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同人)小民之计by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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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同人)小民之计by分野-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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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逊道:“吕布还带着一人,不知是曹军中哪位将领,被用做人质……”
  刘协问:“没有问?”
  陆逊道:“吕布急着见皇上,命臣速速通报,因而未及询问。”
  刘协转进前厅,吕布一看见他,立即倒头便拜:“罪臣吕布,叩见吾皇万岁!!!”
  刘协绽开笑脸,疾步走过去:“奉先!朕从公台和子修口中得知你被抓后,便日夜忧心,今日方得放心了!!”
  待要扶吕布,吕布却抬起满布灰尘和胡须的脸低声道:“皇上,臣为将功补过,把一个人带来襄阳了。”
  吕布向外看,刘协顺他视线看去,阶下兵士按跪着一人,蓬头垢面,没有头盔,也没有冠簪,那一身的泥尘比吕布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就只有凌乱打结的头发下露出的一双眼睛,如狼似虎,定定瞧住刘协。
  陆逊被那眼睛一吓,当即喝道:“放肆!胆敢直视君面!!”
  兵士立即便要把那人按得躬身,不料小皇帝忽然开口道:“放、放开他……”
  兵士忙放开手,刘协朝外走来。
  一步步走过心腹爱将,走过侍立的卫士,甚至扒开趋身来挡的魏延。
  四、五丈的距离,起初满脸难以置信的神情,而后……太复杂,无法形容,那模样,别说魏延没见过,就是陆逊都没见过,他们侍奉的天子何时有过这般模样!?
  眼圈发红,眉心紧皱,嘴唇发抖,步履踉跄。
  魏延几次伸手,很怕刘协走不稳阶梯,但刘协都把他的手拉开了,魏延将手放在腰间剑柄上,刘协离那人太近,而那人的目光威胁意味极端盛气凌人!阴寒而凶残,连魏延都觉得那眼神太具压力,让人呼吸难续。
  可刘协恍然未觉,步子越走越不稳,也越走越快,终于——
  子桓——
  嘴巴在动,声音却出不来。
  刘协伸出手臂,竟像是没看到那身上缚着的绳索,踉跄的脚步变成最终跌跪在地的一个拥抱,随即埋首入怀,十指绞紧,整个世界寂然无声,只有云影滑过庭院。
  无心天下,是为你才费尽心力。
  无心社稷,是为你才想要力挽狂澜。
  若是有一朝战败自刎,唯一遗憾也是不能再相拥相守。
  人一辈子,总有那么一个人是和别人不同的,他好他歹,都无可替代,独一无二。
  刘协的哭声溢出之前,吕布示意了魏延和陆逊,两人打了手势,命卫士等全部退下,而他们,静静站在廊下,不敢出声打搅那两个忘记了场合,忘记了冷暖的人。
  曹丕一开始的张牙舞爪在刘协投入怀抱后立即粉碎一尽,黑睫掩盖前有那么一瞬,那三人都看见了,他不愿宣示于人前的隐忍之痛,无法言说,也不能言说,只在沉默中低下头,与刘协耳鬓厮磨。
  叫吕布吃惊的是,曹丕被他捆了一路都没有挣脱开,却在此时,挣断了绳索,回抱住刘协。
  吕布心情不爽。
  很不爽。
  等到刘协回过气来,起身,把曹丕拉起来,陆逊才急急忙忙过去伺候。
  魏延看呆了,一脸纳闷,吕布入内前问:“你是何人?那过去的是何人?”
  吕布之名,早已威震天下,上了马背的谁不当他是偶像?
  魏延见吕布亲口垂询,激动得快要语无伦次:
  “陆逊……不!我不叫陆逊,我叫魏文长,禁军校尉,过去那个是陆侍中,陆伯言。”
  吕布问:“陈修在此吗?”
  魏延问:“那是谁?”
  吕布道:“没事。”
  那边刘协收拾好心情,听到他们说话,扬声道:“奉先,先进去再说,朕还想听听你们如何到此的?”
  走两步又朝魏延道:“文长,你去盯着,恐曹军有异,须得留神。”
  魏延领命去了,刘协本来放开了曹丕的手便又拉过去。
  曹丕向陆逊看去,刘协笑道:“陆逊非是外人,子桓莫疑。”
  陆逊已经想到这人就是曹丕,可是听到刘协叫出“子桓”这名字,到底还是有些吃惊,抱拳躬身行了一礼。
  本以为曹丕不会理会——怎么说眼下也是敌人,没想到曹丕毫不理会那一身狼狈不堪,好好还了一礼。
  吕布在一边冷笑:“我就说必须要立即南下,你看,皇上身边可有了其他人了!我不这么着,我看你怎么办!?”
  曹丕根本不理,“哼”。
  吕布指着曹丕对刘协道:“皇上,此人您也看得上!?”
  刘协绷着脸道:“胡说什么!?被捉一趟还不长进!”
  吕布泪:“臣、臣错了……”曹丕有撑腰的了,他是不是办错事了???
  襄阳府内简陋,下人也只有几十个,还都没伺候过身份太高的人,粗使下人。
  甘宁去了筑阳,魏延是外臣,郭嘉呢?每天迷迷瞪瞪的,比刘协还能睡,有时候吃没吃过饭他自己都不晓得,别说让他照料刘协,他连自己都照料不好,陆逊只得把刘协身边杂事全部包揽下来,甚至还要带着郭嘉在内。
  幸好陆逊心细,要不不用曹操来打,刘协跟郭嘉说不定能把自己给照顾死。
  知道曹丕是刘协放在心里的人,陆逊也不事事都去问刘协了,吩咐厨下烧水、备膳,又派人出府购置衣物等。
  于是要照顾的人又加一个,曹丕,把陆逊忙得脚不沾地。
  等刘协想起来,命人备水,水备好了,备膳,膳食也送上来了,至于其他的,刘协想不到,曹丕自己想到了,向刘协求个情,把曹纯和亲卫们放了,用惯了的人,反而比那些下人好用。
  陆逊拿了衣物进来,就见屋外一圈曹兵,差点以为身在敌营。
  进了屋,陆逊更吃惊!
  曹丕穿着刘协的深衣,正坐于案边吃饭,刘协反倒坐在侧面,给曹丕盛汤!
  陆逊凌乱了……
  曹丕再帅,也是个人,没帅到惨绝人寰跟仙或者妖似的。
  一个人,怎么敢让天子给他端碗盛汤!?
  陆逊规规矩矩地放下衣物,还以为刘协根本看不到除了曹丕之外的人了,退出来时,忽然听到刘协叫他:“伯言,有心了。”
  陆逊躬身:“臣的本份,皇上还有事吗?”
  刘协道:“你早点歇息,朕这里有子桓。”
  陆逊再看曹丕一眼——曹子桓这是伺候皇上啊?还是被皇上伺候啊?
  “臣遵旨。”
  退出来,陆逊在心里叹口气,扭头便去找睡得昏天黑地,什么都不知道的郭嘉。
  曹家果然是大敌!!!
  陆逊一走,曹丕便道:“那小子恨不得现在就砍死我。”
  刘协道:“他是朕身边侍中,平日都是他伺候着,朕跟他,只是君臣……”
  忽然觉得不对劲,干嘛要跟曹丕解释,又道:“朕暂且还没有多余的心思。”
 
 
  第一百二十四章

  不料曹丕听了,忽地一笑:“皇上真打算把臣当女子一般,收进后宫?”
  刘协面不改色道:“爱卿手伤治不好了?”
  曹丕道:“到以后,臣和刚刚那位陆侍中,还有先前那位校尉大人,是不是都算皇上的后宫?”
  刘协笑道:“吕奉先怕是已经睡着了,这般赶路,亏你们撑得下来。”
  “是啊!”曹丕也笑:“臣这般赶路,皇上却在此安享温柔,曹子桓的名字怕是都没想起来一回。”
  刘协一脸好奇:“习武果然可以改变体质么?”
  曹丕一脸沉痛:“臣……情何以堪。”
  刘协惊讶:“啊!朕只顾说话,爱卿累了吧?入内歇息吧!”
  曹丕盯着刘协,刘协盯着曹丕。
  ……
  外头曹纯死的心都有了!
  陆逊要是听到以上对话,不知道心还酸不酸得起来?
  曹丕上榻休息,把刘协一路捞到榻上去,还把帐子放下了。
  刘协连假意挣扎什么的都没来上一下两下,已经上了榻——都怪襄阳府太小,屋子太小,来不及反应就到了……
  曹丕脱了袜子翻上榻,拉过锦被,躺好,真的睡起觉来!
  刘协在里侧瞪眼看了一会,不满,刚刚露出狰狞的表情,曹丕手臂一伸,把他抱过去,刘协忙把表情调整好……
  曹丕又不动了。
  刘协耐着性子等,等到曹丕的鼻息匀长,居然真的睡着了!?
  刘协不相信,凑过去,唇瓣贴合,曹丕气息温热,刘协仅仅只是感受到这么点温度,人就熏熏的,如醉一般。
  刘协是喝了酒就发色心的那种人,既然熏熏然如同饮酒,那股子欲望便爬出来了。
  先撬开唇齿,手也扯着衣服,还带上一腿挤挤挤的,去蹭曹丕那儿。
  衣服拉开,下头也越来越烫人,刘协一脸得色,再行索吻,不料忽然发现曹丕睁着一双黝黑的眸子,眨都不眨地看着他。
  “子、子子子子桓……”
  曹丕一言不发,偏头过来,吻住刘协。
  刘协一醉不醒——
  一醉不醒的意思就是……啥也木发生,刘协伸手摸着曹丕的脸,就那么几下,比催眠术还好用,曹丕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侧脸贴着刘协手心,沉酣入梦。
  刘协瞧着面前这张没有伪装的脸,摸过眉毛、眼睫、鼻子、唇,十分呆傻地憨笑一阵,也睡着过去。
  再醒时根本不知道什么时辰,帐子缝外漏进一点灯光,远远的,城外有曹军日夜不分的恐吓鼓声传来。
  刘协眨眨眼,忽然借着那一点点光线看到一人俯身看着自己,吓得“啊……”叫出来。
  一手捂住嘴巴,一个低沉回转的声音道:“伯和,嘘……”
  那手挪开,刘协妥帖了心脏,呓语:“子桓醒了?”
  “嗯。”
  灼热的唇贴上来,好像才饮过热茶一样,有些烫人。
  刘协分开唇,迎进闯入者,两手缓缓摸到曹丕的身体,顺着结实的前胸攀爬至肩,抚过脖子和下颌,伸进散落的头发里。
  曹丕会意,将吻加深,体温似乎仍旧在上升,把刘协熏得脸上也发起烫来。
  曹丕从军几年,风吹日晒得不少,他自己也不像他那些弟弟们那么讲究,可却有一头细软至极的头发,在刘协指间滑过,触感勾人上瘾。
  刘协十指将曹丕的头发抓了一些,有点发狠地揉着。
  爱就像是恨,爱一个人就跟恨一个人一样,会想起来就心里发疼,恨不得把盘踞在心里边的根系带血带肉地连根拔出来!好过一直绵绵密密地折磨人。
  唇舌也渐渐用力,不止刘协自己,曹丕的呼吸也沉重可闻,不像刘协拽着那头头发就能得到暂时满足,曹丕找到刘协的衣带,连拉带扯的,把那层薄薄的禅衣弄开,又去扯里边亵衣的衣带。
  刘协挪了下身子,曹丕的肩压得他的手臂只能保持这个样子,可是这一动,曹丕放弃了衣服,抓住刘协的手按在枕边道:“抓着枕头,别再乱动了!”
  哎?
  刘协愣了下,曹丕以为他天生是个受吗?小样!做梦呢!
  刘协笑出声来,乘着曹丕停下的时候,摸到曹丕的衣带,指头一勾,曹丕的衣服敞开,刘协动手,想把曹丕推到下面来。
  一推,不动。
  再推,曹丕笑道:“如此想我?”
  刘协使足了劲,最后再努把力,不料曹丕忽然摸到他腿间去,滚烫的手掌只凭温度,就把刘协蓄的力给毁得半点不剩,“呜”一声哼出来。
  曹丕绕着圈,不轻不重地揉,刘协舒服得曲起腿,很难说是故意配合着让曹丕褪下他的裤子。
  隔着层东西,毕竟不是那么爽。
  肌肤相触,刘协溢出的呜咽更加愉悦了。
  曹丕的技术不见得多好,那些没被照顾到的地方,刘协便抓住曹丕的手,引导过去,务必让他自己更加舒服。
  曹丕蹭蹭刘协:“伯和,帮我一把如何?”
  刘协:“嗯?”
  曹丕反握住刘协的手,依样画葫芦,带到他剩余的衣物上去。
  刘协仰起点身,想赶紧把这些碍事的东西扔开,急喘几下,忽然觉得帐子太密闭,空气竟然窒闷起来,把曹丕裤带拽两下,“轰”倒回被褥里。
  “子桓……觉不觉得气闷?朕有些喘不上来……”
  曹丕笑道:“这不是很寻常吗?做此等事情时……难道还要神清气爽的做不成?”
  刘协无力:“朕头晕……”还有点心慌。
  曹丕俯身索吻,刘协屈腿蹭着曹丕的裤子,想就这么蹭下去。
  曹丕忽然手一歪,两人牙齿撞到,各自生疼。
  刘协急道:“子桓,你那手还在疼吗?”
  坐起来……头晕眼花,倒下!
  曹丕“咦”一声:“有人下药?”
  刘协眼冒金星地发火:“什么下药!?文盲!咱们一氧化碳中毒了!!!”
  挣扎着掀开帐子一看,窗户全部关得死死的,平时总开着一点的内室门也闭紧了,火盆里的炭红通通地,可不就是一氧化碳中毒了吗!?
  曹丕虽然搞不懂刘协说的道理何在,但披了衣服起来,推开窗后确实呼吸顺畅许多,狂乱的心跳也渐渐平稳下来。
  他这番动静,惊动了外面守夜的曹纯,在门边问:“公子,有事吗?”
  刘协在被窝里喘粗气,被子底下可是光溜溜的。
  曹丕道:“无事。”
  开着的窗外对着一片密实的竹林,没有人能经过此处,曹丕看了看,回到榻边:“想是你那个侍中来过,见我们同榻而眠,便把门窗关死了,妨人看见。”
  刘协脸色好些,坐起来要水喝。
  曹丕倒了水回来,刘协伸出胳膊抬杯子,锦被滑下去……
  水没喝两口,曹丕又凑上来,顺着刘协握住杯子的手背一路吻到刘协肩上,刘协抬杯子拦他,他索性把杯子拿开,置于旁边小几上,身体一倾,刘协倒落,露出更多光裸的肌肤。
  曹丕顺势扯开锦被,刘协屈腿,不知是要顺从?还是蹬他?
  被曹丕抄了腿弯,一拉,下身隔着一层衣物紧紧贴在一起。
  刘协知道,至少这一次他是别想了,只得示弱:“子桓……没有脂膏……”
  曹丕往边上伸手,拉开抽屉,捞出一盒东西:“陆伯言果然做事仔细。”
  “……”刘协哽不出声来,真是陆逊准备的!?为什么会准备这种东西?啥时候准备下的???
  曹丕打开盖子笑道:“看来伯和与我一般心急啊!那……我们就快点吧!”
  刘协:“!!!”
  双腿大张的姿势要躲可躲不开,曹丕挖了一块脂膏在指尖上,很直接的,放到那,伸进去,“滋”一声……
  “唔!!”
  粘腻的声音从下面传来,刘协想侧过身,至少……不想看着曹丕直视的目光,没想到身体一侧,将前胸某处送到早有预谋的曹丕唇间,刘协的呜咽声立即抖了起来。
  “子桓、子桓……”
  手指再挤入一根,曹丕含糊地问:“有别人碰过此处吗?”
  刘协剩余的理智微弱抗议了一下,身体感官便取而代之,一手挡在眼前,低低地道:“整日……整日想着子桓……岂有别人……呃……”
  要是不挡住眼睛,刘协一定能看见曹丕听到他这话后露出的神情,一分难以置信,两分喜悦,还有七分几近痛苦的模样。
  爱就如同恨,也会日日夜夜啃噬内心。
  他们每次身体交缠,总像是想把对方从外界抹杀,沁入自己的血肉骨骼里一样,每每过激。
  刘协起不来身,只好借口夜里气闷开了窗,染了风寒躺在榻上,少不得还要喝几碗苦药才能掩护过去。
  只是……药太苦,刘协不喝,又不倒掉,逼着曹丕喝。
  曹丕坐在榻边喝着药,外面忽然传来陆逊的声音:“皇上,魏延求见。”
  门一动,曹丕忙把剩下半碗一口气灌下去,烫得脸红脖子粗,疾步走到窗边去“赏雪”,顺道擦擦嘴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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