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浔梅,玖醉花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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浔梅,玖醉花魂-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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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位客官,要选些什么么~”一个穿着妖娆的艳丽女子扭着水蛇腰娇笑地往玄浔身上靠去,捏了帕子掩嘴笑道,“二位生的好俊俏,是外来的么?是要选些金族特有的服饰么?”玄浔不着痕迹地把那女子推开,拉过凤玖梅揽在怀中,说,“带我夫人去看看。”那女子虽见他二人容貌出众身形相配,但也只以为是结伴经过此处,毕竟时常有这样的男女出现,却未想这两位真是夫妻,哀怨地看了眼玄浔清冷的容颜,不情不愿地一甩帕子往前走去,说“夫人跟我来吧,女子得在这边。”
  金族服饰一向大胆开放,街道上穿着低胸裙子套件薄纱外衣的女子比比皆是,她好不容易才挑到件不透不露的衣裙,就是腰身处有些紧了,紧紧贴在自己的腰上,若是腰上有赘肉的,恐怕早就暴露的一干二净了,好在自己腰型还不错。垂下的裙摆似水般滑开,柔柔的倾泄在身后,她瞧着裙子的颜色也还好,清新的水蓝色,衬的下摆更像一汪会移动的清泉,头上梳着金族贵家小姐常挽的灵蛇簪,发间插了支坠着透亮的蓝色宝石的簪子。凤玖梅缩着肩有些忐忑地问玄浔,“你觉得怎样?我觉得有些华贵招摇了。”玄浔看了眼,微微颔首,“还好。你将背打直,拿出些凤族帝姬的气势来就更好了。”凤玖梅不由有些抱怨,“这身的衣裙实在让我穿不惯,窄窄的,怪不舒服的。你做什么带我去哪儿买,这么华贵的衣裙就应给金族那些尊贵的穿得惯的小姐们穿。还有,方才那女子问我们是不是外来的,这说明我们是可以从正门进的,为什么非要破了结界进?”还害的她差点误以为自己喜欢他了。玄浔抬手往她脑门上敲了下,说,“就当换了个风格尝试不就好了?我们这是来让金族给说法的,若是从大门进来还能见到那伤你的人么?”
  “……”果然一遇到脑子比自己更好使的自己那好使的脑子就不好使了

  ☆、只是你脑子更好使

  “这个阵法该怎么破?”凤玖梅凝眉看着金光四射的阵法,将这些年扇耳边风和自己使劲参悟的所有关于阵法方面的知识都想了一遍,却无一与这金石阵对的上号的,甚至连相似之处也没有,如此一来,她可谓毫无头绪。不自觉地将目光转向玄浔,不知何时起,她潜意识里总觉得这个男人上天入地无所不能,所有于常人而言没法解答无力抵挡的他都能轻松化解,他已然成了她路途中不可或缺的一个解题者——虽明知他只是与她有着相同的目的才聚集在一起的。
  玄浔看着面前的阵法,开口道,“这阵法是金做的,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克金……”“得得得,打住,打住!总之一句话,就是五行相生相克嘛!何必这么麻烦得一一列举!”凤玖梅收住怅然的情绪不耐地叫唤道,“你直接说要怎么做嘛!”玄浔见话头被打住,微微有些不悦,却在转眸看到凤玖梅纠结困惑的模样时感到好笑,不悦之感瞬间消失,他有耐性的说,“我方才正是在理思路,想从五行中找出些破阵得灵感。”凤玖梅“啊……”了一声,心知方才是自己打搅了人家,却拉不下面子地嘴硬道“还不怪你不事先说清楚!得了,你快些理吧。”玄浔无奈地看她一眼,说,“这件事需要你的帮忙。”凤玖梅乍闻此言,有些受宠若惊地问,“我也能帮忙?你没开玩笑吧!”见他点头肯定,凤玖梅激动之余又有些起疑,心道他所谓得帮忙不会是要见血吧!这么想着的同时,她也问了出来,却只得到玄浔淡淡地一瞥。耐不住好奇,她踊跃道,“就让我帮忙吧!帮什么?”玄浔看向她,问,“不后悔?”凤玖梅有些迟疑地犹豫了一瞬,思及和他一路走来如今好不容易有一个需要自己的地方,自然要挺身而上,表现自我,不然日后与师兄妹们说起时,自个儿不成了个无能的包袱形象么!遂使劲点点头。
  “你姐姐是什么属性?”
  “啊?”凤玖梅闻言不禁一愣——她未想到玄浔会问她这么简单的一个问题。
  “你不知道么?”
  见他又问,凤玖梅急忙回神道,“知道的,知道的!姐姐属性是火!”
  “唔……”玄浔沉吟道,“玄炎属水,木婉清属木,子虚属土,萧谨属……”“萧谨师兄属火!他和萧语月都是纯正的火狐狸!”凤玖梅见他有些打愣,连忙凑上前补充道,“还有春月柔,她是春族的,平日里见她用的都不像是五行内的,难道她的属性是五行之外的?”玄浔摇头道,“世上没有什么逃得开五行。春族具有万物复苏之技能,属水。只是与凡神所属的水有略微差别。”皱了皱眉,又自语似地说,“这金族结界这么厚,他们要进去实属不易,难道……”“哦……”凤玖梅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摇摇头,忽然,她眼睛一亮,说,“我好像明白些什么了!方才你说五行相生相克,玄炎属水,绾倾属木,萧谨师兄属火,水生木,木生火,火克金!而月柔属的是非同寻常的水,她的属性具有万物复苏之能,能使他们的法力大增。这样一力生一力,就算他们修为薄弱,也能硬生生的破出个口子来,而这个口子,足以让他们迅速进入了!然而子虚上神属土,土生金,如此,上神应是将自己的气息修为给封住了,而在经过那道口子时,他不得不施术进去,上神也应是最后一个进去的,所以经过时……经过时……”“经过时应土生金而让金石阵威力增了些许,以至于我们现在看着这么厚。”玄浔含笑接口道,“看来你还是有些脑子的,能推敲至此,已是不错得很了。”凤玖梅撇嘴傲然道,“我脑子一直都很好使。”只是碰到了你这个脑子更好使得。

  ☆、模糊的一丝感觉

  嬉闹了几句后,凤玖梅问,“姐姐他们是人多力量大,我们怎么办?”
  玄浔有些不悦地冷眼瞧了凤玖梅一眼,“你觉得我是修为薄弱之辈?”凤玖梅心道似是触了他的逆鳞,所谓能力高强者心气都极高,想来是没错的。念及破结界去找姐姐们还得面前这尊大神来帮忙,只得软了脾气,自弃般道,“方才是小神表达不清。小神意思是自个儿的修为弱了,恐拖您后腿!”玄浔这才满意地笑了,摸了摸她的脑袋,温声道,“玖梅莫要这般自弃,你其实很是有用的。”凤玖梅抬头望向他,却见这厮慢慢说到,“你属性是水,尽力生出些虚木来助我破阵吧,我属火。”凤玖梅微微抽了下嘴角——生虚木是任何一个属水的神仙都会使的低等法术,这厮竟还加了个“尽力”二字!这也叫她“其实很是有用的”?这般昧着良心说话,不怕遭报应啊!
  当然这只是她在心里的一些小腹排,万万不敢抬上明面儿来的。凤玖梅见玄浔已开始施法,也连忙屏息调动内丹,纤指翻飞,丝丝水雾从指间逸出,缓缓将她笼住,微微舒展开双臂,在空中轻盈飘渺地画舞着,渐渐的,四周的木灵被调动起来,慢慢朝水雾中飘去。少顷,虚幻的树木在水雾茫茫中逐渐成形,虚木漂浮在水雾间,树身半透明的,散发着若有若无的水汽,凤玖梅徐徐睁开眼来,见虚木已然生成,放下心来长舒一口气,又双手结印将这些虚木笼在水雾中不让其飘出。做好一切后,开口道,“我已生好虚木了。”
  玄浔睁眼看来,微不可见地点了下头,合上双眸,又双手不停地翻飞伸展起来。
  凤玖梅有些无聊,便原地打坐双手撑着脑袋看玄浔,这一看,便入神了。认真的男人很俊。这是凤玖梅看话本和去四处赏玩儿时看到听到的。可原本就很俊的男人认真起来是什么样呢?只是凤玖梅看后听后所思考的。应该就是玄浔这样得了吧。凤玖梅这么想着,真的很迷人,很俊俏,很令人着迷。可师兄弟们中也不乏俊男啊,他们认真修炼法术时自己也在场啊,为什么没有今日这般感触呢,也没有心跳如雷,令己入迷的感觉呢?听说只有看到自己恋人时才会有心跳如鼓,面颊通红,见其做什么都觉得迷人的感觉,难道自己欢喜他?思及此处,凤玖梅急忙幻化出一个水镜来,照了照自己的脸。却见水镜中出张面红耳热的脸庞,凤玖梅惊地忙伸手打散那水镜,将脸捂着埋进膝盖,双手在发间乱挠着。她没有想到自己竟也会有这样的一天。是真的喜欢上了还是只是一种面对男人的害羞?她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她的确对他有一丝好感,只是实在不知道这一丝好感是不是所谓的一丝喜欢。此刻的她心乱如麻,连玄浔将面前的虚木牵走都毫无感觉。
  玄浔准备好破阵术,将阵给破了个大缺口唤凤玖梅过去时,凤玖梅毫无反应,又唤了两声,见凤玖梅还是没有反应,于是抬脚向她走去,伸手碰了碰她手臂,却看她往旁缩了缩,玄浔不解起来,又有些担心,连忙将她从地上拽起。只见一个一张双颊红透,耳垂似血,发髻散乱,裙摆褶皱的女子低眉垂眼地站在自己面前,一时间有些意外,侧眼看着她不敢确认般问,“你是凤玖梅?”凤玖梅闻言更是霞飞双颊,却偏故作无事般道,“当然是我,怎么,连我都认不出了!”玄浔这才舒了口气,说,“乍一见你这副烟视媚行的模样,有些出人意料。”凤玖梅抬眼瞪向他,却见面前这人神色平常,并无人们平常所说看恋人的神情,心中不禁有些失落,佯装发怒地掩饰道,“结界破了没!”玄浔一怔,勾起唇角含笑道,“早破了,也唤你好多声了。”
  “……”

  ☆、花前月下

  金族的一处屋舍内。
  “凤玖梅这个小丫头怎么还没来!莫不是真跟玄浔那厮花前月下去了?”
  “你莫胡猜了。这段时日里玖梅的伤应该才好的差不多,路上也需花些时间,再加上破那结界也不是容易的,再等等吧,不急。”
  “是啊,反正大家也都无事,在这儿就当是游玩儿了。”
  “没错,玖梅若是真和玄浔去风花雪月月下独酌去了,也是美事一桩嘛~”
  ……
  凤玖梅和玄浔进了那宅院后走到这间屋子门口时恰巧听到了这最后一句话。凤玖梅一时羞红了脸,往门缝里瞪去,心思一动,粗着嗓子低声朝门内说,“现在外面的人都传言西海龙王的一个儿子是个滥情得花花公子,前些日子欠了笔风流债,硬生生逼得那女子跑去了西海龙王处讨说法,啧啧,不知是不是里面的一个叫玄炎的?”声音不大,但足以让里面的人听清楚了。她有些得意地仰头瞟了玄浔一眼,悄声说,“其实玄炎他最怕的就是他爹了~这个秘密是不是连你都不知道呀?”说到玄炎怕他爹的这个秘密,也是凤玖梅在玄炎喝醉酒时窥得的,世人都以为西海龙王最疼玄炎,这是不假,但龙王最见不得儿子有风流债,每每得知玄炎在外调戏那个仙娥,勾搭了那个凡女,是绝对不会轻饶的。最狠的一次,是玄炎调戏了九重天上月光仙子的一个仙婢——只是一个仙婢,而且只是摸了摸手。因为这个摸手,玄炎被秘密关了正正五十年禁闭。虽然被罚了后的玄炎仍不改风流本性,还是一如既往的四处沾花惹草,但惹草时还是小心收敛了许多,可这个惩罚,却是让玄炎从此对他老爹又爱又怕,避之不及呀~果然,凤玖梅话音刚落,里面传来“哗”的一声,想来是有谁起身的声音,随即室内一片寂静。沉默得半响,一个颤抖的声音穿了出来,“好汉,你说的是真的?”
  “咳”玄浔被呛了一声。他有些无言地看向凤玖梅,抿着唇,无声地说:原来是真的。
  凤玖梅读懂了他的嘴型,有些不高兴地做着唇形:难不成你以为我在逗你,不相信我说的?
  玄浔好不给面子地点点头,继而回复道:现在信啦。你快答复他吧!
  凤玖梅朝他翻了个白眼。
  “喂,你快回答我啊!”玄炎明显有些着急了,大跨步走到门前伸手猛地把门打开,正欲骂上几句“怎么这么吊人胃口”时,愣住了。“啊!”里面一道湖蓝色的身影“刷”的站了起来,朝凤玖梅猛扑过去,“玖梅你总算来拉!还以为你真和玄浔去花前月下了嘞!”凤玖梅脸顿时阴沉了下去,一字一顿道,“木,绾,倾!你长点脑子好不好!我怎么可能和他去花前月下!”“诶,你可别否认,瞧瞧你这副模样,分明是被拆穿了恼羞成怒嘛!”凤云悠从屋内走出,环臂靠在门上笑的阴险,“别害羞啦~玄浔其非常不错的!”
  凤玖梅气极反笑,“噢,那与子虚上神相比呢?姐姐近日可是与子虚上神耳鬓厮磨够了吧?”不待凤云悠争辩,又转向木绾倾,“师姐近日也与萧谨师兄调情调够了吧?”屋内坐着的萧谨莫名被点了名,脸顿时红了起来,也不知该说什么好,倒是子虚很淡定地说,“不够。”凤云悠顿时笑开了,重复道,“不够。”
  凤玖梅,“……”。
  木绾倾也不甘落后般跑去搂住萧谨,仰头道,“我们也不够!”凤玖梅见反击不成,也实在不知该说什么了,只得尴尬地站在那里。玄浔见状,好笑的走近将她拉了过去,说,“说不赢别人就别说。”凤玖梅本想反驳,却又发现对方说的在理,只好脸色更阴沉的站在那儿不发一言。萧谨见这么多人都看着他俩,一时有些不好意思,小声地斥了句,“莫闹!”木绾倾闻言,顿时有些着急地问,“你为什么总是不承认!我究竟有那里不好!”眼见这两人要吵起来了,玄炎急忙大叫,“你们莫说啦!玖梅,你快告诉我你刚才说的是真的么?”

  ☆、仙婢非仙婢

  众人闻言,皆有默契的禁了声。
  凤玖梅清了清嗓子,说,“真的。”玄炎在原地僵着表情站了好一会儿后哀嚎一声,抬起双手使劲抓了几下自己的头发,叫到,“死惨啦!”凤玖梅见周围的人都沉默着不说话也不动作,又看玄炎这么大的反应,有些奇怪地问,“你难道真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玄炎哭丧着脸,哀叹般的眼神直勾勾地锁着凤玖梅,那眼神实在是让她有些起鸡皮疙瘩,皱着脸不满地瞪了下玄炎,“你别这样看着我,怪恶心的。”玄炎更加哀怨地看了眼她,又用那双含怨的水汪汪的桃花眸缓缓扫过在座的人,长叹一声后文绉绉道,“我本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我本心无沟渠,奈何沟渠照玄炎!”凤玖梅嘴角抽了抽,“有些日子未见师兄,未想师兄的谈吐竟又上升了一个阶段,且勾搭姑娘的效率也又增了几增。”玄炎听后抓狂般抓住凤玖梅双肩,狠命摇动了起来,撕心裂肺般吼叫道,“你难道没听明白我的意思嘛,我是说……哎呀,别扯我!啊!”
  砰,玄炎被甩到了一旁地上,眼睛一翻,晕了。凤玖梅舒了一口气,抬眼看去,是玄浔解救了她。忙感激道,“多谢你不计前嫌救了我!”“嗤。”一声嗤笑传来,发声着正是凤云悠。她离摔晕得玄炎最近,俯身瞧了瞧玄炎,见无甚大碍,继而说到,“看你还能嘴硬多久与玄浔没感情。”“你!”凤玖梅的脸顿时烧了起来,直红到了耳根,“你到底是不是我亲姐姐!”“她当然是你亲姐姐啦~”木绾倾摇头晃脑道,“我也是你亲师姐呀,我们都是为你好呀~”凤玖梅正又急又羞时,玄浔突然朝她招了招手,待她过去后,靠在椅背上懒懒地问,“你方才说什么我不计前嫌?”凤玖梅感激地望了他一眼——连解两次危机,这恩他日必报!忙说,“感激你不计较先前因我被调侃,硬生生被说成与我有情差点毁了你清白的事情。”玄浔笑出了声,故意捉弄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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