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色可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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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可孕-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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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真的;男人还能有这功能,你教教我,让我也体验体验。”

    李牧笑:“你这也要博人眼球?我说真的,胖仔真是从我肚子里拿出来的,有没有听说过人造胎盘,跟那个差不多,不过我的可以循环利用。”

    温扬嘴张到简直可以塞下自己一整个拳头,他看着李牧,好像长久以来第一次真正认识这个人,从前看到的都是虚伪假象,而如今才从他特意扒开的皮囊缝隙看到一点点内里,只能无言以对。

    “好了大少爷,该说的都说完了,你还想不想给薇雅出气?我和你一起?”

    两个人像两个少年犯,一路飙车到袁氏集团楼下,然后打开车门大摇大摆进入金碧辉煌摩天大楼。

    只是李牧没想到,他这辈子大概都再见不到袁显,在袁氏坐镇的只有那个曾经简单到通透的小警/察。

    袁家举家移民?温薇雅说袁显看上了个洋妞,袁元却说是他哥哥在酒吧喝酒喝到半身不遂,不得已送出国紧急治疗。

    究竟谁是谁非?谁又说的清楚。

    李牧想,哦,温如雪,你可给我出了个大难题。

    他站在摩天高楼的顶层,看着底下蚂蚁一般人群。好像时光突然静止,隔着时空屏障凝望别人游走的社会边缘,剩他一个人孤独在外。包括温如雪,都与他隔着千山万水,悬崖绝壁无法飞渡。

    “你觉得是我爸爸做的?”温扬站在他身后,两个人面无表情毫无交集,却又好像形影相吊。

    李牧想,其实他早就开始怀疑,只不过不愿承认罢了,温如雪,温柔轻吻浅浅笑,连名字都如同易化白雪,却原来如此捉摸不透。

    可怜巴巴能被人随意踩在脚下如同蛆虫的张易升,在医院意外死亡的温梁,被警署层层调查还是立为悬案的梁安,自杀成谜的温薇安,半身不遂的袁显,失落到脱了人形的温薇雅,甚至自从薇雅订婚宴之后就不见踪迹匆匆回法国的ariel。

    所有人背后都好像有一只手,任人搓圆揉扁无法反抗。每个人都成了温如雪手中的优伶,顶着他想看的皮囊招摇过市,没用或稍微忤逆就被随手丢弃。李牧看不清事实真相,可凭空臆想已经让他不堪重负。

    温如雪说:任尔刀光剑影群狼环伺,挡路者挥手斩其头,这大路朝天腥风血雨,纵我一身独往,能替你杀将出一条血路。

    果然是一条血路,李牧甚至觉得连自己手里都占满鲜血。一个捉摸不透几乎年过半百老人家,前事不计,李牧只思量他知道的事。

    对于温如雪来说,最重要的人有两个,可他却不晓得如何对待,只能让他们都无风无浪待在身边保护起来毫无自由。哦,可能现在要加上第三个,温新城,一个什么都不懂小屁孩。

    “爸爸。”李牧正想着,却听见背后温梁一声刻意压低声音的惊呼。他猛地回头,看见温如雪一双笑眼,和冲着自己伸开的臂弯。

    他依旧带着那么温和笑意,低声浅笑,温柔溺死人地喊:“宝宝,过来。”

    宝宝,过来。多迷人话语。

    李牧突然一冲动,就想扭头逃离,那胖仔怎么办?二十三岁的生命,居然就如同网中鱼,夕阳一般随时间沉没,无法阻断,不可逆转。他踌躇许久,才在温扬目光里慢慢走向温如雪怀里,随后被他紧紧抱住。

    他实在有些累,却不是精疲力竭那种累,而是缓慢地被抽丝剥茧般耗光力气,眼睛自然而然要合上的那种疲惫。

    他跟温如雪回家,好像一切都被迫抛在脑后。

    晚饭时候依旧扒光两大碗米饭,然后晃晃悠悠给小胖仔喂奶。咕咚咕咚一大奶瓶子见底,小胖仔咂巴着嘴巴嘻嘻哈哈笑。温如雪看着李牧和小东西微微地笑,吻了李牧额头,再亲亲胖仔脸颊。

    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到晚间冲完澡又被剥光了衣,两个人面对面吻到如胶似漆。李牧将手指插/进温如雪发间,放松身体接纳他的进入,一如以往缱绻多情。

    事后他问:“温先生,既然一开始就不想薇雅和袁显在一起,何必答应他们订婚?既然一开始想要温梁死,何必送他进医院?张易升虽然是个社会渣滓,叫他立刻下地狱不是很好,何必叫他日日受苦楚?”

    虽然温如雪所有作为在许多人眼中也不过如此,比如日日街头有人西瓜刀砍人,黑/道大佬杀人越货,看谁不顺眼直接叫他死无全尸。在其位,谋其事,李牧没那种觉悟,一时间无法看透。所以,不接受就是不接受,从潜意识里就觉得这是荒谬的,无法理解的。

    温如雪抱紧他,悄悄在他耳边说大概无第三者知道的辛秘。

    他说:“宝宝,你晓得梁天么?晓得红港第一大帮洪兴帮么?你以为的那些都不是我做的,是梁天,他是洪兴帮第一话事人。”

    哦,果然,两个从小穿一条裤子生死交,合起来就翻手云覆手雨,睥睨众生蝼蚁。

    李牧笑了笑,在温如雪怀里翻了个身:“唔,别胡说温先生,他们和天叔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到这地步?”

    温如雪笑了笑不说话,温暖被窝佳人在怀,谁还去想太多太多无所谓的事。

    ***

    李牧四月初回归校门,四月末又办休学,几乎和曾经肚子里揣着胖仔时候一样,不见天日,多大屋走几圈也到了尽头。

    老人家每日晚出早归,夜夜似抱着宝贝睡觉,连顾嫂都看的到山雨欲来,只有小胖仔每日吃吃喝喝不晓得苦愁何物。

    李牧整个人如同一尊苍白的精致蜡像,被养在金丝笼里还不允许死亡。他被赋予生命,每日负责让温如雪看到,抱在怀里,装作其乐融融。

    四月到六月,流年一样转瞬即逝,直到七月流火。

    李牧趴在床上,和胖仔一起读一本花花绿绿漫画书,咸蛋超人光波打怪兽,小孩子看不懂,花花绿绿图个热闹。

    “啊……”胖仔腆着小胖脸和李牧说话,父子两个心有灵犀,沟通自然。

    李牧洗干净手,伸到胖仔嘴里去摸,小东西已经长出第一颗牙齿,捉住李牧一根手指往嘴里送,口水涂满他一掌心。

    “小胖子。”李牧笑眯眯将小儿子抱在怀里,摸摸他头上软趴趴几根毛。

    “我看啊,都三个月了,你老豆也该放松警惕了,爹地带你去旅游好不好?咱们找个山清水秀好地方,将来给你找个漂漂亮亮的老婆,好好孝顺我。”


☆、Chapter 55+56

    第五十五章

    最近人人都说红港不太平;隔壁方平日日早出晚归,重案组被抽掉去打/黑组帮忙;日日忙到凌晨深夜;日上三竿还吃不上早饭。

    洪兴帮要换届,谁说四年一任连任十二年的龙头今日还能顺顺当当上位,不论大哥小弟人人自危;说话做事站自以为正的队伍;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山雨欲来。有谁知自己一叶小小帆船,今夜一过,明日是否可以颠覆人生。

    红港普普通通一个夜,红男绿女你来我往。

    梁天坐在大沙发上翘起一条腿,身侧是个安安静静少年郎,清瘦漂亮,干干净净如同一枝幽然绽放夜来香。

    梁天岔开腿,让小男孩坐在身上,如同一只轻盈的雀儿。胖墩墩雪茄在他葱白的指尖点燃,沾过粉嫩饱满的唇,然后落尽两天嘴里。

    他双手撑在背后,领口开了三颗,敞露的胸膛依旧健壮迷人。小男孩俯身在上面落下一个吻,然后一颗一颗将他衬衫纽扣解开。

    气氛多惹人爱,昏暗的光线恰到好处勾勒出夜晚的隐秘妖娆,接下来就该是一夜缠绵。

    男孩手指已经灵活挑开裤扣,一只手环住两天劲瘦腰身。四十岁男人原来最有味道,岁月积淀出的性/感让十几岁男孩子无力自拔,可前提是这位男士依旧脊背挺拔小腹紧实,皮肤上赤/裸裸几处疤痕,更添野性魅力。

    梁天依旧面无表情,相比男孩的意乱情迷似乎更中意于手中那只尚未抽尽的雪茄。直到男孩子终于扯掉白色底裤,赤/身裸/体他与他贴到更紧,恨不得抽去全身骨头缠住这硬邦邦顽石。

    百炼钢也化绕指柔,梁天轻笑一声,手中雪茄顷刻间化作一道抛物线,一双大手握住男孩柔韧腰身往自己下/身按。硬邦邦器官毫无前戏直接入巷,潮/热紧致爽翻天,怪不得温如雪喜欢年轻人,果然好美味。

    “啧,既喝酒又陪睡,小东西好美味,温先生果真舍得。”梁天笑了笑,动作简直凶狠异常,干到人呻/吟声愈发甜腻诱人,那处小洞湿漉漉愈发柔软起来。

    酣畅淋漓一场性/爱,高/潮处简直要逼到人理智不存。男孩的叫声正到高亢处,却突然于顶点微微一颤,不易察觉地转了个调。梁天舔舔嘴角,突然起身,捉住人一双手,顶在沙发上继续挞伐。良久以后痛痛快快身寸出来,咂着嘴回味刚刚肠道痉挛,带来无与伦比享受。

    梁天从男孩身体里退出来,大概刚刚动作太粗鲁,突然想文艺一把:“噯,卿本佳人,干嘛跟着个废物,跟着我好不好?你说价钱,二十万包市价,我准你随便往上加。”

    男孩嘴里还叼着一根极细的针,灯光半明里闪着幽冷的光。他嘴角甚至涂了药,一碰就粘在雪茄上,可面前男人依旧无事,甚至龙精虎猛美餐一顿。

    男孩子看着梁天,一双眼退去早前的柔顺妧媚,渐渐变得清澈锋利起来,四肢被死死压制着,从头至尾不发一言。

    梁天看着他,突然觉得有趣,俯下/身狠狠在他脸上啃一口:“要装哑巴?怎么温如雪一出手就勾搭到纯良小孩子我就不行?我还就不信了?难道命天煞孤星?”

    他摸了摸下巴,突然恢复正经语气:“嗳,小孩,你刚刚夹的我很爽,叔叔没读过书,不晓得说好话,只一句,我看上你了,英雄难过美人关嘛,放你走好不好?”

    男孩意味不明地看着他,又被在光溜溜胸脯上吻了一记,这老男人豆腐吃到吧唧作响。

    “喏,我说到做到,没杀到我还给你信息交差,免得被罚说不定我要心疼。三天后周日凌晨有批货很重要,两点钟码头接货,去和那老鬼说时间地点啊,让他带差佬来抓人喽。”

    男孩正在穿衣的手顿了顿,本来小心翼翼往门口退,却听到梁天的话猛的抬头,沉默半晌,小脸上一派冷漠:“我管你去死!”

    ***

    “小胖仔,将来可别学你爹地,胆小怕事还不晓得认人,要像最好还是像你温老豆,爹地才会放心。你看看,是男人就得狠下心,一箭好多雕,比妖怪更可怕。”

    李牧坐在阳台上抱着小孩晒太阳,胖仔再健康也算是早产儿,医生说什么就听什么。

    他在胖仔额头上亲了一下,看着小孩子那温润和气的脸,简直和温如雪太相像。不过胖仔眼角有一抹温润的红,平白多了一股妧媚。顾嫂说这是风流相啊,有点像三春桃花色,多好。可李牧却觉得那像一抹不散的血,是温如雪养了七个月的血。

    “小东西,我第一次见你老豆就知道他不同,身边多少美人,不必开口自有人前仆后继,招一招手就有人爬上床,说不定还有人不求回报。我自己撞上门,可他干什么总抓住我不放手?后来还把你搞出来,滑天下之大稽。”

    李牧抱着小儿子,胖仔呼噜噜吹泡泡,然后在午后的阳光里昏昏欲睡,直到最后终于睡着,使得自己爹地终于丢掉这个小小的倾诉对象自言自语起来。

    汲着水的一双眼眸扬起来,状似思考人生,李牧歪歪头,半开玩笑地对空气说:“也许他是真喜欢我,相处这么久,差不多也该动心。温先生时间那么宝贵,当然不能时时刻刻浪费,既然选择和我相处又决定玩一把真爱,那就真一真心。”

    “是不是啊,温先生?”李牧突然回过头,笑眯眯望着温如雪一双眼,身下笔直一双小腿,搭在椅子下面悠悠闲闲晃。

    人若将感情排出一二三等,那最高尚和最低/贱其实没区别。温如雪穿着白衬衫,简直要为李牧无时无刻自贬精神好笑。自己明明将他当宝,可他偏偏将自己看低。

    温如雪递过去一杯温水,顺便瞥一眼小儿子,胖仔在李牧怀里睡到流口水。

    “宝宝,事实摆在眼前不肯认,固执己见说这种话,温先生是不是要惩罚你?”

    温如雪上前擒住李牧下巴,轻轻贴上去一个吻,柔软多汁香气四溢,年轻的身体时时刻刻让人着迷。

    “好啊是啊,温先生多情又专情,我该去找月老爷爷还愿,感谢他牵给我专一善良温先生,真是祖坟上冒青烟。”李牧勾住温如雪脖子,贴他嘴角说话,皎皎面容上一抹懒洋洋红云。

    ***

    两日后,小胖仔突然有点发热,一张胖脸红扑扑,平日里爱笑乖乖仔突然开始闹人。

    小胖仔谁都不要,在顾嫂怀里哭,在李牧怀里也哭,破天换待在温如雪怀里才安安静静给人看他笑眯眯浅浅小酒窝。

    “温先生,你是不是给我儿子下了迷/魂药?”李牧坐在一旁,将胖仔冲好的药剂递过去,小崽子今天太奇特,铁了心赖上温如雪。

    “我不想给胖仔下,最想给你下。”温如雪笑了笑,试了试温度,然后喂给胖仔喝。小孩子好像不晓得那是药,居然也吧唧吧唧喝到挺香,跟平日左右要换躲避姿态大相径庭,简直让李牧大跌眼球。

    到睡觉时候,胖仔依旧扒着温如雪衣服不放手,李牧耸耸肩,向温如雪表示爱莫能助。

    他悠悠达达去睡胖仔小房间,语气里刻意加上点无可奈何:“喏,温先生,你看到啦,今晚你带胖仔睡一张床,多好机会培养父子情。”

    果然半夜房门被打开,凌晨一点被温如雪抱上大床,亲亲密密搂在一起。胖仔还不晓得自己睡到流口水的时候被老爸抛弃,打包送去婴儿房,然后悄悄被爹地换走。

    “温如雪,你多大了,还玩这种小孩子把戏。”李牧被温如雪蒙上眼,细细密密的吻从天而降。

    “还有六个月四十五岁,再不玩就真的老了……”

    不晓得是否是视力被剥夺的原因,李牧从头至尾微微颤抖,直到打开身体接纳温如雪。

    房间里一双人影交叠,一切结束,温如雪将绸带解开,才看到李牧眼里全是激/情过后的泪水。

    李牧凑过去主动亲了下温如雪下巴:“温先生,宝刀未老,好。”

    温如雪贴过去,蹭了蹭他脸颊,将人光溜溜抱进怀里说话,缠绵过后声音低哑,正是耳鬓厮磨。

    “明天有事,不回来吃晚饭。”

    “唔,什么事?等你吃夜宵好不好?”

    “晚上有个很重要的会,你早点睡,不要等我……”

    “好,半夜回来不要吵醒我。”

    “嗯……”

    第二天早上,李牧睁眼,身侧被褥已经冷透,不晓得温如雪凌晨几点出门。洗漱,早餐,一切如常。

    胖仔温度已经退下去,可一大早就哼哼唧唧不肯吃东西,大概因为没看到温如雪,一大一小早就习惯了老人家早安吻,胖仔被温如雪宠坏,一日不见就要闹脾气。

    “小胖子,干什么呀,我亲亲你还不好?”李牧将人放在膝盖上,在胖仔左右脸颊上亲了亲,可惜胖仔始终不太买账。

    “好吧,温先生魅力真大,不过你习惯了就好。”李牧笑了笑,一整日陪着胖仔大屋内东游西逛,好像两个无所事事白吃人。

    下午四点,顾嫂出门,因为李牧说想喝她煲的大骨汤。

    今日洪兴帮换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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