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捡到一只忠犬肿么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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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捡到一只忠犬肿么破-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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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易敏感的抬头:“怎么了?”

    见宋明池不说,凌易干脆就自己上前看了看——封面上的照片他一眼就认出了正是这具身体本人,而旁边有着医生的批注:于20xx年xx月xx日死于先天性心脏病。

    “这不是宋队让我们找的人吗?竟然都死了,难怪找不到——自然死亡一般会记录在当地的警察局,这个凌易刚好是外地的。”赵灿也接口道。

    宋明池接过病例,仔细地翻看起来,病例上的资料很简单——凌易,男,十九岁,a省s市人,孤儿,于20xx年x月xx日因心脏病突发住院,两个月后因心脏病发作抢救无效死亡。

    而联系人那一栏只有一个简简单单的外地号码,住址那一栏只有s大的宿舍。

    宋明池神色复杂的看了看正同样仔仔细细地看着病例的凌易,倒是没想到平日里看起来风轻云淡的鬼魂倒是生活悲惨。

    凌易自己倒是先觉得不对劲:“既然我是一个孤儿,那为什么要来这边住院?又是谁给我付的医药费?而这个号码又是打给谁的?”

    宋明池之前虽然因为凌易的病例而有些失去了理智,但是被凌易这么一指,顿时也觉得不对劲起来,试着拨打这个陌生的号码,却总是显示已关机。宋明池于是就先让杨毅——他一贯是负责搞定网络通讯这一方面的——负责查出号码主人的身份,一边继续看起其他的病例——毕竟虽然凌易觉得男子眼熟,但也不能直接盖棺定论。

    但是这一次的宋明池的效率确实大大的降低,之前能够翻上十个人资料的时间,到如今只能看完一个人的——他总是会不自觉的想起凌易的病例,然后抬头看看正看着自己资料的凌易,又会开始联想起在住院的时候孤孤单单躺在病床上的凌易。

    凌易倒是没想那么多,只是总是觉得这个所谓的死因和他记忆力隐隐约约浮现的大片大片的血红色不相符——非要说的话,他觉得这个病例下一定还掩藏了什么。 



第9章 。7

    “你说这个号码查不出是谁?”宋明池皱眉。

    “恩,这应该是以前办的那种卡,不需要身份证明之类的。”杨毅点了点头:“唯一可以确认的就是这张卡的办卡地址也是在a省s市。”

    “去见见史高波。”凌易忽然插嘴道,指着病历上的主治医生。

    按道理来说,宋明池应该坚持在办公室继续翻着病历,但是偏偏看到了凌易的病例,又对着凌易带着些请求的目光,只能一时嘴快的答应了:“我再去医院看看有没有其他的线索,你们先继续,有什么情况就电话联系。”

    当将车开到街上了,宋明池这才开口道:“你为什么想要见见史高波?”

    “至少我想知道我的墓在哪。”凌易随口诹了个理由——他总不能说是靠着直觉和隐隐约约的记忆片段:“我想去看看。”

    虽然这个要求很任性,但是看着凌易又低下头,发丝温顺的垂下来,看上去很是干净柔软的样子,宋明池也只有答应的份了。

    “你是说史医生请假了?”宋明池怔了怔,接着开口:“那么这位史医生家住在哪里?”

    从内科的值班护士那里拿到了史高波的住址,一人一鬼就开始觉得情况不妙:“只要再过上几天就到了假期,可是偏偏挑这个时候请假——而且从两天前开始请……”

    就连一开始认为凌易和这件事没有关系的宋明池都觉得巧合的太过了——凌易的死亡时间大概是在一个月前,而史高波失踪正巧是第二个受害者闫小松被杀害的时间。

    宋明池想了想,又回过头问了值班护士一句:“请问你知道凌易这个病人吗?”

    值班护士怔了怔,最后点点头:“您说的是一个月前……咳咳,我负责过他的病房,还能记得他。”

    宋明池和凌易对看了一眼,表情都有些放松:“那么能和我说说他吗?”

    值班护士想了想,和另一位值班护士说了几句,就走出了服务台,将他们引进了休息室:“其实三个月前他入院的时候我也能记得——一个非常有礼貌的小帅哥,笑起来还有点腼腆,原本我还以为他是来探病的,没想到他竟是住院的。其实我印象这么深是因为他的那几位亲戚。”

    宋明池插了一句:“他不是个孤儿吗?”

    “什么孤儿啊!他当时还对着两个人其中一个有些年纪的喊‘姨’,我看就是那家人因为他有先天性疾病所以才不要他的,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又找来了医院——尤其是那个年轻点的,画的妆简直吓人,脸上的粉不知道涂了多少层,还有那眼影,手臂还打着石膏……总之特别的格格不入,站在一起就像是两个极端。偏偏那年轻点的一副不屑看到凌易的样子——不过凌易的医药费的确是那位只来了三四次的姨付的。”那护士倒是越说越气:“你们之前提到史医生,我觉得他大概是因为怕吃官司才请假的,现在指不定就跑了。”

    “为什么?”宋明池倒是没想过这种可能性。

    “因为凌易住院快一个月的时候,手术也还算是成功,当时的病情是逐渐好转的——我们都以为再过上一个月,他就可以出院了,可是一个月后,他的确是出去了,只是直奔着墓地就去了。”那护士叹了一口气:“有不少人都说是因为史医生的责任,所以生怕凌易他姨告他,所以就提前溜了。”

    “那么凌易——他在生前有没有提起过谁?”宋明池默默地将史高波这个名字记在心底,转开了话题。

    “恩,我给他换药的时候和他聊过几句——他说他挺想回去的,因为那儿有他的哥哥,不过貌似是认得,但是关系不错,所以怕他担心,就偷偷的来了这边。”那护士对于这些记得到时挺牢的:“不过凌易最后的一个月里好像总是脸色苍白。”

    “那凌易现在在那里?”宋明池沉默了片刻,看了看角落里正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凌易。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最后是被他姨接走了。”护士摇了摇头。

    “你觉得那个史医生到底是因为什么才请假的?”宋明池告别了护士,一边开车前往史医生住在,一边问着副驾驶座上的凌易。

    凌易摇了摇头:“我觉得不会是因为怕吃官司之类的,要是怕那个,早就请假了。”

    宋明池倒是没有发表观点,只是继续开口问:“那你记不记得你有亲人?”

    凌易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又不是走丢的小学生找警察叔叔帮忙找回家,事实上我直到听到那个护士的话才知道我竟然生前有亲人——至于那个哥哥我好想觉得很耳熟。”

    两个人一个问,一个答,很快就到了史高波的居所——但是怎么敲门都没人应,最后问了楼上楼下才知道他已经搬走了——而且还是巧合的一个月以前。

    两个人又找到了当时的搬家公司,终于探听到了史高波目前的居所——两个人看着周围的别墅区,不约而同的皱了皱眉。

    哪怕医生这个职业的确工资高待遇好,但是也很少有能够负担得起高档别墅区的房价的——这大概得要一个医生辛辛苦苦工作上十几年才能够付得起首付——当然,这种地方一般不受理按揭。

    在一人一鬼的构想里,史高波应该是恨不得敲锣打鼓,但又只能低调的高兴样,又或者是满脸自得的洋洋模样,而绝不是现在这个开门的男子满脸的憔悴样。

    听了宋明池的自我介绍,史高波正端着茶杯的手一抖,茶杯就跌落在了地上——他满脸的惊愕和恐惧,甚至脚尖都是朝着门口,恨不得能够立马夺门而出。

    还没等宋明池按住他,史高波就自己冷静了下来,从厨房里拿了扫帚将玻璃碴扫在了一旁,然后坐在了宋明池对面,眼睛里反而满是后悔和庆幸:“您是不是来救我的?求求您救救我的女儿!”

    宋明池看着一个五十出头的男人在自己的面前求助,也实在是不知从何入手:“请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他威胁我……不对,他这就是报复!是我做错了事,我害了一个人,所以才会有这种报应!但是我的女儿是无辜的!”史高波越说越语无伦次,双手盖在脸上抽泣着:“说实话,我大概知道您是为了什么而来的,但是求求您救救我的女儿!我的女儿虽然总是不学无术,她打架闹事,但是都是我惯出来的,错全在我身上!前天有人寄来了一盒光盘……警官,您可以看一看。”或许是知道现在自己的情绪过于激动,所以史高波指了指放在桌子上的黑盒子,一个人捂着脸平复着心情。

    宋明池将光盘放进了播放器里——虽然播放器开始闪烁着红灯,代表着正在运转,但是屏幕上依旧是一片黑色,正当宋明池想要调快进的时候,忽然画面就亮了起来。

    影片中的女子赫然是第二个发现的死者赵梦琴,她被绑在绞刑架上,一个带着口罩的男子正用针管一点点从脖颈处吸出鲜血。

    一管吸完了,就换一管再继续——整个碟片一共有半个小时,影片中的男子一直在持续这个动作,如果换了其的举动,应该是无聊乏味的,但是当这个持续的动作是吸血的时候,一人一鬼只觉得背后有些发寒。

    “这个男子你认识吗?”宋明池忍耐着一直看到了屏幕又一次变成了黑色,这才看向正蜷在沙发角落里的史高波:“还有你到底做错了什么?”

    史高波点了点头:“我见过这个人——我的女儿当时和我说她认识了一个朋友,听了他的劝,打算不再混日子的时候,我特别感激他,可是当我的女儿把他的照片拿给我看的时候,我就一眼认出了他!那个在医院里绝望地痛苦的男人!他一定是知道凌易的死因了,所以才会来这样报复我!”史高波的表情十分的扭曲,似乎是后悔,又似乎是恐惧:“我让她离那个男人离得远远地,没想到她一气之下就跑了出去,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打电话也打不通……那也是两天前的事了……”

    宋明池倒是没想到这个视频上很有可能是杀人凶手的男子真的会和凌易扯上关系:“那么他到底是谁?”

    “他自称是凌易的哥哥,许浩然。”史高波缓缓地吐出男子的名字:“他当时不知道从哪里得知凌易到这边来看病的消息,于是就来找到了我,但是当时凌易已经……”

    “那么你们到底做错了什么?”宋明池打断了史高波避重就轻的话,就看到史高波畏惧和瑟缩的眼神:“我想只要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才能够更好的帮助贵千金,不是吗?”

    “是的——我有罪!那个凌易明明就是先天性心脏病患者,可是我却……为了金钱将他推上了手术台……” 



第9章 。8

    “费可,生于19xx年xx月xx日,前往医院看望凌易的年轻女子,因为母亲忙于生意,所以从上高中起就结识了班里的不良少年,并且多次参与打架斗殴,于四个月前一次打架斗殴中手部被划伤,检查时却发现她患有再生障碍性贫血症,而且费可本人的血型是稀有血型之一的类孟买型,于是其母亲开始寻找血型相符的人——最后终于在一个月后在邻市发现了同为类孟买型的凌易。并且在三个月内共换取凌易血液。

    费寒珊,费可母,费可出生后不到三个月就与丈夫离婚,独自抚养费可,是本市著名的女强人,因为忙于事业忽视了女儿,才会在发现女儿生病后奔波寻找相应血型,找到后接凌易入院,并宣称是凌易的姨姨。

    许浩然,男,a省s市人,自幼父母离异,和妹妹一起由姥姥照顾长大,姥姥逝世后和妹妹相依为命,大约两年前妹妹被小混混糟蹋后自杀身亡,后来结识了凌易并且认了他作为干弟弟,得知凌易入院的消息找来时却听到凌易逝世的消息。而且之前曾经是s市吸血鬼俱乐部的部长——现在是重点嫌疑人。”宋明池将这些收集到的资料统统整理入册,抬头看着其他的三个人:“现在最重要的是就是找到许浩然,他是外地人,在本地活动应该有租住房子,以及失踪的史雨秋,并且保护好费可——我怀疑许浩然最终的目标应该是作为最终害死凌易的原因的费可——这件事就先交由你们负责。”

    “你说,这是不是就是轮回?”宋明池独自开着车,按着凌易的指示前往s市,一边问着正看着窗外的凌易。

    “或许?他们最后因为吸血而害死了凌易,所以最后也要因为吸血而死。”凌易笑了。

    “没有人是该死的。”宋明池顿了顿,最后也只能说出了这么一句。

    车上很快就陷进了沉默里,一直到了凌易在未成年之前成长的孤儿院,门口正有几个孩子在打闹,一位老人坐在旁边笑眯眯的看着,看见一辆陌生的车停下,也有些奇怪:“请问你是?”

    “您好,我是凌易的朋友,您还得凌易吗?”宋明池看了看那几个孩子,看向因为‘凌易’这个名字而脸上露出悲伤的老院长。

    “恩,您是他的朋友?他一贯没什么朋友,只有一个哥哥,他的身体……原本听到他和我说有一个亲人找到他,说是花钱给他做手术——当时我也很高兴,因为孤儿院环境不好,根本没钱用作手术费,前一阵又送来了两个孩子,他甚至干脆都把自己的房间让了出来,说是可以住寝室,他是个好孩子,只是他的病……”老院长唏嘘着:“没想到还是失败了,他当时还兴冲冲地说成功率有百分之八十……”

    宋明池静静地听完,又看着老院长情绪渐渐稳定了:“那你知道许浩然吗?就是凌易的哥哥?”

    “恩,知道。凌易总是哥哥哥哥的喊,常常会送些吃的喝的,衣服被子什么的,听说没什么血缘关系,但是帮了不少忙——是个特别好心的小伙。”宋明池听了一通老院长对于许浩然的赞美,然后才接着问:“那么您知不知道两个人是怎么是认识的?”

    “好像说过一次——听他说他当时正好是最绝望的时候,当时正巧凌易从医院拿了药,就看见一个大男生在医院的小花园里面呆呆的看着住院部的大楼,感觉起来满是绝望的情绪,然后就上去说了几句,见对方什么反应也没有,就在那里陪坐了三个多小时,还给对方买了顿晚饭,过了几个礼拜凌易再去拿药的时候,又碰到了那个人,渐渐就可以聊开了。”老院长偏了偏头,似乎在努力的回想着:“最后浩然那个小伙子说起过,那个病房正是他妹妹最后呆过的地方,当时他以为他什么都没有了,没想到会有一个人呆呆的跟在旁边坐了几个小时,和他以前每一次情绪低落的时候,他的妹妹静静地坐在旁边简直一模一样,干脆就认了兄弟。”

    “不过这样说起来,他也有很久没有来了,大概有一个月了……”老院长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他知不知道凌易的死讯,要是知道的话也不知道他会有多伤心……”

    宋明池和站在身边的凌易对看了一眼,心里无奈的想着:八成不仅仅直到凌易的死讯了,恐怕连他到底是怎么死的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了。

    但面上还得摆出一副安慰的样子:“毕竟生死有命……总会想开的。”

    “是啊。”老院长将心里的话说完了,又看了看宋明池:“你来这里还有其他什么事?”

    “我听说凌易所有的遗物都送还到了这里,我可以看看吗?”宋明池好歹也算是一表人才,长得虽然板着脸的时候一脸严肃,但是表情缓和的时候又会显得真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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