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藏的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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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藏的罪恶- 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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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狗,但我不可能永远当狗。
  随即嘴角扯出一抹苦笑,将电话收入口袋中:还打什么呢?要问什么呢?自己在他眼中不禁是一条狗,还是一直瞎狗。
  连俊没有立刻回到妹妹房里,而是去了洗手间,洗了脸,他需要清醒,他要坚强,当他再次返回时,连羽感觉往日的哥哥回来了。
  但似乎有哪里不对,哥哥的眼角泛红,似乎哭过了。
  薛进晚上下班后,照例去了私房菜馆。
  前两天,他给连羽带了这里的几样小菜,女孩很喜欢,所以他几乎每天都要过来,点几样菜带走。
  他到了医院,将车停好后,提着餐盒上了四楼。
  这里如往常一样,走廊里并没有多少人,护士看到他也没查问,至于保镖,远远的见了他,便躲到一角。
  薛进先是敲了敲门,也不待女孩应允,便走了进去。
  连俊坐在车里,亲眼看着那个男人的一举一动,待他消失在视线里几分钟后,才慢慢从车里下来。
  青年左右看了看,在树底下找到一根枯枝,用膝盖将其折断成半米长短,而后藏在风衣里,大步走向医院的门厅。
  今天发生的事太多,得到的信息匆忙,没有时间准备趁手兵器。
  他连羽门前,保镖们都是一愣,不知该不该阻挡,待回过神时,人已经进了病房,他们互看了一眼,连忙给陈林打电话。
  连俊轻手轻脚推开房门──居然没有上锁,显然里面没干坏事。
  原本连羽想锁门,不让薛进进来,但对方不知从哪里搞到了钥匙,女孩十分气愤,但同时又无可奈何。
  “你,你……不,不要……”
  听到妹妹的呼叫声,青年显然吃了一惊,为刚刚高估了薛进,而气得脸色发青──那男人正压着妹妹拥吻。
  他想也没想,只觉得头脑一阵发热,快走两步举起棒子就砸了下去。
  而连羽准备到哥哥的举动,吓得呜呜直叫,她对暴力之举,都很忌惮,更担心哥哥手下失了准头,再次入狱。
  薛进觉出异样,放开女孩,迅速转身,本能的伸出手臂一挡。
  木棒打在薛进身上,发出一省闷响,男人的神色有些不自然,而此时连俊才觉出了蹊跷:连羽和薛进,嘴角都沾了绿色。
  他们在做什么?青年看了看一旁的餐盒,随即反应过来,薛进在喂女孩吃东西。
  “他妈的,你在干嘛?”薛进捂住胳膊,忍不住爆粗口。
  即使吃东西,要这样嘴对嘴吗?
  连俊不为打了这个畜生而后悔,再次举起木棒,这一下薛进有了防备,棍子被他一把拉住,借力使力,硬生生将棍子夺了下来。
  青年气疯了,没了棍子开始手脚并用,击打薛进。
  连羽受了惊吓,神色紧张。
  她知道,薛进潜入的事曝光了,哥哥肯定要怪她的吧?可如今她更担心眼下的局势,他们在打架,而很明显哥哥不是薛进的对手。
  PS:今天第二更,没改错

☆、(16鲜币)154 相对

  连俊实打实的用着力气,照着薛进的面颊抡圆了胳膊扫了过去,对方是行伍出身,虽然多年未动武,但本能反应迅猛。
  薛进一低头,躲过了这下,一击不成,青年再次出手。
  男人不慌不忙,又躲又闪,但很快退到了墙的一角,薛进眼见退无可退,这下也动了怒气,趁着连俊没注意,双手用力狠狠的推了对方一下。
  ──虽然不是拳头和腿脚,但这一推,让青年有些吃不消,随着力道倒退了两步,还没站稳脚跟,耳边传来一声呼叫。
  “够了,你们住手。”连羽惊慌大叫。
  薛进比哥哥高,身材虽不粗壮,却十分结实,而哥哥呢?女孩看着亲人又冲将上去,不觉一阵揪心。
  连俊的身材怎么看都比薛进小了一号。
  “哥啊……你别打了。”女孩心焦万分,但好在薛进并没有出手的意思,除了推搡外,没有实际的攻击行为。
  青年充耳不闻,原本宽敞的病房,由于两人的缠斗,显得有些窄小。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片刻,连俊终于收了手:最近身体不适,体能下降,而打出去的大都是空拳,怎能不累。
  此时他胳膊泛酸,发出的力道几乎象棉花一样。
  青年站在房间一角,目光死死的盯着薛进,恨不能一口咬断对方喉咙。
  男人在他的对面,伸手抚平自己衬衫的褶皱,随即拢了拢额前散落的头发,面不改色的看着连俊。
  “薛进,你到底要不要脸,谁准你进来的。”连俊喘着粗气,朝他吼。
  男人抿了抿嘴角,声音低沈,十分不悦:“我要来便来,腿长在我身上,你能管得了我吗?”
  连俊一听,更是七窍生烟,他紧紧攥上拳头,眼看又要冲上来。
  “这里不欢迎你,厅长大人别忘了你是个有妇之夫,你有什么资格来看我妹妹?”对于他的无耻,青年早有领教。
  薛进扯起嘴角,嘲讽一笑。
  “恐怕那是我和连羽的私事吧,你也没权利过问。”
  连俊的眼炯已经被怒火烧的赤红,浑身散发着淩厉气场,但丝毫影响不到薛进,对方好整以暇,好似故意挑衅,将手倒背过去。
  “你欺人太甚,你都结婚了,又来祸害我妹妹,你叫她以后怎么做人?”
  连羽听着两人的对话,心惊肉跳。
  “哥,你别说了。”她语带不耐,接着将目光投向薛进:“叔叔,你走吧。”
  薛进回头看了女孩一眼,却没有要走的意思,只是玩味的看着连俊,低头思考了片刻:自己的权势,白思思,以及儿子。
  “如果我离婚,你愿意将妹妹嫁给我吗?”
  话一出口,兄妹两都愣住了,互相对看了一眼,里面满满都是惊异。
  连羽从没想过,他和薛进的未来,以前只是一味的想要摆脱,如今听到他说结婚?这真是天方夜谭。
  她只有十五岁,怎么结婚?可一想到自己怀有身孕,又犹疑起来,直觉告诉她,结婚是可能的,只是她真的无法接受。
  “你说什么?”连俊收回惊愕的表情,不确定的问道。
  薛进低垂下眼睫,认真的审视着自己的内心:他不爱白思思,这么多年,过的也算风流快活,但隐隐觉得遗憾。
  他从没有经过一段真挚的感情,有的只是利用算计。
  在没遇到连羽之前,这样的人生无可厚非,可现在他们连孩子都有了,而对方哥哥想要利用这一弱点,打击自己,那么他为什么不能顺水推舟呢?
  薛进回头又看了看连羽:女孩苍白而瘦弱,有些不知所措的与他对望。
  男人再次确定了自己的内心:他要她,从始至终都是如,要不然也不会发生这么多麻烦事,不是吗?
  “我喜欢你妹妹,非常喜欢。”
  薛进没爱过谁,以前追求白思思时,整日把爱挂在嘴边,但那都是戏词,如今到了真正喜欢的人面前,这个爱字却吐不出来了。
  再怎么说他也是三十好几的男人,喜欢一个小丫头,确实有些难以启齿。
  “我会对她负责,照顾她一生,倘若你给我这个机会的话。”薛进知道离婚这条路很艰难,岳父和白思思都是阻力,再来还有儿子。
  可是他考虑到白思思的种种行为,也觉得没有必要迁就,他们终不能长久,没有连羽,以后还会出现别人。
  “你在放什么屁?你想的美,我妹妹才多大,怎么能嫁你?”连俊面红耳赤,为薛进的没羞没臊而汗颜。
  薛进知道他不会轻易答应。
  “不嫁我,她又能跟谁?”他言之凿凿,回头盯着连羽道:“小羽,你说,我以前对你好不好?”
  女孩被眼前的状况,弄得心神不宁,被他这一问,更是耷拉下脑袋。
  如果单单从生活上来说,对方没有亏待自己,可他也做了很多坏事,不是吗?欺负自己,陷害哥哥,这能叫好吗?
  连俊几乎想抽妹妹几巴掌,知道她含蓄害羞,但面对是非,要立场坚定。
  “你不要问了,想娶我妹妹,你这辈子都别想,现在话都说完了,请马上离开,我不想看到你。”
  连俊看着薛进,就像在瞧一只痴心妄想的赖蛤蟆。
  男人也不恼,将下巴高高扬起:“你好好想想我的话,这对你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我是真心的。”
  连羽听不下去了:真心?难道就能不择手段的达到目地。
  “叔叔,我求你,先走吧,别说了。”连羽哀求道。
  连俊听不得任何刺耳言语,看了看没骨气的妹妹,火气再起:“没什么考虑的,你就该进监狱,而不是在这里大放厥词。”
  薛进颇不以为然,冷哼了一声,看得青年浑身冰冷:他本来以为能对付得了薛进,可如果孩子真的生下来,就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吗?
  连俊此刻无比心虚,在这个法制还不健全,随处都有漏洞的国家,到处充满了奇迹,要不然自己也不会被流氓欺负的进了监狱。
  一时间青年只觉得无比头疼,不感深究下去:他此时才怀疑,自己的坚持,赔上妹妹的一生,到底值不值得。
  薛进抬起手腕,看了看表:时间差不多了。
  他抬起眼帘,柔声跟连羽道别,而后淡然的愁了一眼连俊,大摇大摆走出了病房。
  男人一走,房间静的可怕,连俊魂不守舍的在沙发椅上坐下,他想着后面的路,该怎么走:如果孩子真的没办法让薛进进监狱,妹妹又该如何?
  本来百分之百的胜利的法子,如今看来赢的几率只剩下一半。
  官职越高,手段越厉害,里面的猫腻,连俊是不清楚,但没少听到一些骇人听闻的不公事。
  他随即想到妹妹被射杀?是啊,连杀人都敢做,薛进那帮人还有什么不能?而自己这边有什么胜算?原本以为陈林会帮大忙,最后也是个叛徒。
  他唯一的筹码就是孩子,妹妹肚子里的孩子,连带着还有妹妹一生的幸福。
  连俊伸手从口袋里摸出了香烟:平时很少抽,但眼下心烦意乱;他很想理出头绪来,所以吸一根定定神。
  连羽看着哥哥闷头抽烟,也不敢作声,实际上,她还没从薛进刚才的话里,回过神来。
  连俊第二天,来到主治医师的办公室。
  他是来咨询堕胎事宜,青年没有做出任何决定,只是觉得该问一问,可得到的答案,让他十分吃惊。
  妹妹由于中了枪失血过多,严重贫血,短期内没办法进行手术。
  如果再等几个月孩子大些,堕胎还是有危险,所以医生的结论很简单:不能轻举妄动,安心静养。
  连俊几乎想要骂娘,有种逼上梁山的感觉。
  在他最无助的时刻,终于再次想起了陈林,尽管对方出卖了自己,让薛进潜入病房,但真到需要人时,连俊所能找的,只有他。
  陈林知道电话在马三手里,但并没有回去取,只是问了谁来过电话,对方十分精明,没有透露出连俊;陈林在潘然那里过了夜,第二天才拿回手机。
  接到连俊的电话,陈林十分欣喜,但话语平常。
  青年旁敲侧击的对到保镖的事,陈林故作惊讶,几乎勃然大怒,决定将那两人换掉,另外派一拨。
  本以为能借机缓解关系,温存一番,但连俊却很快挂了电话,弄的陈林真的动了肝火,决定给他点颜色看。
  换了保镖的翌日,小护士又跟他告密:男人又来了。
  连俊几乎忍无可忍,但没有再给陈林打电话,因为他知道,陈林在敷衍自己,换多少保镖都没用。
  于是不得不另想办法──他掐着薛进来的时间点,跟着进了连羽病房:他打也打不过薛进,骂也没用,所以只能死死盯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好在这样一来,男人就不能轻薄妹妹,两个大男人睁着四只眼睛,盯着小女孩吃东西,让连羽觉得无比别扭。
  待到稍晚,薛进走了,连俊才撤了出来
  为了感谢陈林的帮助,薛进将政府的一个公园改造工程承包给了陈氏,并指定吉祥酒店为本部门的定点消费单位,一时间陈家兄弟的事业更上一层楼,在本市更加如鱼得水,而与此同时,儿子那边却出了问题。
  老师打来电话,将孩子的异常情况反应一番,薛进意识到白思思和自己的不足,他们的家庭问题迫在眉睫。
  PS:没改错


☆、(19鲜币)155 离婚

  男孩从校车上下来,远远的望见自家的楼房,微微有些发愣。
  前两天进行测试,考的分数很不理想,他下意识的想到了老师的警告:如果成绩还没提高,将要请家长谈话。
  男孩抿了抿嘴角,皱起了眉头,脸上有着与年龄不符的一股叛逆。
  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书包,卷子都在里面,实际的情况很糟糕,他不仅名次没有提高,还滑落几名。
  男孩尽管不想进家门,但眼看着天黑了,他又能去哪儿?
  他慢悠悠的迈着步伐,以前几分钟的路程,足足用了二十分来到熟悉的家门前,他停顿片刻,才拿出脖子上挂着的钥匙。
  门打开后,屋内传来一阵香气,但这丝毫引不起他的兴趣。
  “啊!你回来了,怎么有点晚?”一把女音传来。
  男孩头也没抬,自顾自的换下运动鞋,从柜子里找出自己平时穿的拖鞋,而后将书包扔在玄关处的小桌板。
  “路上有些堵车。”男孩懒洋洋的回道。
  他边走边看了眼对面的女人:三十多岁的年纪,只比妈妈大了两岁,但脸色蜡黄,眼角也爬上了细纹。
  “哦,是吗?”见男孩坐在沙发上,去拿遥控器,女人迟疑了片刻,仍是出声阻止:“都快吃饭了,先别看了,吃完再看好吗?”
  男孩木无表情的面孔,登时难看起来。
  他十分无理的!了女人一眼,用力按了遥控器的开关,啪的一声后,壁挂的液晶电视亮了起来。
  女人也不气恼,打开水龙头洗了手。
  她是附近小区的住户,孩子比这个大点,丈夫是清洁工,而她呢,没什么文化,又要给孩子和丈夫做饭,所以选择了家政行业。
  女人来到这个家已经将近一个月,说不上好与坏,只是尽责的工作。
  男女主人很少照面,她做完晚饭就走;一个月一千元,只有晚上过来,十分清闲,作为一个钟点工,这样的工作条件,很是知足。
  饭桌摆好,女人将四菜一汤布置完毕──虽然男女主人很忙,她不知道对方何时回来,但按着吩咐,还是做了很多饭菜。
  女人勤俭惯了,但对于这种浪费行为,只是敢怒不敢言:谁叫人有钱呢?
  做完一切,女人回过头来,又看了看男孩,对方眼睛盯着电视,看得正起劲,女人摇摇头,走进了洗手间。
  她将毛巾打湿,拧成半干,递到男孩面前。
  男孩上下眼皮一撩,颇不以为然,但仍接了过去,随即擦了擦脸,又擦了擦手。
  他的心里微微发热,但又很难过,父亲好似很久没有关注他,而妈妈的特立独行,他早已习惯,此时保姆的关怀是那么的贴心。
  男孩脸上不开心,但心里对女人的行为很受用。
  将手巾扔给女人,男孩继续看电视,保姆佯装生气道:“你还看啊,小心你父母回来,我说你的坏话。”
  男孩切了一声,似乎不在意,亦或是不相信女人会真的告状。
  “你以为我不敢吗?那么我们就试试看?”女人也有孩子,知道他们怕什么。
  男孩这下真的存了些许火气:成绩不好,命运未卜,女人又在耳边唠叨,于是提高了音量:“我不饿了,你弄好,就可以走了。”
  女人纹丝不动,目光中满是不赞同。
  男孩用眼角的余光斜了斜对方,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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