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蜃景[盗墓瓶邪]雪语(oceanapri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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蜃景[盗墓瓶邪]雪语(oceanapril)-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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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一归位他妈的我们都归位啊!闷油瓶看见我们都要跑回去就捏住了我的肩膀
  “没用,只能从外边开。”我们听到了闷油瓶这个声音也立即冷静了下来,不过仔细想想基本有一点儿名堂的墓都有这样的门,既然我们都上了墓主的这个套就肯定出不去,所以就凭我们这几个人又没有了炸药他妈的原路返回想也别想。、
  也倒好,至少外边那个不知道是啥玩意儿是进步来了。对了,那东西究竟是什么啊,难不成是故意跑过来看你爷我好欺负来掳走我和一群粽子轮x的?
  “小哥,刚才那个血淋淋的东西是什么啊?”
  “刘三条”
  “啊?他刚才又没跟咱们上来怎么可能变成……”说到这里,我又抹了一把自己的脖子,呕……太恶心了,一团一团像棉絮一样的东西和着红色的液体缠在我的脖子上,一阵恶臭直冲脑门。潘子说大家应该先坐下想想对策,听见这话,我立刻开始擦自己的脖子。妈的,真是恶心的要命,根本就无法形容,腥臭的味道甚至让我无法呼吸,张起灵把手掌敷在了我的脑门上,脑子顿时就清醒了许多,我用匕首把那团像极了猴头烧里的酒糟的棉絮挑到了地上。我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凑近看了看,这么一看,半截身子就凉了。
  那是一团混着人血浆的尸蟞卵。刚才一直在我脖子上的就是这么……我用水冲了冲自己的脖子,使劲挠了几下,直到挠的都破了皮才站起来向前走,却发现实在是没劲了。
  “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会变成那个样子?”张起灵微微摇头“不知道。”
  “小吴好没好吗?革命还要继续,咬咬牙,十步并作一步冲到这娘们的墓室里在对尸体发泄也不迟啊,咱们几个大男人说不定还能把那女尸x活了”
  “死胖子你他妈的嘴别跟三角坟地似的,缺德啊!”潘子就和胖子吵了起来,我连忙阻止,却被他们两个喷了满脸唾沫星子,我只好咬咬牙站起来,挺了挺胸膛 “走吧。”
  一路无话。出奇的安静,就如同 从来没有过我们一般,墓道越来越深,我瞄向一边的张起灵,他的眼神也越来越深,好像被拂去的尘土在一瞬间又涌回了他的心里。他从来就是一个人,没有过去亦没有未来,或许这会是他人生的最后一站,虽然谁都不想承认。我甚至有点怀疑这男人究竟有没有和我相拥相吻,好像只要走近了他的身边历史就会漫漶,变成一幅幅从古墓里曝光出来的壁画,渐渐退色,渐渐消逝。
  我看着他掏出了帛书,停了下来,掏出一笔一本,以极快的速度对照着绘出一张地图
  “就是这。”
  “这儿?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墓道也没到尽头啊,这儿是哪儿啊?小哥我拜托你多说几个字好不好。”我几乎吐血的和张起灵说。可是他没说话,也没什么动作。我叫胖子潘子过来,看看一道上有没有暗门啥的,哪知还没等他们走出去一步,又听得从深处传来一串“嘎啦啦啦”的机簧跳转声,然后就是一阵骚动,妈的,什么毛事都给爷儿赶上了,深处暗流涌动,“咯咯咯”的声音伴着辛辣的味道越来越近,而且还很多……粽子爷爷啊,饶了天真无邪吧,我们如同风一般向回跑,跑的连脚在哪里也不知道了,可是依然没有看见那堵石门,只看见了……一口井!他奶奶的怎么地下还有井?也管不得那么多了,张起灵首当其冲跳了下去,然后就是跑得快的潘子,我跑在最后,胖子也跳了进去,不过这个井口太窄,娘的潘子和闷油瓶身材还算是正常,这即使是一个套也不可能想到倒斗的竟然是个玩相扑的!真他奶奶的算是应了那句王胖子跳井………下不去!
  “死胖子,你就不能减一点肥吗!”我一边怒吼一边用单手把胖子向下压
  “胖爷也不想啊!”好不容易把胖子按了下去当我正要跳下去的时候,血尸的手用一百分的力气钳制住了我,被吊在了井口。我浑身一缩,外面的一截衣服被扯了下来,来了个狼狈的金蝉脱壳,不过也算是保住了命。一屁股摔在了地上。也顾不上疼痛,我狂奔了起来,其他的人看我是这个反映也开始落逃。奶奶的,他妈的怎么下个斗总碰上粽子,我爷爷要有像我这样的狗屎运他妈的连我奶奶都没看着就蹬腿儿了。
  跑到后来,看见潘子的手电光电都是摇摇晃晃的,也听不见后面再有咯咯咯的响声我们便减缓了速度,我问张起灵“你说的这不会就是这吧?”闷油瓶点点头,“主体在山之下”
  那就是说,我们还要有很多的“山”要下,奶奶的,那个sb把自己压在山底啊,我们跑了这么一段,头顶上应该早就过了上边的那条墓道,血尸是不会下坑爬树的,这么一想我倒是放下了提到嗓子眼儿的心。
  大概是走过了一包烟的功夫,在墓道的尽头,是一个黑黝黝的窟窿,我们钻了进去,用手电筒在墙上扫了一遍,竟然发现四周的墓墙上还有青铜灯奴且在墓室的中间竟好象有波光涌动,闷油瓶检查了一下,没有虫香玉,便点了起来。这件墓室的中间,仅仅摆放着一件十二连枝铜灯,当然,这件很小,大概也只有一个12岁的小女孩那么高,灯干是分了三截,有十二盏灯,最上面的灯最大,每个灯座与灯干都有一片镂空的非常精致的铜片相连,虽然很精致,能卖个好价钱,不过我依然对这玩意儿一点儿好感都没有,出手太难,容易引起雷子的注意,但是向下看去,这件青铜器的底座下竟是一片水潭!这可真他妈的稀奇,本来青铜就容易生锈,怎么还放在水里,我用手电筒照了照,青铜灯的坐下又一石台托着,水好像是活的,而且不浅。
  “先什么都别说了,他妈的跑了这么一道,还是歇着会儿,革命的火种还要延续。”主要还是胖子累了,想象一个人背着好几麻袋的肥肉做剧烈运动,还真是吃不消。我挑了一个靠近闷油瓶的位置坐下,我们不敢靠着墙,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里,说不定粽子从墙里窜出来咬你一口,或者是直接被机关扎成筛子,不管是那个都非常惊悚。我摸了摸自己的包,轻了许多,看来是那只貂跑出去了,动物就是动物,还是回归自然的好。
  闷油瓶看着墓顶,流露出的依然是点点淡定,如果我揭开他淡定的伤疤,是否会有温热从伤口涌出来向我倾诉,还是一层有一层的深不可测的寒冰?
  闷油瓶把他身上的一点重量靠在了我的身上,闭目养神。我盯着他的睡容,狭长的眼闭着,被深黑色的刘海半遮着,或者我是他唯一可以依靠的人啊……
  虽然一直想被张起灵依靠,但是我的身体及其的不争气,加上外面已经是深夜了,脑袋里像糨糊一样,失去了意识。
  一个充满手电筒光点的地方,我适应了周围的黑暗,有一个人叫着,“小子他妈的跟上来,我吴三省不和你在这里斗脾气,别再给我出什么正主意。丢下你文锦还要和我发脾气,真是麻烦。”说到后来,变成了一阵嘟囔。
  我有些震惊。这好像是我上次没有做完的梦!我靠!他妈的八点档电视连续剧啊!也没空多想,只好跟着三叔一路小跑的跑到了池底阶梯的一半,可是一失足,整个人骨碌碌的就滚了下去,把三叔也吓了一跳,他奶奶的,没想到我吴邪到了梦里还是这么窝囊,我连忙用手脚并用减缓速度,又不敢发出声音,所有的疼痛都变成了闷哼。终于停了下来,只不过要到池底了。还好这里雾大,没有人发现我。我揉了揉腿,悄悄地站了起来,突然看见一个人影闪了出来,可以看到,好像是早已躲到了这里。那个人影蹲了下来开始梳头,一下一下,如同机器般的节奏,我渐渐靠近,贴着黑漆漆的石壁,至少这样在雾气中被发现的可能会小很多。盯着闷油瓶的眼睛,虽然看不清,但是好像比以前要多了点人性,没现在那么冷。我壮了壮胆子,如果说现在的我是那个考古队里的人,过去了也不会怀疑我。我靠着石壁,躲在了那只石猴后面,站在上面的还真他妈的是闷油瓶子,我站在他的背面,这个地方的时候有个缺口,我正好看着到所有人但那些人看不到我,毕竟石猴上多了那么一小疙瘩也不会有人怀疑啊。
  听见了文锦说“吴三省!你别玩了!快给我下来”然后张起灵歉下身去,抱住了文锦,捂住了他的嘴,我心里看的直冒老醋,心说他妈的张起灵以前还真是个花花的种子!不过至少到这里,张起灵没有骗我。霍玲突然就跑到蹲在那石碑前的那人背后,一拍他的肩膀,说道:“小张,你到底在这里发什么楞啊?”没想到那个人突然站了起来,她大喊“吴三省,是你!你不去睡你的觉,蹲在这里发什么神经!”那个人突然把霍玲撞倒,径直跑了出去。闷油瓶也跳了下来,扶起霍玲,那边的人早他妈的跑远了,我心说张起灵啊张起灵,这回可吃大亏了!那个人就像张起灵说的一样嗖的一下穿过了墙,闷油瓶就到墙上去摸,这时我也跑了过去,那些人竟然害怕了起来,没跑出去,他妈的我不信这么慌乱那文锦还有工夫再数一遍人数!我跑的飞快,生怕闷油瓶就此消失,我喘着粗气,这次竟然几乎和张起灵一起到那墙边。我拍了拍张起灵的肩膀,他也没怎么惊奇,我还以为他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用那两只手指头给我开膛破肚。
  闷油瓶子朝我摆了摆手,边走边轻声说:“齐羽,是解连环”我靠!我真是齐羽?来不及震惊,我点了点头,他也没回头看我,继续说道,“在这里等我”我乖乖的站在了那里,看着张起灵快速远去的背影,心情及其复杂。
  一阵黑暗……
  我在这个墓室里,但是四周的灯奴都灭了,也不知道张起灵他们还在不在这里。我摸到身旁的手电筒,随着手电筒打开“啪”的一声冷汗顿时就滑到了衣领里,浑身打了个寒战。我最害怕的事情来了。
  四周空无一人,一丝声音都没有,静得好像在死亡空间里一样,我能听见血管里血液流动的声音,每一个动作,关节摩擦的声音就像打雷般,我会疯!
  我想墓室中间望去,那中间的压根就不是什么十二连枝铜灯,而是一只浮在水面上的尸体!我的眼前有些发黑,努力的定了定神,站起身来,还是拍了拍我旁边的空气,奢望张起灵没有消失,但是事实就是事实啊。
  我壮着胆子,猫着腰靠近了中间的水潭,我举起手电,渐渐的将手电光靠近尸体,咽了口唾沫,在这手电光下的,是一具女尸,女尸依然是像活人一样,没有任何的尸斑或是腐烂,如深深地睡去,我照了照这女尸的脸,被一具银色的面具遮着,闪着冷光,五官被刻画的及其冷峻,默默地注视着上方,让人从上到下的毛都竖了起来。我晃了晃手电,松了口气,看来这具尸体就是防腐措施好了一点啊,没什么……
  等等,我好像看见那女尸的眼睛好像转了一下?我又晃了晃手电,发现是自己太紧张看错了,我说小爷不可能每次都碰上粽子。我刚刚想迈开步,把灯奴再次点起来时,脚却被什么东西缠住了,之间在水潭中央的女尸把面向墓顶的头转了过来,盯着我,这回我绝对没有看错!那具尸体从水潭里爬了出来,叫着“齐羽,我是霍玲啊”一声声幽冥的呼唤离我越来越近……
  “我操!”我一声爆吼,从腰里抽出了手枪就想射击,周围却是通明通亮的,火光耀眼的恐怖。我一把拍了拍自己的身边,一只冰凉细腻的手抓住了我。
  “怎么了?”淡定的声音划过耳际。是张起灵!我抓住他的衣服,把头埋到他的胸口里,满头是汗,大喘着气,事已至此,无法不问,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情况糟透了。
  “张起灵,我到底是……吴邪还是齐羽?”
  “一样。”我顿时就怒了,妈的,什么一样!我卡住他的手腕
  “张起灵,你他妈的把事情给我说清楚”一口气憋到了胸口,我抽出匕首就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说,不然我活着还有毛个意义”我身上所有的毛都炸了起来,哼,张起灵,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那个梦绝对就是我的回忆,如果不是,那三叔和你也必有隐瞒
  “二十年前的考古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不重要,我只是想知道到底跟我有什么关系!”我狠狠的盯着张起灵的眼睛,可是看着他的眼睛,以下的质问突然就堵在了嘴边,问不下去了。我松开了手,狠狠的锤了锤自己的头。       闷油瓶淡淡的看了看我,没什么动作。胖子和潘子看见我从梦里醒来突然发飙都该快过来劝我。我说我没事儿,他们也只好坐在我旁边,好像等一下我真的要自杀好以第一时间拉着我。
  “我的回忆是残缺的碎片,你还没有出现。你梦到什么了?”张起灵皱了皱眉头,说道。
  于是我收起匕首,把我梦到的事情说了一遍。张起灵摇摇头,脸色有些苍白
  “你把它当作没发生”
  “他妈的怎么能当成没发生?那么历历在目,怎么可能没发生?”我对着张起灵怒吼,其实这个家伙这么说就已经算是安慰了,我依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只好闭上了嘴
  “我说天真无邪啊,咱们是不是明器第一啊……”胖子小声说道,潘子就向下接“对了,阿宁他们人多得很,说不定已经追上三爷了,小三爷是不是咱们要快点儿?”
  我深吸一口气,妈的,说来说去都是三叔的猫腻儿最大,这回一定把这老鬼揪出来问个清楚。
  “好”我答应了一声。“可是怎么走啊?”胖子一问,大家的目光都投向了墓室最中间的水泡。
  潘子皱了皱眉:“这水是活的,只能从这里下去。再说按照小哥那么说水潭下必定有空洞,我们要找的地方也应该在之下,小哥,对不对?”
  “不能下这个水潭!”我喊道,刚才的梦境依然如雾气般不能消散,竟然萌生了退意。
  张起灵站了起来,背对着我“你可以选择放弃,但你有我,吴邪。”
  这么一句语调平淡的话就在我的心中扔下了一块大石头,妈的,去就去,吴邪我真不是那软脚虾!可是这潭有多深,又怎么往里钻?
  闷油瓶看出我的疑虑“不深,潜进去。”看来心有灵犀一点通这句话真他妈说的没错,比起三叔和我自己,我还是相信张起灵。
  “不过到时候要是真的找到我三叔他真的清了我怎么办啊?”
  “小三爷放心吧,三爷不是那么绝情的人,一定是那陈皮老头放出的话,三叔身边也有几个忠心的伙计,没什么大问题”
  确实是没什么大问题,不过这小问题可是按集装箱给我们往下倒。
  我看闷油瓶站在水边说:“我下去看看。”便深吸一口气,一个猛子扎进了水里,那水花一点都没溅出去,他妈的要是让他去跳水,女评委可真他妈的大饱眼福了。
  我屏着呼吸,生怕这瓶子被灌了水。大概两三分钟左右,水面上才冒出了几个水泡,可是张起灵还没上来,我心里开始着急了,妈的这张起灵又不是鲸鱼,他奶奶的肯定出什么事儿了!我实在忍不住了,登上水边的砖阶就要往下跳,潘子一把把我拉住,说:“那小哥都上不来,你下去也没用。”
  “张起灵对你们来说只是一个倒斗探穴的工具,但是对我来说不一样!”我一把打掉潘子的手,潘子和胖子见我去意已决,也走到了我身边
  “妈的,这回咱们铁三角里加了个潘子,那也稳固是不是,要跳一起跳,真的不能丢下那小哥自己扯呼!”
  我没兴趣在这么窘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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