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掰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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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掰直我-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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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甚至怀疑;这反复不定的许少是不是走错门了?
  直到许辉脸上挂起看起来不那么自然的笑,用低沉的对她说:“佳佳,好久不见。”
  吴景安真心服了许辉这二货,这是生活,不是八点档狗血言情剧;要不要这么演下去!
  可惜男主角乐在其中,“佳佳;待会有空吗,一起吃个午饭。”
  女主角受宠若惊;“你……有什么事吗?”
  “有些话想和你说;不知道还有没有这个机会。”
  “许辉……”
  缠绵啊缠绵;忧郁啊忧郁,吴景安真是听不下去了。
  你们这对狗男女,要不要现在才发现,对方是自己的真命。
  真命女主很快去锅炉取样,真命男主坐在对面翘着二郎腿,吸起了快活烟。
  说实话,吴景安还真挺好奇他这样做的目的,“许辉,你这是干什么?”
  许辉摆起了招牌的笑,“我怎么了?”
  吴景安说:“有必要把林佳佳拖下水吗,她最近状况不好,别再招惹她了。”
  许辉笑了,“哟,你还挺心疼,我怎么招惹她了,不过是一起吃个饭,她不高兴可以拒绝,怎么,这在你眼里也成十恶不赦的事了。”
  吴景安想自己就是犯贱,人想演三角恋也好,移情戏也好,跟他还有什么关系。
  收回与他对视良久的目光,吴景安低头写他的记录。
  不多会,林佳佳回来了。
  不多会,男女主角共赴午宴。
  许辉的回归,无疑是在小小的电厂投下了一枚杀伤力巨大的炮弹,瞬间炸起滔天巨浪。
  七姑说:这是怎么个情况,许少?那个人真是许少?白马王子许少?华丽回归?
  八姨说:这还不清楚,肯定是当初这两人之间产生了什么误会,许少黯然离去,消沉良久,最终发现始终忘不了咱们佳佳,于是决定听从心之召唤,又回到了佳佳身边。
  长舌妇摇摇脑袋和手指,否定了这个版本:这么恶俗的台言版早就过气了,故事肯定是这样的…………乃们还记得吴蛤蟆吗,他在其中起了决定性的作用。当初吴蛤蟆谎称生病,以博取许王子的同情,忍痛把公主让给了吴蛤蟆。在这期间蛤蟆多次骚扰公主,公主虽心力交瘁(参见她此时气色、状态)却心若盘石。蛤蟆坚持了半年,始终打不开公主心房,出于愧疚和最后的善心,他给许王子打去了电话,于是,故事大团圆结局。
  话唠撇撇嘴,用她那福尔摩斯的脑细胞推敲出一个精致的版本:这年头谁还看韩剧啊!依我看,故事没这么简单……当年,佳佳父亲为许少的爹工作,结果不小心爱上了许少他娘。又因种种原因,佳爹被许娘出卖,关进了监狱,却留给佳佳一个宝盒,里面记录了所有和这起事件有关的人。于是,长出天仙美貌的佳佳抱着一颗复仇的心接近许少。在终于成功扳倒许娘后,佳佳离开了。半年后,许少再次出现(余情未了?)谁知道呢,这不第二季刚刚拉开帷幕,咱静观其变吧!
  吴景安从鼻腔中发出不屑一顾的轻哼:台版、韩版、美版,还有没有日版、泰版啊!哪有你们想那么复杂,不过就是我和那许少看对眼了,又闹分手了。人许少气不过,用他那接近幼童的智商把林佳佳搞了回来,就是想气我,恶心我,顺带重归于好。啊呸,老子是那会吃回头草的人吗,他就是脱光衣服在床上大跳钢管舞,老子也不会再看他一眼。
  众粉丝“刷”地一下把目光对准吴景安,超过十万伏特的电压让他瞬间惊出一身冷汗。
  我,我,我,我,我说的是实话。
  死变态,给我滚远点。
  独自一人站风中凌乱的吴变态,感慨地想,这年头连大片都是基情横行的,这些均龄超过三十五的,咋就不耽不美不BL了呢?!
  第二天,话题男主准时报到,出勤率之高堪比上年创造的记录。
  吴景安暂时作为局外人,被逼恶心着看完了一出又一出韩剧。
  许少:是什么时候,你不经我的允许进入我心里,让我心中邪恶的思想一股脑的散放出来,想更深层次地了解你一点,想咱们的关系能发展快一点,为了你,只能打手枪(注意,是打手枪不是□)所以,你看到我的真心了吗?
  林妹:为了我,您可能被赶出家门,这样没关系吗?为了我,您打游戏的手以后只能挖煤了,这样也没关系吗?我们以后只能吃五花肉过日子了,这样真的没关系吗
  吴景安一口老狗血“噗”地喷向雪白的墙壁。
  再YY下去,他紧绷的处男膜就要被震破了。
  吴景安逃了,放渣间的老弟在卖力工作,顾不及他那急需宣泄的小心思。他拐呀拐的,拐到了除氧间,那里的小MM芳龄二十有一,今年刚分来的,水灵水嫩水汪汪。
  吴景安一脸猥琐大叔的笑,搓着手坐在她对面,“吃过了吗?不然,我去给你买点好吃的。”
  小丫头戒备地瞅着他,“大叔,您别以为这里吵得任凭我叫破喉咙也没人听得见就可以胡作非为,”快速掏出个黑色的小手电筒,在他面前晃晃,“我有防狼电棒。”
  吴景安郁闷了,这年头,难道只有幼儿园的才正常吗?!
  小丫头把一袋“洽洽”撕开口,倒了些在他面前,“嘿嘿,那许少又来了是不是,当电灯泡辛苦的,我明白。以后你尽管来这坐,我不撵人的。”
  吴景安勉强挤出一个难看的笑,“还真谢谢你啊!”抓起一把瓜子,刚嗑了两米,他想起来这的正事,“你真觉得那许少和佳佳配?”
  小丫头把头歪向一边,不解地看他,“当然,帅哥就得配美女啊!说起来,是咱们佳佳高攀了,不过,男高女低才正常嘛!”
  吴景安垂死挣扎,“不觉得有违和感?那许少就是一花花公子,有什么好的呀!佳佳找了她,也就当个花瓶。以后有的哭呢!”
  小丫头不赞同地摇头晃脑,“傻了吧,找他那样的人当然得做好这种思想准备,许少是什么人哪,高富帅!你见过哪个高富帅从一而终的。那是小说是言情剧,现实题裁的可都不这样演吧!高富帅爱花,那太正常了。”
  理是这个理,他懂,可就是忍不住吐槽,“那佳佳找他图什么呀!你们这些小女孩,满脑子都是钱啊!”
  小丫头以一种看土包子的眼神瞥了瞥他,“对,我们是图钱,宁可在宝马车上哭不在自行车上笑,这话是经典,哪儿错了?哼,自行车?自行车上的男人就不花了?或者说你能保证你到死的那一天绝对不会搞外遇。你承认吧,十男九个半都是花的,那我为什么还要坐在自行车上。到时候没人没钱的,连青春也搭上去,多冤哪!宝马车上没有好男人,可最起码我落到钱了。钱是买不来爱情,可能买到除了爱情以外的好多东西。你说,我脑子又不缺,我应该找谁呢?换作你是我,你会选吴景安还是许辉?”
  吴景安的脑细胞被彻底征服了,灰溜溜地逃出了除氧间,并发誓以后的除氧间,有她没他。
  吴景安憋了一肚子的火想狂躁想咆哮,想化身人狼狠狠咬死那个披着人皮的畜牲。
  现在人是怎么了,他有钱他找女人就正常,我没钱我就连个老婆都娶不上,什么狗逻辑!
  蔫头耷脑地躲在冷却塔后面,隔着万重水帘他看不清这个世界的本来面目。
  脑子里有两小人同时蹦出来,一左一右地站着,各抒己见。
  黑娃说:原谅他吧,不过就是偷一次腥,对男人来说没什么大不了,以后咱也可以以此为借口,偶尔去尝个小帅哥什么的。
  白娃说:绝对不行,那是你的原则不能破。他能偷一次就能偷一百次,以后若是你偷你的他偷他的,那在一起还有什么意思。
  黑娃说:他还是挺在乎你的,不然,能想这损招。他不就是想多见见你,又拉不下脸来嘛!行了,男人嘛,何必要斤斤计较,真没劲。
  白娃说:原谅了又有什么意思,顶多再撑个一年,他早晚得结婚得生孩子,你还想拴住一个富二代?不是我糟贱你,你醒醒吧!
  临交班前,他心事重重地回到值班室,一脚刚踏进门,许辉就从里面走了出来。
  避无可避,吴景安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却又被溜回肚子里。
  他该说什么,他能说什么。
  是他亲手推开了那个人,如今,他什么也做不了。
  许辉也许是真想气他才选了林佳佳,可就算这是会让人后悔一辈子的决定,又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林佳佳再孬,也是个母的。
  吴景安沮丧地垂下头,喉咙里好像被塞了一个大鸡蛋,卡得他难受,卡得他无言以对。
  许辉神情专注地瞅着面前男人,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抬起。
  男人头发一向很柔软,他喜欢在睡前不客气地揉一揉,好像在爱抚一条听话的大型犬。
  他抬起的手刚要触及那一缕柔软时,林佳佳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许辉。”
  空气中微妙的平衡被打破,许辉眼睛一眯,收回了手。
  吴景安缓缓抬起头,许辉一脸冷漠地从他身前走过去,美丽动人的林佳佳紧随其后。
  吴景安的目光随着他们移动,他看见,林佳佳小鸟依人地偎在许辉身边。
  好一副俊男美女图。
  吴景安想问林佳佳一句,你那老情人呢,怎么可以把人忘了。
  吴景安想问许辉一句,你到底作什么呢,作不够吗?非要在我眼前作吗?
  林佳佳坐上许辉的车,车窗摇下,他不确定是不是看到坐在驾驶位的许辉往这里瞧了一眼。
  一年前,他常看到这副画面,看得麻木,看得毫无知觉。
  一年后,他皱着眉头收回目光,心,隐隐作痛。
  他的坚决,在一瞬间被击垮。原来,还是无法彻底忘记。
  许辉,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79未来老婆

  廖胜英在得知许辉又和林佳佳扯到一块去时;第一反应不是开心,而是震怒:MD;你折腾个没完了!
  以老廖对许辉的了解,按糙了说那就是用过的擦屁股纸绝不能再用第二次。
  他吴景安就是被许辉用过的;扔就扔了;还有再拣起来的道理?!
  别以为他不知道许辉那点小心思;什么林佳佳,那就是障眼法;还不是借着林妹妹的名;去看那丢掉的擦屁股纸!
  要不,一个S市多大,他上哪不能找女人,还林佳佳;他是奔着人去的吗?!
  MD,还想掏蛋还想扛脸,说难听点你这就是□、牌坊一把抓。
  许辉恼了,抓着手机就往那粗人脸上砸去:就你行,你能耐你别戴绿帽子!你能耐你把陈倩找回来!怂了吧,人情愿要个半截老头也不要你这花柳病的传播途径。
  廖胜英没词了,脸憋成个大染缸,鼻孔里呼呼冒着粗气,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
  陈倩是他的软肋,至今那伤还没好透,一戳一个疼。
  许辉是什么人,许辉那点小心思能让人看出来?就是看出来了他能乖乖承认?
  他也不想干这么掉份的事,可他有什么办法,人吴景安就是嫌弃他了,铁了心不要他了,这话他能说出来吗?
  他脸皮一丢上赶着去贴人冷屁股,到了还是被踢出局。
  人把定情戒指都扔了,他还有什么机会。
  他只能借着林佳佳的名,一点点接近。大不了,咱重头来一回,谁让他就吊死在这棵树上,说八好也折不回来。
  他可不想落个廖胜英的下场,连后悔的机会都没了。
  许辉心情烦闷地要命,偏巧林佳佳又打来电话,他口气自然要多冲有多冲。
  他就不明白了,一年前的林佳佳还装清纯装圣女,对他是忽冷忽热,欲拒还迎的,这会儿怎么来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弯。
  他不过去她厂里坐过几回,约她吃过两次饭,她就像个狗血膏药一般贴上来了。
  一天两三个电话,无数个短信,搞得好像他们俩真有点什么。
  林佳佳约了他吃晚饭,他以一句没空作为结束语,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他出现在厂里时,又变成了温柔体贴的绅士,对着心仪的公主嘘寒问暖。
  他就不信那吴景安是铁石心肠,真就一点感觉也没有?
  其实他要求真不多,哪怕吴景安能服一点点软,不,能软化一点点对他的强硬态度,他就满足了。
  事到如今,他还天真地以为过不了多久,他就能继续搂着人回去过日子了。
  毕竟,真没多大点事。大不了,他以后不再犯。
  要说林佳佳这样的小女子攻与心计,还真有点冤枉。
  她曾经也是挺单纯一小丫头,懵懂无知的少年时期,以清丽脱俗之貌掳获过不少少男心。
  她有过一次刻骨铭心的初恋,高她一届的学长,俊美无俦。走在烟雨濛濛的校园小路上,宽厚的大掌牵上小小的柔夷,指间的颤抖连到心灵深处,那一场恋爱当真是如梦如幻如诗如画。
  后来男孩没等到毕业就出国了,留下她独自一人缝补空虚受伤的心灵。
  再后来,她遇到了大她十五岁的教授,事业有成的中年男人,却懂得倾听她的多愁善感。
  爱情也在那一刻强烈迸发,他们冲破道德束缚,并约定相依相伴。
  可惜生活远没有誓言那么美好,她一次次等待,一次次失望。
  就在几乎绝望之际,她等来了晴天霹雳。
  教授在一次车祸中,死了。
  那么彻底、干脆,让她伟大至真的爱情灰飞烟灭。
  她请了一星期的假赶去参加他的葬礼,却被他的妻子骂了个狗血淋头,一盆脏水把她从头浇到尾,浇熄了她最后一点对爱情的渴望。
  回到家,冷静下来后她才注意到另一件重要的事。
  她,例假没来。
  她有些慌,有些乱,算算日子,推迟了七八天。她急忙买来试纸,清晰的两道杠验证了她的猜测。
  就在她心烦意乱,不知所措时,许辉出现了。
  就好像上天特意为她开了一道门,时机掐得非常准。
  但她也清楚的知道,这是最后一道门,以后,恐怕再也没有这种机会了。
  没犹豫多久,她就做出了重要的决定。
  傻傻的为爱付出一切的女孩已经死了,她要做现实的触手可及的阔太太。
  她把一切设想得很好,奇怪的是,许辉似乎不怎么配合。
  他的态度忽冷忽热,简直要把她搞蒙了。
  她能等,可肚子里的孩子不能等,她只好采取一些措施,用最狗血却也最有效的办法拴住那个花花公子的人。
  孩子和母亲,双重保证。
  于是,第二天一早,她穿上了用三个月工资买来的衣服出现在许母每个星期都会来三次的美容院。
  她的笑容自信而美丽,一切,都该在掌握中。
  许辉一进家门明显感觉到这突然转变的气氛,直觉不会有什么好事。
  母亲金美宣一个劲地咧嘴笑着,倒不出声,笑得有几分神秘,却又像是怕他不知道这份神秘似的。
  爷爷还算正常,只不过两只精明的眼睛会时不时从手里把玩着的小茶盅移到他脸上,深沉而诡异。
  奶奶和姑姑像憋了一肚子坏水的狐狸精,一老一小掺合在一起,把他从头到尾算计了一遍。
  父亲向来不怒自威,只在他进门时锐利的眼神扫过去一次后就不再看他。
  许辉疑惑地瞅着这一大家子,小心翼翼地说:“我回来了。”
  奶奶几乎全身上下每一根汗毛都在不可抑制地笑着,“回来了,快,来吃点水果。”
  不知为何许辉总有一种“此地不宜久留”的感觉,“我不吃了,有点累,上去洗洗睡了。”
  金美宣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儿子身边,“慌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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