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年,你节操掉了作者:二一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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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年,你节操掉了作者:二一三二-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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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定是我在上,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这是我的思考模式。
  不过这会儿却不觉得那么理所当然了,他能为了我下来,我呢?其实上下的问题,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吧?Gay有几个一是一辈子在上的呢,可能就因为我是双才会这么纠结这种问题。
  当年还觉得圈儿里有些一号有了固定的伴儿之后就时不时客串一回零很不可理解,这会儿倒是突然开窍了,是啊,关键是你喜欢这人,既然喜欢了,命都可以为了他豁出去,这点儿又算什么呢?
  既然叶闻因为有阴影不能在下面,那就我牺牲一下儿呗,总比互相用手不伦不类的强是不是?
  想是这样想,要我主动躺下被人干,即使对方是叶闻我也觉得不是那么回事儿,正琢磨着呢,叶闻又在我耳边说:“关关,我好喜欢你,真的,我喜欢你……我知道你想做,我也想,但是……”
  “我喜欢你”四个字说得我心肝脾肺一路难受。
  妈的,还犹豫个毛?于情于理这都是最好的选择了不是?
  咽了咽口水,我挑起叶闻的下巴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看着他的眼睛下了决心,“行了,用手算怎么个事儿啊,我献身一下儿得了。”
  叶闻停了动作看着我,一脸的不可置信,这是个很重大的决定,我深吸一口气,大咧咧躺下,“来吧,我给你上,这问题不就解决了么?什么上下左右的,多大事儿啊,爷不在乎,不就疼点儿么,忍一忍不就过去了。”
  我意识到自己有点儿话痨,马上住了嘴,看着叶闻,也说不出心里是个啥滋味儿,只知道眼前这个人我是真心喜欢,真心爱。
  让他受伤难受跟让我吃点儿小亏比起来,我肯定选后者,只是我咋早没有这觉悟呢?不然也不用面对着叶闻一脸煞白的样儿心疼得难受了。
  叶闻笑了,坐着看我,“你认真的?”
  我重重叹了一口气,感慨自己做纯一的日子到此结束,叹完了腾地坐起来抱住叶闻脖子就把他往下拉,“还想让我说几遍啊,来不来?不来拉倒。”
  两个人调了个位置,我躺着,叶闻的手撑在我头侧,低着头看我,表情严肃无比,“你认真的?”居然又问了一遍。
  不是一点儿都不后悔的,不过话都说了肯定不能咽回去,伸手穿过他腋下抱住他的后背拉向自己,还能说什么呢?
  “唉,我是真他妈的爱上你了。”
  叶闻把额前的碎发往后一拨,就俯身下来,“我知道……这是你第一次,我会慢慢来。”
  理智上接受只是接受的第一步,叶闻这么压在我身上还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我听着就觉得别扭,感觉也不对,又叹一口气,我伸手去握住了他的顶在我小腹上的家伙,“别废话。”
  叶闻轻啄了一下儿我的嘴,“你紧张?”
  我否认,“一点儿也不,老爷们儿的能屈能伸这点儿事儿算什么。”
  叶闻笑了笑,“你又骗我。”说完神色渐渐严肃了起来,眼中的情欲也越发浓烈。
  他说是要慢慢来,结果根本没给我反应的时间,两腿间一凉之后,我就感觉到有异物进了自己身体。
  本能地吸溜了一口气,我忍着难受动了动身子,看着叶闻的眼睛。
  谁说上下都一样了?这家伙翻个身儿就完全换了种眼神,棕色的瞳仁里都像是有火苗在烧一样。
  他把手指抽出去,又慢慢儿送进来,在那儿做着开拓,同时问:“疼么?”
  我很郁闷,脸上表情大概也不太好看,摸过润滑剂和套套就递给他,“得了,别鼓捣了,烦得很,直接来真家伙吧。”
  叶闻不理我,一边儿低头含住我的嘴唇,一边儿继续把凉飕飕的润滑往我身上涂,我努力认真跟他接吻,但注意力总不自觉关注到不想关注的地方。
  因为有润滑,他一根手指的时候我不觉得疼,就是难受,烦躁又难受,过了一会儿,他换到两根的时候,刚刚一进来我就忍不住咬牙切齿。
  难受,太他妈的难受了!而且被手指撑开的时候一阵疼,有种皮肤要被撕裂了的感觉,尴尬且没有安全感。
  我只想快点儿结束,如果这会儿压在我身上的不是叶闻,换了别人敢对老子做这事儿,老子一定大刀阔斧把丫的鸡巴和手指头都剁了。
  不过是叶闻,我就只能认命了。
  他顺着我的脖子往下啃吻,每次咬得重了我都配合地哼一声,不过不管他在上面做什么,我的注意力都只能集中在下面,异物感的同时,小兄弟胀得难受。
  往叶闻身上蹭着也没什么用,索性就自己用手套弄起来,可是没动两下儿,叶闻就按住了我的手,换上了他的,熟练揉搓着。
  总算是舒了一口气,快感和难受一半儿一半儿,我还能努力让自己集中注意力在快感上。
  随着叶闻手上的动作,我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儿和抵触在变淡,热胀的性器贴合在叶闻手心儿里,因为润滑剂的作用也被伺候地越来越舒服。
  就在我越来越享受,自己都听到自己呼吸越来越粗重的时候,双腿被用力掰开,接着猝不及防的强烈痛感沿着神经末梢洪水一样袭来,从下到上,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头皮都在发麻,从胸口到脖子也像烧了火一样。
  我咬牙闭眼忍着,第一阵儿疼痛稍微平淡了才张开眼看叶闻,他那张脸上的表情看着也不好过,紧紧皱着眉,额头上也不知道是头发上的水还是汗,一颗颗往鼻尖儿的位置滑。
  我看着其中的一颗水珠子往下掉在我胸口上,极细的“吧嗒”一声儿传进耳朵的同时,叶闻抱着我的腰猛地往下一拉。瞬间,我感觉到的是比刚刚强烈几倍的疼。
  疼得我想骂人,还是咬紧了牙忍着,我觉得自个儿现在紧握的拳头上一定满是青筋。
  叶闻拉过我的手搭在他背上,低着声音说:“很疼么?疼就叫出来,会好些。”
  他说着把身子往后撤,我听到一阵儿肉和水摩擦出的声音,用力在他背上拍了一下儿,“别废话,给我速战速决!”
  叶闻长出一口气,贴上来咬在我耳朵上,湿软的舌头刺激着情欲,我更是憋得难受,想快点儿发泄出来,就用老二往他小腹上蹭。
  他也配合地握住它继续动作。
  结果我刚刚觉得舒服了,叶闻就轻声说:“放松。”话音未落我就感觉到自己整个人被他顶得往上挪了一截儿。
  这次的疼太突然也太猛烈了,我没忍住骂了出来,“操!我操你大爷的叶闻!”
  叶闻动作稍微停顿的功夫,我能感觉到自己从大腿根儿到小腿都在抖,真是太他妈疼了!而且疼在里面,够不到碰不着,抓心挠肝儿的一点儿缓解的办法都没有。
  主动权在别人手上,这种被动和无力的感觉我相当不喜欢。
  思考到此为止,后面我就进入了一种思维混乱的胶着状态。
  叶闻双手扣住我的腰身,把我的腿架到了他的肩膀上之后,就不再给我喘息的机会,狠狠抽插了起来。
  开始是水声连连,接着水声被有节律的“啪啪”声取代,我死死抱住叶闻的后背,浑身绷得紧紧的,可是越紧绷就越是难受。
  一舒一张的疼痛感好像永无止境一样,浑身上下的神经都被折磨地苦不堪言,我没工夫想任何事儿,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在两个人身体结合的部分。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疼痛的感觉才逐渐变成了麻木,一直咬着牙弄得腮帮子都疼,缓和下来我立刻张大嘴喘了一口气。
  浑身的汗,又热又黏,不过叶闻也没比我好多少,额头上始终有汗水渗出,整个身子滚烫,我摸在他脖子上的时候,还能感觉到他跳得飞快的脉搏。
  也不知道他这么盯着我看了多久,总归我一睁眼就正对上他的眼神,他跟不要命一样疯狂地把他的性器捅进我身体里,每一次动作带出的晃动都很剧烈,以致离得这么近我都看不清他眼里的情绪。
  清楚的只有床头灯投在他瞳仁里的那一个光点儿,随着他抽插的频率和腰身的挺送晃动,晃得我眼睛发花,几乎忘了自己现在在什么地方在干些什么。
  麻木和滚热的感觉还不算太难受,更难熬的是一种没法儿形容的感觉,像是有点儿麻有点儿痒,埋在身体最深处怎么着都抓挠不着,让人焦急又暴躁。
  叶闻趴在我身上,紧紧抱住我的腰身,我也就这么紧抱着他,两个人以同样的频率在床上晃动,每次一都让他的性器在我身体里充分摩擦。
  身贴身听着他胸口里的心跳,我慢慢儿觉得平静了下来,身体上的感觉仍然翻江倒海一样强烈,不论是快感也好痛感也好,都因为叶闻的狂热索取而丝毫没有降温,可我却开始有种从现状中抽离出的感觉,忽然异常清醒。
  所有的感觉都是次要的,关键是我这会儿跟叶闻前所未有地贴近,不止是身体,也许还有精神。
  抱紧叶闻听着他粗重的呼吸,我所期待的,只有跟他贴得再近一些,然后更近,近到两个永远不能合二为一的个体无限趋向统一。
  索取和给予都是为了同一个目的——贴近。
  唉,人啊,何必呢。
  叶闻跟我几乎是一前一后射了出来,高潮的瞬间,他抱紧我,整个身子都在微微颤抖,即使我才是被折腾的那一个,这会儿也还是更心疼他,把他完完整整抱进了怀里。
  我只觉得我吃素吃太久被憋坏了,倒没预想到叶闻这家伙也没好到哪儿去,从他的疯狂状态来看,他大概比我还饥渴。
  第一次拼命也就算了,结果他活活换着姿势折腾了我三回,回回用全力,那样子和眼神我看着都直皱眉。
  最后一次的时候,完事儿后他死死抱着我的脖子,哑着声音说:“关关,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觉得他这话更像是说给他自己听。
  就在他表白声儿的映衬下,我射了出来,到达高潮的那一刻,我却什么都没想不出来。
  脑子空白一片,整个人像被抽空了一样。
  剧烈喘息着,我摸了摸他的头发,在心里回了他那三个字。
  不过我也知道,床上听到的情话都不能当真。
  妈的,现在这种气氛我那么较真儿干嘛?
  我看着天花板上斑驳的灯光发了会儿呆,然后摸过手机习惯性地看了一眼时间。
  4月1日,星期五,00:46。
  好些个短信提示在闪,不过它们发过来的时候我什么都没听见。
  我腾出手来拍了拍叶闻的后背,“喂,愚人节快乐。”
  叶闻却把手机从我手里夺走随手扔在了地上,“别管什么愚人节了。”
  他的身子完全不使力地压在我身上,头还枕着我的胸口,沉得很,我在他后腰上用力一拍,“老子都给你上了,你吃完了还想压死老子吗?”
  叶闻直接一手过来捂住我的嘴,“嘘——你别说话。”
  就这么又过了好一会儿,恍恍惚惚的,我都快睡着的时候,叶闻却突然翻了个身,跟我并排躺着,小声儿问:“关关,你有没有做过什么后悔的事?”
  我一动都懒得动,只稍微把头转向他,答说:“没有。”想了想,又加上一句,“怎么突然问这个?你有?”
  叶闻把胳膊挡在眼睛的位置,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答:“有,而且很多。”
  后来我再问,他都没回答,只是转身过来抱住我,蹭了蹭,拉上被子把两个人裹好,就没动静儿了。
  我被叶闻抱得太紧,加上外面雨声越来越大吵得根本睡不着。
  看着叶闻睡觉都睡得苦大仇深皱着眉头的样子,我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把戒指送给他呢。
  艰难转过头看了一眼被丢在门口儿的上衣,我把叶闻压在我胸口上的头挪开,自己翻了个身儿,再调整姿势把他抱进怀里。
  算了,不着急,以后时间长得很,这个人,我要他属于我一辈子。

  105、出来混,早晚要还的1 。。。

  “如今之计,唯有退守,再做决断!得人恩果千年记……谁敢得罪我?给你的,十倍奉还给我!辅翼既折,蜀汉衰矣……避嫌远疑,所以无误……生死有命……
  ”
  我睁开眼,然后闭上,然后再睁开,然后再闭上。
  手机在地上而我却在床上,闹铃一直响可我却不想起,这他妈才是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今天是周五,工作日,所以闹铃会在八点十分的时候准时响起,还是聒噪的三国杀台词轮换,揉了揉眼睛,我决定尽快换掉这该死的铃声。
  房间里的光线和我睡过去之前几乎一样,如果不是手机一直闹,我大概会以为这会儿是晚上。
  我睡觉不算老实,昨儿明明是面朝里抱着叶闻睡的,这会儿却换了个方向,挨着床沿儿,半条胳膊搭在外面,稍微动动就可能掉下床去。
  我动了动,就觉得浑身不得劲儿,又乏又累腰酸背疼,一想起昨儿晚上叶闻折腾我那股拼命劲儿我就心情复杂,翻个身儿想找他后账,结果……
  叶闻一向是个睡觉实在的,我几乎毫不怀疑他这会儿会睡在我身后,但是结果,我看到的除了枕头就是床单,本该躺在那儿的大活人却不见了。
  大概是去厕所了吧……
  天杀的手机铃声终于停了,我瞬时又被困劲儿打败,被子一拉就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又睁开眼,吵醒我的还是手机,不过不是闹铃,而是电话。
  第一遍铃声是半梦半醒的时候听见的,掀开被子的时候已经过去了,紧接着第二遍第三遍,我摸过眼镜儿,刚一坐起来就觉得身上好多地儿跟生了锈似的,不怎么灵便,下床之前先回头看了一眼,结果还是没看见叶闻。
  光溜溜踩在地上,捡起手机就看到屏幕上显示的“人事”俩字儿,我一边儿按上通话键一边儿琢磨着叶闻哪儿去了。就在电话接通的同时我感觉到自己两腿之间一热……
  我操。
  叶闻这家伙昨儿是没用套直接射在里面了么!
  我正低头皱眉看着顺着自己大腿根儿往下流的液体,电话那头儿就响起了有点儿急躁的声音,“喂?关关?喂?听得见吗?”
  “嗯,听着呢。”刚起来声音有点儿哑,我一边儿光脚往厕所走想看看叶闻在不在一边儿心里犯嘀咕,这时候公司人事找我干嘛?
  哦对,今儿礼拜五,我没去上班儿!想明白了原因之后,我刚想给自己找个借口,就听到那边儿说:“那好,你现在在哪儿?行了,不管在哪儿,马上来一趟公司。”
  厕所里也没半个人影,我对着镜子扒了扒自个儿那一头睡得乱七八糟的头发,“呃……那什么,咳咳,我感冒了,发烧,能不能请一天假啊?”
  就这声音这状态,我真心觉得自己的话是很有说服力的,结果那边儿却一点儿也不买账,“不管你现在在哪里做什么,都请立刻到公司来,有要紧事。”
  他的态度不怎么好,我听着有点儿烦,“到底什么事儿啊这么催命?”
  那边儿声音断了一会儿,能听到隐隐约约的杂音,接着人事冷冰冰的声音又响起,“请马上来公司办理离职手续,关关,你被开除了。”
  没等我反应过来,那边儿电话已经挂断了。
  我的一脑门儿问号,在看见屏幕上明显的“四月一日星期五”这几个字的时候瞬间消失了。
  骗员工说被开除了,这还真是人事能想出来的整人手段,这家伙肯定偷笑着等我火急火燎地赶回公司呢。
  那么叶闻呢?这家伙不声不响消失了难道也是在想法子整我?之前明明说了是到公司一起整别人的,怎么就窝里斗了呢?
  我又走回床边儿,果然看到了床头柜上留了张卡片,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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