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团扇二少分裂史- 第19部分

　　
　　中忍考试……药师兜……混战……阿佐的禁术……
　　
　　“喂喂，阿佐你怎么样了？”
　　
　　“啊，还好。有些累。”
　　‘黑炎’之术对身体和精神都有影响，阿佐倦倦的说“身体失血过多，查克拉几乎清空，佐助你还是老实的躺床上比较好。”
　　
　　“哦。”
　　佐助也知道目前的身体状况由不得他乱动。不过昏迷太久很渴，看看病床旁的矮柜上还剩半杯冷水，也没在意太多就准备端起杯子解渴。
　　
　　“佐助君？啊，你等等，我重新倒一杯水……”
　　小心翼翼打开病房门探望佐助的小樱急忙接过杯子，重新倒了温水递给佐助。
　　
　　“啊，谢谢。”佐助打量一眼小樱，没受什么严重的伤。
　　“那个……现在村里怎么样了？”靠着床头坐好，佐助询问到。
　　
　　“敌人撤退了，原来砂忍村是被大蛇丸蒙蔽的……村子的损伤也很严重，牺牲了好多人，三代也受了很重的伤，现在还在急救……”小樱情绪低落的告诉佐助战后的情况。
　　
　　“……鸣人怎么样了？”
　　
　　“鸣人也醒了，他最后把我爱罗打败了。”小樱反手覆住额头，我爱罗变异的样子给她的冲击太大，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哦，那卡卡西老师怎么样了？”佐助见小樱不愿多说，便换了个话题。
　　
　　“卡卡西老师没事。”
　　
　　“哦。”
　　
　　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刚刚真切的经历过战火，给这些孩子的冲击很大。木叶损失惨重，设施损毁人员伤亡，忍者的坚韧心性支撑他们重建村子，但是悲痛之情却是无法用‘忍者’的身份去抹平。
　　
　　***
　　
　　葬礼那日，阴雨连绵。
　　或者，这是代替着不容许‘忍者’肆意流出的眼泪。
　　
　　因为三代还在昏迷中，仪式由两位顾问，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主持。大家依次上前把白菊放到逝者的遗像前。
　　都是那么年轻的面容，照片里的他们还带着安静的微笑。终究有女孩子轻轻的啜泣起来，零碎的声音扎在心底泛起细密的疼痛。
　　
　　佐助抬手拭去沿着发梢滴落的雨水，指尖还残留着白菊枝叶的草木清气，浅浅淡淡，如此熟悉。
　　过去的无数个日子里，他也曾把一枝枝白菊放到一座座石碑前，祭奠着那些名为「宇智波」的灵魂。一些感情，他体会的更深刻。
　　
　　杀戮，战火，死亡，失去……宇智波鼬。
　　
　　哥哥，也曾经历过战火的你，究竟是怎么想的？究竟要用什么样的心情，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仪式结束后，佐助慢慢的沿街走着，见已经有居民开始冒着细雨修缮损毁的建筑了。忍者学校的孩子们也参与其中，搬运器材工具。
　　佐助看到木叶丸带着他的两个小朋友前后忙碌着。之前，木叶丸还在葬礼上哭的一塌糊涂。
　　
　　“阿佐，他们比我强呢……”佐助驻足看了一会，低头叹息。
　　
　　他用了好久才从仇恨中挣脱，涅槃重生。而他们现在就已经振作了。
　　
　　“那是因为他们没有你伤的那么深。”阿佐知道佐助想说什么，“佐助，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很好……”
　　那时候，只有我们两个，那时候，我们挣扎到伤痕累累。
　　
　　***
　　
　　“佐助！”走到路口时候，看到鸣人神采奕奕的挥手。
　　这小子，恢复力怎么那么强。佐助这么想着，举起还绑着绷带的手冲鸣人打招呼。
　　
　　“我和你说，我和好色仙人要去找高手来给三代爷爷治疗，还要治疗浓眉毛，还有……”鸣人掰着手指数，信心十足。
　　
　　佐助挑眉，鸣人叫人外号已经成习惯了。他看着站在鸣人身旁的白头发大叔，这就是卡卡西老师说的特地指导鸣人的老师？
　　虽然外表看不出对方是怎么一个身份，但是能教导鸣人战胜我爱罗，也必定不简单吧。佐助这么想着，对自来也行了个晚辈礼——阿佐多年的礼貌教导终于有了成果啊=V=
　　
　　自来也打量着眼前这位据说是在‘破解四紫炎阵使三代避免牺牲’中起到关键作用的孩子。宇智波佐助是么……
　　比起依旧单纯带着跳脱的鸣人，宇智波佐助确实更为沉静成熟。回来后也听闻了一些关于宇智波家族的事情，宇智波佐助能成长到如今的地步，很不简单。
　　
　　老师，您说的对，火之意志，一直被继承着呐。
　　
　　自来也心里这么想着，表面还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简单的对佐助点头示意，抓着鸣人离开“快点出发啦……”
　　“好色仙人，要比赛赛跑么！”
　　“啊哈哈，你赢不了我的……”
　　
　　看着那对师徒打打闹闹的离开，阿佐想起被自己拖着施展禁术的老师。唔……也该去探望一下吧。
　　
　　四紫炎阵能被破解，说到底还是卡卡西把‘黑炎’维系到最后，看来贫血问题是免不了的。打算了一下，阿佐改变路线先去集市买了补血的食材——正好佐助近来的饮食也是以此为主的。
　　
　　***
　　傍晚的时候阿佐拎着煲汤去找卡卡西，为贫血的老师加个晚餐菜肴好了，不过卡卡西家里却没人。把罐子和字条放到门口，阿佐希望不会做饭的卡卡西老师，加热食品这点事情还是能做到的。
　　
　　“佐助，宵夜还想吃些什么吗？”
　　“呃，我想想的……”
　　喂，就算现在是进补，阿佐你也不必这样的吧……=　=
　　
　　拐弯没多远，阿佐突然感应到了卡卡西的查克拉，嗯，还有凯老师，阿斯玛老师，红老师的。
　　因为不是特地去留意，并且人数多的原因，阿佐开始并没有察觉卡卡西查克拉的异样。想着四个人分一罐汤太可怜了，阿佐又原路返回想询问下是不是要再送些来。
　　
　　于是在看到昏迷的卡卡西由凯背着的时候，阿佐和佐助都很震惊。
　　
　　“卡卡西老师怎么了？！”阿佐看到其他三位老师身上也有打斗的痕迹。
　　
　　“啊，那个……”一向大大咧咧的凯，这次却欲言又止。
　　
　　“……”阿佐集中精神去感知卡卡西的状态，却发现了残留在卡卡西身上的另一个查克拉的存在。很熟悉的，心心念念无法忘记的。
　　
　　鼬哥！
　　
　　被施以卍字封印的瞬间，那个查克拉的感觉，便再也无法忘记了。
　　不是因为感知力有多么强大才会记得如此清晰，而是因为那是鼬，所以永远的记住了。
　　
　　瞬间把感知开到最大，周围繁杂的查克拉各式各样，但是要寻找的只有那一个。不理会身后的呼叫声音，阿佐向感应到的方向飞速前进，体术超常发挥。
　　
　　“阿佐，发生什么事了？！”佐助焦急的询问，阿佐向来都是比他冷静的，而现在……
　　
　　“是、是鼬哥他回来了。”阿佐在奔跑中断断续续的说。
　　
　　“鼬，他在哪？！！！我来，你告诉我方向！”
　　
　　“太微弱了，我现在要随时感应，你等下再出来……”阿佐时不时需要下脚步，静心感应。
　　
　　“他、他怎么会回来？宇智波鼬他他……哥哥他……”佐助完全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也无法分清此时的心情。
　　
　　阿佐无暇回应佐助，沿着那个查克拉的方向一直向前奔跑着。冲出木叶的大门，直到郊外人烟稀少，那个感觉才逐渐的清晰。
　　
　　“沿着这个方向向前……”指明了方向，由佐助替换出来。
　　
　　***
　　远远的看到那黑底红云的披风，宽大的斗笠，那个背影。
　　不用阿佐说明，佐助本能的知道那是谁。
　　
　　对方也站定了，看来早就察觉背后追来的人。
　　
　　“鼬君，也是写轮眼啊，而且和你长的好像。”鬼鲛饶有兴致的打量对面那个气喘吁吁的小子。
　　
　　“那是我的弟弟。”鼬摘掉斗笠，回身“佐助，还记得我，是吧。”
　　
　　“宇智波鼬！”佐助握紧拳头，你终于回来了。
　　
　　“弟弟，还真是好久不见了。不过现在我对你没兴趣，不要打扰我。”鼬抬起眼睛，三勾玉缓缓的转动。
　　
　　“鼬哥，你先告诉我……”反倒是刚才还一直开着写轮眼的佐助，此刻却以纯黑的眼睛看向鼬。
　　阿佐奋力把佐助拽回去，努力维持着声音的平静，但句子依旧在空气里颤抖。
　　
　　鼬哥，你先告诉我。
　　
　　“你为什么快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1。当然鼬还能活个三四年呢，但这对阿佐来说，真的就是【快死了】。嗯，要从那种心情上揣摩。
2。请勿以原著时间轴对比此文！
3。还请大家单纯的把此文看做一YY小说，而非忍界论文。
有些资料我从未关注过因为看不懂。作为一腐性生物，有JQ就满足了~　　
　　　　　　　　　　　　　　　　　　
　第二十九章　二少的追问
　　　阿佐紧紧咬住下唇，若不靠着这尖锐的疼痛提醒自己，他根本无法维持丝毫冷静。
　　
　　“你说什么……”佐助声音平平的问“阿佐，你刚才说了什么？”
　　大片的空白被塞进脑子里，无法思考无法行动。
　　
　　“哈？”
　　鬼鲛看看似乎全身都在颤抖的‘佐助’，再扭头看看鼬。刚才那句他没听错吧？
　　搭档这么久，他确实知道鼬身体不太好，但就算纵观晓组织，也没人敢随意挑衅鼬的。有这样实力的鼬，怎么会……啊？那个快死了？
　　
　　鼬倒是没做任何表示，只是微微眯起眼睛看着对面的人。
　　
　　宽松的常服被有些劲急的晚风吹的紧贴在身体上，更显得消瘦。固执的站的笔直却一直轻轻的颤抖着。那张与自己八分相似的脸，脸色苍白唯有被咬破的嘴唇和眼眶泛着红色。看着那双没有期望中仇恨的黑色眼睛，鼬浅浅的皱眉。
　　
　　“是你？”
　　封印已经被解开了么。
　　
　　僵硬的点头，阿佐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动作。他盯住鼬的眼睛，无比惊慌。那具身体，真的撑不了多久了。
　　“把写轮眼收起来，好不好？”轻轻的声音，如果再响一些就能带上哭音。
　　
　　下一秒人被狠狠踢出好远摔到地上，未及擦净嘴角的血迹，就被揪着领子被迫扬起头。
　　“木叶太安逸了，让你们软弱到这个程度。”猩红的眼睛距离的那么近，阿佐可以在一片血红中看到自己的倒影。
　　
　　“佐助呢？胆小到不敢出现了吗？”鼬收紧手指，看着手下的人慢慢呼吸困难。
　　
　　“咳咳、咳咳、”
　　阿佐下意识的去掰鼬的手，手指触及到鼬的皮肤感应就更为清晰。鼬哥，你怎么能把身体用到如此程度。窒息的感觉更加强烈，手指用不上力气，只是用指甲在鼬的手背抓出一道道红痕。
　　
　　“……唔、”眼前阵阵发黑的时候，再次被大力的摔出去。额角撞到地上的石子，细细的血液流了下来。
　　
　　“佐助，连仇恨的勇气都没有了吗？”鼬站在几步远的地方，嘲讽着。
　　
　　“可恶。我就让你看看……”从地上爬起来，佐助勉力在掌心凝聚查克拉，浅蓝色的雷光‘兹兹’作响。身体还没恢复到最好的状态，用雷切有些吃力，但若不打败鼬，又怎么能让他老实的回答！
　　
　　“太弱了。”一掌打散未完成的雷切，鼬明显感觉到佐助查克拉的不足。
　　
　　“愚蠢的弟弟，你这些年都做了些什么？”抓住那瘦削的手腕，鼬把佐助拖到面前。
　　只是，为什么那双血红的眼睛里依旧没有深切的仇恨？坚毅不惧的眼神清亮亮的从殷红中透出，佐助到底在想些什么？
　　
　　“看来，你要记起一些事情了。”鼬迫使佐助和自己对视，“月读。”
　　
　　***
　　天空暗红如大片的血迹锈住，黑色的太阳，黑色的云絮，黑白反色的人物建筑……
　　又进入月读的空间了呐。
　　
　　变成七岁的样子，佐助被鼬按住双肩定在原地，眼睁睁看着一个又一个的族人倒下。温热的血溅到脸上，还是真切如现实。
　　
　　“弟弟啊，你这么弱小，就是因为仇恨不够深……”扳过佐助的头，鼬低低的笑“你要更恨我才可以。”
　　佐助抿紧嘴唇，呈现重瞳之相的眼睛瞪着鼬看。
　　“鼬哥，你只给我看你想让我看到的吧？精神世界的力量。”佐助的嘴唇未动，但空旷带着回声的童音却响起了，是阿佐在发问。
　　
　　在精神世界里，佐助和阿佐终于能算是‘同时’出现了。
　　
　　“宇智波鼬，我才不屑去恨你！我活的很好，我用不着你管！”佐助反抗着鼬的禁锢，大声喊“有胆子，你放我到外面打！”
　　
　　“……”鼬沉默的看着眼前的‘两个’孩子，他们的成长出乎他的意料。
　　
　　“告诉我，还有一个人，甚至几个人都是谁？”阿佐急切的追问那些他惦念了五年的心结“那些打斗的痕迹，不是你一个人能做出的！”
　　“你告诉我，为什么要杀掉所有人！”佐助也质问着“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哼……原来你们只会逃避……”鼬讥笑，“来，我告诉你们那是什么心情……”
　　
　　眼前的场景再次变换，长刀刺入美琴的小腹，抽出的时候刀刃被肌肉阻碍的触感都感觉的到……可是那双稚嫩的手还是毫不犹豫的拔出长刀……
　　
　　那双稚嫩的手。
　　
　　佐助惊恐的看着‘自己’举着比自己都高的刀，砍向没有还手之力的父亲，父亲那不可置信的眼神直直的刺过来……
　　
　　“不——”佐助终于无法维持冷静，嘶声喊叫起来，
　　
　　“血肉的触感，通过武器传递到你的手上，你的脑袋中了……是不是很清楚啊……”极轻极冷的耳语响起，蛊惑着佐助去回忆那些细节。
　　
　　“不要，不要让我去想这些。宇智波鼬，你放开我！”
　　佐助狂乱的摇着头，不停的后退。可是身后就是鼬的胸膛，他无处可逃。
　　下一秒，那把染血的刀还是握在自己手里，由另一只有力冰冷的手引导着刺入下一具身体。
　　
　　“这就是杀戮的感觉，佐助，好好体会着吧……”
　　
　　“放了我……放了我……”
　　
　　“下面，你要杀死另一个自己……”鼬半蹲下来抱住已经意识不清的佐助，看着七岁的佐助神情挣扎痛苦的昏迷不醒。
　　
　　“阿佐——”佐助彻底沦陷到不断杀死阿佐的梦魇里。
　　
　　还睁着的眼睛里，变为一对瞳孔。
　　
　　“没想到你能挣脱封印。变了不少……”
　　
　　“回、回答、我、我的问题、”阿佐断断续续的说“回答、我”
　　
　　“……”鼬看着眼前这个孩子拼力维持着清醒，淡淡一笑“你最怕的不是幻像，而是真实……”
　　
　　***
　　
　　“呃啊……”脱离月读后，阿佐只感觉腕骨剧烈的疼痛。
　　
　　“这就是真实。不要抱着天真的幻想了……”鼬直接折断握住的那只右腕。
　　
　　“你们要做的，只有复仇。”
　　扼住阿佐的脖子把人掼到地上，鼬屈膝抵住阿佐的小腹，俯视的看着阿佐因为疼痛而迷离的眼睛“先担心你们能活多久把。”
　　
　　“告诉佐助，他还太弱了。你也很弱。”
　　膝下用力，压断阿佐的肋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