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凶之后by绒布线袋(商业 复仇 霸道攻x执拗受 双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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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凶之后by绒布线袋(商业 复仇 霸道攻x执拗受 双结局)-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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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伟平只望尽量让弟弟过得开心,不愿他的心智上面再受到伤害。

  这天周盛晚上过来,徐伟平按他吩咐在厨房里给他煮面条。周盛跟过来,依在料理台前看着,突然兴致勃发,从身后搂住徐伟平,手伸到他裤子里揉搓起来。

  “别这样,”徐伟平抓住他手臂,“我在煮面条呢,等会你还吃不吃了?”

  周盛舔吻着他的耳廓,低声说:“不吃了,只吃你。”

  “别……别在这里,小维……”

  “小维都睡觉了——”,一阵凶暴的亲吻堵住了徐伟平的嘴唇。

  再被拉掉裤子前,徐伟平手忙脚乱的关掉了燃气。周盛将他压到流理台上,用口水做几下润滑,就插进去。徐伟平闷哼一声。周盛从后面吻着他的后颈,一手扶住他的腰,一手撕开他的衣领,露出白晰的肩头,在上面又舔又咬。那次枪击中的流弹,在徐伟平的脖颈上留一道嫩粉色的疤痕,周盛大感兴味似的用舌尖上面细细的舔过。

  “啊——”,徐伟平强忍不住,逸出一声难耐的呻吟。他的鼻音带着华丽情 色的意味,周盛立时热血沸腾。

  “再叫一声,”周盛的大开大合,猛力的提胯送胯,上半身却紧压在徐伟平的后背上,贴近他耳边低声蛊惑,“叫出来,老子爱听。”

  “不……”,徐伟平却使劲摇头,紧咬住了嘴唇,不愿再多发出一个音节。他顾虑着楼上的小维,虽然小维睡觉一向很死,但徐伟平仍怕搞出的动静太大惊醒了他。

  周盛感觉到徐伟平的紧张不安,这让他的快 感空前强烈。徐伟平被干得双腿发软,支持不住,身体顺着流理台就要往下滑,周盛握住他的腰将他死死压住。徐伟平的手在流理台光洁的桌面上茫然的乱抓,周盛拉回他的手腕,与他十指交扣,一左一右分开压在台子上。

  正在万分得趣,忽然耳边哇啦哇啦有人一阵乱喊,周盛还没看清是谁呢,后脑勺上猛得挨了一记。

  “大坏蛋!放开我哥!不准打我哥!我打死你这个大坏蛋!”

  徐伟平大吃一惊。身后骤然一空,猛得失去平衡,双腿一软,差点栽倒在地,同时头顶上传来周盛的怒吼,“干什么你!”

  徐伟平慌忙扶住桌子,回头一看,小维正手持一把锅铲,两眼气得泪花闪烁,噼哩啪啦得对着周盛一通乱打呢。

  “打死你!打死你!大坏蛋!大坏蛋!”

  周盛一开始没还手,只顾抱头护住脸。等到反应过来,一把夺过小维的武器,气急败坏的扔到一边。小维没有了武器,并不气馁,挥舞着手臂向着周盛劈头盖脸乱打。他其实与周盛差不多的身高,长得又壮,体积是周盛的两倍,因而即使是毫无章法的乱打,也颇有杀伤力。

  “徐伟平!快把你弟弟拉开!”周盛怒吼。

  徐伟平一穿好裤子,赶紧一步上前拉住小维。虽然现在周盛一直没怎么还手,但真要惹生气了,小维怎么可能打得过他。

  徐伟平紧紧抱住小维,拖他站到安全的地方。小维委屈的说:“哥,他打你。我害怕。我打他,不许他打你。”

  徐伟平一时尴尬的不知该怎么样解释,他只好搂住弟弟,擦掉他脸上的泪痕,柔声安慰:“小维乖,小维别哭,别害怕。你周盛哥没打我,我们就是在……闹着玩呢。”

  小维呆呆怔怔的看着哥哥,不相信似的喃喃道:“他打你,你都哭了。”

  “我没哭……我……”徐伟平赶紧打算送他回自己房间去。

  “我听到你哭了……”

  “小维,你是不是听错了?……”,徐伟平很纳闷,觉得自己当时忍得很辛苦,着实没有发出声音啊。

  整理好衣服的周盛面容严厉的走过来,狼狈模样一扫而光,恢复了原先的尊严派头。见他过来,小维禁不住浑身一颤。徐伟平不由自主往前移动脚步,象护住鸡崽的母鸡一样,把弟弟挡在身后。

  “带你弟弟回房睡觉去,”周盛皱起眉命令,并无多话,径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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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徐伟平好不容易哄得小维乖乖睡觉了,回到主卧,周盛在床上看书。徐伟平进浴室洗漱,正在刷牙,周盛进来上厕所,低头认真得观查了一会后,感慨:“今晚上差点被你的傻弟弟搞废掉了。”

  徐伟平心想:你活该。

  周盛走到洗手台前,心情却很不错的样子,拍了拍徐伟平的屁股,低声说:“以前就没听你象今晚上这么叫过。叫得我想停都停不下来。”

  徐伟平诧异的一口牙膏差点喷出来:“我没有叫。”

  周盛挑起嘴角,得意的笑了笑,“你被干得要死要活,耳朵都充血,自己在喊什么自然不知道。”

  徐伟平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他又羞又郁,郁闷至极,草草漱了口,说:“周盛,下次真得别再这样了好吗?小维全都看到了。”

  周盛继续笑得不怀好意:“你不是说在闹着玩了吗?你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徐伟平说:“还是不好。小维什么都不懂,怎么说,他还是不明白。”

  周盛不以为意,“他什么都不懂最好了。你不用跟他说明白。”

  徐伟平简直跟他无法交流,干脆闭口不言了。

  (二十六)

  徐伟平带着小维,约了徐有树一起吃饭。徐伟平开车过去,就在徐有树住得附近一家街边的饭馆里。点菜的时候,徐伟平要给徐有树点啤酒,被阻拦了。

  “俺不喝酒了,”徐有树说,“喝醉了容易误事。”

  徐伟平问:“你今天下午不是休息吗?还有什么事?”

  徐有树只是摇了摇头,“不喝了,不喝了。”他现在比以前黑了很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送水辛苦消耗苦力,他看起来比刚从拘留所里出来时健壮了一些,胳膊曲伸间凸显出肌肉的有力线条。

  只是徐有树比以前要沉默,脸上再很少见往日的爽朗微笑,不说话时,表情就阴沉沉的,不知道是在发呆还是在想心事。徐伟平知道他人生中突遭大变,一段时间内性情上必然会受些影响,需要花费些时日和工夫,慢慢的调整适应到正常的生活中来。

  徐伟平便尽量与他聊些闲话,小维只在一边埋头吃,偶尔冒出句傻话。徐有树便静静的看着小维,嘴角勉强露出些笑容,说不出是欣慰还是苦涩。

  吃了一会,徐有树突然说:“徐哥,你问过陈哥,田金海手下的那个叫斗鸡的,到啥地方去了吗?”

  徐伟平说:“没有,你要找他?”

  徐有树恨恨说:“对。斗鸡是俺的仇人。栽赃俺,领头打你的,都是他。警察不抓他,任他在外面逍遥,俺不干。俺要找到他算清这笔帐!”

  徐伟平惊疑的问:“大徐,你……”

  徐有树揪起T 恤,向徐伟平亮了一下腰间别着的一把弹簧刀,随即若无其事的盖上衣服。

  “你干什么?大徐?你就一直带着它?”

  “对,俺走哪都带着,有把刀子防身,俺就不怕再有人欺负俺。谁再敢动俺一下,俺就跟他拼命。”

  徐有树的语调很平静,平静的让徐伟平心里禁不住的发毛。

  “大徐……随身带着这种管制刀具是很危险的……”

  “没事。徐哥,你别担心俺。道理俺都明白,俺都看透了。现在这世道就是坏人当道,弱肉强食,光脚得不怕穿鞋的,啥警察法律,全TMD是放屁。你自个不发狠,没本事,龟孙子都能在你脸上撒尿。老实巴交就没活路。”

  “大徐,你说得情况确实存在,可也不能太偏激,我们身边遇到的大部分还都是好人,象老陈他们,你这次出来,王队也出了不少力……”

  “王队?哼,他有本事,为啥不去抓斗鸡?找了个替死鬼去顶罪……徐哥,俺晓得陈哥是好人,你更是好人,俺一心巴望着你好人有好报,生活幸福。你和小维现在过得好,俺心里面很高兴,俺就怕因为俺的事拖累了你。”

  “大徐,我现在过得很好……你也别让我担心,好好过生活,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以后的路还长着呢。”

  “徐哥,俺知道,俺知道。俺去找斗鸡是俺自个的事,俺自有分寸”,停了一会,忽然又喃喃道,“要不是那个田金海死得快,俺肯定也要去找他算帐——”

  徐伟平看他铁了心似的一意坚持,肯定是心里有这个结,死活打不开,只好百般的劝慰他,开导他,一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才喊了服务员来结帐买单。最后也不知道徐有树想通了什么没有。

  吃完饭,徐伟平要去见一个朋友,便将小维托付给徐有树去附近商场买衣服,然后领去公园逛逛。徐有树答应了。徐伟平开车到了西郊的一座温泉会议酒店,找到约定的房间号,按下门铃,过了一会,有人应了门,却是余瑞娟。

  余瑞娟很紧惕的样子,在他进门之后,向左右走廊张望了一下,再关上门,转身招呼徐伟平坐吧。

  徐伟平在床上坐下来,余瑞娟给他倒了一杯水,自己坐在他对面,说:“联络到你真不容易。你的气色倒比以前好很多。我现在过得很不好,为了亚麟的事情,日日夜夜有人调查我,找我谈话。前不久刚消停一段时间。”

  亚麟就是余瑞娟的丈夫,前番说他失踪,现在又据传他叛逃到国外去了,一时流言四起,没个准信。徐伟平忍不住问:“亚麟倒底是怎么回事?有他消息没有?”

  余瑞娟说:“大家见我都这么问,国安也问,警察也问,调查组也问,单位也问,父母也问……唉,我该去问谁呢?简直晴天一个霹雳,打得我焦头烂额,恨不能掰出脑子给国家看,我什么都不知道。”

  徐伟平看她这么说,不好再问,只能安慰她:“你别急,慢慢等事情弄清楚再说。”

  余瑞娟点点头,接着又诉了一会苦,后来看着徐伟平,说:“你现在是不是回周盛那里了?”

  徐伟平了解她一向消息灵通,在她面前了没什么好隐瞒的,就承认了。心里面还是有些愧疚,不知道余瑞娟会不会因此对他有意见。

  “你们和好了?”余瑞娟倒没有表现出什么意见,只是狐疑不解的问。

  “没有。”徐伟平觉得“和好”这个词用得很奇怪,可也就那个意思,一时间徐伟平也不想解释太多,只是简单的回答了两个字。

  “哦,”余瑞娟沉默一会,谨慎问,“上次我跟你说过的我哥的死跟周盛有关的事情,你告诉过周盛吗?”

  “没有。”停了一下,徐伟平补充,“我现在跟周盛没什么交流。很难有交流。在他眼里,所有人都是他附属,若有才,就是他的臣下,若有貌,就是他的后宫,而我,不过是他收编的俘虏,一样战利品而已。”

  “是吗?……你就这么认了?我原以为凭你的性子,定然是不会向他投降的……”

  徐伟平苦笑一下,“当时情由挺复杂的……算了,我现在不想再说,等以后有时间再慢慢与你聊,总之,我已经思谋找份事做,以前是我眼高手底,不肯与人打工,现在我一文不名,只好打算踏踏实实从底层做起,看看有无合适的差事。你若是知道哪里有适合我做的职位,拜托帮我留意一下。离A市越远越好。”

  余瑞娟明白他的意思,他找工作的事都是暗地里进行,不欲让周盛知晓。朋友介绍,就可以只在内部操作,资料不会外传到猎头职媒处,消息也不会外泄 。离A市越远,远到周盛的势力鞭长莫及,周盛追索压迫不到,徐伟平才能安全,。

  看来徐伟平是想逃,逃得远远的,让周盛找都找不到。

  余瑞娟想了想,说:“若是能到国外去最好,周盛不可能全球追杀你。”

  徐伟平只当她是玩笑,他从未考虑过出国,根本不是一条出路。

  余瑞娟说:“伟平,上次你跟我说,若能查清我哥横死的真相,你定会全力帮我。这话现在还算不算数?”

  徐伟平说:“当然算数。”

  余瑞娟说:“好,就凭我相信你说话算话,你现在就帮我一个忙好不好?你先不要急着离开周盛,你帮我在周盛那里找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余瑞娟递给徐伟平一份资料,“这里面只是摘要,更详尽的足可成为证据的内容在一张光盘里,要么是U盘中,是我哥收集的关键资料。你帮我在周盛那里找找看,若是有,就足可证明他与我哥的死有关联。”

  徐伟平翻阅着手头的资料,很惊讶,虽然只是简略的摘要,却可以看出是一份很核心的技术资料。身为合伙人,他竟然毫不知情——老余是从什么渠道收集到这些资料?他收集的动机何在?为何不告知自己?他一人拿了资料莫非与周盛单独接触过?

  一瞬间,徐伟平发觉自己仿佛被蒙蔽了一样,对昔日最信任的同伴可以说一无所知。

  徐伟平暂将心中的疑惑压在肚子里,瞧着对面正灼灼注目等他答复的余瑞娟,说:“我会全力帮你找的,可我现在并不象以前一样,全天24小时,无论周盛到哪里都陪同左右。而且这种机要的文档,他肯定不会随身携带,要么锁在办公室的保险箱里,要么是找个安全的地方妥善保管。更何况他现在并不信任我,从不与我谈起公事。”

  余瑞娟说:“你就试着让他信任你,岂不更好?”

  徐伟平失笑,“你的意思是让我在他身边当卧底,无间道?”他摇了摇头,“不可能,你不明白,周盛不傻,他不会允许有人‘背叛’他两次的。”

  余瑞娟说:“周盛肯容留你回去,我看他对你毕竟与众不同……”

  徐伟平说:“你不了解情况,不要随便得出结论。”

  余瑞娟见他面色虽还平静,语气却已变冷,就不再纠缠这个话题。转而说:“伟平,你要是肯帮忙,是最好不过,我哥死得蹊跷,周盛不可能一点蛛丝马迹不留下。我们一起想办法查清我哥的冤案,揭露周盛的犯罪事实,倒他的台,让他也尝尝牢饭是什么滋味。到时候我们不但可以报仇雪恨,扬眉吐气,你还能摆脱他的挟制,不用再远走他乡,四处飘泊,你自己也能有东山再起的日子。”

  徐伟平说:“你放心,我会帮忙,帮你查清楚老余的死亡真相,是自杀?还是谋杀?倒底是谁害死了他?如果真得证明是周盛,自会有法律裁决他。其他的事情你不要再跟我多说了,我能帮肯定会帮,不能帮的就没办法。”

  余瑞娟说:“那好,你先帮我找找光盘。找到了,就及时通知我,我给你一个新的号码。原来的号码有人监控,不要打。”

  徐伟平点头。看着余瑞娟写号码的空儿,问:“光盘里的资料,会对华茂参加的莫瑞森并购谈判造成多大影响?”

  余瑞娟想了一下,说:“说不好,关键是看怎么用它们……这些核心技术资料会影响对华茂实业的资产评估,操作得当,就很有可能导致并购失败。更何况……莫瑞森的有些老股东,并不希望看到最后的谈判成功。”

  (二十七)

  徐伟平开车回来,一路上都在想余瑞娟以及她交待的事情。徐伟平隐约有一种感觉,单凭余瑞娟个人,是不可能有这么大的活动能力,她背后肯定还有一个中间人,在为她幕后坐阵、出谋划策。

  那个人会是谁?目地何在?也是为了倒周?还是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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