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琪缩着脖子点头,就是不说话。
成光庆满意的点头,脚下一点,人没了!
这就是轻功?能飞?好神奇!
居然威胁自己,哼,就是把你腿累成罗圈形的,也是找不到。
四下看看没人,闪身进了空间,把背后的竹楼放在空间的地上。
小叮当在河边玩的正开心,听见动静回头一瞧是娘亲,蹭蹭的几下就跃到雨琪的身上。
“娘亲。”
“你今天好乖啊,是不是犯错了?”平时淘气的跟个猴一样,叫都叫不回来,今天居然这么老实的跑过来,肯定有猫腻。
小叮当撅了撅嘴,摇晃闹到:“没有,我一直都是怎么乖的。”
受不了娘亲的注视,在她怀里扭动了几下身子,雨琪把它放下,看了眼它:“去玩吧,我上地里看看红薯怎么样了。”
小叮当狂点了下头,四蹄离地迅速的离去,眨眼的功夫影子都看不到。
她浅笑,还真是贪玩,笑着摇头拎着竹筐往地走。
当看见地里那被翻的东一块西一块,红薯叶子凋零的在地里的时候,胸口那把无名火瞬间点燃,怪不得小家伙今儿这么的老实,自己辛苦种地的红薯就这样让它给翻成这样子。
“小东西你给我出来,我准不揍死你!”声音在空间不断的来回荡漾,就是看不见小叮当。
气愤外加无奈,蹲在地里翻看那些被它啃了半截的蔫吧的红薯。
这些红薯长得还是不错,个头大还粗胖,满意的点头,往远处一看,顿时肺子疼,这家伙,吃红薯不好好吃,扒拉出来一个都是吃半截,要不是就是啃上一口,剩下的就仍在地上,要不是空间里没老鼠,自己还真当它是无辜的。
一下午在空间没干别的了,除了清理那些被啃掉的红薯,就是收拾红薯叶子,在地里又拔出了一些放在竹楼里,家里地洞那些红薯已经吃的差不多了,就是有估计也没空间里出产的好。
拎走的时候,看见小叮蹲在不远的地方可怜巴巴的瞧着自己,那委屈的模样好样自己虐待它一样。
“你在蹲着干嘛?等着我过去揍你是不?”
站起身子抖了抖身上的毛发,漫步跑了过来,在她脚边蹭蹭,喃喃道:“娘亲,人家不是故意的,人家只是看看是不是每个红薯都这味!”
“…。”擦,这就是给自己的理由?
“尝完了才这知道,红薯都一个味。”说完还嫌弃的撇了撇嘴。
“、、、、滚粗,面壁思过去。”自己辛苦种的东西被它糟蹋不说还被嫌弃,可要知道,这红薯可是自己的最爱。
好吧,说实话的结果就是面壁思过,跑出了几步,奸笑的回头,漏出森白的牙齿喊道:“娘亲,红薯里的汁好甜。”
什么意思?翻眼,摸着下巴寻思。
回想了下那些蔫蔫的红薯,恍然大悟,感情这家伙是把里面的汁水都吸掉,剩下的东西仍在地上。
等回头再找的时候,哪有狐影,就是一根毛都看不见,跑的还挺快,回头看了下地,下次,下次一定把地圈起来,竖上一个牌子‘小叮当与老鼠不得进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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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要不要三更呢?
亲耐的们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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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7】仇人?
背着竹楼下山回家,第一件事情就是找樊大河,自己能帮他躲过一劫,可是不敢说下次还能帮他在躲一次。
把竹楼房放到厨房,转身到他屋子前,连门也没敲,推门就近,见他正在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玩他的宝贝、、剑,就连自己进来也不睁眼瞧上一瞧。
雨琪上去把他的剑抢了下来,怒瞪他:“除了玩剑,你还会干点别的事情不。”
不威不怒的起身,靠在床头,慵懒的瞄着她,嘴角噙着一抹浅笑:“那屋里的柴火都是你捡的不成?”
她斜楞了眼,一屁股坐在了床边上,拿出一块黑色的东西,把他招呼过来。
“干嘛?”樊大河不至于傻到凡是都听她的话,再说她手上那块东西确实是挺恶心的。
“还能干什么,当然是给你化妆。”
“不要,我一大老爷们画什么妆,你还是留着吧!”说着又懒散的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养神。
雨琪从窗户往外瞄见没人,爬到他跟前小声的嘀咕:“我今天在山上碰见你的仇人了,刚还像我打听你。”
樊大河陡然的睁开眼睛侧身紧紧的盯着她,看了片刻起身走到窗户边上看向外面。
“别紧张,我已经把他打发走了。”
樊大河紧张的情绪渐渐的收敛,闭眼坐在床上,刚才自己那一番动作,怎么做的那么自然,就好像自己以前也做过一样,有种非常熟悉的感觉。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缓和一会儿的樊大河添了下红润的薄唇,扯着有些沙哑的嗓音问:“他有没有说起别的。”
“没有。”
樊大河点点头,垂头回想自己失忆那段,片刻后,双手捏着后脑,额头上沁出了豆大的汗珠,布满了脸上。
“大河,你没事吧,喂,你别想了。”雨琪使劲的推了他一把,见他完全的在自己思绪里,根本对自己的话充耳未闻。这可怎么办?
转眼看看屋子里除了这把剑之外也没别的东西能敲晕他,总不能刺他一剑吧。
看到桌子上半杯水,激灵一下,端起水杯泼像他。
滴答,滴答,除了水珠滴在裤子上的声音之外,屋里在没有别的动静了。
樊大河睁开猩红的眼看向雨琪,双眼紧紧的盯着她,眼神满是戾气,墨发上的水珠慢慢滑过脸颊低落咋腿上,没一会儿的功夫,大腿上湿了一片。
雨琪紧张的咽咽口水,小心翼翼的在他面前晃动了几下手,看他没反应,这下可极坏了她,真是后悔到杯水,应该敲晕他就对了。
“天哪,你不会傻吊了吧!可千万别,本来你就够傻的了,要是在傻,那可就完蛋了。”自言自语的拿着锦帕为他擦去脸上的水珠,胡乱的擦了下头发,这要是傻吊了,自己去不是要养他一辈子
擦!倒霉催的!樊大河闭起眼睛,认她在自己耳边念叨,自己独自享受这来之不易的侍候。
擦拭完了,看他居然闭上眼睛,伸手晃动了他几下:“喂,你醒醒。”
“干嘛?”没好气的看他,居然敢说自己傻,看以后怎么拾掇她。
雨琪仔细的看他的眼睛,已经恢复如初,半点也看不出来满眼的戾气,狂跳的小心脏缓慢的平复,刚才真是吓死了。
“没、、、没干嘛,刚才不是说给你化妆吗?”
“哦!你化妆往我头发上泼水干嘛?”不悦的瞪她。
雨琪看看手里的杯子,尴尬的笑笑:“呵呵,洗、、脸,化妆前不都洗脸么,我这是连你头发也洗了。”
放下手中的杯子,感到莫名其妙,自己干嘛心虚,刚才是为了救他好吧!
回身拿起那块在厨房烧黑的木条,不容他质疑,在他脸上一顿摩擦,完事看像自己的杰作,忍不住点头。
不错,真是太不错了,自己居然还有这一手。
这才对嘛!小伙子哪有那么帅的道理,这才像个平常人,就是往人堆里一扔,都找不出这人的。
樊大河瞧她一脸的奸笑,一想准没好事,开开屋子的里的门,一阵风似的跑向婶子朱燕的房间。樊俊峰听见开门,回头看向屋门口,等看清之后,眨巴了几下眼睛。
“老四,这人是谁?”
“啊!”樊俊江回头望向跑远的樊大河的背影,蹙眉:“大哥,那不是樊大河啊!”
“是吗?怎么像是变了个脸?”呢喃了两句,回头再看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
雨琪出了屋子,听见他俩的对话,嘿嘿的傻笑,居然连大伯都认不出来,估计就是樊大河的亲娘来了都认不出他是自己的儿子了。
嘿嘿,要的就是这感觉!风一般的卷进屋子,对在桌上的镜子一瞧,镜中到引出满脸坑坑洼洼的,甚至还有麻子,前一秒自己的脸是相当的英俊,后一秒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别说自己不认识,就是连自己那仇家、、、恐怕都认不出,看见这样的脸,谁还有心思再瞄上两眼来恶心自己。
估计那人不是疯子就是傻子!
看完这张脸不知道是怒还是笑,长长叹口气,放下镜子。
朱燕拧眉,怎么才半天不见,他这脸怎么变成这样了。
“大河,你脸是怎么回事?要不要去看看郎中。”
“婶子,这脸没事,就是碰到东西过敏了,过几天就消了。”伸手摸摸,无奈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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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成光庆在孟家村附近来回的巡视,不到晚上不敢下山,只能在山上等待,有时候村里的人上山会碰见,他便问上一问。
结果在附近山头转了几天,腿累折了也没见到人影,问一个人都说没见过,这时候回想那个小姑娘,才发现她虽然害怕自己,但是眼里却没有那恐惧,显然是装的,可惜的是明白的已经是太晚了。
弯腰揉揉双腿,气恨的一拳打断身边的一棵树,为了早点找到主子,顾不得是不是疲惫,双脚点地,几个闪身又奔着碰见小姑娘的林子飞去。
蹲在树杈上,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焰火,点燃一飞冲天,在明亮的天空绽放开来,无任何颜色。
在远处搜寻的手下,看见这烟花,紧忙的奔着一处出发,远远近近的,都在半个时候后到达。
刚刚到达镇上一辆低调奢华的马车,外面赶车的人一看这急招的烟花,扭头对着马车里嘀咕了几声,只听见一道急切的声音:“快。”
赶车的人甩响了马鞭,一路狂奔的奔像烟花绽放出的地方。
夜晚渐渐的来临,樊大河还不等吃饭就拎着绳子要跑。
“快吃饭了你干嘛去?”樊俊江眼尖的瞅到了,出声道。
“叔,你们先吃,我去在捡一捆柴火回来。”
“家里这柴火不少,再说这天也太晚了,山上不安全,明儿在去吧。”招手让他回来。
“没事,我就在山边上捡捡,不往里走。”挥手,一步就窜了出去。
樊俊江笑着摇摇头,这孩子,起身到井边洗洗手,打理下了外袍,背起竹楼,拿上一根火把,一路跟在他后边。
刚一到山上,樊大河就跟脱缰的野马似的,一溜烟的不见了,樊俊江在山边上找了找依旧没找到,但是在山边发现一辆马车,车上没人,他狐疑了下,这村里什么时候进马车的?咋都不知道拴起来?这万一马车要是跑了咋办。
树梢上暗处的人目光紧紧的盯着他,树下的他一举一动都在暗处人的掌控之中,发现他没什么企图,才没有对他下手。
树林深处,一男一女的面前跪了几人。
女子长的是风华月貌,庄严中带着一丝丝妩媚,浑身上下透着一股不怒而威的气质,让人不敢亵渎,目光紧紧的锁住男子。
男子英俊不凡,浓密的剑眉,墨发随风飘逸的飞扬在风中,比值的身躯盎然的站在那里似乎就有一股王者之气,衣袂无风而起,双手背后,目眺远方,不知在想着什么。过了半晌女子才收回视线,稳了稳情绪,略显激动出口:“儿子,这些日子你是跑到哪里去了,母、、亲到处都找不到你。”
哽咽之中,略带一丝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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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耐的宝宝们:
今晚二更晚上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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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8】身世成谜
男子回头微皱了下眉,摇摇头:“娘,我没事,家、、里怎么样?”
“哎,你父、、亲听说你出事了,调动了不少人在找你,发了好大一通火,你外公知道也火了,也派出了不少的人到处寻找你,始终没有结果,要不是前几天阿福在镇上看见你,我们都还以为、、、以为你去了呢!”美妇拿着上好的云锦丝帕擦拭眼角的眼泪,一度的抽噎。
少年叹息了声,伸手拍拍他娘的后背,安抚:“别哭了,我前段时间是出了一些事情,不过现在都解决了,别担心。”
“出了什么事情?快告诉娘。”美妇一听都顾不得哭,抓着他的胳膊上下打量,甚至当着下属的面要解掉他身上的粗布衣服,一查究竟。
少年握住她的手,略显尴尬叫道:“娘,我都说没事了,就是失忆了。”
“失忆?那就是伤到脑子了?”美妇惊恐的睁大了双眼,在‘家’的时候从来没让他受过一丝的伤害,没想到出了‘家’,却是受了这么多的伤,心揪着疼。
“恩,不过已经好了,多亏了这乡下一户农家救了我。”樊大河说到农家的时候脸上竟然漏出了温和的笑容。
这一笑惊呆了美妇,简直不敢相信那桀骜的,不可一世,眼高于顶的儿子居然会漏出笑容。
“就是好了也要回都城找梨花白在检查一遍,不然母、、亲的心里始终放不下!”
“不行,我不能回去,我还没查清这次袭击我的人是谁,为何事袭击我,我的行踪也只有几人才知道,他们怎么会这么准确的能找到我,等我查清了这些事,我在回去。”一切事情都还没屡清楚,就这样回去,日后还是会遇到危险。
美妇细细嚼着儿子嘴里的话,听他这意思是,难道是内部有细作?
“你是打算把细作查找出来,然后在回去?”
“是,这个细作绝对不能留,不管他是哪方的人!”
美妇深吸一口气,挺了挺胸,双眼拼出冷霜,甩了下夸大的绣袍,恨恨的道:“哼!不管是谁,敢伤我儿者,就是于整个赫连家族为敌,我赫连醉碟绝对不会放过他们,哪怕把‘赫连围城’搭进去,我也在所不惜。”
樊大河感动的拥了拥她,抚平她的怒气:“娘放心,把这件事情都交给儿子来做,儿子不能总在娘的背后被保护,儿子总是要长大,就让我去独立的完成这件事吧。”
美妇伸出颤抖的手抚摸他的脸,激动的抖了几下菱唇,忍不住点头:“长大了,我儿终于长大了,都知道要独挡一面了、、、哎。”长长的叹了口气:“也罢,生在无情的家庭中,势必要早早的学会担当,学会,阴谋,更要学会怎样去保护自己,娘就把这些人给你留下,他们都是你外公当年送给娘的鹰卫,今天娘交给你。”
“不行,这些都是保护娘的,我不要,我有父亲给的暗卫就足够了。”
“傻孩子,那些不比鹰卫,鹰卫各个忠心耿耿,只有他们在你身边,为娘才放心。”
“娘,绝、、、。”
樊大河正在说话,就被娘一提,给拽上树,两人蹲在树杈上往下看。
“大河、、、大河,你在哪呢?”
远处晃动着点点的亮光慢慢的走进,樊俊江一边找一边喊。
美妇手捏泛着寒光的细针,缓慢抬手,刚抬到一般,就被他给拦住:“他是来找我的,是他家的人救了我。”
美妇看看儿子又看看下边人,见这个中年的汉子一脸急切,不像有假,把手收回。
樊俊江狐疑的站在原地,刚才明明看见这块有人影在晃动,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没了呢?
转了圈,叫也没人应,扎头又走了。
他走后,美妇和樊大河一起下了树杈,看看天色是不早了。
“儿子,你去吧,我会在镇上呆几天,等明天我在来看你。”
樊大河点点头,恋恋不舍的拿着绳子走了。
赫连醉碟也同样不舍,既然是儿子的选择,那么自己就要支持他。
樊俊江前脚到家,樊大河后脚也跟着到了,而他的身后还背着一捆子柴火。
“大河,你去哪捡的柴,我怎么在山边找不到你。”把手中的火把熄灭,接过他背后的柴直接放进了柴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