两年,很少收过信的,有事,隔老远打过电话不就得啦! 玉霞跑出去收了,原来是张贺年片,上面写着:黔山点点愁,月明人倚楼。也没落款。

晶晶手快,一把抢了去,说:“我看看,是小妹的哪个男同学邮来的?” 看看没落款,却是发现邮戳上盖了“广东东莞”。

晶晶就说:“玉霞,这是哪个寄来的?也不选个日子,过年该欢喜,这上面怎么写‘愁’哩?”

玉霞就猜出是吴总寄的,却说:“是上次来的力达公司那宁婷小姐寄来的,愁字是说山太多,路太远,她无法来参加我们家吃团圆饭,所以就愁。” 玉霞妈就说:“那姑娘我看见过,染了黄头发,丹凤眼,开口就笑,风风火火的,好像从没有过忧愁,模样儿逗人喜欢。”

玉霞说:“就是她,就是她。”

樱樱看了看,说:“怎么像男的写的字,有力度呢。”

晶晶就又抓过去,说:“我怎么没注意?小妹,这字是像男的写的,你得当着妈把秘密坦白出来。”

玉霞妈也笑着说:“小妹要真是。就放这桌上,咱家团圆就凑够整数了。” 玉霞脸鲜红,说:“是人家宁婷写的嘛,她性格就像男子,这字当然写得像男性,字如其人嘛,大姐,你说是不是?”

珍珍老实,说:“小妹说得也对。”

玉霞就把贺年片放进了自己的卧室,心里却在咚咚地跳。 团年饭吃得久,又喝酒,又祝福,收拾完,天都黑了。因为都难得在一起,晶晶、樱樱和玉霞就陪妈打五角钱的麻将,一边又看电视上转播的春节联欢晚会。晶晶打了一阵,就让魏伯安上了桌。玉霞也让陈庆刚上桌玩玩,珍珍说,他们都打不好,还是小妹打。快到十二点了,妈说,收得了,等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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