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带着便利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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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带着便利店-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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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排是高嫁。
  顾嬷嬷眼见着这番动作,心中是服气的,瞧瞧这翻身仗打的多漂亮,她在魏府的时候,可是听多了一些小话的,以为虞府不过尔尔,就是运气好,生了个好闺女,勾住了贝勒爷的心。
  现在瞧着,家底着实丰厚。
  库房里摆着一堆据说是陪嫁的小玩意,包括了黄金自鸣钟,老爷还说要加个紫檀座。什么流水天使戏舞八音盒,还有晶莹剔透的水晶茶具,一套一套的。
  什么粉水晶紫水晶白水晶的,瞧得人眼花缭乱。
  更别提还有一大面镜子,乖乖,她瞧见的时候,真真的吓了一跳,那也太清晰了,纤毫毕现的,瞧着就吓人。
  这些忙乱与惊诧似乎都与虞姣无关,她正看着手中肉嘟嘟的火犁草,将它们一一摆在几人面前,纠结的说道:“要吃吗?”
  “洗经伐髓,吃完就跟我一样了。”
  虞爹吓了一跳:“像你这么娇嫩,那可不成,爹爹好不容易养出来的彪悍之气。”
  其实他是舍不得,在外流浪的时候,什么苦都吃过,什么好东西也吃过,作为跟欧洲那些大佬用过同一根擦屁屁绳的他,底气十足。
  虽然一直都在打马虎眼,但是他心中觉得,亏欠妻儿众多,补偿心理一起,但凡好东西都恨不得用在她们身上。
  虞景捏起桌上的那带着茸毛的小草,毫不犹豫的塞进嘴里,他想的很明白,家族作为团体的存在,他们好了,阿姣才会更好。
  “那我吃……”
  “哎哎哎,先别……”虞姣扶额,将剩下的话补全:“我还没洗。”
  虞景望着手中的草梗,心里有些方,嘴里的叶子已经嚼个差不多了,告诉他没洗?
  虞母忍不住勾起一抹微笑,安慰他:“没事的,瞧着晶莹剔透,挺干净的。”
  可不是,这火犁草别的不说,外观一等一的好,像是青色的水晶一般,薄薄的表皮下面是水嘟嘟的果肉,瞧着喜人极了。
  当然,若是洗干净,可能更招人喜欢。
  面不改色的将口中的汁液咽下,虞景大义凛然:“带着大自然的味道,别有一番风味。”
  将剩下的两根洗了,瞧着父母咽下去,虞姣才叮嘱道:“这时候去浴室吧,我都收拾好了。”
  早在打算拿出来的时候,她就已经嘱咐秋绫,将几个浴室都放满水。
  跟在魏府的时候不同,自家的浴室是特意修的浴池,并不是狭窄的浴桶。
  那时候寄宿,到底多有不便,什么都是将就着来,如今就不必了。
  人都走了,虞姣也回了自己的房间,晶簾微动,斜倚在榻上,无所事事的想:“怎么就一下子变成续弦了呢。”
  左思右想不应该的,当初跟她承诺,是要册封她为侧福晋的,就算是续弦,也比侧福晋要好太多了。
  当时竟不知,他的嫡福晋已逝。
  后来打听了才知道,原来自打他们的嫡长子不在世之后,福晋就郁郁而终。
  更多的就属于皇家密辛,不大好打听了。
  而贝勒府的情况,也由顾嬷嬷和宫女红沁告知了她。
  有妾李氏颇为得宠,加上去年新添的小阿哥,膝下共两子一女,是个颇为有力的竞争对手。
  眼前浮现了宣旨那日的情景。
  在这个万物新发的季节,枝头的探出娇俏的嫩芽,抹抹新红争相开放,一派春的气息。
  礼部侍郎持节宣旨:“……以册宝立尔为四贝勒继福晋,钦此~”
  宣旨完毕,由着她们庄严肃穆的朝着紫禁城的方向,虔诚的叩头。
  春日的地,凉的厉害,她有一瞬间的眩晕,当看到礼部侍郎的时候,她的心是不断往下坠的,因着素来有惯例,先宣旨的,都是位尊的。
  一个宗亲的妾室,自然算不得位尊,可若是当今的妾室,又是不同的三六九等。
  手心有黏腻的汗水涌出,被冷风吹过,就像是一条冰凉细幽的毒蛇,紧紧的衔住她的心脏。
  好半天,心跳才砰砰的响起,她不用做妾,她依旧是妻,他的妻。
  后背仍是凉的厉害,挺直脊背站起来,接过章佳侍郎双手奉上的龙边纸册。
  将册宝高高举起,对着紫禁城的方向,行三拜九叩之礼,务必让章佳侍郎充分的感受到她的虔诚。
  抚摸着手中的册宝,虞姣回过神来,唇角偷偷的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笑的心满意足。
  如今这是最好的结局。
  “格格,老奴能进来吗?”顾嬷嬷声音慈祥,在外面轻轻的敲门。
  “进来吧。”长袖一展,将册宝盖住。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顾嬷嬷手中拿着一个实木红漆盒,小小的一个,估摸着装不了多少东西。
  “格格,主子交代了,这个盒子务必交到您的手上,说是您一看就明白了。”顾嬷嬷脸上笑容温炯,极其可亲。
  虞姣端茶的手一顿:“主子?”
  听到四贝勒的名号,心中有一些意动,砰砰的跳起来,不动声色的别开眼,淡淡的说道:“放那吧。”
  婚期定在了冬日,这才初春,还早着呢,就迫不及待的送来了东西,顾嬷嬷心中异常满足,跟着的小主子有出息,她才能跟着出头不是。
  吱呀一声又关上门,自顾自的去了,虞姣这才不装相,手脚利索的打开漆盒,上面放着一个信封,底下是一沓纸。
  所有的理智和矜持在一瞬间消散,捂着胸口慢慢的拆信,当里面那墨字出现在眼前的时候,迫不及待的展开信。
  来日绮窗前,寒梅著花未?
  严谨秀丽的笔锋,在眼前展现,那缠绵的情思跃然纸上,令她双颊晕红。
  梅香在室内萦绕,充斥着整个鼻腔,温柔又眷绻。
  如今已是早春,早就没了寒梅的踪迹,若论下一个寒梅,那自然是冬日里成婚的时刻。
  原来……他已是迫不及待。
  重新打开漆盒,打算瞧瞧他下面都写的什么,没想到一看就怔在了原地,比轻飘飘情话更令人动容的是,为你解忧。
  厚厚的一沓银票,就在上面草草的附了一层纸,上面写着让她随意花用,内务府准备的嫁妆例子到底简陋了些,让她莫委屈了自己。
  心中有些难言,数了数,总共有二十二张银票,每张三千两,总共六万六千两银票。
  沉重的栖息在她的手心,莫名的,压得她心中也有些沉甸甸的。
  这么真切的情谊,给她……值得吗?
  四贝勒的优秀有目共睹,再过几年,他还会因为瞩目的功绩升为雍亲王。
  绿萝欢快的提示音响起:“阿姣您好啊,原始位面咎请求与您通话。”
  “接通。”
  “好的。”
  面前出现咎那古铜色的胸膛,虞姣尴尬的别开脸:“你快把上衣穿上……衣衫不整,成何体统。”
  咎俊美的脸庞上满是疑惑:“衣裳?你身上那种吗?”
  “对。”虞姣点头,咎的长相特别的俊眉,鸦色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衬得白皙的俊脸像是玉雕一般,透着淡淡温润的光泽,炫目又美丽。
  薄薄的如同樱花瓣一样的唇,精致秀美,因着疑惑微微的开合,再配上那赤铜色的胸膛,意外的有些色气满满。
  虽然他的表情是纯真的。
  咎苦恼的拧起俊秀的眉头:“可是我们这都是这样啊。”
  虞姣一想也是,记得初见的时候,他是在冰原上,仍是这副打扮,也没见他如何,心心念念的也不过换一点吃食罢了。
  不再提这个话题:“那你这次接通,有什么事吗?”
  咎笑的羞涩:“阿姣,我跟修真位面连通了。”
  沉默在蔓延。
  虞姣挽尊:“然后?”
  咎一脸无辜:“就是想跟你庆祝一下啊?”
  “好棒棒啊!”敷衍的拍拍手,虞姣无力的爬在几案上嘟嚷:“我为什么就跟你连通呢?我们两个的交易数量是同等的。”
  咎歪头:“我运气好?”
  他是真的这么觉得,毕竟在快饿死的时候,被绑定了这个奇奇怪怪的系统,然后获得了能救命的食物。
  “呵。”虞姣挂掉通话,一点都不想跟咎交流了,这种人生赢家一般的存在,实在是让人无语呢。
  百思不得其解只好戳绿萝:“为什么我不能抽位面?”
  绿萝对此是表示鄙夷的:“因为你就交易了几盘子点心啊,交易量是够了,但是额度还不够啊。”
  咎虽然交易的也少,可是他交易的都是先天灵草,跟点心能一样吗?
  “关闭。”暂时她是不想见到绿萝和咎了。
  这里没有先天灵草,怪她咯?
  “哈哈哈哈~老夫也有这一天!”虞青翰在院子里握了握拳头,朗笑:“浑身充满了力量的感觉。”
  这种沉珂尽消的感觉太迷人,虞青翰笑着笑着,眼圈就有些红,自打被箭矢射中,他最怕的就是随时会闭上双眼,如今中气十足,怕是没有了这种顾虑。
  虞母也露出微笑,柔美的小脸上带着喜悦,很开心的望着自己莹白的小手,这近十年来,她事事躬亲,这手啊,早就粗糙的树皮一样。
  这火犁草在虞景身上的作用不大,毕竟他吃过更高端的花雨佛果,因而反而淡定看着父母喜悦的笑脸。
  虞姣打开门,走到院子里,歪头笑着看向他们。
  人生最大的喜悦,莫过于一家人喜乐平安的在一起,无论风雨,不分喜忧。
  顾嬷嬷立在远处请安:“格格,主子爷说了,今日有宴,请您过去呢。”
  虞姣拧起秀致的眉头:“几人?”
  “尽管去吧。”虞青翰一巴掌拍到闺女肩上:“问那么多做什么,你是他的妻,他还能害你不成。”
  虞姣不服气:“现在还不是。”
  “册宝在你屋里放着,要爹爹给你念一遍吗?”虞青翰走遍列国,对于女子倒是没有那么严苛。
  婚前能培养一点感情自然是好的。
  虞姣嘟嘴,还是有些不情愿,她要是去了,对方觉得她不庄重怎么办。
  谁知道虞母也是同意的,还特意交代:“穿新制的那件衣裳,时兴的石榴裙,最是衬你。”
  顾嬷嬷抿嘴轻笑:“巧了,贝勒爷送来的也是石榴裙。”
  将目光转向哥哥,就他没有出声,看来有希望。
  刚看过去,虞景就浅笑开口:“好妹妹,尽管去吧,贝勒爷的人品,我们都信任。”
  可我是你们的亲人,他不是啊。
  虞姣心中纳罕,不情愿的被顾嬷嬷搀着,回房梳妆换衣裳。
  等她出来,众人不由得看直了眼。
  嫣红的红宝石散发着迷人的光彩,璀璨又尊贵,高高竖起的发髻下面是白皙的小脸,柔和的轮廓像是羊脂白玉,黛眉若清秋远山,一双微带羞涩的含情目,杏眼微勾,琼鼻下是一张樱桃小口,涂着红艳艳的口脂。
  豆绿色的上衣,绣着清秀淡雅的缠枝杜若花,逼真的仿似有花香传来。那火红的石榴裙外面罩着一层花笼裙,上面绣着精致的花鸟图案。
  那袅袅婷婷的柔美姿态,摇曳生姿。
  春光普照,暖风徐徐,轻轻扬起云锦的一角,虞姣仪态万方的跟家人请辞,坐上了去天香阁。
  路上的时候,她胡思乱想的,格外紧张,在心中一遍遍的演示,待会儿见到四贝勒的时候,该怎么行礼,该怎么说话。
  马车直接驶进天香阁,驶入其中一个小院子。
  虞姣坐在马车上,心砰砰的跳着。
  “下来吧。”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马车外响起。
  虞姣心中一颤,任由那修长有力的大手,缓缓将帘子撩开。
  如今阳光正好,透过帘子调皮的照耀在少女的脸上,给那柔美白皙的小脸镀了一层光,眼睫低垂,颤颤巍巍的闪动着。
  “握着。”好半晌,胤禛才回过神来,将手递过去,亲自扶她下马车。
  羞涩在空气中蔓延,虞姣偷眼去瞧,眼前的青年,双眸深邃而有神,似万年的深潭,蕴含着无数的故事,见她望过来,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意。
  偷看被发现,虞姣索性破罐子破摔,大胆的直起身,灵动的双眸紧紧的锁着他:“久等了。”
  胤禛抿着有些干涩的薄唇,眼前的少女双眸灵动,像是初夏最早的那一支荷花,颤颤巍巍的承载着甘露。
  纵然她捂得严实,他依然能看到那被衣衫紧紧包裹的身躯,高挑丰腴,细腰长腿。
  还是像荷,那盛开的花瓣吐露着迷人的芳香,等待着他的采撷。
  少女露齿一笑:“吃什么?”
  胤禛舔了舔干涉的唇,眼神幽深:“家常饭。”
  你。
  进了屋子,虞姣才知道,真的是家常饭,特别的家常,龙肝凤髓应有尽有。
  亲自替她拉开椅子,胤禛双手撑在靠背上,在端坐的她耳边说:“有幸……品尝过一次,甚是怀念。”
  羞红着双颊,虞姣气的转身捶他,别以为她没有听出来,这是在说花灯会呢。
  禽兽。
  亲自给贝勒爷盖上禽兽章,虞姣也放开了些,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荷包递给他:“你的回礼。”
  惯例的想要捏一捏,胤禛刚刚下手,就听到甜美的声音:“别捏。”
  汁水顺着荷包滴答而下,清甜的香气在室内弥漫,胤禛不自在的看着手中的荷包,这是什么回礼?鹌鹑蛋吗?
  虞姣大囧,突然觉得这样的四爷蠢萌蠢萌的,最后一丝害怕消失,柔声道:“这是一种果实,与人体有益,就是难寻些,我不过得了两颗,等下再送你一颗。”
  胤禛摆手:“不用了,你留着自己用,我身体好着呢。”
  听到这话,心里暖暖的,明知道是对健康有益的东西,仍是要留给她吃,可见对她是极心诚的。
  认真的对他说道:“没事的,我既然能寻来两颗,就还能寻来更多的,你吃就是了。”
  胤禛顿了顿,笑:“好,我等着你的回礼。”
  “快吃吧,一会儿菜凉了。”将银筷塞进她的手中,胤禛坐在她的边上,往她碗里夹菜。
  “嗯。”虞姣想了想,也做了同样的动作:“你也吃。”
  她没用敬语,想来他是不介意的,这也是她的试探。
  果然胤禛没有什么反应,深邃的双眸紧紧的盯着她。
  虞姣在心中反思,今天的妆容没有问题吧,获得了大家一致的好评,顿了顿:“你也吃呀,不要看着我。”
  薄薄的唇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笑意,胤禛点头:“一起。”
  两个人的吃相都是很好看的,缓慢而优雅。
  虞姣有些绷不住了,她喜欢吃饭的时候,一家人说说笑笑,而不是紧紧的绷着脸,各吃各的。
  在她看了一眼又一眼之后,胤禛终于发现了她的异常:“怎么了?”
  “原来你不遵守食不言寝不语啊?”虞姣诧异。
  胤禛挑眉:“那当然,跟外人是要遵守规则制度的,但是自己的时候,自然怎么舒坦怎么过。”
  一脸的难以置信,说好的刻板教条呢,她都做好了从此做个木头人了。
  “哦。”怏怏的应了一声,虞姣决定多吃饭少说话。
  自打她吃了火犁草之后,饭量与日俱增,可以面不改色的吃掉三碗饭两盘子菜了。
  希望不要吓到他,没什么诚意的想着。
  胤禛是有些惊诧的,原本在他的印象中,女子素来都是小鸟胃,能吃下跟自己拳头那么大点的东西,都已经能称得上好饭量。
  不过这样也好,这般通透聪慧的女子,若是为了身材损害自己的身体,他反而要失望了。
  不过那嫣红的唇在面前一张一合,引得他眼神幽深,心中微动,旷了许久的他,还真觉得需要吃点别样的东西。
  胤禛伸出手:“别动。”
  虞姣不解,蹙着俊秀的双眉,静静的等待着。
  两个人坐的很近,太师椅紧紧的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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