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弃妃女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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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弃妃女帝-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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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雀闷闷道:“假如没有找回恭妃,我们还不会劝公子回临渊,就是找回来,才要劝。”
  明致远不解:“此话何解?”
  “就是……”灵雀吞吞吐吐,她捂耳道:“哎呀你别问了,我不想说。”
  “好吧,不说就不说。”明致远见状,也不再问:“让我猜猜。”
  “你猜什么?”灵雀十分不安。
  明致远悠悠道:“你看,去祁国之前,殿下和恭妃娘娘还是一派和谐的样子,但是在去祁国之后,恭妃娘娘就疏远了殿下,我早就觉得奇怪了,照理说,殿下找回了娘娘,娘娘应该对殿下十分感激才对,怎么会疏远呢?这莫非……”
  “莫非什么?”灵雀紧张问道。
  “莫非殿下对娘娘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才让娘娘心中不快?”
  “你胡说八道!”灵雀大怒:“我家公子是什么样的人,怎么会做不该做的事,他都拼了命救了恭妃娘娘多少回了,现在身上还都是伤,他们两个人,要说错,那也全都是恭妃的错!”
  灵雀气得脸颊通红,明致远细细打量着她的表情,心中一个疑惑已久的事情,似乎得到了答案,他举手道:“好好好,是我错了,我不该这样说。”
  他继续哄着灵雀:“我跟你开玩笑的呢。”
  灵雀仍在气愤:“这种玩笑能开吗?就算全天下人都对不起恭妃娘娘,我们公子也没有一丝一毫对不起她!”
  “好了好了。”明致远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我知道,你们家公子是好人,天下最好的人,我是最坏的人,行了吧。”
  灵雀悻悻:“你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嘴巴永远那么坏。”
  “好,我最坏。”明致远正经道:“不过,你想劝你家公子回临渊,那你跟着他一起走吗?”
  “当然了,公子去哪,我就去哪。”
  灵雀说得坚定,明致远却突然觉得心里酸溜溜的:“那我呢?”
  “你……”灵雀一怔。
  “你宁愿跟你家公子回临渊,却不跟我留在雍都。”明致远叹口气:“说真的,如果要在我和你家公子之前做个选择,你选谁?”
  灵雀彻底怔住了,压根不知道怎么回答。
  明致远噗嗤一笑:“跟你开玩笑的呢,我啊,可没想让你这只小麻雀留在雍都烦我。”
  “你讨厌!”灵雀气得捶了明致远两下,扭头就走,明致远笑嘻嘻地看着她的背影,但神色却慢慢收敛,他的眸中闪过一丝阴沉。
  真有趣,临渊王殿下的执念,我似乎知道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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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岚带回梁世喆尸首后,清安就将他尸首和裴媛埋在一块,她在两人坟前站了很长时间,才闭目喃喃道:“媛姐姐,喆儿,别怪我。”
  楚岚也来拜祭裴媛母子,他在两人坟前洒上清酒:“我没想到,你连裴媛也杀了。”
  “这只是个开始。”清安道:“看不下去的话,就走吧。”
  “你知道我不会的。”
  “那你就看着。”清安提高音量,她冷冷瞪着楚岚:“看着我怎么把你大哥从我手中夺走的,一件件拿回来。”
  她昂起头,再也不瞥楚岚一眼,而是冷漠地拂袖而去,她身后传来楚岚低低的声音:“阿鸾,你会后悔的。”
  “我不会。”她奇异地笑了:“后悔的,只会是你,临、渊、王殿下。”
  她离去时,明致远相伴在侧,他低低道:“娘娘,若得临渊王殿下相助,必如虎添翼。”
  “他相助?”清安失声笑道:“他这般大仁大义的贤德之人,岂会助本宫?”
  明致远默然无语,良久才道:“执念既生,如何才能去?”
  清安蓦然停步,她回头看着明致远,目光犀利:“你知道了什么?”
  “臣什么都不知道。”明致远微微一笑:“只知道若得临渊王相助,大事可成,若与临渊王为敌,大事难成。”
  清安听后,她目光直视着远方:“别自作聪明,临渊王的事,我自有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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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入雍都的最后一个晚上,出乎楚岚意料,清安来找楚岚,她穿着长长地白色及地长裙,衣裙是柔软光滑的丝绸质地,上面没有一丝褶皱,她长发没有盘起,而是自然披散着,青丝垂在她如画脸庞,她眸中神色冷清,身上是好闻的浓郁花香,见到楚岚,她第一句话就是:“你真的不打算走吗?”
  楚岚看着她,缓缓摇了摇头。
  清安冷笑:“你为何非要留在雍都?”
  楚岚苦笑:“我以为你知道的。”
  “别说是为了我。”清安几近咬牙切齿:“你明明心里清楚,我更希望你走。”
  楚岚看着她:“你是怕我说出你做过的事,还是怕我阻止你即将要做的事?”
  “我两个都怕。”清安道。
  “既然怕,何必要做?”
  “因为我没你那么圣人,你也没经历过我经历的事。”清安道。
  楚岚张张嘴,想说什么,但是烛光下的清安,今夜格外美丽妖娆,她的腰肢纤细,不盈一握,她的脖颈修长,从衣襟处,可以看到脖颈下侧的大片肌肤,就像玉一样细腻洁白,还有她身上的浓郁香气,阵阵香气扑鼻,楚岚看着她,只觉心底,似乎升起最原始的渴望。
  他警觉:“你在身上涂了什么?”
  “涂了一些……能让临渊王快乐的东西……”
  “你在身上涂了催情香!”楚岚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为了逼我走,你竟然做到这般地步?”
  一向冷静自持的大楚临渊王此时慌不择路地取桌上茶水浇到自己脸上,想让自己清醒一点,但是大楚的恭妃却冷冷看着他:“来不及了。”
  她俯下身,摩挲上他光洁如玉的脸:“难道,你不想要我吗……”
  楚岚狠狠推开她,他只觉身上越来越燥热,他嘶哑着声音喊道:“灵铮,灵雀!”
  “你那两个仆人早就被我支开了,没人会过来的。”清安手解开他衣襟,探进他光裸的肌肤,然后停留在他心脏处:“我听到它说,想要我,所以,临渊王殿下,听从自己的心吧……”
  楚岚的意识逐渐陷入模糊,手脚也不听使唤,他看到清安慢慢褪下白色外衣,她的声音如同天外传来般如魔似幻:“你就当作,这不是逼你走的手段,而是我想做的事情吧。”
  她慢慢蹲下来:“告诉你一件事情,你大哥,还没有碰过我……”
  昏暗的房中,帷幔落下,清安在世人眼中最贤德高洁的临渊王耳边轻轻说着:“我爱你呢,楚岚。”
  然而楚岚听不见。
  在药力的作用下,他的身体和心是分离的。
  他的心,在一点点灰暗下去,终于彻底死去。
  第二天清晨,他醒来时,清安已经不知去向。
  他看着被褥上的点点血迹,不知为何,想哭,又想笑。
  他想起了那夜璀璨流光的焰火、滑破夜空的星辰,还有冉冉升起的孔明灯。
  他想起那天垂钓时,她将他鱼篓里的鱼都倒到水里,然后眨眼笑道:“你输了。”
  他还想起那天她将手中梅花递给他,说希望他能随心而行。
  原以为终于等到的幸福,却被昨夜她身上抹的催情香,帷幔里那极致快乐又极致痛苦的纠缠击得粉碎。
  他只觉喉中腥甜,一口鲜血已经喷到被褥上。
  灵铮和灵雀急匆匆进来时,楚岚木然地拭去嘴角血迹:“你们准备准备,我们回临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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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宫,还是那个楚宫,巍峨壮丽,清安坐在马车里,她掀开暗花车帘的一角,默默从外面,看着这个熟悉,但又陌生的楚宫。
  我回来了,她在心里说。
  这是我的,她对自己说。
  我要重新拿回来,那属于我的一切。
  分叉路口,楚岚的马车是驶向另一条路,那条路,是回临渊王府的路,楚岚伤病交加,楚桓特地恩赐,让御医出宫为他诊治,先不必回宫面圣。
  分道扬镳之际,两人直到彼此的马车都消失在视线中,都没有回过头,看对方一眼。
  马车里的楚岚,咳嗽了一阵,脸色是重病下的苍白,他的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宜,他的指尖,仿佛还留有昨夜她的气味。
  她是阿鸾,也是梁清安。
  只是,她已经永远不想做阿鸾了。

  ☆、险中求胜

  清安踏进楚宫的那一刹那,她环顾着四周的雕花龙柱,她对自己说,从此以后,无论遇到什么事情,我都不会再离开这里。
  因为这一切,本来就是我的。
  是自己太傻,居然想着抛弃这些,和楚岚去追寻那看不见摸不着的快乐,她早就应该知道,自从她还魂重生那一刻起,快乐这两个字,就再也不属于她了。
  宽大衣袖中的手指微微弯曲,想到昨夜,她有片刻失神,但只是片刻,片刻后,她挺直了身子,一步步迈进这个华丽却令人窒息的楚宫。
  她在太极殿跪了很久,最后夜幕落下时,楚桓终于见她了。
  楚桓看到她的第一句话,是:“你和裴媛出宫的事,必须给朕一个解释。”
  清安垂首:“臣妾,是为了皇上出宫的。”
  “为了朕?”楚桓失笑。
  “因为裴媛告诉臣妾一个秘密,一个让臣妾无法不出宫的秘密。”
  “哦?什么秘密?”
  “关于皇上子嗣稀少的秘密。”清安抬起头,目光澄澈:“裴媛告诉臣妾,那是因为,贤妃娘娘给皇上下了雷公藤,雷公藤,是可以让男子不育的。”
  楚桓手渐渐抓紧桌角,他慢慢起身:“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臣妾知道。”清安道:“臣妾听到时,和皇上一个反应,但是裴媛说,她有证人,臣妾左思右想,觉得这件事,是比天还要大的事,弄清楚之前,不宜告诉皇上,所以臣妾跟裴媛出宫,去见她所谓的证人,但没想到,被夏侯轩所掳。”
  楚桓声音比冬日的寒冰还要冷:“那雷公藤的事情,是真,还是假?”
  “臣妾不知道。”清安道:“臣妾出了宫之后,就掉入夏侯轩的陷阱,雷公藤一事真假,臣妾并不知道,只是当日裴媛所说,时间细节,都让臣妾惊惶不已。”
  清安细细地将裴媛当日如何用雷公藤诱她的事情说了个明白,当然省略了她跟随裴媛出宫的目的,其实是为了扳倒贤妃。楚桓的脸色已经越来越阴沉,清安知道,他已经对贤妃和傅怀胥起了疑心。
  只是事情已经过了十年,要查,也可能无从查起,更何况贤妃和傅怀胥二人老奸巨猾,证据可能都已经销毁了,但是有什么关系呢,只要楚桓起疑了,那贤妃,就再也不是他眼中贤惠胆小的贤妃了。
  当日裴媛诱她出宫,她并不认为是夏侯轩一人所为,姑且不说雷公藤的事情太过详尽,就说如若裴媛没有说谎,她是被人以喆儿性命所要挟的,那夏侯轩一个逃亡之人,如何掳了喆儿的?但如果一手遮天的权相傅怀胥帮他,那就易如反掌了。
  夏侯轩要的,不过是她和楚桓的命,而傅家兄妹要的,却是这锦绣江山。
  傅秋琰一定笃定,她梁清安没有办法活着回来,所以才用雷公藤的事情诱她,但是她梁清安偏偏没有如她所愿,活着回来了,接下来,就该轮到她梁清安,以雷公藤的事情,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了。
  纵然这事情是假,但是楚桓的心中,已经埋下一根淬毒的刺了,这根刺,随着傅家兄妹权势愈盛,会越长越大。
  楚桓慢慢走下台阶,走到跪着的清安面前,他抬起她的脸,她相貌清丽甚芙蕖,眼眸澄澈地看着他,眼角下一颗小小的泪痣,在烛光下若隐若现,楚桓缓缓道:“雷公藤的事情,朕会查,但是有人说,你和临渊王,在祁国,过从甚密呢。”
  清安伏在地上:“臣妾与临渊王殿下,清清白白,臣妾敢指天立誓,若与临渊王殿下有一丝苟且,定受千夫所指万人唾弃,身败名裂,不得好死。”
  她这誓发得怨毒,楚桓倒惊了一下,他负手皱眉,清安眼见他似有一丝松动,于是叩首道:“皇上如果还不信的话,就请赐臣妾一死。”她低头一字一句道:“让臣妾去九泉之下陪洛皇后去……昔日洛皇后,也是……”
  她咬了咬唇,眼泪溢了下来,然后没有再说下去,但是楚桓却不自主地握紧了拳头,他想起了当日他怀疑洛容瑾和楚桓有染,让洛容瑾难产而死,最后留下一封绝情信,写着黄泉之下,生生世世,永不见君”的怨恨之语,这件事,只要一想起来,就是彻骨之痛,那痛入了骨髓,让他永世无法安宁。
  他呼吸渐渐粗重起来:“别提洛皇后!退下!”
  清安心知这一关,她是险过了,她叩了叩首:“臣妾告退。”
  她踏出太极殿大门时,觉得恍如隔世,楚桓心疑的两件事,一件她擅自出宫,一件她和楚岚的事,稍微应对不甚,就会血溅当场,还好,第一件事,她以一件更大的雷公藤的事来掩盖住,另一件,她则提起了洛容瑾,这个楚桓心中永远的痛。
  她嘴角弯起,这一关,我过了。
  她走出太极殿时,绮雪和如许早已等候在外面,她们从她进宫起,就在太极殿外守着她,绮雪将一件纯白大麾披在清安身上,她含泪道:“娘娘回来就好了。”
  “放心。”清安回头看了看太极殿,道:“我不会走了。”
  她们一行人离开太极殿时,见到总管太监严顺匆匆出来,迎接一个下辇的妃嫔,清安远远地看着那个妃嫔的侧脸,她道:“皇上召见了谁?”
  绮雪垫着脚尖张望了一会,支吾道:“是……燕才人。”
  “燕才人?”
  “燕子妤,已经被封为才人了。”
  “燕子妤……”清安看着子妤身穿华丽宫服的背影:“看来我走的这三个月,有人也没闲着呢。”
  …
  回去的路上,绮雪说,这三个月里,皇上有一次酒醉,把燕子妤当成了已故的洛皇后,临幸了她,于是,燕子妤就变成了燕才人。
  清安冷笑,子妤一心想往上爬,她刻意学洛容瑾的一言一行,不就是为了这一天吗?楚桓的酒醉认错人,到底是有意,还是无心,谁也不知道。
  绮雪还说,萧璃已经越来越得宠了,并从兰嫔晋升为了兰妃,成为了四妃之一,皇上简直是离不开她了,关于这一点,绮雪也很疑惑。
  清安也不知所以,按理说,虽然萧璃酷似洛容瑾,但是有云朗那事,她也没理由能这般得宠,到达宠冠后宫的地步,连子妤这个皇后故人都比不上她。清安沉吟一会,决定对这事按下不表,反正萧璃很快会来看望她,她应该自己会说清楚的。
  果然她才刚回行云阁,还没过一会,就迎来了萧璃。
  只是萧璃还没踏进行云阁,严顺就派人来通知她,皇上让萧璃去侍寝。
  清安困惑不已,子妤不是去了吗,怎么楚桓还让萧璃去?严顺吞吞吐吐:“皇上已经让燕才人回去了。”
  萧璃点头,她回头对清安说:“等我得闲了,再来拜见恭妃姐姐。”
  她走后,绮雪大惑不解:“这皇上,怎么让燕才人回去了呢?这多难堪啊?”
  清安想了下,微笑道:“我看,是皇上想起了洛皇后,心中郁结之气难解,所以先召燕才人去侍寝,但是,类人难类骨,这宫中,论气质风骨,还是萧璃最像洛皇后。”
  绮雪不由道:“那子妤,也挺可怜的。”
  “求仁得仁,何况,她还有一个最大的筹码。”清安慢慢道:“那就是太子。”
  前世无论燕子妤是宫女,还是才人,乃至贵妃,太子楚景云对她的依赖,就是她盛宠不衰的最大的武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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