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鸟-大城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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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鸟-大城小事-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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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畸形关系,当然不是一开始就这样的。
  
  第一晚察觉到那人的存在是在一个平常的夜里,那时候他还和家里人一起住,只是比起作息规律的家人梁丹睡的不沉,因为各种原因醒来的次数也多。
  
  那晚他一如往常地半夜醒来,迷迷糊糊地上了个洗手间,怕刺眼也怕吵着家里人于是也没有开灯,等回到床上时突然想起第二天有个会议不知道几点要开,原本明天早上再看也是一样的事情却因为想了起来就没法置之不理,他挣扎了会,烦躁地准备开灯翻翻看秘书给他印的时间表。
  
  结果手还没放到开关上先按在了一个硬实的、微微起伏的障碍物上,梁丹才迟钝地骇然发觉不知何时他的房间门边站了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人。
  
  那人握住他想要缩回的手,趁着梁丹吓得未反应过来前放入口中,一根一根含着、舔过、啃咬,那力度微紧,仿佛宣明了一种威胁。
  手指在人嘴里,对方的行为也超出了理性的认知范围,梁丹不敢冲动,生怕对方一发疯把他手指咬一根下来。
  
  他颤着声音,还算镇定地问:“你…你要什么?钱抽屉里就有,寻仇的话…不如把要求告诉我,看看有没有商议的余地?”
  
  对方没有作声。他一遍一遍在心里刷新着可能的仇家名单,没发觉自己有什么足以让别人拿这种程度的行为当寻仇的理由。
  可是这人又没有动手去拿现金,他只是一遍一遍用牙齿感觉着梁丹的手指、手臂,情/色地舔着咬着,直弄得梁丹隐隐的恶心感都褪了下去,甚至下身微微兴奋起来才住了嘴。
  
  心脏跳的极快,梁丹看着他,他也似乎在看梁丹…当然其实当时的光线里能看见人影就不错了,所谓对视不过也是一种猜测下的说法罢了。
  
  那个黑暗中的人影缓缓放开手,梁丹立即退到床边,察觉不妥,又退到了窗台边。看着拉上的窗帘他灵光一闪,迅速地扯开,回头一看门边已经什么人都没有了。
  
  他在楼上楼下来来回回找了好几次那个可能存在的人,折腾得隔壁房间的小妹都被吵醒才终于确定对方已经手脚敏捷地逃出屋外去了,可耻他竟然一点声响都没听见,白找了大半夜。
  
  下一步就是报警,梁丹拿起电话刚要按下去,又僵住。
  
  这事要怎么说?入屋盗窃?可是对方什么都没拿,他对梁丹做的那些事也不好说…对没错他手上还留着牙印和唾液,采证也许很简单,但要梁丹把细节说出去却是撕了他的嘴都做不到。
  
  如果让熟悉梁丹的猪朋狗友们来评价,恐怕十之□都要说梁丹是个自相矛盾、人模狗样、闷骚到不行的家伙,对着外人一表正经不知道被多少人当作金龟婿,对知道他底细的人却放荡得不行,了解他的越多,走得越近,他就越肆无忌惮。不熟时还会披着皮遮丑生怕露了马脚,熟起来就生冷不忌,外表冠冕堂皇内里百无禁忌。所谓远看美好近看是草的「海市蜃楼」型说的大概就是他,这些年也不知道碎了多少人对他的幻想。
  
  当然还有两个更常用的词可以形容——虚伪。
  
  爱不成则生恨,不过梁丹还真不是故意的,他纯粹天性如此。有人因此觉得被骗了愤而断交甚至报复,同样理由在背后戳他背脊的人也不少,可惜不了解他的人又都很难相信这些谣言…梁丹总有办法靠着那副一本正经的模样把人哄得一楞一楞的,最终结果是不了解他的人继续被骗,了解他的人到底还是剩下一些愿意留在他身边,从此接受梁丹的「荼毒」,不过也只限酒肉朋友…毕竟没人希望跟一个总是装模作样的人深交是吧?
  
  左思右想,梁丹叹了一声,无奈地放下电话。
  这事他对警察说不出来,对朋友没关系,但那些人肯定要逼他报警处理,说出来徒惹麻烦…而且他要怎么说自己被一个男人舔手就舔硬了啊?
  
  挠了挠头,梁丹若无其事地看过会议时间表,竟然就这样没心没肺地睡了。
  
  本来以为经历了这种事情会作个恶梦什么,第二天醒来连梁丹自己都惊讶一夜无梦的精神爽利。
  
  难道自己真是这么缺心眼的人?还是有变态潜质?
  这个问题梁丹自己也得不出答案,但反正没有后遗症,他所能做的事也只是换个锁、继续该上班的时候上班,该睡觉的时候睡觉。
  
  直到几日后,他又再次察觉那个人的存在。
  
  这次他能看见的同样只是一个人影,待他一转头要抄家伙,便发现那只「鬼」又消失了。
  隔了几日又是如此。
  
  连续两个星期换了三次锁,梁丹终于停下这个虐待钱包的无意义行为,房子新买的,没法跟家人解释又不可能搬家,便被逼无奈默许了陌生来客的作为。
  
  后来他才发觉,其实几乎每晚他都能从黑暗中感到对方的气息,大部份时候是在家里,有时是在外面黑暗的街道上,有时在昏暗的酒吧或电影院里。这个跟踪狂出现在他身边的次数恐怕要比他原本以为的更多…只是绝大多数时间他都没能找出对方,他知道有这个人存在,却无法分辨出是谁,这技术高超的变态便按兵不动,只有他太过接近或采取行动时对方才会阻止或避开他。
  
  忍耐了整整两个月对方「如空气般的存在」后,梁丹无力地发觉自己的确……习惯了。
  习惯突然熄灭的灯、习惯突然出现在床头或角落的人影、习惯时而自动拉起的窗帘和关上的门窗…还有偶然发生的一些肢体接触,在家里人熟睡的夜里,他就在黑暗中习惯那人的气味、那人的轮廓、那人的存在。
  
  有时他视若无睹就当自己没发现地路过,对方也不会出手骚扰他,有时他设下陷阱给对方跳,每次都没有成功反而让自己被「回报」了个彻底…他的第一次贞操就是这么交出去的。
  
  那次他装作没看到跑到洗手间拿出准备好的手电筒,对准那人的脸一按,电筒却屁光都没有。
  他的惊讶他的尴尬全曝露在对方眼中,然后他第一次听见对方的声音…愉快的笑声颇为低沉好听,如果他能多说几句,说不定光凭声音就能把梁丹勾搭到手。
  
  笑声短促,那人轻飘飘地取过几欲逃走的梁丹手上的手电筒,拉进房间,下一秒便粗暴地把他按倒在床上,麻利地把他办了。
  顺便提一句,那天的道具PLAY是两颗AAA型号的电池和比电池大得多的「某物」,外加几乎被咬遍下半身的待遇。梁丹力气没人大,死命地咬着枕头体会着自己都不能想象的激情快感,几乎是刚被允许发泄出来就沉睡过去。
  
                            
                            

羞恥PLAY 最新更新:2013…03…22 10:21:46


    第二天早上,除了后面留下酥麻难受的异物感和下半身的青紫牙印,如同之前的每一次一样,他没能在屋里找到任何一丝男人留下的痕迹……直到如今两个月了,他连对方名字都没套出来。
  
  弱暴了,梁丹你就是个蠢到死的笨蛋男人…不对,你根本不配称为男人,打不过人家不说,连一次马脚都没逮住,设陷阱倒把自己赔了下去…蠢死了。
  
  对着镜子骂了几句,梁丹发觉没什么效果,对一向没脸没皮的他来说不管怎样骂都显得不痛不痒。
  
  郁闷了一会,他扭着腰吃早饭、上班、照常工作……然后半晚被似乎是吃髓知味的「不明人士」返回现场再次神速按倒又办了一回。
  
  所谓一回生二回熟,那变态对梁家熟门熟路不知道未被发现时都来了多少回了,到了今天梁丹也不可能报警了不然他还真解释不清楚「强X变和X」是怎么回事。于是黑暗里的性/游戏便逐渐成为梁丹的日常…日常到有一次差点被难得晚上作恶梦起来的小妹逮到。
  
  那时候妹妹敲他房门,稚嫩的声音在外面说:“哥…我作恶梦了睡不着…你陪我一会嘛…”
  
  他能怎么说?说「你哥现在正在陪一只变态呢」还是「哥屁股被一根大XX插着下不来啊」呢?
  身后那「变态」倒是很知趣地,就着背后插入的姿势一边狠命把他往死里干一边推他下床,梁丹不愿意靠近门口让小妹听到「啪啪啪」抓着床边死活不肯下去,身后那人倒是来劲了冲撞的更用力,他被撞的暗骂一声,不情不愿地磨蹭下去假装刚睡醒似地气若游丝状道:“…哥哥明天要开会呢,睡不着…找妈妈去。”
  
  “可是…哥……”
  
  亲爱的小妹就在门外可怜兮兮地叫着,梁丹被身后那家伙蹭得离门越来越近,无法只能死命抵住门边墙上,只觉得自己像被戳了一个孔的饮料盖子,任那根粗大的吸管在后面进进出出,快感强烈到脚几乎不像自己的了。
  
  “乖,没事的,下楼自己拿杯饮料喝了睡觉去,梦里…唔…梦里的事不是真的,再睡一觉就好了。”
  “哥…”
  “睡…睡不着就找爸妈去!”
  
  也许是声音克制不住地冲了一点,小妹似乎被吓到了,喔了一声终于回了自己房间。
  
  梁丹因为刚才努力维持的平静语调冒了一身冷汗,倒不是因为怕被小妹撞破,他只是毫不怀疑万一爸妈真被小妹吵起来撞进房间,背后这家伙也有办法第一时间抽身逃走,就留他一个光着屁股后门全是白沫地瘫在床上…到时候被误会是变态的倒一定是自己了。
  
  可能梁家人多少的都有点没心没肺,第二天早上小妹已经完全把这事忘了,梁丹却从此长了个心眼,花了好大功夫用养老和小妹上学地点当借口在城里另一个区又买了套房让父母和小妹搬了过去,自己以「上班比较近」为理由留在这边,从此过着一天黑就随时被推倒的放荡生活。
  
  遗憾的是至今他不知道对方姓名,也不知道是不是长得特别丑不敢露面,但仅仅听过的几次声音都足够把梁丹杀死了…何况他摸过对方的脸脑补着没残没缺长的应该不算差,身材又好皮肤细腻,床上功夫又高超过头…几次性/事后没病没事,他朝对方叫嚣了几声不许带回来任何性/病便也就这么认命了。
  
  而且是认命的相当愉快,愉快到连把自己从大学开始投资期货加炒股嬴来的钱全用来买房也不觉可惜…反正买房也是投资的一种,本来他如果结婚了也是要另买一套当婚房的。虽然…新娘暂时还没影,而且每每想到床上的幸福度,梁丹就会怀疑女人能不能让他达到同样程度的满足。
  
  …不过现在这种关系能维持多久?这样下去真的好吗?偶然梁丹也会因为不小心检到漏光了的节操如此自问,但很快这个节操长期负债的男人又会没出息地沉溺在对方带来的刺激快感中,一次又一次,就像那个「猴子一旦学会撸管就会撸到死」的笑话一样沉沦下去。
  
  挣了挣被绑在背后衣服里的手,梁丹咬着牙发现那人绑的还挺牢的,顿时产生了一种无力感。
  
  “你想怎样啊?”他站在那个人影面前咬牙切齿地问,作为回答对方拍了拍大腿,梁丹窒了窒,慢慢坐到他腿上。
  
  像小孩子一样的坐法意外地带给梁丹几分异样羞耻感,他确实不记得上次是几时这样坐到别人腿上了…就算在孩童时代,因为那时候父母长年在外工作,他也没什么机会被抱坐在腿上,他对被人抱着的坐法格外不习惯,也因此感觉更敏感。
  
  “压不死你…”他轻声嘀咕了句用以掩饰自己的窘迫,自己却也对此没多少把握。要知道两人「斗法」以来梁丹还没羸过一次,如果变态也有级别,这名跟踪者绝对是神级的…房间全贴满梁丹偷拍照电脑里全是梁丹生活行程近况交友关系外加历史资料的那种。
  
  人影慢条斯理地,像打开一只放在腿上的公事包一样,从梁丹的睡裤里掏出那团正因为感受到即将到来的快感自行苏醒的器物,轻轻的触摸,又扯了扯,握住迅速变大发硬的冠部像玩弄不倒翁一样推来推去。
  
  他的另一只手正按在梁丹胸前没有多少动静,只是偶然地,似乎无意地扫过胸前那一点,让细小得通常不会成为重点的部位产生一些感觉。
  
  干燥微温的手绕到梁丹背后往自己的方向推了推,没用多大力度,只推得梁丹往前晃了晃疑道:“你想干嘛?”
  
  作为回答,那只手再次推了推,男人凑上来像大型犬一样用整条舌头舔了他乳/头一下,又靠回沙发背上只用手推了推。
  与一个看不到脸又沉默寡言的人做了那么多次梁丹也培养出一些默契,顿时知道了对方想做什么,笑骂道:“有病啊?这么简单一件事你不会用说的?花那么大功夫示意我你还不如直接说出来,又不是哑巴至于么你。”
  
  男人漏出近乎气音的笑声,只是往前推了推。梁丹径直不动巍然道:“你说出来我才听。”
  
  刚说完他就觉的「弟弟」上揉着的手紧了紧,似乎在暗示他把柄在手,要听话。
  梁丹本来就没多坚持,一被威胁顿时便耸了,把胸口往前一挺像喂奶一样凑到男人嘴边:“大爷,好好吃。”心里暗骂着吃吃吃…吃死你。
  
  虽然不像女人一样丰满地突出来,梁丹游泳游出来的胸肌还是有点肉的,男人一张嘴顿时便堵的满满,那条柔软偏偏又带着硬度的舌头刷过小点,像逗猫棒一样来回挑逗弹拨打圈,牙关一紧,那颗开始发硬的果实被咬在两齿之间,男人的乳/头本来就小,他也不敢用力,力度不松不紧地边舔边咬,很快食髓知味的梁丹便哼哼了起来。
  
  “够…够了……”梁丹脸孔发热,等有了感觉他才后知后觉这个主动喂上去的姿势好像是有点羞耻PLAY了,一旦意识到便无法不去想,只觉乳/头被玩得又湿又热又麻,当下就想把胸口收回来,可是随即胸口那张嘴加大了力度,被突然拉扯的微痛吓得他立马止住动作重新凑了上去。
  
  “……………”玩脱了…早知道就不该答应的……
  
  这个下半身思考的男人竟然到今天还没明白他早在第一天默许男人入室猥/亵的变态行径时就已经玩脱了,还在努力思考着怎么哄对方改变主意。
  
  突然他哼了一声,随着股间凉冰冰的湿滑触感而来是忽然探入的手指,手指的尺寸并不算粗但男人的手指总要比女人粗了不少,眼下这位虽然手指瘦长但指节微突,探入穴口时总让梁丹有种吞了根三节棍的感觉。
  
  这当然是夸张了。
  第二根手指闯入,两根手指肆意玩弄着私密入口,时而扩充时而抽/插,在黑暗中弄出一片润滑剂湿漉漉的声音,男人似乎是怎么响怎么来,因此后面的水声倒是比梁丹的喘息响亮好几倍。
  
  他突然想到,如果现在灯光大开的话,自己这副骑在男人腿上前后都被把玩着、胸膛一片舔咬水渍的模样,一定足够淫/荡吧?…似乎自从父母跟小妹搬走后他就越发放纵了,这样…好像不太好吧…
  
  难得冒出头的羞耻心随后就在越来越骚痒不能忍耐的渴望中像正午阳光下的雪片一般晒化了,他越来越觉燥热,就算是眼下上衣大开下半身裤子被脱光的模样也减不去多少热度,像只发/情期的公狗一般不由自主地往胯/下已经硬成一根棍的柱物上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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