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的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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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的逆袭-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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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她也不是不好奇,她只是不想为自己的好奇付出什么代价,每一个人都有自己行事的方式和方法,她注重结果就好了,过程什么的,还是不要太关注的好。
    秦力笑:“原来你胆子也只那么点大……倒不会害死你,不过跟你的一个老朋友有关系。”
    和她的老朋友,他这样一说,许慕晴就明白了:“红姐?”
    曲婉然果然是红姐安排过去的人,而且,她还把那些事都告诉了秦力?
    秦力点头,证实了她的猜测都是对的。
    许慕晴忍不住叹红姐真是好大手笔,当初她初见曲婉时那身行头,得多少钱才能置得下?一时却又有些无语,想想曲婉然针对自己做的那些事,她帮萧方舟找的这个帮手,还真是找得太好太好了。
    简直是不遗余力在坑她啊!
    “现在你已经知道她的底细了,想过要怎么对付她吗?”秦力问。
    许慕晴望着秦力眼里毫不掩饰的看好戏一样的热忱不由得继续默默无语,很想问一句:“秦先生你到底是有多无聊,别人家的戏就有那么好看吗?”
    不过考虑到他的节操问题,许慕晴就没有问这样的废话了,而是想到另外一件事:“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秦力理所当然的口气:“我一直都知道啊。”
    许慕晴:……
    他一直都知道,却到这时候来告诉她……她抬起头,有些无奈:“你是想看我会不会后悔么?”
    她和刘维铭设下那样的反击,算是毁了自己当初求红姐放的曲婉然这步棋了,哪怕那些照片萧方舟很清楚不是曲婉然的,可她在外人眼里,已然是名声尽失了,他不可能在这样的情况下还娶她。
    曲婉然往后就算还留在萧方舟身边,但作用只怕已经很微小了。
    秦力听到她问,唇角带笑,眼神晶亮,倒是一点也不否认他的意图。
    许慕晴就叹了一口气,她可以和红姐侃侃而谈怎么对付自己的前夫,但是在秦力面前,却多少有些不自在。不过她还是满足了他的愿望,回答说:“我不后悔,真的,因为这步棋最大的作用已经起到了。”
    让萧方舟心动,让他迫不及待地同意和自己离婚,她最初的目的,说起来,曲婉然还是帮忙做得很好了。
    许慕晴微微皱着的眉头松开了,她望着他,微微一笑:“我不贪心,也不贪多,就这样,也还挺好的。”
    她说得很认真,大概是真的不在意了。
    秦力就不由得笑道:“许慕晴,我现在倒是有点看好你了。”
    拿得起,也能迅速放得下,或许心里有魔障,但她一直在努力克服着。
    这样的女人,是个好对手,不过,秦力想,可惜自己并没有想要成为她对手的欲望。
    许慕晴对于他这样的夸奖,只是平平淡淡地回了两个字:“多谢。”
    秦力一笑。

  ☆、第56章 生气

这事儿过去之后,许慕晴就一心投入到了恒信的订单当中,除此之外,她还多了一样“爱好”,就是拉着秦力帮她练球技。
    她手上的伤已然好了,只留下一些浅淡的疤痕,秦力的也一样,他肩上那个血洞已然恢复如初,那些伤痕掩在麦色的皮肤当中,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一如他过去,受到的大大小小的伤害,哪怕当时再鲜血淋漓,可随着时间过去,也还是自动愈合了。
    底下人都催着他快些回去,秦力没兴趣。
    他看似安然地享受着一个普通小业务员的生活,看许慕晴这个女人,一点一点站起来,慢慢朝她心目中的目标走去,看着她一路把自己割裂成细细小小的碎片,把那些她能承受或者承受不住的伤害,随着小碎片一起藏到心底深处,而露在外人面前的,永远都是那样一个看似温婉平和,却又坚强不肯不服输的许慕晴。
    他很好奇,她到底能走得有多远。
    她有很坚强的心性,也有很细腻的情怀,便是在别人眼里演戏,她也要演一个尽善尽美的结局。
    比如她当初和程国兴说,她没事就会打打球,然后她现在果然就默默地抽时间苦练着球技,以至于等到她再一身球服捧着球拍出现在程国兴面前的时候,程国兴只和她打了一个回合就忍不住说:“许小姐技术很不错了。”
    秦力就在一边默默地哼哼:那当然了,也不看她的师傅是哪个。
    哼完了,就听到许慕晴很谦虚地对程国兴微笑着说:“那是因为程总技术更好啊,带得我这样的菜鸟也显得水平不错了。”
    这马屁拍得……真是让师傅心碎!
    心碎的秦师傅于是默默地卯足了劲要把“技术更好”的程先生撂倒,结果程先生没倒,许慕晴倒是先不行了,勉力又打完一局,摆摆手说要休息一下。
    她坐在球场边默默地回复着急喘的心跳,突然一瓶水递过来,许慕晴抬头看是程国兴,不由得笑着接下来,说:“谢谢。怎么您也没打了?”
    “你那个同事水平太高,打不过就退下来啦。”程国兴倒是坦然得很,在她身边的位置上坐下来。
    许慕晴微笑,瞥了一眼场上英姿勃发的秦力,不好替他谦虚,只能转换话题,说:“程总打球有很久了吧?”
    “也没有,以前年轻的时候忙,不注意,生过一场病以后才晓得健康很重要,所以没事才锻炼锻炼身体。”
    “那……没什么事了吧?”
    “没,好了就好了,所以现在才开始注意了……哦,对了,一直想问你来着,刘总还好?”
    “不清楚,好像他一直都在忙新场子的事。”
    提到这个,许慕晴就不由又有几分阴郁,想到在外面漂泊一直没有回来的猫猫,心里像塞了一把将燃未燃的稻草似的,又堵又熏。
    不过到底有外人在,她很快就敛了心绪,顺势问:“萧方舟后来还有,嗯,麻烦你吗?”
    程国兴笑:“倒没有。他其实也是个聪明人,只不过有些急功近利了些。而且他手上也没什么重要的东西,不过就是我们那天去吃饭的时候,让他看到了。”
    许慕晴颌首:“我猜也是这样。”
    程国兴就赞了一句:“许小姐很聪明。”
    许慕晴脸红。
    程国兴一笑,说:“真心的。能懂得适时收手,也知道权衡利弊,许小姐照这么走下去,前途无量。”
    他都这样说了,许慕晴再不好装娇羞,只能大大方方地:“那我就谢程总吉言了,可惜此处无酒,否则,当浮一大白。”
    她并没有在他面前掩饰自己的野心。
    程国兴很欣赏她这一点,大方、坦然,也够聪明,于是,他举起手中的瓶子,说:“没有酒还有这个啊,以水代酒,先碰一杯?”
    许慕晴便欣然从命,和他碰了碰。
    两个举瓶相视一笑的模样,落在走过来的秦力眼里,很有几分看不惯。
    然后他一屁股在许慕晴身边坐下,十分自然地拿过她手上已被拧开了瓶盖的水瓶,顾自咕噜咕噜喝了起来。
    许慕晴:……
    程国兴:……
    程国兴是谦谦君子,哪怕明知道许慕晴和她的业务员之间有暧昧,也只是微微惊讶了那么一下后,就很守礼地转过了头去,和另一个也走回来的,他的同事说话。
    许慕晴则很有些暴躁了,勉强压下心底的不快,等到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她问秦力:“秦先生,能麻烦您一件事吗?”
    处的时间长了,秦力也约摸着知道,当她用这样客气疏离的口气说话的时候,就是她十分不快的时候了。
    不过他对她的不快并不在意,确切地说是,他并不担心许慕晴会冲他发火,所以他懒洋洋地靠坐在副驾驶座上,漫不经心地瞟了她一眼,大爷似地说:“嗯。”
    他这副样子,惹得许慕晴忍不住又磨了磨牙,顿了顿才说:“您能不在人前做一些容易让人引起误会的事吗?”
    秦力问:“比如说呢?”
    “比如说,不要随随便便喝别人喝过的水什么的。”
    “哦,那件事啊。”秦力一副晃然的模样,回过头来,看着她笑,“可是我不嫌你啊。”
    许慕晴:……
    许慕晴看着他那副冷冷淡淡地耍无赖的样儿,本来都不想去深究他留下来的目的,然而这一次,她真是忍不住想要问一问了。
    要知道,她捡回来的有可能是宝,但更有可能,也是一条目的不明的毒蛇啊。
    她想成为捡金斧的勤劳小孩,却并不愿意当寓言故事里那个因为暖了蛇而被蛇咬死的,愚蠢的农夫。
    大概是她问得很认真,秦力终于肯正视她了,但他接着说出来的话却几乎让她吐血:“那你努力让我喜欢你啊,等我喜欢你了,也许我就会告诉你我为什么留下来了。”
    许慕晴:……
    她觉得自己实在是自找罪受。
    秦力似乎也很同情她的憋屈,所以格外开恩安抚了她一句:“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白白留我一场的,所以,帮你拿到视频,还有拿回刘维铭的照片,就是我付的价钱,希望你能觉得,它们值得。”
    许慕晴听得微微一怔。
    这是秦力第一次如此正式地提及他为什么会帮她,而且他说这句话时非常冷淡,冷淡得她仿佛又看到那个坐在清吧里高高在上的男人,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和疏离。
    她几乎是要到这时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是生气了。
    秦力平素就不怎么多话,生气了以后话就更少了,讲完了那一句之后,他就将头抵在靠背上,微微闭上了眼睛。
    弄成这样,许慕晴倒也有几分哭笑不得,其实明明是他惹了她,现在倒弄得是她不小心得罪了他一样。
    好在他生气归生气,倒没有抽冷子甩脸而去,照样还是住在她家,还是非常没有雇员意识地继续做他的业务员。
    许慕晴只忐忑,或者说是内疚了一天就把这事儿放下了,主要是,她要忙的事情太多,她得到了一份恒信的内部画报,里面就有其公司的五年规划,毫不夸张地说,在未来的五年里,将是恒信百货商场集中发展,在各地井喷式开花的时候。
    许慕晴现下要做的,就是努力设计出,独特的,符合恒信要求的疏果货架出来,然后争取把这单生意做得长久一些,更长久一些。
    除此之外,她还要照顾孩子们,马上就到暑假了,她得安排他们的暑假生活,还有,刘维铭那边的新场地也已经进入装修,虽然两人合作多次,交情也有了一些,可也不能马虎以待,该做的事还是要做到位的。
    说到刘维铭,就要说到猫猫,在外面旅行,也或者说是流浪了半个多月以后,七月初的一天,她终于回来了。
    她回来后就到了许慕晴家,给孩子们带了许多各地的手信。她看起来晒黑了好多,也瘦下来了,昔日自嘲时白白嫩嫩的小包子,现在是一点痕迹都找不见了。
    以至于刚看到她时隽东和许可都不敢认,直到她开口喊他们了才忍不住小心地叫了一声:“苗苗阿姨?”
    猫猫笑着应,取笑说:“怎么,有一段时间没见,就把阿姨给忘记了么?”
    隽东和许可这才敢咯咯笑着往她身上扑。
    和孩子们腻歪了一会,猫猫才坐回到许慕晴身边,也递给了她一样礼物:“哪,送你的,也省得你说我忘记了你。”
    她在外面,许慕晴每天都有给她打电话,打不通就发信息,她没有问她过得好不好,但是担心之情还是溢于言表。
    猫猫没有回,一开始是确实不知道怎么面对,后来则纯粹是懒得联系了,想着反正要回来了,报个平安也就是了。
    许慕晴仔细看着猫猫的神色,见她精神还好就放了一点心,两人都没提过去,也没有谈及刘维铭,只讲她在旅行途中发生的事情,猫猫毕业后工作这么多年,这还是头一回放下一切跑出去玩这么久,路上的风景人物,自然还是很有得说的。
    杨阿姨做了一桌好菜招待她,许慕晴陪着她喝了一点她带回来的异域果酒,因为味道奇香,倒引得隽东嘴馋不已,嚷嚷着硬是要喝,许慕晴在这上面不多限制,他要喝,就给他喝了一点,人生百味,总是要都一一尝过才晓得知难而退,只是这小子小小年纪也要面子得很,明明觉得难喝得很还要咂巴咂巴嘴,一边苦着脸吐舌不迭一边假欢喜道:“好好喝!”
    把大家都逗得乐了起来。
    猫猫那天没有回去,晚上就和许慕晴挤到一床睡的。
    两人夜里才开始说了点悄悄话,是她主动问的:“刘维铭怎么样了?”
    “还好吧。”许慕晴其实也不清楚,事情完全摆平以后,她和刘维铭见面也不多,仅通过几次电话,也谈的多是公事,不过他很关心猫猫也是真的,因为几乎每一次,他都会问一句,“猫猫现在到哪了?”
    她抚着猫猫散落在枕头上的头发,叹了一口气:“对不起,这次是我连累了你们。”
    “说的什么话。”猫猫转过脸来嗔了她一句,“苍蝇都不叮无缝的蛋,是他自己不干净,也怪不得别人会找上他。有时候我想着,他是个什么人,其实我早就很清楚的,就算嫁给他,指着他一辈子就守着我一个人,那是怎么的也不可能的。可是怎么办呢,人性总有一点贱,他都那样子,我还是喜欢他,就做梦似的,指望着浪子也可以回头,然后我可以成为浪子生命里唯一的救赎,最后的一个爱人。”说到这里,猫猫“哈”地笑了一声,自嘲地问,“活了三十多岁了,还做这样天真的一个梦,我是不是很可笑?”
    许慕晴望着她,说不出话。
    她并不觉得有多可笑,因为她也曾做过这样一个梦,哪怕所有人都说他不好,她也指望着他对自己是特别的,是最好的,他们能彼此信任,相互依赖,一起风雨同舟,细水长流着慢慢到老。
    只是现实,往往都很残酷。
    她没有替刘维铭说话,当初她没有对这两人的感情多加阻拦,现在自然也不会立意干涉,她只是觉得很抱歉,说:“猫猫,也许说这话已经没有多少意义,但是你相信我,今日你受的委屈,有一天,我会帮忙都一点一点讨回来的。”
    猫猫微笑,握住了她的手:“我没关系,真的,你不用特别为了我去做什么。其实论起来,我还挺感谢曲婉然的,要不是她,我大概还不知道原来自己是很脆弱的,我承受不住。”
    承受不住刘维铭和别的女人有所纠缠,也无法做到无视和原谅,不管他是逢场作戏,还是被别人所陷害。
    她原来也是这么小气的。
    “婚前就发现了,总好过婚后才知道。”猫猫说了这一句,就把这个话题揭过去了,手指无意识地挠了挠许慕晴的手心,说,“还有,十一我还是会结婚哦,所以你还是要给我准备礼物的。”
    许慕晴:……

  ☆、第57章 打趣

许慕晴想,她这会儿的脸色一定不怎么好看。
    猫猫微微一愣,反应过来后倒是抱着她扑到她怀里咯咯咯咯地笑了起来:“我就晓得你会想歪……呵呵,放心,不是和刘维铭呢。”
    那和哪个又有什么区别?许慕晴无奈,手上微微用力将她扶起来:“婚姻不是儿戏。”
    “我没有把它当儿戏啊。”猫猫收了笑,却并没有顺着她从她身上爬起来,反而就那么趴在那儿,仰起脸看着她,“那个张桢,你还记得吗?”
    “张桢?”许慕晴怔了怔,努力回想了一会才想起这么一个人来。
    在刘维铭出现之前,这个名字倒是时不时会出现在猫猫的嘴里,但刘维铭出现以后,这个名字,就再没有听她提起过了,所以许慕晴还是很费了一点劲才把这名字又想起来。
    他和猫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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