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爱(3p)----墨黑花[1,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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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爱(3p)----墨黑花[1,2,3,4]- 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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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默默推开门,大步走进去。

黑暗的卧室里躺著一个男人,他的金色长发颓靡地散在肩膀上,四肢被粗长的锁链绑住,锁链的另一端连接著白色的大床,活动的空间仅限於一小块区域。

听到门锁响动的声音男人抬起头,一张俊美的脸庞在月光下清晰的出现,令人惊异的是他的脸与走进来的男人一模一样,相似的近乎像在照同面镜子。

走进来的余佑泽,不,应该是从日本来到韩国,为了最後一次暗杀任务易容成余佑泽的北泽雾,看著男人愤怒的脸,轻若无声地走过去,樱花的气息伴著他的步伐飘散在四周。

“一星期了你这麽倔强下去对你没好处,告诉我你父亲的下落难道就这麽难?”

“我说了不知道!”真正的余佑泽望著男人与自己相似的脸,脑袋轰轰作响,嘴唇冷冷的颤抖起来。

一个月前,余佑泽接到父亲助手的手信,信上说父亲近来身体不好,道馆的事全权教给外人来处理,命令他短时间内从美国赶回来接收道馆的事。

自小父亲总将大部分时间集中在如何让剑术更为精湛上,对母亲和他总不闻不问,陌生的好像他们是多余的人。

一直遭受他冷落的母亲带著他去到美国,赌气似的从不回韩国,父亲也没多追究,母亲心里有气恼怒的杜绝他学习有关击剑的任何东西。

他跟父亲的感情淡薄,平时也没什麽交集,这次回来是看在助手近乎哭泣一样的恳求下才回韩国──

没料到父亲在他回来前突然消失了,带著病重的身体不声不响的离去,没有人知道他去了什麽地方。

他慌忙找人查父亲最近的行踪,看他跟什麽样的人来往亲密,最後他知道了──那人是朴裴玟。




(0。3鲜币)溺。爱 (美强)16

回韩国没几天到处没有父亲的消息,余佑泽给助手了个电话要求他将朴裴玟约出来,那天走出办公室,突然遭受袭击,晕倒前看到一张与自己一样的脸庞,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被囚禁在这间卧室里。

期间北泽雾每晚都会逼问他父亲的下落,天知道刚从美国回来他也在寻找,对於他提出来的问题,根本回答不出来,也不知道怎麽答。

“过段时间你就会明白。”北泽雾抬起头,异常认真地说。

既然余蔚筅寄信给余佑泽,要求他尽快回来韩国,可能隐约自己发生什麽事,才会这麽凑巧的选择这样的时间失踪。

组织一个月前告诉他这次狙杀的对象,北泽雾想没人知道这件事,来过韩国找不到余蔚筅无论是谁都没有他的消息,於是,他猜测组织里有人泄露这次活动的消息,所以余蔚筅的失踪一开始怀疑是余佑泽告的秘。

他在美国的地下赌场混过,与黑道上的人也有过来往,道上有什麽人随意走漏出这样的消息,才装傻的说余蔚筅失踪。

带著这样的想法逼问余佑泽一星期,依旧没有所获,北泽雾开始怀疑事情的蹊跷,於是,他易容成余佑泽的摸样四处活动,暗中调查事情的原因。

“为什麽找我父亲──”

余佑泽盯著北泽雾,疑惑地拧起秀气的眉心,北泽雾今天的神色看起来有些奇怪,不知道遇到什麽事,魅惑人心的幽深眸子里,闪烁著清亮的笑意。

北泽雾见余佑泽无知的摸样,想来他什麽都不知道,不觉眯起一双幽深眸子笑了,“只要你待在这,你父亲回来了你可以直接问他原因。”

余佑泽诧异地抬起头,“如果他不回来,你准备把我关在这!”

“那是迫不得已的做法。”北泽雾懒懒地看著余佑泽,眼里有漫不经心的阴柔光芒,“我发现用你的脸活动很方便,在事情没结束前委屈你待在这,不要再想著离开,如果你逃跑,可不是简单的受点皮肉之苦就结束的事。”

北泽雾说完走出卧室,要想找到余蔚筅需要的是时间和耐心,找到他了,以他的身手,要杀一个人实在易如反掌。

只是,没想到朴裴玟会与这个道馆扯上关系,看来,这就是他们之间无法斩断的牵绊,只要活著,他们一定能再次相遇。

北泽雾回到房间,走进浴室,用药水洗了头发,人工染成的金色长发的颜色褐了下来,然後,他摘掉隐形眼镜,它们没有度数,只是戴上去瞳孔会变成蓝色而已。

因为这样的伪装,朴裴玟没发现他是谁,以後他可以随心所欲的接近他,庆幸他没见过余佑泽不知道他是什麽人,只要他现在将真实的性情隐藏住,不让他发现到细微差异,就能靠近他。

北泽雾愉悦地笑了,他打开喷头洗好澡,然後,站在浴室的镜子前,端详这张不属於自己的俊美脸庞。

慢慢地扬起手,指尖顺著下颔移向脖子,摸索了几下找到凹下去的地方,用力向上撕,一层透明的皮慢慢与皮肤分离开──

雪白的肌肤露了出来,一张精致的面容出现在镜子里,这是张美得模糊了性别的脸,不管是谁站在他的面前都会觉得自惭形秽。

北泽雾深深地呼了口气,想下定什麽决心似的睁开眼,一双暗蓝色的眸子出现在镜子里,仔细看会发现深蓝色的瞳孔中带著抹紫,这诡异的色彩是与生俱来的罪孽。

这双眼睛除了自己,没人看到过,北泽雾用手抚摸著镜子里的眼睛,嘲弄地勾起唇,因为这样的眸子,他在孤儿院被人讥讽为怪物。

所以──无论这张脸有多美,都让他觉得恶心,必须用什麽样的方法遮挡住,不看它就不会觉得自己不正常。

北泽雾冷冷一笑地走出浴室,如果没有加入杀手组织,他会变成什麽样,至少不会遇到朴裴玟知道自己原来那麽憎恨一个人,那麽的爱一个人。

朴裴玟今晚会去哪?

北泽雾走向阳台,仰头望著深暗的夜色,轻轻地笑了,这样的颜色里朴裴玟会在什麽地方做自己喜欢的事。

每次看到他,他的身上都散发著异样明亮的光芒,像太阳一样温暖灼热,几乎能焚烧住他的心,那时,他就像十几岁的少年一样全身滚烫,情绪高涨得几乎快要崩溃。

明天,明天他会以一个正当的理由见他,温柔对待他,不让他轻易从自己身边逃走。




(0。26鲜币)溺。爱 (美强)17

清早飘了点小雨,空气中夹杂著雨水和泥土混杂出来的气息,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清冷,朴裴玟按下车窗,任微凉的晨风吹拂过温热的脸庞。

从上车开始,朴裴玟就没再说一句话,玉!岚专心致志的开车,偶尔用余光望过去,看不出朴裴玟在想些什麽,但隐约能猜出那肯定与钱有关。

宽敞的办公室里弥漫著清新的名贵香水味,那缕如风般扑面而来的迷人香气中,充斥著一道略显不悦地低沈声。

“老板,你看下这个季度的帐。”

年轻的会计,战战兢兢地抬著山一样的帐册,来到朴裴玟桌前,要求他尽快签完字好去做账。

“看什麽看,每天看死人的脸还要看死人的帐册,那边去。”查看股市行情的朴裴玟,没理会手都抬酸的会计,他的股票都要跌了,没那心情看账。

“先生──”会计听他这麽说脸都垮了,上个星期上个月上上个月,朴裴玟都用敷衍的态度打发他,弄得三个月的账没签字,挤压在一起块看起来都可怕。“已经三个月了。”

“那你放桌子上。”

朴裴玟懒懒地说,有时候赚太多钱也挺烦的,一堆事一箩文件要他签,弄得都不能专心做自己喜欢的事搞得股票大跌都没发现。

“好。”

听他这麽说会计立马将账本放在桌上,脚底抹油的离开,就怕他一个後悔的不签字。

“你等会儿──”朴裴玟突然叫住离去的男人,“金先生的父亲上个月死了,我们给他办了那麽隆重的葬礼,他的款到账了没有。”

“还没──”会计颤微微地说。

收款虽然是朴裴玟负责的事,但他也不可能家家天天都要债,一些小的数目就由公司里的其他人代劳,别人当然没朴裴玟当天去立马收回钱的本事,如果无赖点的人,有时甚至拖几个月都装没欠债回事,这种时候就轮到朴裴玟出场。

“他继承父亲一半财产,五十万都拿不出来给我们,你能解释要不回来的原因吗?”

“我们先後催了多次,最後找到他的住所要求他归还欠款,金先生承诺会尽快把款打过来,但他最近似乎跑到了美国。”会计烦躁地说。

金先生虽腰缠万贯却是个奸诈的铁公鸡,自私自利,欠债无数却没人从他手里要回一分钱,只因除了他一家都是财政局的议员,於是,倚仗这样的背景性格跋扈,惹人憎恨,占人便宜还乐呵呵的说从不欠债。

“多次?”朴裴玟突然停下手边的工作,翻开一份文件,里面有各个客户的详细资料,他看了一会儿回到电脑前手指敲了几下,看到眼前的资料时不觉笑了出来,“原来金先生跟情妇去美国风流了,食色性也不知羞耻也,你雇个漂亮点的人去勾引他情妇,说服那女人偷取他多次
诈骗行为的证据,瞪金先生陷入恐慌後,将这份账单连著欠款利息寄到他手里,这麽一来,我们不仅收回钱能赚到笔客观的利息。”

“先生,这样的手段──”朴裴玟要债与赚钱的手段,次次让手下目瞪口呆,但也无比佩服他的天马行空的脑子,这样的手段就算对方耍赖也不敢不给钱。

见会计走出去,朴裴玟细眸轻弯地抬起茶杯喝了口奶茶,赖他朴裴玟的钱就得支付高额的利息。

朴裴玟默默地笑了,胸口突然一凉,低下头拉开衣服的领口,发现脖子上的白金项链掉了出来,他散漫的勾缠住滑落而下的链子,也不戴身上也不放保险柜,就随手向抽屉一丢,丝毫不把价值千万的东西当钱看。

喜欢什麽就买什麽,但喜欢对朴裴玟来说是暂时的,过了没兴趣了,再好的东西,看在眼里与平时用的东西没什麽不同。

十点

朴裴玟将手边的帐本签好字走向窗台,开始吩咐要手下完成的工作。

对他来说时间就是金钱,浪费一分锺就是损失一块钱,每一块钱等於他的一滴血,必须计算好每一笔不做亏本生意,不漏失一丝由身体分出来的血。




(0。28鲜币)溺。爱 (美强)18

“coilly──”

“什麽事!”

秘书coilly接到朴裴玟的电话,神色陡然一怔,用最快的速度挥开桌子上的杂乱物体,按下手中的录音笔,如战斗中的哨兵一样等待头的吩咐,朴裴玟习惯在十点以後安排工作,在这段时间必须集中所有精神去听他要求去做的事。

“权先生约好下午三点来公司,你斟酌下时间在三点前去机场接机,他问起来就说我有事不能过去,见他那张对不起群众的肥肠脸,我的胃会受不了的生病。”

“恩──”刷刷的记。

“首尔的李先生昨天打电话过来说要给父亲订棺木,你给兰子说声让他帮你安排必要也跟他一起,万一他买些骚包的便宜木头刷个漂亮的漆告诉我是好货,就亏了。”

“恩──”小鸡啄米地点头。

“名演员成利亚因变性遭到周围人的歧视刚才在房里自杀,你必须在记者赶过去前联系他的家人,用你所知道的不知道的方法接下他的CASE,这是个宣传我们公司良好服务的好方法──”朴裴玟气都不换一下地说,让人感慨他无比的恐怖肺活量,听者的强大承受力。

“可是这个是一分锺前发布的──”哢哢地打字,茫然地仰头,他要用什麽方法,在记者之前追踪到这个演员的可靠消息,“我还没──”

“我已经把他的资料发你邮箱了。”

“呃──我没看到──”慌慌张张地整理,手忙脚乱地打开,看到文件夹里的资料时,coilly尴尬的脸色通红。

“你一如既往的没用,我都不想多说。”

“──”


“出去前叫份星巴克咖啡蓝绒房的蓝莓蛋糕,顺路去对街那家新开的D&G拿我订的衣服,下去将我的车送去维修,赔偿的事找我的律师他知道怎麽解决。”

“好。”

“今天的阳光有些刺,眼窗帘的颜色看起来也不舒服,待会叫人过来把它扯下来,去云绣阁拿块顺眼点的纱帘,恩,然後打电话给李先生说取消下午的见面我其他事要做,说了那麽多你记下了吗?”朴裴玟不疾不徐有条不絮地说著他今天的工作安排,也不管对方能不能在他急速的话语里将每件事记录下来。

“知道──”

coilly头也不抬地记下,专心致志的摸样,严肃的神色,令过往的人不仅为她抹了把同情泪,并庆幸接朴裴玟电话的人不是自己。

朴裴玟在工作上的要求很多,性格自私自利又很少考虑别人的心情,套用别人的话说,他就是王法,就是法律,地球因他而转,跟他做事必须服从他的决定,对他的意见不得有任何异议。

交代完公司里的事,朴裴玟按下一串熟悉的手机号码,没等对方开口已先发制人的开口。

“哥哥,我待会去机场接你,有什麽事见面再说。”

大哥朴裴歆昨天夜里打电话来,告诉他今天来韩国看他,想确定他生活得如何,顺便给他见一个人,除了哥哥他对陌生人不感兴趣,於是,也没多大在意地挂了电话,反正待会就要见面那麽多废话干什麽。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响了足足四五声,朴裴玟懒洋洋地拿起来,等待对方的开口,秘书语气恭敬地说。

“先生外面有人找。”

“谁?”朴裴玟沈声问。

“一个男人。”秘书的语气里多了些莫名的娇羞,见老板没立即挂断电话,顺便多此一举的加了一句,“他说是你朋友。”

“朋友?”

“说你欠他笔钱。”

“不可能。”他没欠钱要债的朋友,但想了想朴裴玟又突然说,“你让他待在外面,我去看是谁。”敢说他欠钱胆子不小,该不会是另加葬仪社看他生意兴隆妒忌心气的前来吆喝,以为他很好欺负想要诬赖,休想!

一进会客室,朴裴玟劈头就问,“谁说我欠钱了!”

“你来得真快。”坐在沙发里的玉!岚轻笑,他看著冲进来的朴裴玟,美丽的眸子里有抹深意的笑意。

“──”朴裴玟的注意力放在玉!岚身上,觉得对方的目光似乎有些古怪,至於是哪里也说不出来,注意到朴裴玟的视线,玉!岚转头看向另一个方向,朴裴玟顺著他的视线望过去。

会客室的窗户边站著一道俊美的身影,男人背对门口,金色的柔美长发散落在肩膀上,他双手交握在身後,听到他的吆喝後,缓缓转过身。
  




(0。36鲜币)溺。爱 (美强)19

“你好。”伪装成余佑泽的北泽雾忽视玉夔岚的锐利目光,态度和蔼地看著朴裴玟。

“你说我欠你钱?”朴裴玟仰起下巴,倾斜四十五度角地睨他,这个问题非常重要,他解释不清楚休想走出去。

“我想你助理听错了,因为他说见你需要预约,突然过来这边没来得及告诉你,於是,我就说我来谈合约还那块地的事,前几天律师发传真过来通知我需要做房产交接,顺便缴纳一定得手续费,这笔费用是我代你垫的我没说完,你助理按了内线就告诉你──”说著,竟然歉意地弯下腰,谦虚的态度怎麽看都想是在认真道歉。

“你不必为我助理的无能感到道歉,他近来总有些耳背,我也不想听你这麽详细的解释。”朴裴玟一听无所谓地说。

“这样啊。”北泽雾眼角抽了一下。

刚才是他冷著张脸要他解释,解释完了看他一脸愈加不耐烦的模样好像他说了多麽蠢的事,来浪费他宝贵的工作时间。

“有事?”朴裴玟俊眉冷拧地瞅他一眼,不耐烦地态度明眼一看就知道,“合同不是寄到你手里了,还有什麽疑问?”这个男人自从那天开始,没事就爱打电话过来以那块地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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