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带着便利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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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带着便利店-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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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明眸皓齿的妾室刚一出去,虞姣就被搂进一个火热的怀抱,胤禛头挨着她,低笑:“今日阿姣发威的风姿,甚是迷人。”
  虞姣瞥他一眼,爱答不理的,扳着手指头说道:“李氏呢,也算是半老徐娘了,这个年纪的女人,最懂风情,身体也是熟透了的,瞧弘时的样子,你之前定也是喜欢的。”
  胤禛弱弱的反驳:“弘时都一岁了,她怀孕都两年前了!我冤枉。”
  虞姣不理他,接着扳指头:“宋氏呢,瞧着温柔又大方,听说是你的司寝格格,这中间的情分呢,定也是不一般的。”
  胤禛含住那葱白的食指笑:“宋氏更是无稽之谈,我都三四年没见过了。”
  手上痒痒的触感令她不由自主的缩了缩,挑眉竖起中指:“那中间左边的女子,是不是上次给你送汤的?这么主动热情,人又美丽……”
  胤禛接口:“可惜爷不喜欢。”
  虞姣有点数不下去了,这人怎么说呢,对她一等一的好,就是有些小瑕疵,也不知道是时代造成的,还是她必须接受的。
  心里有点低落,靠在他的肩上:“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怎么就这么难呢。”
  对于这个话题,胤禛表示他是无辜的:“自打遇上了你,一颗心都在你身上,自然没有空去关注别人,至于那几个妾室,我也不说什么别人也有的话,只说是遇见你之前的荒唐,你就原谅我吧。”
  虞姣露出一抹冷笑:“我既然嫁进来,自然是打算原谅的,可若有下一个妾室的出现,我就远走高飞,反正你能有别的女人,我也会有别的男人,一等一的平等。”
  胤禛听到这里有些不高兴,冷冷的说道:“如今不过没影的事情,你就这般的威胁我,我岂不是得好好的看着你,免得我还什么都没做呢,你就做到前头去了。”
  虞姣冷哼:“那可不一定,反正你要是伤我的心,我就弃你而去,你当我是寻常的女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我就当你是寻常的男人,自然是可以随时替换的。”
  这大言不惭的话语从她嫣红的唇中吐出,惹得胤禛不由得笑出了声:
  “新婚之夜,教训了爷一片的这啊那啊,却将正事抛在一旁,是何道理,眼看天就要黑了,快些用膳,沐浴更衣歇息吧。”
  虞姣推他:“你自去找别人,何苦来烦我,我又不稀罕这个。”
  说起来脊椎骨就是一道酥麻,又觉得大腿根隐隐作痛起来。
  两个人你推我我推你,扭做一团,索性饭也不吃了,就着胭脂用起来,啧啧的水声不断响起,一直胡闹到大半夜。
  早上醒来的时候,虞姣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明明在生气来着,最后为什么会滚到床上!
  在一旁的翘臀上啪就是一巴掌,虞姣恨恨的磨牙:“快起来!瞧你那样子,看见就生气,哼!”
  胤禛慵懒的笑,白皙俊美的脸庞上满是笑意,挑起俊秀的眉,懒洋洋的说道:“用了爷一晚上,这会儿子又瞧着爷生气。”
  煞有介事的点头,胤禛捏着嗓子喊道:“胤禛,快点快点,嘶……慢点……”
  将虞姣昨日的形态学了个十成十,连那微哑颤抖的尾音都不放过,完了还轻轻的咬着嫣红的唇瓣,学着虞姣的模样轻轻喘息。
  “昨夜里是小心肝,早上竟成了小破烂,爷这心里啊,难受的紧。”胤禛假模假样的抚着胸口。
  看到这一幕,虞姣想抽他,这人现在怎么变成这样,将手中的衬衣扔到他白皙如玉的脸庞上,忍不住笑了:“快起来吧,瞧你促狭的。”
  没有如愿看到两团红晕爬上脸颊,胤禛有些遗憾,默默的爬起来,先帮虞姣把衬衣穿好,才快手快脚的穿上自己的衬衣。
  虞姣斜睨他:“竟是嫁错人了,哪里来的流氓,偷香窃玉,一刻也不得清闲。”
  舔了舔薄薄的唇瓣,那完美的形状被挤出另一种样子,胤禛也斜睨她:“瞧着阿姣诱人的样子,就一刻也忍不住,恨不得将你吞进肚里去,那味道——一定好极了!”
  室外是寒风,呼呼地刮着,室内是温暖的地龙,和双眸带笑的胤禛。
  虞姣吞了吞口水,不动声色的移开视线,很想吻上那形状完美的唇,定是一如记忆中的香甜。
  她何时也变成色胚了,定是对方故意诱惑她。
  穿个衣裳,两人也能磨磨蹭蹭的,半个时辰才穿好,最后整了整衣襟,才传唤红沁进来伺候,胤禛那边是苏培盛,这次有外人在,倒是利索了,一会儿就收拾停当。
  刚刚一道用完早膳,胤禛就出门去了。
  留下虞姣一个人在前院候着,作为贝勒府主母的第一天,虞姣首先要做的就是认人。
  当然也是认这些主要的管事,至于下面的人,一时半刻的不着急。
  这都是例行的事情了,众管事不慌不忙的立在院子中央,等着主子的传唤,他们对于这个主母也是好奇的,这关系到之后他们的生活,该如何进行。
  是好过还是不好过,都系在这个主母的身上。
  虞姣是一个个叫的,真的一窝蜂进去的话,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顾忌,许多话是不会当着众人的面说的,因此就这样行事了。
  第一个是长史,他的位置至关重要,一般的事情都是在他那里处理,更复杂的才会呈上来,让她或者是胤禛来解决。
  长史是一个三十出头的汉子,容长脸八字胡,眼眸中带着几分精明,望着她的目光中尽是恭敬,其他的倒瞧不出,年纪轻轻的能坐上这个位置,想来也是极厉害的人。
  就这样一个个的认下去,很快就到了晌午,虞姣特意赏了一餐饭,照着主子次一等做的,这是一种认可,也是一种荣耀。
  最起码几个管事空等一晌的怨气已经都下去了,心态变得平和起来。
  对这个新主子心中也有了一丝明悟,这让他们等是磨性子,磨完性子又给了一颗甜枣,完全不像是这个年纪的人会做的事情。
  看来这虞主子能在众秀女中杀出一条血路,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到了下午的时候,虞姣歇了一会儿晌,醒来躺在床上不愿意动弹,实在是胡闹的厉害,这会儿子有些疲累。
  想来嫁给胤禛也不是没有好处的,没有公婆在上头,自然就不用晨昏定省,这省了多少的功夫。
  一般人家,新嫁娘管你当时心情是不是很辛酸,离了父母到了陌生的环境还没有适应,就要忙活起来,还得伺候着公婆。
  怎么伺候呢,自然是大清早公婆晨起,就候在外面请安,等公婆洗漱完了,就伺候着用膳,帮忙端菜布菜,你要说有丫鬟在,何须动手,那不一样,你亲自来,体现的就是一个孝心。
  大清早肚子空空,瞧着别人大口吃肉,小口喝粥,香喷喷的味道直往鼻子里窜,而你呢,只能在一边瞧着不说,还得伺候着。
  婆婆要是善良了,吃半道就让你回去吃,要是一般呢,吃完就让你回去,这要是看你不顺眼呢,自然还要伺候着漱口洗手的,心情不好再留你吃会子茶,自然是你奉茶,对方喝着。
  晚上呢,还是这般过的,晨昏定省,每日都不能少,这中间有多少磋磨,多么委屈,自然不必再提。
  关键是,一般情况下,婆婆还很年轻,就按虞母来说吧,虞景也是马上都要娶妻了,可是虞母才三十出头,这大权自然在自己手中握着。
  那么作为儿媳妇,手中无权,丈夫呢,一堆小妾,爱不爱重自己也是两说的,若是爱重,日子大约摸会好过一点,那要是一般呢,等媳妇熬成婆,才会好过一点。
  虞姣想着想着,把自己给吓到了,打了一个哆嗦,讪讪的戳绿萝:“感谢你!感谢你的存在,要不然我一个人在这古代,约莫着活不过三天。”
  绿萝哼笑:“不是我自夸,你说的还真是,每个时代都有自己的规则,当你进入完全陌生的领域,想要愉快的活下去是非常艰难的,就算是智商二百八也没用,蠢人会用她愚蠢的经验把你拉到同一水平,然后打败你,最重要的是,蠢人她的小伙伴多啊,一呼百应。”
  就像胤禛说的,就算是他自己,也不是完全的自由,能做的不能做的,那牢笼太巨大了,紧紧的将他圈在其中。
  虞姣蹙起眉头,人活一生,总要为什么奋斗一把,姑且就将自己的愿望定为——解放妇女吧。
  她记得后世就有人说过,解放妇女最大的障碍不是来自男人,是来自女人,许多女人经过多年的教育,根深蒂固的觉得,女人合该伺候男人,合该在后宅中汲汲一生。
  就算是她前世,那些女子真正的做到自主了吗?没有,无数的人逼着你回归家庭,为了嗷嗷待哺的孩子,两个人中间总要有一个牺牲自己,这个时候,拼的就是对孩子的爱了。
  可女子十月怀胎,一点一滴的建立起亲密的关系,那全心全意仰望你的小脸,谁能真的狠心让他受委屈。
  虞姣叹了口气,从床上爬了起了。
  恍然一会儿的功夫,地上就是一片白,鹅毛般的大雪洋洋洒洒,将整个世界都铺了一层洁白的地毯,散发着盈盈的光彩。
  这会子瞧着,天地间倒像是干净不少。
  伸出手,接住一片雪花,身边是侍女咯咯的笑声:“瞧这雪,真美啊。”
  虞姣微笑:“是啊,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说的不就是这雪景。”
  “主子披上披风吧,天冷的厉害,可别受凉了。”那侍女唇角噙着温柔的笑意,手中拿着红梅披风。
  望着替她系带子的少女,虞姣好奇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侍女娇俏一笑:“奴才乌雅·络如,打小在贝勒爷身边伺候,如今已有十个年头。”
  对于这个姓氏,虞姣有些敏感,闻言淡淡的问道:“本家还有些什么人?”
  络如笑:“奴才父亲是笔帖式灵寿,母亲魏佳氏,上面有三个哥哥,皆已成家,下面有两个妹妹,如今还小哩。”
  虞姣点头:“倒是个好出身。”
  可惜了,包衣世家就这点不便,就算是父亲官职再高,还是得参加小选,选上之后有两条路走,一条是入宫做宫女,第二条就比较少见了,会赐给王公或者大臣为妻,每年也不过几个罢了。
  就像络如这身家,若是运气好,做王公的嫡妻也使得。
  来到清朝之后,才知道对包衣旗多有误会,她一直以为,包衣旗是奴籍,后来才知道不是的,包衣旗除了要伺候皇家之外,与一般旗人并无不同,甚至比一般旗人要更加接近权利中心。
  许多重臣是包衣旗之后,而内务府也是以包衣旗居多,只是苦了包衣旗的女子,要入宫做宫女,这伺候人的活计,到底难熬些。
  等到期满出宫,也已经25岁左右,在这个普遍都是及冠成婚的年代,想要做正妻,真是难上加难。
  安抚的拍着络如的肩膀,虞姣笑着说道:“我与爷商量过了,来年会有一批恩赏,将你们这几个大丫鬟都嫁出去,你若是有可心的,尽管跟我说,免得到时候不和你的心意,这是一辈子的事情,耽误不得。”
  络如慌忙跪地,止不住的心慌蔓延上来,垂下眼眸焦急的表忠心:“福晋,奴才这小半辈子,都是这么过来的,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去过其他的日子,只想长长久久的侍奉在您和贝勒爷身边,万望福晋怜惜。”
  一听这话虞姣就明白了,络如的心中怕也是存在着青云志的,其实说起来也是应当的,与其配小厮或者侍卫,亦或者出了这皇城嫁人,给胤禛做妾,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可惜了,这事她不答应。
  这么说来,这几个大丫头,伺候期满还不上报,怕不是心中都另有想法。
  按捺住心中的想法,虞姣盈盈浅笑:“去把你的姐妹们都叫来,我认认人,免得以后叫人都不知道叫谁。”
  伺候胤禛的大宫女有六个,嬷嬷有四个,一水的立在廊下,垂眸屏息等待着福晋的问话。
  虞姣还是按着老路子,一个一个的叫进去,络如略过不提,下一个是梨雪,她人如其名,像是娇弱的梨花,又像是洁白的雪花,瞧着柔柔软软惹人怜惜,虞姣笑着让她坐了,柔声问道:“家里可还有什么人?都在哪里办差?”
  梨雪轻轻的咬着自己嫣红的唇,双眸水盈盈的说道:“奴才家里没什么人了,家里只我一个女儿,父母身体不大好,前后相继都去了,福晋……”
  络如跟她透了一点风声,她的心中实在惶恐的厉害,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虞姣笑着点头:“我这里有喜事,总想着你们也成双成对的,你呀,别怕,定给你找一个憨厚老实又会疼人的,万万不会欺负你,再者,就算是成婚了,还是要回来当差的,可不能躲懒。”
  梨雪这会儿的脸庞,倒像是跟她的名字一样,无端的透着白,她心中明白,定是络如透出她自己的小心思叫福晋察觉了,这会儿清算来了。
  可她这个池鱼,也被殃及的太厉害了,她什么都不图,贝勒爷那样的人才,她是不敢肖想的,就图着到了岁数去做嬷嬷,也算是一条出路。
  轻轻的咬唇,望着福晋淡淡的目光,就知道这事不容拒绝,满怀心事的出去了,梨雪想,她得求一求贝勒爷,去书房伺候也好,只是不要将她赶出去。
  第二个是一个英挺的女子,粗粗的剑眉,瞧着就透出几分机灵与英姿飒爽来,虞姣笑着招手让座,又温柔的问了同样的话题。
  秀莲一挑眉,就将自己的情况说了,她家里呢,情况有些复杂,只是有些话不能当着虞姣的面说,就避重就轻的说。
  说是她家中母亲早逝,父亲娶了继母,这继母也是个能生的,一口气生了好几个,然后孩子多,事情就多,能给她的关注就少了,一切全凭福晋做主。
  虞姣喜欢这样的爽利人,天下的好男人千千万,为何非得盯着别人的相公,就笑:“可有心仪的人,别怕,尽管给我说,只要他还单着,就去问他的意见,成了就成,不成呢,我再给你找。”
  秀莲也跟着笑:“都是在前院伺候,虽说见的面不多,可我也知道他定是没成婚的,因着他家里穷的很,上面只有一个寡母,好多人不愿意。”
  沉吟半晌,虞姣还是说了:“都说贫贱夫妻百事哀,家贫你定是也要过苦日子的,素日的姐妹都比你过得好,你若是受得住,我就让爷去问问,你若是受不住,过些日子再来告诉我,也是成的。”
  有情是不能饮水饱的,这是客观的事实,给她讲清楚,免得到时候后悔。
  婚前瞧着百好千好的人,婚后变得太多了,这男人的奇葩所在,是女人所想不到的。
  秀莲抿着嘴笑:“福晋一心为奴才,奴才是知道的,只是我家里也不好,还不如就这么半斤八两的过着,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虞姣点头,秀莲自己也想的很清楚,看来不是一天两天的琢磨这事了,就叮嘱她:“你这边成,我就去问问那边,事先说好,对方的心意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成与不成,你都要有个心理准备。”
  秀莲点头称是,乐呵呵的出去了,对于她来说,这大约是最好的结局了。
  下一个石榴,这名字一听就不是父母给起的,一问果然,是德妃赏下来的,虞姣问她,她就如实说了,是打贝勒爷小时候就伺候的,至于怎么安排,全凭福晋做主。
  虞姣又问她爱什么样的人,她就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瞧着她的面相,略带几分憨厚,话语间也是别人怎么说居多,虞姣就明白了,笑问:“那给你配一个能拿主意的,不过这也有一点不好的,就是你可能不大能自己做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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