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诱逃之现代版于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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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诱逃之现代版于睫-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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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对不起”是真心的! 
看着鼻翼翕动,眉头紧蹙的宁若言,温冬痛苦地说:“若言,你要我拿你怎么办?” 
眼眶酸涩了,发烫了,喉咙似被扼住了,心脏仿佛被一只手生生的捏在掌心,狠狠地揉搓着…… 

宁若言及时的侧过脸,微仰起头,不让那泪的壳破碎、溢出。 
温冬看着宁若言那愈加纤细的下颌,下颌至锁骨间那完美的线条,因竭力忍耐而上下滑动的喉结 

……他缓缓伸出手抚摸他略显凸出的锁骨,“若言,我该怎么做,才能使你不再憔悴?” 
宁若言睁大眼睛瞪着天花板,小心控制着眼眶里的液体,尽量平静地说:“放过我,不要再理我 

。” 
温冬慢慢站起身,轻启薄唇低语道:“懂了。” 
懂了――这两个字,好轻,好远,如飞絮一般掠过宁若言的耳畔。 
门锁轻轻相碰,温冬离开了。宁若言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看着温冬留在手背上的水迹一点点 

变干,消失的无影无踪,然后,一滴水落下,手背上有了新的一块水迹…… 

月底,项目顺利谈成。举行签字仪式那天,南京下了雪。 
三月雪,诡异骇人。 
前两天还暖得穿衬衫,这天却要穿冬装。明明是白天,天色却黑如夜半,街上亮起了路灯。分明 

是下雪,漫天漫地的雪白,却雷声隆隆。 
电视新闻称,南京新机场全面关闭,滞留机场的旅客多达数千…… 
中方电厂的代表慨叹说:“有什么不平事吧?我在南京住了四十多年,还从没经历过这么怪的天 

气!” 

第二天,天气好转,机场重新开放。宁若言和温冬一起飞回了北京。 

宁若言回到家时是傍晚7点多钟,很意外地发现方湄并不在家。猜测她可能加班,打到她的办公 

室,没有人接。打方湄的手机,不在服务区。 
宁若言觉得很奇怪,方湄娘家不在北京,她也不太愿意单独去宁若言的父母家,闲来顶多和几个 

大学同学、旧室友出去聚聚,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家里的。而且她知道自己今天回来,有什么约会 

都会推掉的。这会儿,她能去哪呢? 

宁若言正在纳闷,门铃响了。是住对门儿的一对年轻夫妇。 
男的说:“宁律师,刚才在外面看到你的车,知道你回来了,就赶紧来通知你。你太太在301医 

院呢!” 
宁若言惊慌地问:“方湄她怎么了?” 
女的说:“她在渔市场滑倒了,可能要小产。你家方湄太不小心了,渔市的地面全是水,多滑呀 

!孕妇怎么能去呢?” 

宁若言来不及和他们多说,直奔301医院。 
方湄在病床上躺着,面色青白,自己的母亲坐在床边正在喂她喝鸡汤。 
看到冲进门来的宁若言,方湄哭了:“若言,我们的孩子没了。” 
宁若言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好握着她的手说:“别哭了,你自己的身体要紧。” 
宁若言的母亲接过他的话茬儿说:“是啊,小湄,你不要太惯着若言,也要顾着自己的身体。要 

不是为买什么鲩鱼,也不会滑倒,孩子也不会……”看到方湄又泫然欲泣,她没有说下去。 
宁若言内疚地擦着方湄的泪水,苦涩地说:“为什么这么傻?我少吃一次鲩鱼又怎么样?” 
方湄在枕上点头,宁若言接过母亲手里的汤煲说:“妈,您回去休息吧,我来照顾她。” 
若言妈惋惜地摇着头往外走,走到门口又停住脚,回头对方湄说:“下次若言出差,小湄你搬到 

我那儿住吧,把那儿当你的娘家。我不要儿子了,要你这个女儿。” 
“谢谢妈!”方湄笑了,满足地喝着宁若言喂到口边的鸡汤。 

晚上,方湄虚弱的到家便躺在床上睡着了。宁若言躲进了浴室,两手撑着洗手台,头埋在双臂间 

,心中痛苦地呼喊着:方湄,求求你,不要对我这么好,这会让我更加内疚;不要伤害自己来折 

磨我,我的心已经倍受煎熬。我知道我错了,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是,我只能控制我的人,心 

却早已失去了控制。在不知不觉间,它已经不属于我了…… 
大颗大颗的泪珠无声地滑落,又砸在冰凉的洗手台上,镜子里的人,瘦削的双肩耸动着…… 

第二天,宁若言请假在家照顾方湄,温冬从北京返回休斯顿。两人没能见面。 

***** 

请允许我解释失去孩子的这个烂桥段。前面说过若言为了责任和温冬分手,如果他有了孩子还去 

和温冬狼狈为奸实在说不通。我喜欢古木大人的《我爱你,只是交易》,能理解端康抛妻却不能 

接受他弃子,没爸的男孩子太可怜了。烂也只想到这个办法,我想象力很差,第一次写这种自己 

完全不熟悉的生活背景,汗~~~~越来越吃力。不是偷懒,是能力有限。谢谢你的下不为例,饶过 

我这次。 


第十二章 

回到休斯顿总部的温冬开始跟着一位资深律师做一家美国能源公司H股上市的项目。招股说明书 

要律师行和会计师行合作完成,温冬开始奔波于香港和休斯顿之间。 

忙于工作时一切都好,一旦闲下来,温冬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想起宁若言。他想回到一年前的自己 

,他想做回那个玩世不恭、不动感情的温冬,他希望还能过以前那种荒唐放纵的生活,但是,他 

再也回不去了!床上的放纵和过去的及时行乐,现在全变得索然无味,他甚至感到无聊和厌倦。 

温冬又开始做十几年前少年时代的那个春梦。现在的梦里,他终于能看清那个男人的面目了―― 

宁若言。 
他拉着一张苦瓜脸,一遍遍地看莫扎特著名的喜剧――《后宫诱逃》。 
温冬这种看喜剧的表情,恐怕莫扎特在天堂也要被气得再死一回吧? 

宁若言上班后,作起了“空中飞人”,整日往返于北京、无锡、汕头三地。他不敢再看温冬的介 

绍页面,但一闭上眼就能想起那张照片的细节:垂落的额发覆盖额头的面积,双眉飞扬的角度, 

双目注视的方向,领带的图案,照片下面的文字介绍也一行行在眼前闪过。 
每当电话响起,他总会想起温冬,仿佛听到他在电话另一端说:“别挂,说满一分钟,别让电信 

局占便宜。” 
仿佛听到温冬在他的耳边不停地念“若言经”。 
仿佛听到温冬理直气壮地说:“我有宗教信仰的自由……” 
仿佛听到温冬深情地说:“每次念‘经’时,觉得你好像就在我身边……” 

6月,北京已经是炎热的夏季,空气里是干燥的热风,刚从气候湿润的无锡返京的宁若言不禁皱 

了皱眉。 

刚进入办公室,就看到麦修手拿一大叠杂志往阅览室走。和宁若言打过招呼后,麦修问宁若言: 

“还记得那个温冬?他也跟过你的项目吧?” 
宁若言愣了一下,说:“记得。怎么了?” 
麦修眨着蓝眼睛说:“他出事了!如果证据确凿,除了要缴大笔罚金,可能还会做牢。” 
“怎么回事?”宁若言的心狂跳起来。 
“这些给你看,几乎所有律师界的杂志都提到了。”麦修把一叠杂志放在宁若言的手上,挑了挑 

眉毛,转身离开。 

宁若言拿着那叠杂志边翻看边往自己的办公室走。 
American Lawyers,Lawyers&Lawyers',Practice & Lawyers……一本本律师界杂志,全都是 

Insider Trading和Wen Dong的组合。 
“XX律师行执业律师温冬涉嫌伙同XX能源公司和公计公司进行内幕交易,在招股说明书中提供假 

信息,现该能源公司已经宣告破产。律师协会和警方已开始调查……” 
他不能出事,他不能坐牢,我想见他,我要见他! 
宁若言抛开手里的杂志,冲进诺曼先生的办公室。 

“对不起,诺曼先生,我必须马上休假!” 
平日里温和斯文的宁若言这次竟然没有敲门就闯进来,把诺曼吓了一跳。他从桌上的文件里抬起 

头,惊异地看着宁若言。 
“你是要休病假吗?”诺曼先生关心地问。确实,宁若言的样子完全像个病人,脸色惨白,满头 

是汗,语音发颤,好像随时都会晕倒。 
“不管是什么假,我要离开办公室几天。”宁若言大声地说,因为过于激动而嗓音嘶哑。 
“好的,你可以休假,我会让道格拉斯接你的项目。需要我为你做什么吗?” 
“去美国的签证!” 
“好的。” 

因为事务所的背景和与官方的良好关系,仅凭一封信和美商会的会员卡,诺曼的助理在一天之内 

帮宁若言办好了去美国的商务签证。第二天飞往波士顿温冬父母家的机票也已经拿到。宁若言疲 

惫的回家收拾行装。 

想打给他,想听他的声音,想问他怎么样了!宁若言手指颤抖着拨出那个念过千百遍的电话号码 

。律师介绍里,温冬波士顿家里的电话他早已烂熟于胸。 

“你好,我是温冬。”温冬宽柔磁性的声音自话筒中传来。波士顿应该是凌晨三点左右吧?但是 

温冬的声音没有从沉睡中醒来的模糊,而是异常清晰。他接的很快,电话只响了两声就被接了起 

来,好像他一直就在等这个电话。 
听到温冬的声音,宁若言咬着唇说不出话来。 
“若言吗?”――没有回答。 
“若言,有什么事吗?”他对电话另一端的人很肯定。 
“我,我明天飞波士顿。”宁若言吸着鼻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 
“哦。”――又是沉默。 
“要没别的事,我挂了――”温冬淡淡地说。是的,他说过,只要放过他,不要再理他,他就不 

再憔悴。 
“别挂!”宁若言大喊一声,情急之下,只得嗫嚅道:“说满一分钟,别,别让电信局占便宜。 

” 
“好的。”温冬干脆地回答,语气平淡。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静静地聆听着彼此地呼吸。 
秒针一点点转动着,马上就要满一分钟了! 
温冬的声音如天籁般传来:“一分钟就够了吗?” 
“不够!”宁若言没出息地哽咽了。 
“那你要多久?”温冬很好说话地问他,心里有了一丝微弱的希望。 
“一辈子!”宁若言不加思索地回答。在这一刹那,宁若言明白了,他爱温冬,一直都爱他,不 

是因为欲望。 
“我给!”温冬坚定地说,“不过,要了就不许退货。” 

“要出差吗?”方湄看到了宁若言的旅行箱。 
“嗯。”宁若言欲言又止,仍是无话。 
“注意身体。”方湄没再多问,背转身闭上了眼睛。宁若言近几个月来急剧的消瘦,经常性的失 

神,若有所思的神情,以及,数月来未有的房事,已经令她有了不详的预感,但宁若言的身边没 

有任何第三者的迹象,这又令她感到困惑。也许,他只是因为工作压力大,心情不佳? 

马萨诸塞州波士顿市的洛根机场。 
宁若言把脸埋在温冬的肩窝里无声地哭着,温冬拍着他的背,安抚着他:“别哭了,我没事,我 

不会有事的,真的,相信我。” 
温冬把宁若言半拖半抱的弄到车上,宁若言一直不敢抬头,把脸藏在温冬的怀里,一直到上车, 

一直到温冬轻柔地吻住他的唇。 

“内幕交易是怎么回事?”宁若言坐在副座上问开车的温冬,被吻得微微红肿的双唇有着水的润 

泽。 
“小事。是我跟的律师陷害我,会查清的。”温冬满不在乎地说,“正好借机放大假,我有四五 

年没回家陪爸妈住了。” 
宁若言看着他凹陷的颊,心想:嘴硬。一定是那个资深律师出假资料,温冬按假资料起草招股书 

,文件出具一定全是温冬的签名。若证据不足,他只能替别人背黑锅。心知再问也问不出什么, 

便不再开口。回去后再帮他仔细地查吧。 

进了温冬的家,宁若言有些紧张:“你的父母?” 
“在波士顿音乐学院教课,晚上才会回来。”温冬帮他把行李拎进自己的房间,推他先去洗澡。 

宁若言洗完澡出来,温冬拉他坐在自己膝上,用柔软的大毛巾擦着他的头发问:“为什么又要诱 

惑我?” 
“是你诱惑我的!”宁若言不依地说。 
温冬宠溺地笑,吻了吻他湿润的短发发角,“好,算我诱惑你。那你这次为什么不逃呢?你不是 

逃跑大王吗?” 
“真想知道?”宁若言抬眼看他一眼,又垂下睫毛,“我说真话你会生气。” 
温冬放下毛巾,双手环住宁若言的腰,把脸贴在他胸前的衣襟里闷声说:“你人都已经来了,我 

还生什么气?” 
宁若言伸臂环绕住温冬的颈,低柔地说:“以前和你在一起,你要我尊重自己的心,尊重自己的 

感觉,我试着做了。我承认,我对你有渴望,你不在我身边,我会想你。但我不能确定这是爱。 

我以为,我被你吸引是被肉欲所操纵,没有感情的。” 

宁若言感到温冬揽在他腰部的手臂越来越紧,温冬抬起头幽怨地看了他一眼,隔着浴衣狠狠咬住 

他胸前的一点敏感,在齿间斯磨着。 
宁若言抽了一口气,低头嗅着温冬的头发说:“你别气,听我接着说。后来,我想,不管我们在 

一起是源于肉欲还是心灵,我都不可能再爱方湄了。所以,我决定和她分手。我当时真的是这么 

想的。你相信我吗?” 
“我信。”温冬伸头吻他。两个人缠绵地吻…… 

几欲窒息的吻后,宁若言的脸和颈已经染上了一层粉红,宽大的浴袍已被温冬拉扯至肩下,裸露 

的前胸呈现在温冬的眼前,他情难自抑地在那白得近乎透明的肌肤上烙上一串串嫣红。宁若言扶 

着温冬的肩,喘息着说:“等我说完,等我说完再……” 
温冬的眼睛已经微红,他摇了摇头,无奈地说:“快点讲,我忍不了太久。” 
宁若言被温冬的直白羞得双颧似火,把脸靠在他的肩上,低声说:“当我下决心要和方湄谈时, 

她却怀孕了。我知道,你恨我。因为我和你在一起,还,还……” 
宁若言的手慢慢抚上温冬的脸颊,咬了下嘴唇,说:“对不起,温冬。在搞不清楚我对你的感情 

时,我心里很乱,我不想伤害方湄,不敢让她觉察出我的变化,所以,我……” 
“我懂。”温冬轻拍他的后背。 
“我明明不想伤害你们当中任何一个人,但你们却都被我所伤。” 宁若言的声音喑哑了。 
温冬托起他的臀,把他抱起来,宁若言两手攀着温冬的颈,两腿勾在他的身体两侧,两人一起倒 

在床上。 

温冬拉开了宁若言浴袍的带子,沿着他的轮廓一路吻着。 
“温冬,听我说完好吗?”宁若言伸手捧住他的脸。 
“你说,我听着。”温冬将双臂撑在宁若言的身体两侧,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 
“方湄怀孕了,我不能对不起她。我是男人,不能不负责任。” 
“你真狠啊!两个人之间总有一个要伤心,你却选择伤我。”温冬忿忿地说,但声音里却没有怒 

意反而带着戏谑:“这回为什么不继续做好丈夫,好父亲,却跑到波士顿来诱惑我?” 
“是你诱惑我!”宁若言再次更正。 
――谁诱惑谁有那么重要吗?温冬觉得好笑,挑着眉做了个让他继续的表情。 
“听说那件内幕交易案,我很紧张,很为你担心,疯了一样想听你说话,想见你,就……” 
宁若言接下来的话被一声难奈的呻吟替代,下体被身上那个人恶意的握住,不禁血脉喷张,全身 

的血液热汩汩地向下涌。 
“我在听,继续说呀!”温冬手不停歇地故意说道。 
宁若言无意识地扭了扭身子,努力凝聚起神智,喘息着说:“听到你在电话里问我一分钟够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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