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秀小帅的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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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秀小帅的十年-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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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虽然没鸟他,可这孩子还是看的带劲着呢,不停地在旁边叫嚷着怎么打怎么打。
   不过我们四个都上初二了,自然不会跟一看起来才8,9岁的孩子一般见识。加上刚才也见识过人家的水平了,所以倒也不好反驳什么。
   
   不过事情到这还没完,后来打到有一关我的血快用完的时候,那孩子突然很主动地说帮我打过这关。
   我也没说什么,就想反正快死了就让他试试吧,结果他硬是坚持到了打死那一关的BOSS,然后又吃了几个血,一条命算是捡回来了。
   从那后,每次只要我们在那游戏厅碰到了,小孩总是会过来看我们打,而我每次如果走之前手上还有游戏币,就会送给他玩。
   从而我也知道了原来他叫李成。
   不过从初二下学期,我们几个就把阵地从游戏厅转移到网吧了,8,9年过去了,再也没见过小李成,有时想想,还挺想念他的,虽然我知道,这辈子再碰到他的机会是相当的渺茫。
  
   打到最后一关的时候,我和李子其的命都用完了,也没再续,因为打曹操光靠人多是没用的。
   然后他们俩都就用尽全身法宝,各种天书一齐砸下去,终于在自己还剩最后一丝血的时候,把BOSS耗干。
   出了游戏厅还挺早,我就跟他们提议去吃水煮,小城就那么点大,最后我们又来到以前我和王洋一起去过的那家店。
   那家店的水煮比较新鲜,而且辣的够劲,所以之后的几年,我们只要去逛街,就肯定会光顾。
   06年那次回江西,还特意叫堂姐英陪我去那吃水煮,那也是最后一次去。
  
   “嘿!你们看!那不是李希吗?”
   “哎,真的是他,怎么跟几个看起来像是混混的人在一起?”
   “切。。。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初一的时候我就知道他在外面混了,我还亲眼看他跟就一群人和别人打群架!”胡兵说道。
   “他以前不是三班的班长吗,怎么可能和那些成绩差的人一样跟社会上的人混在一起啊!”
   “切。。。这有什么,你们知不知道,高三的那个学生会主席,我天天中午看到他跟一大帮混混坐学校门口那商店里抽烟!”
   。。。
  
   说进来,李希真的长的很帅,用现在的话来形容,宠冲叫潮人,而李希,则是型男。
   初二跟他虽然同学了一年,但因为不是一路人,所以并没有出现太多的交集。
   最开始,对于他我没什么好感,也没什么恶感。而我虽然喜欢男孩子,却还没花痴到见到帅哥就心动的地步。
   但后来发生的一件事,让他在我心目中的印象又变得有些复杂起来。
九十八 趣事
  
   初二的时候,我们要开始上晚自习了,因为大多数时候,教室里是没有老师在的,所以每天的这个时候,我们班就会上演一幕幕精彩的好戏。
   先说比较过分的一些事吧,就是坐在后排的几个男生会在后面偷偷抽烟,有时还会玩起扑克来,这个学期新来了几个老油条,吴小燕一直拿他们没什么办法。
   然后我就给她提了个建议,因为平时那些差生经常要找我们几个抄作业,所以我就叫她用这个作条件,要求他们以后上课时不许捣乱。
   这个方法我初一时就在两个人身上用过,其中之一就是我的同桌欧阳元庆,我跟他说只要他上课不说话,我所有的作业都可以给他抄,甚至亲手帮他写也行,从那后,他就变老实了,有时实在无聊就睡觉。
  
   说到玩扑克,其实我那时也经常玩,有时下了晚自习后,我和尧斌,李欢他们总是会在教室做完作业后再回去,有时做完作业之后呢,我们也会玩几把升级,不过我们从不赌钱,都只是赌作业本。
   整个中学阶段,我从没自己到商店去买过笔记本,而且高一退学的时候,我房间里甚至还有一大摞没用过的本子,都是那几年因为各种活动和考试积攒下来的。
  
   我不知道现在中学里是否还有这个风气,但是我们那个时候,扔粉笔头在学校里真的是一种潮流。 
   从初一到高三,都有人喜欢玩这个,而且是老师课上扔,学生课后扔,男生扔,女生也扔,在我们班最典型代表的就是尧斌和李欢。
   每天中午和晚自习后,他们只要一言不和,就对攻起来,而占上风的往往是那个被我们称为男人婆的李欢。
   到最后,经常老师上课的时候,会发现,粉笔盒里居然没有一根完整的粉笔,全是些“短小精悍”的粉笔头。
   
   而每天晚自习后学生蜂拥下楼的那十几分钟,楼上教室的那些学生们更是将扔粉笔这门技术发挥的淋漓尽致。
   那真的是气势如虹,纷如雨下,甚至有些老师也不能幸免。
   后来,年级主任亲自发话,每个班只能由学习委员一个人去领粉笔,并且每个星期还有一定的限额,这股风气才慢慢下去。
   不过,那也只是一时的假像,因为不久之后,一等老师和管理松懈了下来,这股风气又死灰复燃了。
  
   还有一件有些让人啼笑皆非的事情,这个事情“很黄很暴力!”
   那件事情还是发生在一次晚自习上,不过这天晚上教室里的老师了,是那个风骚的英语老师,而她和我还有庞冲则是那场闹剧的三位主角。
   那时因为天气还有点热,这天晚上英语老师穿了件连衣裙,一开始她是在站在讲台上给我们讲作业的,如果她一直这样,那也倒不会发生什么插曲。
   可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后,她估计是站的累了,就从教室后面找了个凳子,坐在了讲台的一侧继续给我们讲课。
  
   开始的几分钟,我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可是几分钟后,我突然发现坐在我右前方的庞冲有点不对劲了。
   因为我发现他一直在保持着同一个姿势,而且表情有点猥琐,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我终于知道他这种状况的源头在哪了。
   原来是因为英语老师把一只小腿架在了另一只腿上,加上讲台又高出地面近三十公分,加上她的裙子又不是很长,如此一来,雪白的大腿内侧一下就映入了坐在第一排的庞冲的眼帘。
   因为当时我的英语算是班上最好的几个之一,加上平时英语老师特别喜欢提我问,于是当她发现我一直在盯着宠冲看时,马上就瞪了我一下,接着她再顺着我的目光瞄了庞冲一眼,当她看明白庞冲的注意力集中在哪里时,脸色刷的一下子变成青色了!
  
   “碰!”“碰!”只听两声悦耳的撞击声后,我和庞冲一人被英语老师用书扇了一下,我还好,她只是往我头上打了下,可庞冲,却是被狠狠地扇了一下耳光。
   坐在后面几排的同学这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有坐在我前面的尧斌跟饶燕发生了几声低沉的笑声,最后在英语老师那杀人的眼神下将笑意硬是憋回了肚子。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尧斌当时也一直在做着和庞冲同样的事情,只不过他隐藏的好,一直用书把自己脸挡着偷偷地看。
   而我,只能只认倒霉了,明明没做错什么,却因为英语老师的恼羞成怒,一并遭了殃。
九十九 生病
  
   因为我妈把我早生了两个月,所以从小身体素质就一直很不好,虽然大病没怎么得过,但各种各样的小毛病总是隔三岔五侵袭而来。
   初二的那场持续了一个多月的感冒,更是让我至今记忆深刻。
  
   感冒的起因,当时我们都觉得是尧斌传染给我的,因为他之前的几天都有这个症状,可是一个星期左右后,他病就好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在那孤军奋战。
   那时还是阳历九月下旬,正是秋天转凉的天气,但当时还是睡的凉席,盖很薄的被子,所以就又着凉了。
   本来以我以前的经历,如果只是感冒,我可以死撑到它自动痊愈的,可这次还着凉了。
   顶着个沉重的大脑熬了两天后,终于在那一天,病情越发严重了。
  
   那天一大早,大太阳就从窗户射到我床上,但我却感觉不到一丝的温暖,脑袋昏昏沉沉的,好想继续睡下去。
   可是电子表上显示的时间已经容不得我这样做了,随便洗漱了一下,就下楼去了。
   在一家早餐店吃了碗水粉,平时最喜欢吃的东西,这时对我来说却是那么的难以下咽,每吃进去一口,就立即有一种剧烈的呕吐感。
   但我还是强迫自己咽了下去。
  
   那家早餐店离学校大门只有几十米的距离,可是那天我却感觉自己好像永远也走不到尽头似的,每往前多走一步,我就觉得全身都快要虚脱了,额头上已经冒出了一丝冷汗。
   “呕!!!”“呕。。。”我最终还是没有忍住,刚才吃的东西全部吐了出来。
   吐的时候,我已经没有力气继续站着了,于是蹲着休息了一会儿。
   等胃里的东西都吐干了后,我反而感觉好点儿了,于是站起来打算继续去学校上课。
   
   就是我站直的那一瞬间,我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眼前漆黑一片,脚下转了几步才站稳。
   我终于意识到,自己真的病的太严重了,必须要去看医生了。
   学校门口的那条街上,有一家私人诊所,以前经常去那儿买“金嗓子”,所以跟那医生也有些熟悉了。
  
    “小家伙!你这得打吊针啊,寒气已经进的太深了!”
   “啊?可我还要上课啊!”其实上课只是其中一个原因,更重要的是,我从小就怕打针,特别是吊针,一看到那东西我就紧张。
   “这样,我给你写个条子,你去请好病假再过来!”
   “。。。还是不用了,您帮我开点药吧,如果实在不行了,我再来打吊针!”
   “唉。。。那好吧!”
  
   然后他就给我开了一大堆小包的颗粒状药,和另外两种药片,那个颗粒的药叫我要用开水冲服。
   可当时都快上课了,我哪有时间再回家吃药啊,于是直接把那几种药一起倒嘴里,用口水咽了下去,那个苦的啊。。。
   
   我生病是在国庆前的几天,那个时候胥言武还跟我合租着,所以每天放学后倒不会觉得房间里太冷清。
   可是他只在那住了一个月就搬走了,原因是因为他跟张思确定了恋爱关系,为了方便于是一个人在外面住了。
   
   国庆长假的几天,我又去了外婆家,又看到表弟艺青了,他进入中学也已经一个月了,我一下子觉得他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凡事都喜欢跟在我后面,总是喜欢对我问这问那的小孩子了。
   其实那几天我的病还是一直没完全好,但是吃过药了后,人没前几天那么难受了。
   从外婆家带了一大堆零食和水果,其中就包括一大袋的青苹果。可是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举动,让我后来痛苦了整整一个月。
  
   那天重新回到学校后,胥言武已经搬走了,由于当时章飞他们比我们放的假短,所以已经开始上课了。
   加上当时自己身体还是没什么精神,我一下子就觉得好冷清,脑海中闪过一个个人物的画面,我发现我特别的想念自己所认识的每一个人。 
   当时的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找个熟悉的人说说话,好让我知道,这个世上不是只剩我一个人了。
   可是,没有人。。。我觉得好迷茫。。。
   “妈。。。”那是寒寒在楼下叫小房东。
   听着这一声“妈”,我觉得浑身一愣,因为我突然想起,原来我也还有一个妈妈。
  
   尽管在我有记忆的岁月里,我见过她的次数屈指可数,尽管我都已经快忘记了“妈”这个字该如何发音时,可这改变不了我也有个妈妈的事实。
   可是,她在哪儿呢?我生病了,她会关心吗?
   关心!也许她会吧,那得是她知道我生病了才行啊,可是现在我却连她在哪儿都不知道。
  
   那么,还有谁会关心我呢?爸爸吗?算了吧。。。当他骂我跟我妈一样,都是贱人的那一刻,我就告诉自己,这个人,我永远不用再把他放在心上。
   我知道,有两个人,是永远会关心我的,可是,他们年纪都已经大了,看着外公外婆头上日益增加的白发,我甚至不忍心在他们面前表现出一丝身体上的不适。
  
   当时不知道,可是后来我知道,还有一个人,虽然他当时远在千里之外,可是他一定时刻都在挂念着我,可惜的是,直到他离开这个世界,都没有再见上我一面。
  
   国庆后没几天,我的感冒基本上就全好了,但是着凉的症状还有一些,人总是没什么精神。
   如果当时继续吃点药估计要不了几天也就会好了,可倒霉的是,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吃了几个寒症患者最该忌讳的水果——苹果。
   那几天头晕加呕吐的那叫一个厉害,基本上吃下去一碗饭,半个小时后,我能吐出两碗东西来。
   一开始我还不知道是苹果引起的,就继续吃。直到医生对我说,我吃了那么久的药,没理由病情会越来越严重的。
   于是问我这几天都吃了些什么东西,这才发现原来它是罪魁祸首!
  
   那场纠结的感冒着凉,直到十一月初的时候,才彻底好清。
   我还记得那天买了个新笔记本,在第一页我写上了这么几个字“人生最重要的东西就是健康!”
   后来尧斌看到了,说我这让这场病折磨怕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100 感慨
  
   人们往往会感叹自己的一生太过短暂,精彩的部分往往还没上演,这出戏就已经勿勿落下帷幕。
   的确,跟这个不知存在了多少衍纪的大自然比起来,生命只能维续百余年的人类,就显得太过匆忙。
   像我们这个年纪的人,除去那青憧的少年时代,人生才刚刚过去十年。
   可是,这十年对于我来说,却像是经历了十个世纪一样漫长。
  
   我这十年,大致可以分为四个阶段,初一到高一,中专,实习,之后的几年算一个阶段。
   这四个时期,不但我所处的城市和环境不同,我的家庭和生活也一直在发生着巨大的变化。
   一切是那么的不可思议,又都是那么的难以掌控。
  
   每当一个时期的结束,同学们都开始写同学录时,我却从未在任何一个人的笔记本上留过一句话,甚至我从不去记他们的联系方式。
   因为我知道,那种分别后的思念之殇,不是我所能承受的,所以,不如让一切随风而去。
   
   我是个非常容易多愁善感的人,很小的我,就会因了几株新手栽下的野生栀子花被父亲拔掉而大哭一场;
   我也曾为了很多只有数面之缘的老人的离世而悲痛不已;
   而那个在我几乎以另一种方式结束自己的人生时,悉心抚慰我的善缘师父,更是让我至今惦惦不忘。
  
   我也是个怀旧的人,就像我从小衷爱闽南语歌一样,我的骨子里天生就是散发着一种淡淡的忧伤情绪。
   所以当有些朋友说希望我也写写现在的生活时,我一直在犹豫,因为我并不喜欢写开心的东西。
   过去了的生活,因为它有了这么长时间的积淀,所以我能比较好的驾驭和总结。
   而现在的生活,却是时刻在变化着的,我不喜欢去随意地做一件事情。
  
   回望过去,每一个人的回忆都不是完全连贯的。
   在那不连贯的印象里,野草丛散满了神秘,河水流淌着淡淡的忧伤。
   纸月似画,杜康如诗,怀揣着懵懂少年的幽梦。
  
   十年,从天真无邪,到疮痍满目;从怀揣梦想,到心力焦脆;从默默无闻,到纵横京城。
   当最后终于实现梦想的那一刻,却又发现,人生原来不过如此。
   如果有人对我说,我可以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去换回6年前的那场让我被恶梦萦绕了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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