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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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爱情-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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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傅君颜只好带上厚厚地口罩,以防加重小黑的病情。又拖着晕乎乎的脑袋,出门去宠物医院给小黑买药。
    可就在他提着药袋子快到家的时候,天空突然打了几声雷,接着倾盆大雨毫无预兆地落了下来。眼疾手快的傅君颜转身就躲进了一旁的便利店门口,他走进去想买把伞,可便利店里的伞却好巧不巧都卖光了。
    当再次站在那玻璃门外的屋檐下,傅君颜仰起头,望着阴沉沉的天又一次重重地打了个哈欠,头越发的晕了起来,身子也开始发冷。再想到家里不停打喷嚏的小狗,傅君颜叹了口气,用手压了压帽沿,整了整口罩,把装药的袋子勒紧,准备冒雨冲回家去。
    就在他迈开步子正要跑的时候,身后却突然被一股外力拉住。他诧异的回过头。却见顾宝贝一手拉着他的衣摆,蔚蓝地大眼睛盯着他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衣着,和手里装着药的袋子。皱了皱鼻子又憨又可爱地问他:“哎,安安妈妈说她认识你,让我过来看看你,你出门没带伞啊?”
    傅君颜愣了愣神,平生第一次错愕地说不出话来。
    “你感冒很严重哦!买那么多药吃啊!你家住在哪?我送你一路吧!”顾宝贝却没有自觉地一股脑的开口。也看不见这个从头包到脚,连眼睛都看不太见的男人压抑而自持的表情。说着她又鼓了鼓腮帮子,瞪着傅君颜手上的药袋子皱了皱眉,手上刚把雨伞伸过来一半,却又收了回去。
    接着她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把手里的雨伞递在他手里。埋下脸就开始兀自翻自己的包,翻了好久,才终于在那大包包的底部翻出一把小巧的超轻太阳伞。自己笑了笑,然后仰起脸对着傅君颜说:“哎,我们两个撑一把伞你肯定会淋到雨的!还好我带了遮阳伞,那这把雨伞就借你了啊!”说着,她自己很满意的点点头,朝他招招手,撑起伞,就这么小跑着走远了。
    傅君颜则一直就那么紧紧的握住雨伞站在原地,望着顾宝贝像一阵风一样在雨中跑远,直到再也看不见。才垂下眼看了看手里还留着她温度的伞把,又低头看着自己手上拎着的那个,有明显兽医院标识的袋子,眼底似笑非笑,带着深沉地无奈和宠溺。
    他无声的低下头,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慢慢平稳,才缓缓抬起脸。这时,傅君颜无意看见便利店里的小书柜上放着一本《小王子》。那本书的封面上,小王子在这头,狐狸在那头。他们中间,隔着一个地球,而那上面,写着短而深刻地一句话,‘我与你相见的可能,是这世上的七十亿分之一。’
    傅君颜看着,只一瞬,便微微红了眼眶。他收起手中的伞,爱惜的摩挲着伞把,这才走进滂沱的大雨中,口里喃喃地说着:“我的宝贝,今生绝不再错过你。”
    几天后,他搬离了小区。那之后,再一次的,傅君颜,成为了自己旗下娱乐公司辉腾国际的艺人。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番外,表急。
    番外全部完结后,转坑《贱男,死过来》。  
旁观的人
    我叫徐温;最开始进辉腾国际的时候,我只是一个小助理,跟在公司艺人后面跑腿。大家总喜欢喊我小温,小温;后来整个公司用这个称呼这么喊我都喊习惯了;我却每次听见还是会肠胃打结;身体僵直。总觉得再被这样叫下去;我总有一天真的会变成瘟神的那个瘟…小瘟……!
    好在后来我开始慢慢接手带辉腾旗下的艺人;我的运气也不错;手下的几个演员都很争气,又陆续碰上了好剧本,渐渐都爬上了一二线的位置。我也随着鸡犬升天,跟着一起跨入了一线经纪人的行列。那以后,终于大家都不再叫我‘小温’,业界也开始改口喊我一声‘徐经纪’。
    接到通知去总公司见高层的前一天,我手里的工作全部被无缘由的临时暂停。被秘书引进顶楼办公室的那一刻,我的心还是悬着的,说实话,我有些后怕,前一天夜里也基本没有睡,脑袋不停的在想,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可经纪人这个职业本来有时候就必要的会做一些见不得光的龌龊事,于是我纠结了……
    我那天跟着引路秘书抬腿走进办公室后,房门就被她很快的合上了,她一退出去,我顿时有了孤立无援的错觉。
    办公室里很安静,没有人声,只有细细的流水声,我循着声音屏息抬眼,只见不远处的桌案上放着一套上好的紫砂茶具,一个清瘦高俊的男子端方地坐在椅上,他似乎一点也没有被我脚步声影响,纤长的指洗杯,滤茶。动作娴熟成稳,又几个动作,随着几声咕噜噜地沸水声,袅袅清香漫开在屋内。男子整个人都浸在窗外透过玻璃而照进来的阳光里,我看不清他的五官,却因他浑身温雅的气度,错不开眼,心也静了下来。
    然后,我见他眉眼也未抬一下,缓缓地,茶水注成一道弧形,落在小小的杯中。他端起紫砂杯伸手放在桌案的另一边。这才缓缓抬起眼,侧过脸望向我,唇边勾着一抹浅笑,温和道:“徐温,你好。”
    我却在听见他说话,看见他正脸的一瞬怔愣了。那时已算得上资深经纪人的我,从来都知道娱乐圈里最不缺的就是帅哥美女,可我却还是因为眼前的这个男人,忍不住呼吸停滞了几秒。
    那是一张极其精致美丽的脸,落在一个男人身上,却又偏偏不带一丝女气,只觉得公子端方,温良如玉。那时,茶案边浮起的白汽纵横缭绕,我就仿佛隔着一层雾看他,他脸上的表情和熙温润,笑很清,似远似近,却足够能荡起湖面的涟漪,照亮一室黑暗。
    或许是因为职业病犯了,我甚至忘了自己是被带来见公司高层的,竟然就急切的脱口而出道:“你好,我看你很有潜质,有没有想法进我们辉腾国际?我们公司一定会给你最好的包装,以你的条件,大红绝对没有问题。”
    接着,我看见他眼底散落了几点温暖,垂眸笑了笑。不可置否地朝我招招手,指了指面前刚才斟好的茶对我说:“徐温,先喝口茶坐下说。”
    等我坐定,我才恍然想起自己是为什么才来这的,心底一突,窘迫了。他却只是浅浅的抿了一口自己手里的茶,慢条斯理地开口对我说:“徐温,我喜欢你的名字。不徐不疾,不温不火,得之于手而应于心。只希望你人如其名。”只是那一句话,我却突然觉得,被否了三十多年的这个名字,好像也真不错……
    然后,我成了公司大股东傅君颜的经纪人。虽然,傅君颜说,暂时先不要对外公开他已签约的消息。
    当时我听到他的话就笑了,心里想,他是公司的大股东,所谓签约,说白了就是自己签给自己,不过就是走了个过场。谁知傅君颜竟似乎通透到明白我的想法,拍拍我的肩说:“阿徐,不要笑,做戏就要做足。真正的好骗子,在骗别人之前,一定会先骗过自己。”
    只凭最开始与他接触的这几句话,我就觉得,傅君颜这个男人,真真不简单……
    几天后,傅君颜拿着老约翰尚未开拍的新戏《憾情》的剧本来到我的办公室,他递了一份给我看,然后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垂下眼一边翻阅一边问我:“阿徐,如果你知道前面要走的路上有障碍,那在走之前,你会怎么办?”
    虽然对他突然的提问有几分莫名,但从最初见到傅君颜的时候,我就已经被他撼住了。之后的总总,哪怕是生活的小细节,他都能一目了然。在我这个活了三十多岁的人眼里,傅君颜这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也实在是太聪明。他说的话,更绝对不会只有表面上那么简单。在他面前,我想我最好的活法,就是踏实、老实、认真的做事干活。
    于是我实实在在的回答说:“如果是我的话,既然知道前面的路有障碍,我当然会提前把知道的所有障碍一个个扫干净。就算扫不干净,我也会绕道走。”
    傅君颜闻言抬起脸对我淡笑,合上手里的剧本,揉了揉眉心,他想了想,才仿佛自言自语的轻声说:“世界这么小,你今天搬开了它,明天你走上另一条路,或许还是会重新和它遇上。所以,不论前面是怎样的艰难困苦,我都只会选择留着它,再踩着它翻过去。因为只有这样才不会后怕,只有这样才能够坦然。”
    之后,傅君颜让我去调查老约翰大概的出行时间,和经常会出现的场所。然后,当傅君颜第一次有预谋的从老约翰面前缓缓走过时,就被喜欢给自己的戏做星探的约翰导演一把拉住。而那时,我看傅君颜清冷而舒和的眼底,晃而不见地淡淡亮光。可他却在老约翰再三的纠缠下,才晃若无奈地给老约翰留下自己的联系方式。而作为一名经纪人,凭着多年的职业嗅觉,我当时真的觉得,他将来一定会成为一位极其优秀的演员。只是我没想到,傅君颜会红得那样势不可挡,无法估量。
    那天回来的时候,傅君颜对我淡淡地说:“约翰导演邀我出演他的下一步电视剧。”我说:“那当然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
    他却摇摇头,嘴唇隐隐上翘,转过脸笃定地对我说:“不,阿徐,我要参演的,是他的新戏《憾情》。”
    “可是根据我们所做的调查,《憾情》剧本里所有的角色都已经被定好了。”
    傅君颜听了却不为所动,眼底极深地望向我,轻描淡写地说:“阿徐,我相信你有办法。还有,我要的角色,是戏中的‘肖莫笑’。”
    我再次愣住,实在搞不懂自己这位常常不按理出牌的老大,诧异地反问他:“配角?君颜你费了这么多心思就是为了演一个配角?”
    傅君颜却点点头,无比郑重地回答我:“是的,我要演肖莫笑。不是男主角,不是木村锦,是配角肖莫笑。”
    我默然,几天之后,就找人做了一些手脚。之后,原本约翰导演新剧中‘肖莫笑’的扮演者因为断了腿,无奈辞演。果然,在傅君颜的预料之中,很快老约翰就打来了电话,而傅君颜在得到自己确认出演‘肖莫笑’的通知后,我第一次看见他不同于往日的,那发自内心的舒心微笑,单纯干净的像个孩子。
    他还不忘记去安置那位无故断腿的朋友,特意叮嘱我说:“你去找他,告诉他,他现在的演技实在不太好。但他外型各方面都很不错,如果愿意签约辉腾国际,我们会重点培养他,给他更多好机会。”
    可我看傅君颜拿到一个配角也笑得那么开心,每天认真的研究剧本,反复的看几十年前的那些影像资料。我却实在无法理解他所做的一切,因为像他这样清秀隽雅的人,他年轻,他本就有钱有势。他如果在乎名利,那他又为什么抢的是配角,而不是主角。可如果他不是在乎名利,那又是为了什么这样费尽心思?
    傅君颜去剧组的那天,是我送他的。他被带进化妆间试装,到了里面才发现同剧组的演员jay今天也来试装,而因为剧组还没有正式开工,所以只来了一位化妆师。于是傅君颜点点头风轻云淡的坐在化妆间里等,我也坐在一旁候着。
    jay去了另一间试衣服,他的经纪人徐玫因此也和我们坐在同一间屋子里。这个女人我是认识的,圈里出了名的泼辣女。要手段有手段,要心机有心机,黑起来包公也比不过她。她先看见我,起身就朝这边来,打量了一眼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的傅君颜,就疾步走到我面前,半开玩笑半试探地对我说:“不错啊,徐经纪,你这次找的新人相当好啊!要身高有身高,要长相有长相。”
    想到前几次她从我手里挖艺人的事,我心里冷哼了几声,但想到傅君颜事前的交代,我假笑了两声回答她:“ 玫姐,你想太多了。他是我爸朋友的儿子,这不是刚入行嘛!我倚老卖老借着机会来送人的,顺便看看能不能近水楼台先得月嘛。”
    徐玫眼底闪了闪,低声问我:“你的意思是还没签约呢?”
    我点点头,中指比在唇前,指指闭目养神的傅君颜,又指指自己的耳朵。徐玫点点头,意味深长地再看了一眼傅君颜,才转身又坐了回去。看她对傅君颜跃跃欲试的神情,我心里却像出了一口恶气一样,笑了。
    这时,不知是谁放在化妆台桌面上的手机却突然来了电话,来电铃音开得很响,还带着手机因为在桌面上震动而发出的嗡嗡声,实在有些刺耳。原本闭目休息的傅君颜也因此不适地睁开眼,微微撅起眉,抬起脸朝桌面上的手机望了过去。徐玫也跟着转过眼,纳闷地低喃了一句:“怎么换成了这个铃声?”她说着站起身刚要去拿手机,却没想到傅君颜突然眼神一凝站了起来,抢在她前面拿起手机就直接伸手按下接听键。
    然后我听见电话那头有个女声哭泣地喊:“jay,jay,是小爱,这里出车祸了,车子全都烧起来了……都死了……都死了……我很害怕……”或许是因为哭喊声实在太大,又或许是因为房间里太过安静,手机明明没有开扩音器,可在场的我们,却全都听得清清楚楚。
    我也清楚地看见,听见‘小爱’这个称呼的那一刻,傅君颜和徐玫的脸双双僵住,然后他们不约而同的,把目光死死的落在了手机屏幕上来电人的名字上。而就在我们都还没来得及出声的时候,只听见一声爆炸声响,电话就在那头被挂断了。
    傅君颜很快缓过神来,他把手机递回给徐玫手里,微微点头道了声抱歉,甚至没顾得上我,就疾步的往外走,他的背影带着几分仓皇、急切,突然就让我心底莫名的生出几分心疼。我突然有些恍惚地意识到,那个‘小爱’,可能不简单……
    那个女孩也确实不简单。我第一次真正见到小爱是在傅君颜的别墅里。那时,她披散着头发,整个人窝着像只小猫一样倦在客厅的沙发上熟睡。那是一张清纯而绝美的脸,她的脸很小,金黄而微卷的发很长,身材纤瘦高挑,长睫掩落,五官细致,浅蓝的长裙下,露出晶莹的脚裹,像是希腊神话里最美的女神。
    而傅君颜,他双腿抵着沙发的边沿,用身体挡在小爱唯一可能滚落的缺口,以守卫地姿态站在沙发前,就那么入神而专注地垂眸望着这个沉睡中的女子,好像就这样一直看下去,一直守下去,天荒地老亦然无怨无悔。
    傅君颜见我来了,只是扬起笑侧过脸对我颔首,然后小心地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又再留恋地看了熟睡中的小爱一眼,这才转身拎了两个懒人沙发抵在沙发边沿,弯身替她盖好薄毯,检查好了门窗,又看了看里屋睡着的孩子和狗,才领着我轻声锁好门离开别墅。
    回剧组公寓的路上,他似是替她解释一样地对我说:“阿徐,小爱这几天拍戏太累了。”说着他又垂眸低笑了几声,眼底满是宠溺地说:“我怕她睡得不安稳,从沙发上滚下来。”我听着,也不由自主的笑了。
    和老约翰签约的时候,傅君颜另外列出了一份附加协议,只专心拍戏,不做任何应酬宣传,不接吻戏亲热戏。我记得老约翰当时气得胡子一鼓一鼓的说:“新人,你的要求也太多了。”
    傅君颜却不可置否地笑笑说:“导演,遇上您是我的福气,能有一个一门心思认真拍戏的好演员,对这部戏也是好事。”他就那样举重若轻的回复了老约翰。也在无形中,就给自己立下了军令状。他说他一定会把戏拍好。也确实,他一个温雅的人,把桀骜不驯的肖莫笑演的惟妙惟肖。让所有想有微词的人,也无话可说。
    只是后来,傅君颜在叹息桥却破了自己的例,他真的俯身亲了小爱。我当时想,果然是个男人,也是不会排斥和美女亲热的。却不想,当我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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