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姑啊!这下高兴了吧?以后还看见我就撅嘴不?”
王铮刚进门,就嬉笑着问坐在婚床上,还蒙着盖头的翠姑道。
翠姑的贴身丫头,是两个来自南疆的公主,年纪都不超过十八岁。是皇上赏赐给他的,十名绝色女子中的两个。
那十名女子,是皇上赏赐给王铮专享的。他既不能送人也不能卖了,钱明珠没办法,只能分了做她们几位,王铮妻妾的通房丫头。
这些女子,如果不能为王铮生下一男半女,这辈子注定也不会有任何名份。并且,她们除了王铮,这辈子即便是老死在王铮的府里,也不能嫁给任何一个别的男人。
否则,王铮就是违了圣旨,她们也会被律法不容。
皇上特意下的不同寻常的圣旨,和赏赐给王铮的这些女子,还是只想让他享乐,预防他胡思乱想生出异心的。
“哥又喝醉了吧?刚进门就说浑话,我几时看见你就撅嘴了?”
翠姑坐在婚床上没有动弹,但她盖头下的俏脸儿却羞红了。
“哈哈!还说没有撅嘴,那你咋看见我让玲珑双骄侍寝,你就不高兴呢?”
“谁让皇上都赐婚这么久了,哥就是不娶我呢?”
“哈哈!那不是我太忙吗?如果不是征伐西夏,我去年就娶了你了。秤杆呢?让我把你的盖头挑了。”
“在这呢老爷。”翠姑的一个丫环,连忙把挑盖头的秤杆递给了王铮。
王铮为翠姑挑下盖头,看着薄施粉黛的翠姑,那张吹弹可破的俏丽脸蛋儿,马上就有些蠢蠢欲动。
可他张嘴说的话却是:“翠姑啊!你说咱俩就跟兄妹一样,太熟悉了,我不好意思对你下手啊!”
“那···我可好意思对哥下手,动手。”
翠姑说完后俏脸儿一寒,然后小手一摆,她的两个丫环就迅速扑了上来。
王铮先是被吓了一跳,然后他就不怕了,乖乖地伸手就擒。
翠姑和她的两个丫环,剥了王铮的喜服,为他换上轻便宽松的内衣。然后翠姑也换了衣服,夫妻俩喝了和苞酒,这才上床就寝。
这一夜的旖旎不必细说,翠姑的敏感也不必细表。
她的两个丫环,就睡在一墙之隔的同一套房里。这一夜,不但是王铮和翠姑没有睡多大会儿,翠姑的两个丫环更没有睡着。
作为通房丫头,作为这个时代特别早熟的女子。作为通房丫头最受不了的,就是男主人和小姐无休无止的折腾,却只让她们听着,就不让她们也雨露均沾。
王铮和莫移氏合体以后,身体已经好了一些,他已能稍微控制住自己,只是稍微。
而翠姑自小在农家长大,即便来了上京以后,她也没有养成大小姐那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习惯,依旧很是勤劳。她的体质,也就比钱明珠和郑妽好一些,勉强还能承受得了王铮的折腾。
新婚三日,王铮全是睡在翠姑的房里,自然免不了夜夜挞伐。三日回门之后,翠姑是再也受不了了,她不得不把王铮推给了钱明珠。
钱明珠的体质娇弱,她一夜都受不了,更别说是接二连三了。
第二天王铮还想赖在她的房里不走,她却不得不让丫环,把王铮拉到了郑妽的床上。
钱明珠作为当家大妇,她为了家里的和谐稳定,也有她大妇的风范,她不能霸占着王铮,让他冷落了他别的女人。
无奈的王铮,在自家二院的几个小院子里,在他的卧房,和他其他女人的卧房里,经常半夜里四处转战。
王铮的妻妾虽多,但却没有人会争风吃醋,他有能力把他的所有妻妾,都喂得饱饱的。
王铮太强,钱明珠和翠姑郑妽,却只是普通体质。她们三人吃饱一次,就能半个月不饿。
莫移氏因为身怀‘极品腴珠’,而王铮又太强,她就更是不堪。但王铮却又离不得她,因此,所有的女人里,就数莫移氏最是辛苦。
但她同样是因为体质异常,恢复的也很快,睡一觉就能恢复正常,她也就能夜夜承欢,维持住了王铮的病情,不至于会更严重。
数日后,又是王铮和陈妍的成亲之日。陈妍很高兴,王铮很郁闷,他是被抬着上了马的。但上京城里的大臣们,却比王铮还郁闷。
王铮接二连三地娶妻,他们就得接二连三地随份子。
王铮和翠姑的婚事,他们还只是一份儿大礼。可王铮当初和钱明珠的婚事,以及这次和陈妍的婚事,他们却都需随双份儿大礼。
钱明珠是因为,她的祖父钱望是朝中的重臣,父亲钱舒还是尚书省综合司的主官。
而陈妍,却是兵部尚书陈琦的侄女儿。陈妍没了父亲,她的叔父陈琦,就是她唯一的父辈至亲。大家就是不想给陈妍随份子,也不能不给兵部尚书面子。
于是乎,王铮和陈妍的婚事,由于皇上三份儿重礼的带头作用,房相和吕相紧跟,其他朝臣也不得不仿效。
两份儿大礼的最多,三份儿的也有不少,军中同僚更是一个也没拉下。
光是陈妍家里的礼单,就装了满满一大箱子。把收礼的没藏黑云和韩庚等十多人,忙的是不可开交,每人都是一头汗。
礼物有多少可想而知。对于这次的婚事,王铮唯一感到满意的,也就是这一点了。
这一天的黄道吉日,陈妍家里来人,吹吹打打把王铮娶进了家门。
好吧!入赘并不是说,就是陈妍骑马接亲,王铮哭嫁以后,坐在轿里蒙着盖头,再被陈妍接走那样子。
王铮不用蒙着盖头,更不是坐轿,他还是骑着高头大马去的陈妍家。
入赘和娶婆娘的最大区别,是陈妍在家里不出门,王铮被陈妍家接亲的带着过去,在陈妍的家里拜堂成亲,以后的孩子也是随陈妍的姓。
婚礼仪式,还是和男子娶妻差不多。
这里就是这么说说,开个玩笑。
送走了宾客以后,王铮磨磨蹭蹭地不肯去洞房。最后,他是哭丧着脸被申四抱着腰,被项梁和韩庚抬着腿,硬塞进了洞房,然后他的战友们,就在外面锁死了房门。
陈妍的八名女亲兵,一个个手按腰刀如临大敌,看死了洞房的房门和窗口,防止王铮逃跑。可以说是戒备森严,就和刑部的大狱,看守朝廷重犯差不多。
洞房内,王铮看了看身穿喜服蒙着盖头,端坐在婚床上的陈妍。然后又看看陈妍的两个贴身丫环,他是欲哭无泪。
陈妍的丫环,也是皇上赏赐给王铮的、那十名绝色女子里的两位。
郑妽是公主的身份,她经常会带着丫环,进宫去见她的父皇和母妃,就不适合用异族的女子。
而时蓉肖瑛和玲珑双骄,各分了一个贴身服侍,她和翠姑各分了两个,多出来的两位,原南疆君主的公主没地方安置,就送给了陈妍。
陈妍也是王铮的妻子,皇上赏赐的这十位女子,就是用来服侍王铮的,把她俩送给陈妍,也不算违旨。
王铮看看那两位丫环,他觉得,如果和陈妍这头母老虎相比的话,他更愿意和这俩丫环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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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9章 不能打脸
母老虎太吓人,这俩小巧玲珑姿色不俗的丫环,就比陈妍看着顺眼的多。如果把她们抱在怀里上下其手一番后,再托着她们屁股上下癫狂一番的话,肯定会爽的欲仙欲死。
可是这个母老虎?我滴个亲娘二舅老爷,我咋就这么命苦呢?这日子,没发过了啊!
王铮站在门口郁闷的欲死,他是真不敢,向前再走一步了。
回身咣咣砸了几下房门,王铮愤怒地大喊道:“申四你个混蛋,我要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我就也不让你们好过。哼!申四、项梁、韩庚,你们三个混蛋给我等着。”
申四三人已经走远了,没有搭理他,但却有一个女人,在外面笑着接了话。
“大将军,洞房花烛夜娇妻入怀,良宵苦短呐!你还不知道珍惜,还瞎嚷嚷啥呢?”
洞房外的话声让王铮一愣:“娘的,没藏黑云你这个臭娘们儿,铁定又是你出的馊主意,你也给我等着,我要能活着走出这个房门,我一准儿弄死你。”
“好呀好呀!黑云求之不得,就想着让大将军弄死呢!”
“我叉,···”王铮闻言大汗:“你想得美,我是说揍死你,你别想好事儿。”
“大将军打得过我吗?我的功夫,可不比陈柱国弱哦!”
王铮闻言再汗:“那啥···你放我出去,咱俩的恩怨一笔勾销。”
“你想得美,大将军别废话了,快和陈将军共度春宵吧!陈将军,别忘了我和你说的话。”
说着话,没藏黑云的声音渐去渐远。
“哎哎!你别走啊?你给我开开门再走。”
王铮没辙了,他刚想再哀求外面的女兵给他开门,就听见身后一声冷哼。
“你要不想挨揍,就快些把我的盖头挑了。”
陈妍已经抑制不住了她的愤怒,就没有见过这么烦人的男人。
她陈妍咋了?她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材有身材。她还懂事理识大体,她从来就是以理服人。
好吧!‘以理服人’这四个字,陈妍自己想想还行,好像也只能自己想想了,说是没法说出口的,要不然惹人笑话。
她也会琴棋书画针织女红,虽然手艺实在是不咋地,但总还算会一点。
琴,她绝对能够弹出声音。能弹出声音就不错了,她陈妍又不指望着弹琴吃喝,还想让她弹多好?
棋,她会五子棋,虽然还下不过她的丫环,但她勉强还懂输赢。
书,她能看懂,即便不会写书,但还会抄吧!
画,好吧!她的作画手艺稍微差了些,但她画的凤凰,别人只会说像只鸡,却从没有人说过像老虎。
至于针织女红,···唉!陈妍就不想提‘针织女红’了。
她这次回家后,想着以后要相夫教子了,就也学着做了几身衣服。
在她的三位娘亲,恨铁不成钢的苦苦教导下,在最后实在无奈的情况下,她的大娘亲亲自操刀裁剪,只让她缝合在一起,也勉强算是做成了。
但是那几身衣服的针脚,···唉!就不提了,反正她陈妍是穿不出门,她顺手就赏给了一位家里的仆妇。不过,她也没见那位仆妇穿过。
但是,不管怎样,她总是做过衣服吧!那她就也算会‘针织女红’。
看,像我陈妍这样贤惠的姑娘,不仅能上马杀敌为大郑开疆拓土,我还会琴棋书画针织女红,你还上哪儿找去?
你现今都进了洞房了,还瞎嚷嚷着想出去。你敢逃婚试试?本姑娘我即便揍不死你,也得揍你个半残。
最起码,我也会把你的第三条腿打折了,我看你还能不能祸害别的女人了?
王铮听到陈妍的河东狮吼,顿时就吓得面无人色。
他今日和陈妍成婚的新婚之夜,如果就被陈妍捶一顿的话,传出去可是太丢人了啊!
“咱···咱先说好,你今日可不能打我,你就算是实在忍不住了,也不能打脸。要不然,以后人家笑话你。”
唉!王铮的这话说的,是真没有骨气。
陈妍听后被气笑了,两个同样被锁在房里的丫环,也是抿着嘴儿直乐。
“你乖乖的听话,我就不揍你。快来把我的盖头挑了,蒙着块红布坐了半天,快憋闷死我了都。”
“还有,你不仅今晚不能打我,以后也不能打我。我都是你的夫君了,你总得懂三从四德吧?”
“你说的三从四德,是让我从不温柔、从不体贴、从不讲理。你对我说不得、打不得、骂不得、惹不得。还是夫人出门要“跟”从;命令要“服”从;讲错要“盲”从;化妆要“等”得,花钱要“舍”得;生气要“忍”得;生日要“记’得?”
王铮闻言大汗:“这你都懂?娘的,这个新三从四德,是我和没藏黑云开玩笑时说着玩的,又是那个臭娘们儿教给你的。我弄死她,我绝对会弄死她。”
“你少废话,快把我的盖头挑了。”陈妍忍着笑说道。
“先别急,我说的是你该遵守的三从四德,你必须···”
王铮刚想为陈妍讲解一番,让陈妍应该谨记的,另一个版本的三从四德,就见陈妍腾地就站了起来。
“你还有完没完了?你如果不想让我揍你,你就给我乖乖听话。否则,···哼!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你刚才说了不再打我?”王铮委屈的都快哭了。
娘的,这还是新婚之夜她就这么凶,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啊?
王铮无奈之下给陈妍挑了盖头,看到陈妍红扑扑羞答答的俏脸儿,他才觉得陈妍只是在吓唬他。
他就说嘛?今天是新婚之夜,陈妍就是再不懂事儿,也不能真揍他一顿呐!
陈妍这才站起身,她亲自倒了两杯酒水,递给了王铮一杯说道。
“喝了和苞酒,咱们成婚的仪式就全部完成了。交杯酒知道怎么喝吗?”
“知道,就是挽着手臂喝。”
“还有呢?”
“没了。”
“再说。”
“好吧!咱俩还得交换酒杯喝对方的残酒。”
“这就对了,你咋是属驴的呢?非要我逼着你。”
陈妍先喝了半杯,然后就瞪视着王铮,王铮无奈也喝了半杯后,就和陈妍交换了杯子,然后两人挽着手臂,仰头喝干了陈妍喝过的杯中酒,这才把成婚的最后一道程序走完。
陈妍放下酒杯,看了王铮一眼道。
“脱吧!”
王铮再次愁眉苦脸道:“不用这么直接吧?总得热热身再说,没有前戏的话,那啥···你会很受苦。再说了,咱俩太熟悉了,我不好意思对你下手啊!”
“我是让你换衣服,到现在还穿着大红喜服戴着帽子,你不累啊?”
“哦!我说你也不能那么着急。”
这个可以有,王铮反正是逃不出去了,他也认命了。
陈妍和两个丫环红着脸儿一起动手,把羞羞答答的王铮,扒的只剩一个宽松的四角内裤。她们看着王铮胯部鼓鼓囊囊的一大团。
陈妍暗暗发愁,这···没藏黑云说的不错,还真大,一会儿怎么受得了啊?
两个丫环更是眼热心跳,盯着王铮的那一团看了好几眼,都不舍得移开目光。
南疆女子成婚的年龄更早,一般都不会超过十三岁。她俩因为是公主,挑挑捡捡的挑花了眼,才因此耽误了一两年。后来她们就成了战俘,被抓后送到了上京,成了王铮家的侍女。
她们俩今年都是十五六岁,此时代的女子都认命,很少会有人和命运抗争。她们既然来了这里,也就会规规矩矩地重新做人,尽职尽责地做起了陈妍的丫环。
她们也很清楚,和那些姿色稍微差一些的,别的姐妹相比,她们的命运其实还是最好的。
因为她们服侍的,是一家人都心地善良的,大郑最有权势,最富贵的王大将军。
通房丫头只要能得到男主人的喜爱,改变命运的概率就是最大。她们很满意大郑的皇上,对她们的安排,自然也很满足于,做陈妍的贴身丫环。
再说了,她们现在即便只是个丫头,但她们现今的吃穿花用,却比她们做公主时的日子还要好。她们只是少了一些自由,只是需要伺候主人,但作为贴身丫环,她们却比别的丫环下人,还是强了太多。
南疆六国实在是太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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