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年,你节操掉了作者:二一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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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年,你节操掉了作者:二一三二-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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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完转身就走,我说:“你这是要回去了?”
  他拉开门后停住,“难道你觉得我该留下来看你这张面目可憎的脸?”
  “操!爷这是笑容可掬。”我抄起单子窝成个团儿就朝他身上砸。
  他轻松躲过,走出门后临关门时说:“对了关关。”
  我抬头,“叫你关爷爷干嘛?”
  他的脸背着光看不清表情,声音却明摆着冷淡,“明天你不用来上班了。”
  我听到这话的第一反应是我被炒鱿鱼了,结果叶闻却接着说:“我准你两天病假。”
 
  39、矮人一头低人一等1 。。。

  叶闻走后我心情不错,半梦半醒地继续打吊水,等到小护士进来拔针的时候才醒了。
  “哎对了,我交了几天住院费啊?”我垫好背后的枕头坐起来,冲着小护士笑。
  “今明两天,所以你后天早上办理出院手续就可以了。”她边说边动作麻利地把针头从我手背上拔走,同时按上棉球贴上胶布。
  “哦,两天呀?那什么我觉得我明儿就可以出院了,那住院费能不能退啊?”
  “还真是头回听说有人想退住院费的,钱都交了,谁还给你退啊?”小护士拉着我胳膊看了看又放下,从兜里拿出个体温计,指了指我嘴巴,“啊——”
  我会意张嘴,她把温度计塞我嘴里之后就去柜子里取了一套蓝白条的病号服来放我身上,“一会儿换上吧,你穿着自己衣服量体温也不方便。”
  “哦……”我叼着温度计就开始脱衣服,一边支支吾吾地说:“真不能退啊?”
  “不能哦先生。”
  “护士姐姐……”我把温度计从嘴里拿出来,冲她堆笑。
  “那不然你明早出院?”
  “可以吗?”
  “可以啊,但不退住院费。”
  我认命了,“哎,可你们这儿也太贵了吧?一晚上八百,简直就是抢钱呐,住五星酒店也没这个价儿吧?”
  小护士嘴巴一撅,“五星酒店什么价我不知道,但我们这儿的单人病房就是这个价,
  八百算便宜的,vip特护什么的两三千一晚的都有。”她边说边到处指着跟我介绍,“24小时热水、独立卫生间、液晶电视、宽带、衣柜、饮水机、冰箱……不比酒店差吧?”
  “不差是不差,可是太贵啊。”我换上病号服,想着叶闻还要我还双倍就头疼。
  小护士往我身边儿的墙上一指,“而且我们几个护士轮班,随叫随到的,院里的规定是呼叫两分钟内必须赶到病人身边,不过我们基本用不了两分钟。”
  我看着床边儿的小红按钮,“叶闻跟这儿挺熟的吧?那他刚才怎么不用这个还要出去叫你啊?”
  她从我手里把温度计拿回去,甩了甩又塞回我嘴巴里,笑说:“叶闻啊,他大概是不想折腾我们。”
  我刚还想说什么,小护士就捏住了温度计末端,挺严厉地说:“好好测体温,别说话。”
  接下来她抱着胳膊在床边儿等着,我就看着她冲她做鬼脸,几分钟之后量出体温正常,她收回体温计,临走时说:“对了,单人房可以24小时探病的,你无聊的话可以叫朋友来看你。”
  门一关我就觉得到底是医院,真他妈的安静。
  洗漱完了回床上躺着,习惯摸手机看,结果黑屏,没电了。
  得,没电也好,谁也别来烦我,爷好好享受两天。枕头摆好被子拉好,恰到好处的温度加上顶舒服的床,我这一夜睡得很不错。
  在医院里待着除了在床上躺着看电视就是在床上坐着看电视,日子很无聊,饭菜没油没盐很清淡,不过为了不糟蹋钱,我还是忍到了礼拜三上午才办理出院回了学校。
  这么一天两夜的住院体验下来,我才头回发现自己是如此一个没有存在又感不招人挂念的人。
  到宿舍时十一点,三胖儿又明目张胆在我床上睡,呼噜那个响,汗脚那个臭。我把他弄下来之后他揉揉眼睛就跟我说了一句,回来啦?三天没见你跟谁大战三百回合去了?
  我说我就在外面睡了两天,他哈哈一笑,牙不刷脸不洗就又瘫到电脑跟前了。
  三胖儿向来没溜儿,我也不指望,充电开手机,想着好容易生一回病住个院怎么着也能收到两条慰问短信吧,结果开机等半天,除了系秘的一条群发之外屁都没有。
  我点了根儿烟站阳台上抽,莫名其妙就有点儿烦,也说不上是哪儿烦,就是浑身不自在,特想吼两嗓子或飞奔个三千米或找人打一架。
  不过乱吼太傻逼,跑步嫌天热,打架没对象。
  抽完烟回屋又摸出手机看,通讯录从头翻到尾再翻从尾看到头,发短信找人闲聊吧不知道说啥,约炮友出来打炮吧时间不合适。
  电影不想看,音乐不想听,觉睡不着,肚子也不饿。
  无所事事翻手机到十二点,连着抽了五六根儿烟之后我一狠心,换上衣服就出了门儿,赶着大中午太阳最毒辣,路面恨不得把鞋底烫化了的点儿,我一路地铁去了公司。
  刚到工作室门口儿就遇到个脸儿熟的同事跟我打招呼,我不怎么记得住人名儿,随便跟他点个头就进了门。
  习惯性地顺着过道往里走,到李强门口我刚想推门呢就停住了,扭头顺着过道往里看,不到十米远就是叶闻办公室的门儿。
  这会子我眼看着门打开,叶闻从里面走出来,还是身穿着白衬衫,手里拿了一叠图纸。
  他身后跟了一个人,这么远远儿地看着,就有点儿眼熟。
  我原地站着,叶闻边看图纸边说:“把这几个地方改了重新打版,今晚让大家辛苦一下加会儿班,一起把方案定了样衣出来再走。”
  “嗯,明白。”边儿上那人接过图纸,在手理了理之后抬起头,视线就跟我撞一块儿了。
  我下意识伸手指他,“怎么是你!”
  这时候叶闻离我也就五六米远,听见声音也抬头看我,然后又看边儿上那人,“怎么你们认识?”
  那人穿了一身儿看着特别合体的米色盘扣长袖中装,从袖口到领口的扣子一个不落地全部扣得严实,看着就闷热,不过很有范儿很得体。
  他看了我一会儿,然后笑着跟叶闻说:“不认识,但见过,算是萍水相逢吧。”
  我走到他跟前,看仔细了确实没认错人,虽然衣服换了光线也不一样,但就这张脸和他耳朵上的耳钉我也认错不了,可不就是那天在MIX跟我擦肩而过的那个白豆腐么。
  “真巧嘿,居然能再遇上,哈哈,我叫关关。”我不认生地自我介绍。
  白豆腐冲我微笑,“关关?就是新来的设计吧?我听说过你,我是叶闻的私人助理舒挽,欢迎你来否定句。”
  这舒挽现在看起来虽然还是面带女相,但说话声音和衣着气质配合在一块儿却一点儿也不c,看来当初擦肩而过时候的第一印象不算准,关二爷也有走眼的时候。
  我一吸鼻子,往舒挽边儿上凑了凑,“你身上什么味儿啊?还挺好闻。”
  “可能是屋里点了檀香沾上的香味。”他说着冲我一点头,指了指自己怀里的文件夹和图纸,“有时间再聊。”
  我一边儿感慨着叶闻身边儿的好货色真不少一边儿目送舒挽离开,回过头再想看叶闻的时候,他却已经不在原地了。
  好歹人家送我到医院,也该当面道个谢不是?我想着就走过去,推开了叶闻办公室的门儿。
  扑面而来的檀香味儿跟白豆腐身上的一样。
  我原本不喜欢檀香沉香什么的木头香味儿,觉得那都是老头儿用的玩意儿,可这会儿想到白豆腐又觉得这香也挺好,味道不错闻着不腻还特有文化感,特能装逼。
  叶闻正站在办公桌前,听见我进门只头也不回地问:“有事?”
 
  40、矮人一头低人一等2 。。。

  这是我第一回进叶闻办公室,眼睛飞转一圈,脑子里只留下一个印象,那就是——干净。
  井井有条井然有序一尘不染天上人间……咳,词儿好像不对,总而言之这屋子的陈设就跟叶闻给我的印象一样,清清爽爽的,装饰简单却有品。
  光顾着乱看了,视线又回到叶闻身上我才想起来回答说:“哦,其实也没什么事儿。”说话间顺手关了门,下意识低头看自己脚上的回力,灰色,从白色穿成的灰色。
  “来还钱么?”叶闻翻弄设计图,纸张哗哗地响。
  我右手挠左胳膊上的蚊子包,走到他身后,“那什么,其实我就是想来跟你说声谢谢。”
  安静了那么两三秒之后叶闻转过身看着我,“那你说,我听着。”
  我觉得有点儿口干,咂咂嘴说:“谢谢。”
  又静了三五秒之后,他问:“说完了?”
  我答:“说完了。”
  叶闻拿起一沓设计图,“那么我来说,这是你做的秋款设计,我看了,虽然想法不错,但风格明显不合。”他说着把图纸甩我身上,“全部重画,明天一早我要看到成稿。”
  我按住砸到胸口上的四五张稿子又捡起掉在地上的那张,冷静了会儿才指着其中一张说:“最开始的草图我都给李强看了,他那儿通过了以后我才继续的,你这会儿让我全部重画还要明儿一早就交……耍人玩儿呢吧?”
  叶闻背过身去继续整理桌上的设计图,“我话说完了,你有时间跟我废话不如回去画图。”
  我上前一步到叶闻边儿上,侧身靠桌沿儿上看他,“喂,我哪儿又惹着你了啊?怎么好好的说话又一股子火药味儿?”
  “你闻到火药味了?”叶闻瞥我一眼。
  我凑他身上使劲儿嗅了一口,别说,还真不是火药味儿,不知道喷了什么香水味道很特别,不过我却回答说:“可不是么,直呛鼻子。”
  我揉揉鼻子,他转过头看我,“我发现你这人还是有优点的。”
  我腆着脸冲他笑,“哈哈,发现了吧,说来听听?”
  叶闻慢慢儿抬起左手,我看到他中指上又是一枚没见过的戒指,接着“啪”地一声,脸上一疼,叶闻的巴掌就拍我腮帮子上了。
  我吸溜一口气,刚想说话呢就听着他说:“脸皮够厚,如果在古代,上战场的话能直接当盾牌用。”
  “哈哈哈,咱俩真要是生古代我就给你当盾牌好了,哈哈哈。”
  叶闻看着自己的手,皱了皱眉,然后说:“没事了就走,我早就说过不想看见你的脸。”
  “哦,”我两手把脸捂住,留个缝儿看他,“那这样成了呗?”
  叶闻脸色暗下来,“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
  “喂你别总这么严肃成不?在医院那会儿不是挺好的么?”
  叶闻把我往后推了半步,“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啊?”
  “我只是不想你死了臭在我工作室而已。”
  我扭脖子闻了闻自己衣服,答说:“是不香,要不你帮我熏熏?”说着就死皮赖脸往他身上贴。
  叶闻抄起桌上的一沓白纸就拍我脸上,然后指着门说:“滚出去。”
  于是我把手一摊,就照着叶大老板的吩咐老老实实地滚了。虽然好端端进去道谢最后把他给惹毛了,不过我觉得他从在医院开始对我的态度就明显好了,抛开语气眼神儿那些虚的不说,单是讲话的字数就多了。
  我掰着手指头数,绝对多了好几倍。这是个好兆头,如今在一个公司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再这么慢慢儿地改善着关系,以后再想上他甚至让他主动在下面也不是没戏。
  我心里头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路过李强办公室的时候想起要改图,就打算问问他怎么改才能不被叶闻刁难,结果一拧门把手,没拧动。
  我又敲敲门,还是没反应,正想喊一嗓子呢肩膀就被人一拍,回头看是一个个头跟我差不多高脸上有点儿婴儿肥样子挺可爱的小子,看着年纪不大。
  “Jerry一早就去工厂那边了,今天应该都回不来。”他冲我笑,眼睛很大很水灵,看着很甜很乖巧。
  “哦,谢了,那什么你也刚毕业的吧?”
  “毕业两年了,”他说着戳了戳自己的脸,“我今年都25了,哎,都说我长了张娃娃脸。”
  可不么,嫩生生的脸,我都想捏一把,“显得年轻好事儿啊,就你这样儿的要是去学校,多的不说,冒充大一肯定没问题。”
  这小子很爱笑,看着舒服说话声儿也温和,我跟他一来二去地聊,就走到了我那个位于偏僻角落里的办公桌前。
  他看着我那张三条腿儿的桌子,突然一拍脑袋,“哦对了,你看光顾着聊了,还没自我介绍呢,我叫王雨晴,下雨的雨,晴天的晴。”
  我把手里的设计图放桌上,“我叫……”
  “关关对吧?你当初入职不是自我介绍过么,忘了?”
  我嘿嘿一笑,也对,我当时跟个二愣子一样对着一大群人自我介绍,他们这么些人记我一个肯定记得住,我一个人记他们一堆就很费劲,到现在对同事们的印象都不深,就看着脸儿熟。
  “那什么,你这名字,跟你人还挺真是挺搭的,也好听。”可不是好听么,这基本就是个女名儿。
  王雨晴看着我,大大的眼睛亮晶晶地闪,“你心里其实是想着……我这名字太女气了对不对?”
  “啊,哈哈,没,挺好听,真的。”
  他“扑哧”笑了,“原来爸妈给起的不是这个,是个特土特难听的名字,这是我自己后来改的,雨过天晴,我就觉得是个好寓意。”他说着往我边儿上凑了凑,手有意无意蹭过我胳膊,同时拿一双眼睛盯着我笑得暧昧。
  我瞬时就明白了,这个王雨晴也是圈儿里的,而且就凭这名字和说话的样儿,也能看出他是个零号。
  他跟我暗示我回他一笑,这就算是互相确定了身份了。又闲聊了一会儿,他说今天应该会加班到很晚,叫我下了班一起吃夜宵。
  我答应下来,他临走前又贴我耳边说:“公司圈儿里人不少,晚上我再跟你细说,作为交换你要请我吃饭。”
  我坐下来画图,心说:李强这可不是我乱勾搭,自己贴上门儿来的小零儿,我又吃了一个礼拜素了,怎么着都没有白白错过到嘴边儿荤腥的理儿。
  加班做图到十点钟,我跟王雨晴随便找了家小馆子吃饭到了十一点半,一路闲聊扯皮从美食聊到网上的各路八卦,十二不到我进了他家的门儿,十二点他进了浴室,接着十二点十分,我也进了浴室。
  又十分钟后,他裹着白色的浴巾顶着湿嗒嗒的头发坐在深紫色的沙发上,把边儿上的立灯调暗,一手拿着套套一手拿着润滑,看着我笑得眯着眼。
  我说:“为了伟大的友谊。”
  他回:“伟大的同性友谊。”
  吃饭时才聊起过王小波,这会儿刚好用上,很应景。
  十五分钟后,简单的前戏做完,王雨晴拿过搭在沙发背上的一条领带主动捆上了自己的脚,而后趴在靠背上,一边扭头看我一边自己动手做准备。
  他指甲剪得干干净净的手指沾了润滑,在自己入口外涂抹打圈,然后就看着我一边笑一边慢慢刺了进去
  “啊……”他咬着下嘴唇呻吟,把手指拔出来,再沾上润滑向里推,进进出出地搅弄出水声。
  你永远也无法通过一个人穿衣时的样子想象他脱衣后的淫荡,王雨晴就是个床上床下几乎像分裂人格一样的典型。
  我脱光光地站在沙发前看他自己做着开拓抽插,小兄弟涨得通红。
  他拔出两根手指后用舌头舔了舔嘴唇,而后转回头两臂撑在沙发背上,柔软的腰肢开始了前后晃动,就好像他这会儿正被一只无形的鸡巴一下下儿干着一样。
  他高高扬起头,用肩膀撑在沙发上,极为淫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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