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在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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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在哭泣-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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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她们走,你想我怎么样都行。”
  “这可是你说的,别后悔。”Issaco挥挥手,小姐们拿上钱极快地离开了。
  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莫敏行发现原来包厢里还有一个房间,里面放着张巨大的圆床,周围的墙壁是紫色的软包,看来隔音措施不错。
  “怎么样都行?”Issaco玩味着,走了过来。他靠得很近,莫敏行清楚地嗅到他身上的气息,竟有些意乱情迷。Issaco将手放在他的裆部,轻蔑地笑了笑:“看来你已经急不可待了。”突然他剪刀手将莫敏行背了过去,用绳索把双手绑了起来,然后重重地扔到床上,粗暴地撕开了衣裤。身体一下暴露在空气中,莫敏行闭上眼睛,Issaco用力扣住他的下巴,“睁开眼,好戏才刚刚开始。”说着,他把莫敏行的双腿分开用铁链锁住固定在床边,慢慢抽出腰上的皮带。
  “劈啪”两声,皮带划过空中抽打在莫敏行的身上,胸前的皮肤立刻火辣辣地灼痛起来。
  “如果,你觉得这样解恨就继续吧。”莫敏行咬着牙说着。
  “远远不够。”Issaco丢掉皮带,压在莫敏行的身上,狠狠地咬向着他每一寸的肌肤,鲜血一点点渗透出来,与深红色的床单融为一体,莫敏行咬紧嘴唇一声不吭。
  “叫啊,别像死人一个!”,Issaco加重了牙上的力度,莫敏行感觉身体像要被嚼碎了,发出痛苦的沉吟。
  不知从什么时候,撕咬变成了狂热的吮吸和亲吻,沉吟渐渐暧昧了起来。Issaco已经褪去所有的衣服,结实的肌肉紧紧绷着,狂野而性感。
  “该死的绳子!”莫敏行暗骂了一句,全身的血液涌向了一处,抑制不住地想要抚摸那具身躯。
  Issaco突然停下动作,吸了口气,毫不怜惜地直冲而入,剧烈的刺激让莫敏行几乎晕厥过去,脆弱的部分敏感地收缩,毫无间隙地包容着另一个身体,那个身体感受到这种帜热愈发贪婪地索要,厮磨间,多年的欲望被彻底唤醒,一发不可收拾,随着一声低吼,荷尔蒙的气味从深部挥发出来。
  身体退了出来,莫敏行仍涨满得难受,“帮我吧,求你了!”他低声乞求着,暗哑的嗓音充满诱惑。
  “你自己解决吧。”Issaco冷冷的声音响起,莫敏行身上的桎梏随之解开,他伏在床边喘息着,手已经麻木了。
  Issaco很快穿好了衣服,看着床上被欲望煎熬的人嫌恶地说道:“真脏,我不喜欢这么贱的。”
  “莫言,你究竟怎样才能原谅我?”莫敏行猛然站起,拖着狼狈的身体死死抱住了Issaco。
  “你忘了,莫言早就死了!”Issaco推开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莫敏行跪坐在地上,痛苦地蜷起了身体。
  




21

21、大结局 。。。 
 
 
  “呯!呯!”枪声在射击场内不断响起。
  “Andrea,你说老大这几天整天蒙头练枪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我也不太清楚,那天晚上回来就很不对劲,一声不吭,好吓人。”
  “是不是被马子甩了?”
  Andrea捶了他脑袋一下,“别乱说,小心被叫去当靶子!”
  
  Issaco放下枪,皱紧眉头,“还是无法集中精神!满脑子都是那个人的影子,为什么驱也驱不散!不行,再来。”他举起枪再次瞄准,靶上的红圈似乎转动了起来,如漩涡般把他卷进了回忆中。
  三年来,为了让他坐稳继承人的位置,Francesco开展了几近残酷的训练,从近身搏击到枪械射击再到实战操练,当然更重要的是教会他如何冷血与绝情!
  他忘不了第一次动手杀人时候。
  “Issaco,怎么还不动手?你害怕?”Francesco重重给了他一巴掌,“他是你的仇人,他要杀你!你不够狠心他就会像恶狼一样扑上来,把你撕碎!这就是真正的世界,强者,才能生存!杀了他!”
  匕首刺进那人胸膛,腥热的血液喷溅在身上,到处都是,黏糊糊的,洗了三天都好像还能闻到!
  从那以后,他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了,那个怀着对艺术的向往笑容纯真的男孩真的死了!
  于是,他披上厚厚的盔甲,收起所有的情感,让自己变得强大与冷酷,让所有的人都为之胆寒,包括Francesco!
  直到那个孩子的出现,他放松了警惕,柔弱的小手轻易地在坚硬的盔甲上钻开一个小孔,隐藏在深处的某个东西就破土而出,张牙舞爪地盘踞在身体上。
  忘不了,始终忘不了那段感情!就像颗种子,挖个坑,填上土,以为看不见了,一场春雨过后却无可救药地发芽,生根。。。。。。
  那一夜燃起的汹涌欲望,狰狞地撕开了每一寸牢固的伪装,让真实的自己无处可藏,那些恶言讽刺不正是最后的挣扎吗?
  所以只有尽快地逃开。。。。。。
  可是还是太晚了! “想他,想要他,他的吻、他的身体,一切的一切。。。。。。真的很想、很想!”这个声音大得震耳欲聋,Issaco闭上了眼睛重重地扣下扳手。
  
  “老大,E公司那边电话。”Andrea递上一个专线话机。
  Issaco深吸了口气,回过神来,接起了电话。。。。。。
  “走,去中环的子公司,我要处理点事。”Issaco放下电话,和手下一起来到子公司所在的中环置地广场。广场的楼下是国际著名的购物城,拥有众多顶级名牌,富丽堂皇的大厅里到处是慕名而来的游客。
  “奶奶,凸凸,凸凸!”一个胖乎乎的小指头指着缓缓向上的观光电梯兴奋地叫了起来,林华抬头看去,顿时如陷入了冰窖之中!
  “怎么可能,他明明已经死了!难道,难道是鬼!”林华手心湿透了,双腿颤抖着。
  “奶奶,你冷吗?”孙子稚嫩的声音让她从梦魇里暂时回到了现实。
  “对,这里空调太冷了,言言,我们回家。”她让保姆抱起孙子惊慌地离开了。
  
  “不可能,这世界上没有鬼,一定是我看花眼了,他不是莫言!不是的!”林华失魂地倒在沙发上自言自语着。
  “亲爱的?”莫宇轩驾着轮椅来到妻子身旁。
  “啊!”林华发出一声尖叫。
  “你不要这么无声无息的好吗,我的心脏会受不了的。”她捂着胸口,仿佛丢了半条命。
  “怎么了,心神不宁的?”
  “没,没什么。可能是这几天没睡好吧。”林华下意识地摸了摸消瘦的脸颊。
  “要不要看看医生?”莫宇轩忧虑地问道。
  “不用,我没事,年纪来了是这样的。”她极力掩饰着心中的不安,“对了,很久没看见儿子了,知道他最近怎么样了吗?”
  莫宇轩看了看妻子,“我说,你和敏行到底出了什么问题,这三年来他几乎没跟你说一句话,更别说回家了,还有,居然抽起烟来,这孩子明明知道自己有哮喘的嘛。是不是。。。你脾气太倔了,唉,心里不好受就告诉儿子嘛,怄什么气,母子之间哪有隔夜仇的?”
  “我倔!我怄气!你问你儿子有没有把我当过是他妈!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他好,可他从来就不明白!”林华跳了起来,捶着胸口高声说道。
  “你是不是过分的激动了?每次提到这个你就这样,算了,不说了。”莫宇轩摇摇头准备离开,突然想起还有一件事,他拿出一本八卦周刊,“你看看这个。”
  林华接过杂志,封面的标题上赫然写着“莫氏继承人与同性热吻!”心里一惊,连忙翻开,清晰的照片呈现在了眼前!
  她瞪大眼,紧紧捏住了杂志,照片上那个人。。。?那个人是莫言!是的,一定是他!他没死,只有他才会这样不要脸!林华终于清楚地认识到自己没有撞鬼也没有认错人,莫言回来了!他是来报复的,这次他要彻底夺走她的敏行!
  “亲爱的,你怎么看?我本来从不相信这种小道消息的,可是照片摆在这里。。。”莫宇轩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儿子不是这种人,现在科技这么发达,照片作假算什么!”林华故作镇静地说道。
  “也是,我就说嘛,敏行怎么可能!这些家伙太明目张胆了吧,为了吸引眼球竟公然诋毁我儿子!不行,不能就这样算了,现在就找黄律师,我要去起诉他们,让他们杂志社破产!”莫宇选忿忿地就要拿起电话。
  林华连忙捉住他的手,“别!”
  “怎么?”莫宇轩不解地望着她。
  “搞得那么大别人会更加信以为真的,先口头警告,你身体不好,这事就交给我处理吧。”林华说着,心里暗暗有了疯狂的打算。
  ——
  “王老板,你办事还真不够利索,死了的人又回来了!”电话里的女声低低地说道。
  “莫夫人,这绝对是个意外!我老王以人格保证!”一个刺耳干涩的声音回答着。
  “哼!你有什么人格!”
  “莫夫人如果不放心我就不会打电话来了是不?”男人发出一声干笑。
  “这次不能再失手了,我一定要他死!”
  “没问题,保证一击毙命,只要价格合适。。。哈哈!”
  ——
  “Issaco先生,刚才有人拿了封信说是给你的。”
  Issaco接过信,上面用熟悉的笔迹写着“莫言亲启”几个字。他霍地站起,“送信的人呢?”
  “刚走。”
  Issaco追到门口,人来人往,找不到熟悉的面孔,心里顿时失落得很。他回到办公室,锁上门,轻轻地打开信封。信的内容很短:莫言,还记得维多利亚湾的公寓吗?今晚9点见。
  莫敏行
  Issaco摩挲着手中的信,上面还带着淡淡的古龙水味,如莫敏行的身体般诱惑。他闭上眼睛,把信贴在胸口,希望能感受一点体温。
  敏行,你总是给我出难题呢!他的心里痛苦地纠结着。
  去了,又能怎样?用那带血的双手去抚摸他无暇的身体?他睁开眼,苦笑了一下,“敏行,这么久了你还不明白吗?我已经不是那个莫言了!”
  打火机点燃了,信被一点点烧成灰烬。。。。。。
  
  莫敏行漫步在街头,身体上的伤痕虽然已经开始结痂,但仍然刺痛着,不过,最痛的莫过于自己的心,三年,他搂着骨灰盒度过的1000多个夜晚甚至都敌不过那天的决然离去!
  他掏出一支烟放在手上,感觉终于理解了莫言那种无奈,就算明知是毒药又如何?没有它,寂静的长夜会吞噬空虚的灵魂。
  也许,自己根本没有资格说爱。回想往事,莫言受到的种种伤害哪次不是因为自己,甚至差一点死去!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原来是那么的无能与自私。
  烟点燃了,尼古丁的气味让他有种欣快的感觉,就像莫言的触摸。
  不知不觉中,他来到了熟悉的维多利亚港。海风吹来,带走一丝闷热,今天又是一个月圆之夜。突然,他想起了六年前的那个夜晚,月亮如银盘般散发着清辉,他坐在维港公寓的窗前,写下一首泰戈尔的诗: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的距离
  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 爱到痴迷却不能说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
  而是想你痛彻心脾却只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想你
  而是 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 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
  而是明知道真爱无敌却装作毫不在意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树与树的距离
  而是同根生长的树枝却无法在风中相依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树枝无法相依
  而是相互了望的星星却没有交汇的轨迹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星星之间的轨迹
  而是纵然轨迹交汇却在转瞬间无处寻觅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瞬间便无处寻觅
  而是尚未相遇便注定无法相聚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是鱼与飞鸟的距离
  一个在天;一个却深潜海底
  
  “哥,你在写什么呢?”莫言笑着把脸挤过来。
  “没什么。” 莫敏行忙着收起。
  “我看看!”莫言一把抢过纸片,然后大声朗读了起来,“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那时,月光就照在他的身上,连头发也似乎变成了皎洁的银色。
  自己就这么看着,觉得那一定是天使下凡。
  “哥,为什么写这个?难道。。。你在暗恋某人!”莫言调皮地看着他,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喜欢就大胆说嘛,反正还没结婚。”
  当时自己是怎样的反应呢?
  想到这,莫敏行胸中愈发的苦涩,“那时的你多么的单纯,我却将你硬生生地拉入了地狱中!”
  马路对面汽车发出滴滴的声响,他回头望了望那间公寓,自从莫言走后他就再也没有回过去,月光正照在落地窗的玻璃上,就像当年一样,想了想,他慢慢地走了过去。
  
  来到熟悉的门牌号码前,他拿出钥匙,扭动了门锁,里面黑黢黢的,开门的瞬间腹部突然受到重重的一击,莫敏行捂着肚子,倒在地上,这时,风带着利器的声音在耳边逼近,他忍着痛转过身来,本能地踢出一脚,一个蒙面人发出一声闷响向后退了几步。莫敏行爬起扑向门口,身体却被另外两个人紧紧箍住,动弹不得。
  “小子,踢我,你会死得很惨!”干涩的声音响起,那个蒙面人提着把尖刀,一步步走来,月光下,刀身反射出骇人的寒光。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来害我?”莫敏行挣扎着试图发出更大的声响,身后的两个人立刻捂住了他的嘴巴。
  “不用叫了,都死到临头了。你做了鬼可不能怪我,我也是收人钱财,要怪就怪自己惹到了有钱人!下辈子投胎找个好人家去吧!”蒙面人举起尖刀向莫敏行胸口刺去!
  “啊!!”
  
  Issaco终于还是忍不住来到了这里,走到电梯口时,突然听到一声凄厉的呼喊。
  “敏行!”他朝声音的方向飞奔过去。
  “好像有人过来了!”三个人听到了外面急促的脚步声,紧张地对望了一下。
  “不要留活口!”蒙面人眼中露出凶光。
  门“咣!”的一下被踢开了,银光一闪,尖刀朝着来人刺了过去!Issaco眼疾手快,他身体一侧,伸手握住了持刀的手,膝盖狠狠一顶,将袭击者踢到在地,刀落在自己手上。
  另外的两个人挥舞着棍棒也冲了上来,“哼,找死!”Issaco右手一挥,将棍子削成两节,跟着单腿横扫,击中歹徒的头部,两人应声倒地!
  这时,Issaco看见了月光下倒在血泊中的莫敏行,他扔下刀狂吼一声扑了过去。
  血从莫敏行的胸口汩汩地流出,Issaco脱下衣服压在伤口上,抱起他不要命地朝外奔去。
  “敏行,敏行,你醒醒!是我,莫言,对不起,我来晚了,再坚持一下,我马上就送你到医院!”莫言轻轻把莫敏行放在座位上,压住伤口的衣服已经被血湿透了,他开动车子,极速地穿梭在狭窄的街道上,奔向离这最近的玛丽医院。
  “这位先生,麻烦您把车子停到停车场去。”
  “啊!你怎么踢人!”莫言推开车门一脚将说话的人踢开。
  “医生!医生!快,救救他!”他抱住莫敏行冲进急诊室,满身是血的样子吓住了在场的所有人,人们纷纷让开,几个医护人员赶了过来,将病人接过放在平车上,脱下衣物,稍作检查就立刻推向了手术室。
  “他是怎么受伤的?”一个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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