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受》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渣受- 第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意思就是他可以跟任何人鬼混气死郑功东,也可以把郑功东不再当回事,但没必要把事情升级到背叛他先前干的事上去。
  他现在还在郑功东那坐著位置呢。
  他不至於为了裤裆里那个东西公私不分。
  所以他看著何首倍儿可乐地哈哈笑了起来,张时瑞这些跄跄踉踉倒了水过来,脸笑得像哈巴狗狗:“你喝一口,你喝一口……”
  周庆更乐了起来,接起杯子把水杯往桌子上一扔,对著张时瑞一扬下巴,屁话都没说一句就出了门了。
  张时瑞紧跟在後,那紧跟其上的速度,妈的,就跟见著大骨头的狗一样,缠得凶残得很。
  
  
  为了进医院看望前任鬼混的,周庆可是去了趟八竿子都打不著的花店,随便买了串白菊花,进了病房门口时,还笑嘻嘻地拉了张时瑞的手,美得本来试图精英状见情敌的张时瑞刹那分不清东南西北,进了病房都晕眩眩的。
  郑功东一见他们进来,英俊脸孔冷得就像北极,周庆视而不见,在病床边找了个位置坐下,把白菊花随意扔到了床边,也不看郑功东身边站著的那个小白脸,笑眯眯地看著郑功东说:“老总,来看看你,看来那几颗子弹没打死你啊。”
  他口气说得过於轻巧,房间内几个郑功东的手下脸色都变了变,完全不知道周庆心里在想什麽。
  以前没人看得透周庆,现在也如是。
  他太不按常理出牌了,你以为他对老大死心塌地的那个劲,当了下堂夫总得怨怨幽幽,偏生的,没几天,他就拐带上了对头上床,上得那个叫山崩地裂,让人瞠目结舌。
  张时瑞是谁啊?老对头了,人是没用了点,但顶不住他有个权力滔天的老爸啊,虽然能力跟他们老大差是差了点,但其背景那是一点也没差啊。
  斗起来,真他妈不知道是谁真死谁真活。
  现在他们老大了中了枪,张时瑞没事人一样,他们老大又能怎样?
  谁叫当时是他们老大先掀的场,後来倒了霉,得认。
  现在这主送上门来了,看著周庆那样,他们也不好意思当著他的面动他带的人的手──周哥就是条毒蛇,招了他,他一口不带含糊的真能把人咬死。
  他们老大,现在下场,就是再好不过的说明书。
  
  
  张时瑞来了,哈巴狗一样站在周庆旁边,也没人敢暂时动他,他也不懂得给对手下马威,只顾著痴迷地看著周庆。
  看得郑功东气不打一处来,忍了又忍,又忍了又忍,才忍住没拿枪崩了姓张的这条恶心狗,跟那个让他身冷心更冷的恶鬼。
  周庆看著郑功东的难看眼神更乐了,报复到此,他也算有了快感了。
  他妈的,他在郑功东身上耗了这麽多年,为他出生入死那些事他也不想再提,反正那是他心甘情愿,但他真受不得郑功东糟蹋他,背著他乱搞,他早就郑功东说过一百遍,要有二心,说句话即可,他周庆要是不滚他自己就毙了自己。
  完全可以一句话就解决的事,郑功东都要恶心他,这也就休怪他睚眦必报了。
  并且,爱了这麽多年白爱了,难免要出口恶气。
  现在见郑功东那死人样,又见那小白脸那小模样,生是生得秀气,但又如何?年轻是有青春肉体,但那玩艺除了用来干得痛快之外又能如何?
  人又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都上床不是吗?
  除了上床,郑功东的那些破事就他一个人担著去吧……
  周庆想至此,快感更强烈了。
  妈的,他再也犯不著宝贝著郑功东了,甚至头发丝都不让人伤一根了,他现在有的是自由跟人干爱干的事,有的是时间找寻新的情人谈情说爱。
  嘿,搞不好,还是姓郑的成全了他,给了他新的人生呢。
  一想,周庆就觉得自己完全可以宽容点了嘛,於是扯著迷人的微笑对著郑功东说:“得了,咱们这事就扯到这吧,以後你也别叫人跟著我了,都他妈没关系了,我也不至於背著你跟谁联手著对付你,老子是瞧不起你,但也不至於为了跟你的那点破事卖了公司的事,以後我爱跟谁鬼混就跟谁鬼混,你也是,私事上,我们最好,井水不犯河水。”
  最後“井水不犯河水”几个字,周庆是一字一句说出来的,说完,优雅地起了身,搭上一旁周时瑞的肩,亲密地就要跟人走……
  根本没看郑功东那难看得要命的脸色。
  走出门,拉著张时瑞进了隔壁病房,把周时瑞推到墙上,那带著噬骨春意的眼睛带著媚情一挑,对那高大的男人懒懒地下著命令,“把裤子脱了……”
  “啊……”张时瑞傻了。
  周庆笑,自言自语般地说:“不当场做,隔壁做著,更有看头……”
  说著,眼睛里的笑意让他全身都散发了出了让人腿软,中间那坨却能硬得不能再硬的媚意,让张时瑞傻傻地,迅速至极地,把裤子一把拉到了最下方。




渣受第五章

  第五章
  
  
  周庆在那边发骚地嚷嚷著,郑功东这边脸青黑得跟包公一样,而新欢站旁边目瞪口呆,原因是隔壁那人叫得真的太骚情。
  而前来阻止的护士,也因里面的动静太多,叫的人太不知羞耻,於是把她们羞耻得不能动弹,饶是见多识广,也捏著红通通的脸蛋去叫医生来解决去了。
  周庆惊天地动地叫著,叫得张时瑞下半身前所未有地硬,到最後泄出来时,他更是爽得咆哮出了豹子声,跟著周庆把这片楼层给吓得除了他们的余音之外再无其它声音。
  而郑功东坐在床上,浑然已成石头。
  而手下们,已经完全不知道说什麽好了。
  
  
  周庆爽完,拉人走时,根本没人敢拦他。
  如果说以前大家觉得庆哥是个说一不二的狠毒主子,现在嘛,更是觉得没有这人不敢干出来的。
  当著这麽多人的面,虽然没在人眼前赤身肉博,但那叫法,比在大家眼皮子底下做还更骚更淫荡,很显然,这一下,庆哥完全把场子HOLD住了。
  连老大,也被HOLD住了。
  跟了他十来年的人,就这麽被世敌在隔壁上了,上得还爽得大喊大叫,郑功东的脸面算是在今天丢干净了。
  可是,他还真不能对周庆怎麽样。
  因为周庆说了,桥归桥,路归路,郑功东你他妈要是敢动老子,小心我跟你同归於尽。
  郑功东不敢不把周庆的话当真,因为那个疯子,真做得出!
  他只能认,咬著牙认,酸得心骨都疼也得认。
  因为一开始,确实是他犯了周庆的忌讳。
  可周庆他妈的也太不是回事,一个出来混的混混,讲究三贞九烈的,他妈的不是笑话麽?他陪他玩了这麽久的忠实年头还不够说明他够爱他的吗?
  跟他计较这个,算怎麽回事?谁他妈不是在外养他七个八个的,他不过玩那麽一个,周庆就跟他这麽玩牛犊子,他要是低头,他妈的他就不是郑功东。
  
  
  郑功东想什麽,周庆懒得理。
  而张时瑞一被他利用完,他立马踹开,拦了辆车就上。
  张时瑞眼看挤不进周庆那关得太快的车,就上了手下的车跟在後头。
  周庆仇报了,心里也舒服了,也真不想跟郑功东计较什麽了。
  怎麽说,以往那点的恩爱还是在的,郑功东对他真好过,他也念他的好,对郑功东不利的事他不会去做,也不会再拿这种无聊的事去报复郑功东。
  以後他跟郑功东,除了公事,谁也跟谁没关系。
  他玩他的,而他周庆过他自己的去。
  这世上,没谁离不开谁,再爱也就那麽回事,散了就散了,大不了拼几年把那点恩爱也忘却,再去找个新人挤在心窝里放著暖心肝。
  人只要活著,就得往前看,过於悲情的人生周庆过不惯,他也不是那种没谁就悲伤得活不下去的货,他十来岁就出来混,时间早就教会了在适当的时候要学会铁石心肠才是对待自己最好的方式。
  郑功东背叛他,就算心如刀割,他也就允许那钝刀子割他那麽几秒,多一秒他也不允许。
  情爱这种东西,一有他就倾尽全力去拿,没了,他也不会奴颜卑膝地去求。
  没了就没了。
  这世上,谁他妈都有没的东西,谁也甭去求谁,谁也别想著谁可怜。
  还是那句话,该干嘛就干嘛去。
  
  周庆去了酒吧继续找汉子,可一到酒吧,老板见了他就傻了眼,烟从嘴上掉下来,大惊小怪地鬼吼鬼叫:“唉哟喂,我的祖宗爷耶,你他妈能把那条射得满身都是精液的裤子换了再上我这成不?”
  周庆听了,不在意地瞄了瞄裤子,见还真被射得不像样,斑斑点点太多,於是他无所谓地耸耸肩,当著酒吧里零零落落的十来号人,就他妈的那样解他的裤头来了……
  而此时,下午酒吧里的那十几常客齐涮涮地把十几双眼睛跟恶狼似地狠狠盯著吧台前的那个穿了衣服比不穿衣服还让他们嘴巴发干的人……
  
  
  PS:还是先更渣受吧,渣受这两三天内完结。
  还有,情起大概晚上十一点左右更。




渣受第六章

'img'zsdlz_1。jpg'/img'

第六章

周庆刚脱呢,张时瑞就不知道从哪旮旯跟疯狗一样窜了出来,捏住周庆往下的裤子,喘著粗气,气喘吁吁地看著周庆。
看著他那护食样,周庆笑了,嘴角一扬,兴味盎然,“呀,张大少……”
就好像打今天头一次见到张时瑞似的。
张时瑞前一刻还像条恶狗呢,周庆那麽一笑,腿哆嗦手哆嗦,这样不算,嘴也哆嗦,“周……周……周庆,我要跟你好。”
他那麽一说,全场子都没了声音。
周庆先是微愣了一下,然後闷笑,接著就是大笑了起来。
笑得太大声,还被自己口水呛了,眼角泪水都给笑了出来,他边笑边咳嗽著说:“跟我好?”
张时瑞狠狠点头,手心里,还提著周庆的裤子,这时与他殷勤讨好的脸不同的是,他的手掌非常果断地把周庆的裤子扣子系了上,同时不动声色地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把它系在周庆的细削的腰上。
“真要跟我好啊?”周庆看著张时瑞的脸就跟看著新鲜玩艺似的,他是有点闹不明白了,玩玩一夜情啊,或者多上几次床啊,都可以,可张时瑞这样子,怎麽就跟要玩真的似的?
不过真亦真来也亦假的,人嘛,等玩尽兴了,都会各走各的路,所以玩玩有啥不好的……
周庆挑剔性的围著酒吧里那几个常客看了好几圈,确定张时瑞皮相要比那些还凑合的人还不错一些,再想想他的性能力,也就觉得,好就好嘛,谁怕谁啊。
反正现在还新鲜,先玩著呗。


周庆脱光了坐浴缸里,他躺得舒服,而张时瑞跪他腿中央,喘著气舔他的性器,把周庆用嘴巴伺候舒服了,这条巴结狗就又眼巴巴地看著周庆了。
周庆笑,把一条长腿搭这狗肩上,挑眉,“想干我?”
张时瑞吞了吞口水。
周庆懒洋洋一扬眉,干脆另一条腿也搭上了周庆的肩。
而周庆神魂全散,扑了上去,把他那根柱子就那麽地一下打进了周庆的体内,同时发出了像是丧失神智的一声沈迷低吼。
听得周庆笑得身体发颤,因此内壁更裹紧了张时瑞的性器,让这条上刻还是条巴结狗的人刹那变成了恶狼。


郑功东在一星期後又砸了桌上的电脑。
这是这星期的第十个了。
亏得他有钱,他一天砸十个也OK。
不过,他生气现在也没人哄他,或者说,没人敢哄。
能哄敢哄的那个这一星期都没上班,听说那人正跟人夜夜笙歌,前个儿晚上还跟对头张在酒吧即兴来了两发,浪叫声叫得叫春的猫都要甘拜下风。
说传言的人,这样描述时,还狠狠吞了口口水,又喝了杯水,还是没制止自己的小兄弟抬头来。
而听传言的郑功东的手下,见识过庆哥的骚劲,愣是他们一个个都是玩过很多人的主,听著听著脸都红了。
他们是没法想像去上庆哥那样的人,但,一听就想起那天的叫声,真他妈的让他们坐立难安了……
不过他们现在也确实挺坐立难安的,老大心情一天比一天更不好,眼前怒火泛滥得要把所有人都灭了。
而灭火的人没来灭火就算,却火上加油似的闹出这麽一桩一桩“传言”出来,这不是……唉!

郑功东在砸了今天刚上来没半天的电脑,拿了外套就去停车场。
他得回大宅跟老家夥吃饭。
老家夥等了这麽多天才找他,看来事情是得给他说一下了。
可又有什麽好说的?不就是一拍两散了吗?郑功东嘲讽地挑起嘴角,觉得这他妈的都算怎麽回事?前阵子还跟周庆谈未来,谈养老谈得天花乱坠,没几天,他们谁也不见谁,各自在别的人身边发浪。
感情啊,这到底是什麽东西?难道时间真久了,以前没起过的心思一起,就什麽都变了吗?
可他妈的,他还是喜欢周庆啊,他还是想跟他一起活到老,甚至老了他也可以任由周庆对他喝来喝去。
他都给出一辈子,难道都这样了,还留不住那人吗?
郑功东走在灰暗的停车场的路上,英俊冷酷的脸在沿路的灯光里若隐若现,就像出了半边削的刀一样,若有若无地透露出几分危险性。

PS:一大早就更新,还放这样可耻的卖萌图,所以,大家应该看出我很明显的险恶用心了吧?




渣受第七章

  第七章
  
  才一星期,张时瑞一天比一天更孙子,孙子到周庆都无语的地步。
  以前怎麽就没瞅出这死哈巴狗孬到这地步?
  当张时瑞作为第二个在肥皂泡里给他洗内裤的男人,周庆一点欢欣得要死的情绪也毛有,只觉得这家夥确实是条疯狗。
  他一老男人的,该上的时候上个痛快就是,犯不著这麽为了操他就蠢态毕露,真是年纪轻,沈不住气,一点操行也没有。
  不过,有操行,还能跟他鬼混上得成不是?一想就周庆就乐了,得,什麽锅配什麽盖,这恶心东西配自己也恰恰好。
  於是他也就暂时死了勾三搭四的心,反正张时瑞身下那根不比郑功东的差,做起来也疯得可以,连肛门都能把他舔足时辰把他给舔爽了,那腰劲不比郑功东的力度少不算,还他妈的耐性十足,就算现在他是图新鲜,但周庆也被伺候爽歪歪又爽歪歪,还有种自己捡了便宜的沾沾自喜的感觉。
  反正,妈的,这样的日子有一天就过一天,要是不爽了,把人踹走就是。
  都是狼心狗肺的东西,谁比谁都混帐,都轻浮到要死了,谁还以为在这里面有点真情那才真真叫人笑死了。
  反正周庆觉得这日子嘛,现在过得还挺好,也就打算这麽过下去了。
  人一辈子那种轰轰烈烈的爱情他也玩过一回了,虽然输了,但也不至於太难看,他也满足了,也就没打算来个第二回。
  再让他这老家夥去谈个与之前一样的恋爱,老喽,谈不动了,还不如找个不讨厌的瞎混著过下去。
  反正日子也不会更差就是。
  
  
  周庆是想得明白,郑度是最想不明白的。
  他就不知道自己那儿子到底是怎麽想的,头几年不乱玩,偏偏到周庆死心塌地得可以任由他去弄个郑家的孙子出来的时候偏偏出了个轨,敢情守了这麽多年的老实都白搭了。
  蠢得简直令人发指。
  要说对他好,他这父亲的都及不上周庆,这蠢货儿子以前身陷囫囵的时候,是周庆单枪匹马去救回来的,这世上有谁要是动这蠢儿子一根汗毛,周庆都能怒得把人给灭了,这年头能这麽能护著一个人的人,还敢把他给气得走了,郑度是真的是拿枪毙了儿子的心都有了。
  蠢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