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钱说爱[强强]by 捡到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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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钱说爱[强强]by 捡到钱-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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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认账么?我们约定算到月份,我不但算准了月,而且算准了日子,你好意思赖皮!”文渊压着他动手动脚。

    调养菊伤期间,两人一直没过性生活,现在伤势痊愈,文渊生龙活虎,立刻便要反攻,一次被插可不代表次次被插。

    江离挣扎道:“谁叫你写出时辰?既然写了,全准才算赢。”

    文渊哼道:“就知道你会这么搪塞我,上网仔细看预测帖去,我有写巴格达时间么?巴格达时间的话,我是输了,北京时间呢?小样,早防你这一手了。”

    江离无语。

    “叫老公吧,吼吼!”文渊三下五除二扒光他的裤子,用力拍屁股,涂抹润滑剂,“从今天起,每天都要把屁/眼洗干净哟。”

    “操!”江离把心一横,举起双腿。

    愿赌服输,男子汉大丈夫怕个鸟!

    “叫你也尝尝痛不欲生的滋味!”文渊老实不客气,跃马横枪,眼里闪着狡黠的光,“今晚老公我做东,请小雅两口子列席,算是我们的喜宴。哈哈哈哈,布什,阿拉爱侬!萨达姆,阿拉也爱侬!愿真主与侬们同在!”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投雷的妹纸,才注意到,文下木有评,只好在此谢过!

 23矛盾

    其实打赌的事儿,文渊压根没放心上,谁做1谁做0,答案昭然若揭,江离也心知肚明,只是不肯涎下脸苦苦哀求,哪怕文渊把手指插/进后门,仍不松口。

    文渊没辙,喝道:“一腿的杂毛,摆着四仰八叉的挨操姿势很美么!”

    江离哭丧着脸道:“我说过自己不是做0的料嘛。”

    嘿——,你还有理了!

    文渊用家伙什顶住他,拖长语调:“我可进来了哦。”

    要进便进,哪来那么多废话!

    江离忍不住笑,翻身坐起,说道:“咱们撅草棍儿抽长短,谁长谁先干。”

    咦,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耳熟?

    文渊蓦地反应过来,《红楼梦》里的。

    混蛋,陪好话哄爷开心会死么!

    晚上请小雅、嫣嫣聚餐,江离不住拿话儿挤兑文渊,想让他承认已经变成0。

    文渊当然不能如他所愿,成天闷家里,好不容易逮到个大茬调剂生活,岂容错过?于是一个劲儿逗他,逼他叫老公。江离死抿着嘴扮可怜,小雅和嫣嫣看不下去了,反复做文渊的思想工作,那个苦口婆心啊,搞得做0是天下最幸福的事儿。可恼的是,江离居然有意无意附和,并且假装一不小心说漏嘴,把文渊失身的秘密捅了出来。

    这下炸锅了,小雅拍案而起,“文爷,你都给人家办了,还肚脐眼长毛,装什么逼!”

    嫣嫣头大,“我说,公共场所,你能不能斯文点……”

    “就是看不惯他那拽样,不杀杀气焰,江离受苦的日子在后头哩。”小雅点燃一根烟,斜眼看文渊,“爽完了,始乱终弃啊文爷,你够种。”

    卧槽,张口就喷始乱终弃,他妈的哪儿跟哪儿啊,怎么说话的!

    原打算闹腾一阵乖乖做小鸟依人状,非逼爷着急上火!文渊沉下脸,目露凶光。

    江离瞧出不对劲,赶忙打圆场:“原来说好的,渊渊算得准我就做0,现在胜负已分,说什么都是我输,不服不行,不从不行。来来来,大家举杯,为江某嫁了个好老公干杯。”

    最后一句话把大家都逗乐了。

    文渊笑道:“瞧你委屈的,小样儿。得,爷再给你一次机会。瞅准呵,馆子里的人可不少,你随便指一位出来,我立马算,如果算错,我仍旧做0,如何?”

    小雅嘿嘿道:“我说文爷呀,您这话可大了,这不比投毒案和美伊战争,那俩都是具体的事儿,有起因,有苗头,随便一指陌生人您就能算?哈,真当自个儿是神仙啊。”

    江离也大摇其头:“离奇离奇,如果这都能算,不是代表你想算谁就算谁,人人在你面前都是透明的?”

    “我相信渊哥哥。”嫣嫣说,“但我希望他算错。”

    文渊冷笑:“今儿叫你们开开眼!江离,你指人,爷状态正佳,一准让你输得五体投地!”

    “好,我就不信邪,这次你还能蒙对!”江离仰起脖子喝干一杯啤酒,不假思索,伸手往左前方一指。

    “指清楚点,穿红衣服的女人还是穿西装的男人?”文渊问。

    “红衣女!”江离坚定地说。

    文渊问服务员要来纸和笔,画洛书九宫,掐指起盘,装填三奇六仪、九星八门和八诈神。

    一刻钟后,在白纸上写下断语:

    1、来自四川,成都附近的城市,不是绵阳就是德阳;

    2、40岁到43岁之间,未婚;

    3、某事业单位领导,副职,来上海公干;

    4、2000年和一位已婚男士发生婚外情,2001年被男士的妻子发现而分手,但藕断丝连,没断干净;

    5、2002年两人彻底分道扬镳,如今单身,尚无意中人。

    江离和嫣嫣张大嘴巴合不拢来,完全料不到文渊能断这么细。小雅也是吃惊非小,拿起断语找那位穿红衣服的女人进行核实,很快带着红衣女返回。

    “大师,您简直神透了!我们的事是算出来的么?您该不会有特异功能吧,太不可思议了……”

    “实在对不起,我一时兴起,无意刺探您的隐私。如果您愿意逐条反馈,我感激不尽。”

    “您算得都对,我从绵阳来上海出差,今年42岁,没结过婚,是一家研究所的副所长……”

    文渊偷偷冲江离扮鬼脸,江离则呆呆地望着他,直到红衣女回座,才闷声闷气说:“我又输了……想不到我嫁了个巫师,你小子也忒……忒……”

    文渊仰天长叹:“看来老天跟爷干上了,非叫爷做1,天最大啊,天意不可违!可惜爷偏偏是个倔脾气,没事就爱斗老天!这次不但坚决做0,还豁出去了,允许你叫老婆。不过,丑话说前头,爷如果男人婆化,你丫敢嫌弃,切鸡鸡下油锅!”

    三人面面相觑,以为他话里有话,又想耍花样。

    “卧槽,鼓掌啊,爷大喜的日子,你们搭拉什么臭脸!举杯举杯,祝夜夜笙歌,高/潮迭起!”

    文渊的人/妻生涯正式拉开帷幕。

    从前一直憧憬二人世界,什么同心同德不离不弃,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你烧烟囱我放火,哪个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瞧这境界,这觉悟,人一生有个信仰不容易啊。实际上三月份还没过完,文渊就烦了。

    他不明白,很不明白,大男人咋兴那么些糟事!

    首先:容装。

    江离竟然指责他不爱惜容装——洗脸要用洁面乳、洗澡要用沐浴露,不许一块香皂了事,洗完后还要上护肤品;学会贴面膜,一周两到三次;不许抠指甲边缘,容易破皮,狗啃似的难看;理发得去老公推荐的地方,不许想哪是哪,指哪打哪;穿戴也不许随便,即使呆家里也要整洁,严禁穿内裤窜阳台,走光是大事……

    其次,饮食习惯。

    少抽烟,多吃水果,喝天然饮品;早睡早起常锻炼,跑步、引体向上、俯卧撑,以及提肛运动,每天一便,养菊护菊;电脑前坐到一个小时必须活动手脚,眺眺远方,望望绿色植物,保护好眼睛,老公最迷你的眼睛了;另外一日三餐要正常,按时吃早饭午饭……

    最后,限制交际。

    现实中有利益关系的人不管,网上不许乱交朋友,不许跟人暧昧,尤其是少算命,太费脑子。对于男女通杀之徒,既要防男人也要防女人!

    妈呀,文渊跳墙,你江家的门槛太高了吧,爷最怕被管束!

    不行,得干仗,什么年代了,还搞专/制,知道民主俩字怎么写不?知道啥叫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别以为每晚缩你怀里睡就可以对爷指手划脚!毛/主席说:枪杆子里出政权。虽说爷胯/下那杆枪没你长没你粗,可爷有心枪,杀人不见血,千里不留行!

    江离郁闷之极,尽管文渊只是亮了亮冰冷眼神,他就把胳膊从他腰下抽回,拧开台灯,“咔哒”一声,惆怅地抽烟。

    文渊心中一疼。

    他是真心为自己好呀,怎能如此不领情?评心而论,他的要求中有一个是错的吗?的确,某些是让人感到不习惯,比如容装,自小就不在乎相貌,自小就认为着意外表的男人不会有大出息,然而他一不要求化装,二不要求整容,只是很平常的护理啊。

    难道不希望自己漂漂亮亮站在他面前,让他迷恋,让他开心,让他骄傲?

    爷这是怎么了!

    “对不起……”江离低声说,“我不该一下子强加给你太多……”

    文渊不吭气儿。

    “我收回部分条件……”

    文渊继续不吭气儿。

    “咱们有约,今日事今日毕,不给矛盾过夜……”

    文渊突然翻身,骑在江离身上,身体向下滑,眼皮子眨也不眨盯着他,等滑到两腿中间,一口含住大家伙。

    深喉战术,文渊卖力施展,吞吞吐吐,吐吐吞吞。江离射得很快,纯生理发泄,一滴不剩被他吃干净。

    江离随即把他拉进怀抱舌吻。

    文渊闪开,哼道:“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永远收不回来。”

    江离:“?”

    “所有条件我都答应。”文渊心潮澎湃,小鹿般的眼睛释出万丈光华。

    江离猛地捧起他的脸,看到了,终于看到了,盛在眼睛里的爱,肆无忌惮向外宣泄。当初就是因此拨响心弦,迷得七荤八素,现在终于归他私有!

    江离阖下眼帘,仿佛依然可以看到那炽烈火热的爱情之光。

    “帮助我,监督我。”文渊柔声说,“还有,我不喜欢每次做时屁股疼……”

    江离“噗嗤”一笑,紧紧搂着他,耳语道:“如果你不介意我把它操得松一点点。”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休息一天,后天继续!

    谢谢妹纸们捧场,打滚撒娇求评求收求包养~

 24磨合

    “婚”后的小日子很闲适,文渊休养生息,充分补充各学科知识。他是学习达人,记忆力超群,条理清晰,特别善于举一反三,玄学术数这种对逻辑思维和形象思维都有极高要求的学问,江离如看天书,他却像学“1+1=2”那般简单。家里书橱,下层是杂志、画报、小说、杂文、西方美学等江离爱看的书,上层是二十四史、术数、心理学之类文渊的精神食粮,甚至还有康德的《纯粹理性批判》、黑格尔的《精神现象学》、海德格尔的《存在与时间》和佛教、道教经书。

    文渊的知识面之广,江离自叹弗如,尤其是睡前读物奇特,《新华字典》、《辞海》或《说文解字》,随手翻到某页阅读词条解释,像看小说一样津津有味。这个习惯他保持多年,词汇量远超常人,哪怕看古文,压力也没那么大。

    两人常常交流读书心得,江离的文人气息较重,文渊则有哲学家的味道。做完爱四体相缠,有时喁喁细语,有时唇枪舌剑,然后相视一笑,甜吻着抱拥入眠。

    这种日子江离从来没过过,也从来没想过,文渊不爱做饭做菜,家里收拾得也不尽如人意,整洁时一尘不染,混乱时地震现场,但精神上的契合与欢愉,依然使他沉醉其中,每一天都很充实。

    文渊有些相反,从起初的着迷惬意,渐渐变得不耐烦了。静极思动,他的才气体现在学术上,能力体现在工作上,做家庭妇男实非所愿。然而,江离不给他出去工作,要他停一停脚步,好好休整一年。

    “我歇够了。”文渊抗议。

    “不,你只是不敢歇,居家让你没有安全感,害怕失去男人本色。”江离一针见血。

    “知道还阻止我!”文渊越发不满。

    “我不是阻止你,而是不想你把心弦绷得那么紧。”江离很深情,“记住,你是有丈夫的人,我是你的依靠。”

    文渊其实挺讨厌江离的大男子,懒鬼一个,大小家务事如果自己不陪着一起,他是能不伸手就不伸手,还喜欢发号施令,动不动擅作主张,去哪儿吃饭他说了算,买衣服袜子及日常用品得听他的……虽说都在自己的容忍范围之内,生活白痴巴不得有人安排好一切,因此很少与他发生口角,也不会不开心,但每每念及,仍不免膈应。

    文渊清楚,除去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江离在不自觉地约束他、控制他。

    做老婆的一身本事,社会关系多,人脉资源丰富,做老公的岂能安然无虑?未来的日子长着哩,天晓得飞来什么诱惑,管不住抓不牢咋办。

    作息规律,生活有序,文渊的气色越来越佳,人更显得俊俏,加上床上放得开,屁股操起来极爽,江离对他的独占欲空前强大。

    文渊理解这种心态,如同当初他对水绒,时刻感到不安,倒不是出于不自信,两个世界的人,距离感强烈。他和江离也有类似状况,他曾是直人,零件儿一个不缺,功能齐全,可塑性强,江离最怕他直回去。所以,他对水绒采取自我实现的方式,尽最大可能弥补两人之间的差距,江离则希望他0化,彻头彻尾变成同志。

    文渊有次问他:“我是不是娘点儿,你就不怕了?”

    江离死鸭子嘴硬:“有什么好怕的,你找不到比我更好的爱人,敢自毁长城,哭鼻子没人理。”

    文渊服他了,说道:“行,我找个女人结婚,婚外给你做小情儿。”

    江离眼一瞪,喝道:“反了你不成!”

    抬手扒光他的裤子,从背后插入,一边操一边说:“老子把你干成女人。”

    江离渴望给文渊性高/潮,想要文渊死心塌地跟他,精神上的和谐远远不够。能享受后/庭之乐的男人,别说变回直人,做1都不情愿。

    某个古老话题:精神出轨和肉体出轨,哪个最不能接受?女人往往选择前者,男人往往选择后者。在男人看来,精神出轨毫无意义,虚无缥缈,就像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没有肉体这个实质,能出成啥鬼名堂?男人重实利,掌握实在的东西才认为是真正拥有。因此,性对男人来说,是亲密关系的象征,满足不了对方的性需求,打击不是一般二般的沉重。

    文渊让江离十分沮丧,小屁/眼从句号操成了小写字母“o”,痛感大为缓解,基本适应他的大家伙进进出出,可除了刚刚插入那会儿,有很舒服的充实感,随之而来的不是肿胀就是酸楚,并无快乐可言。

    文渊难忍不适,撑着床面四处乱爬,江离追着屁股操,直把他操趴下,不停叫饶命。

    性生活倘若圆满,他或许不再担心自己有直回去的一天吧。

    文渊默默想,放弃抵抗任凭驰骋。唉,白长一具又白又翘的美臀……

    不过他们的性也不算失败,江离射后,顶着屁股为文渊撸管。前后两个私密处尽在爱人的掌控之下,欲海颠簸,身不由己,那滋味其实蛮叫爽,只是意犹未尽,文渊总觉得缺少点什么。

    “对不起,我功夫不到家。”江离歉然。

    文渊感动,说道:“一级棒,我已经被你干成女人了。”

    这当然不是一句真话,文渊认为问题不是出在江离身上,理论上每个男人都有前列腺高/潮,就像每个女人都有阴/道高/潮,可惜实操起来,并非人人可得。

    文渊把自己归为迟钝一族。

    恋人的磨合需要时间,他不想让自己上班,那就不上好了,休整一年没啥大关系,他养得起家,更别说自己存有几十万私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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