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当家之世子谋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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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当家之世子谋嫁-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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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观察着国公爷的神色,见他眉宇间果然露出不满,便小声道:“奴婢不懂什么大道理,却是知道大姑娘和云侯那是太后赐婚的,二姑娘贪玩也就罢了,可是让有心的人晓得了,传到宫里,可不大好。”

    那不就等于打了太后的脸么?

    柳国公第一时间意识到此事的严重,他虽然不才,可是这点是非是能分得清楚的。在瞧玫香,只觉得她甚是好看,而且这种大事情上能分得清楚好坏,心下甚至有些把她看作是解语花,而不是在为自己墨砚的红袖姑娘,这分明就是添香。

    玫香被柳国公这般一望,娇羞的别开脸,低头绞起手中的帕子,“侯爷看着奴婢作甚?”声音一如方才般温柔似水,还多了几分似有似无的娇媚。

    柳国公心头一紧,竟然有些小小的激动,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如今只觉得自己依旧还年轻,下意识的伸手朝玫香拉去。

    玫香惊了一下,有些手足无措的唤了一声:“国公爷。”

    柳国公心头陡然一清醒,有些懊恼的退开身子,“你下去吧。”

    玫香有些失望,不过面上依旧保持的很好,鞠身行了一礼,心头不知道国公爷几个意思,便试探道:“那奴婢明日在来。”

    “嗯。”柳国公应着,并没有去看她。

    不过即便如此,玫香心底还是充满了希望,心想国公爷不过是惧于夫人罢了,不过瞧方才国公爷的模样,分明是情动了的。

    想到此,玫香只觉得脸颊热烘烘的,好不羞涩。

第十四章 战南王出征

    玫香今日回来心情看起来甚好,对柳慎也客气了许多,柳慎不禁猜想,莫不是她跟柳国公已经好事成了?

    不过柳慎没有去多想,只是让良珠多瞧着些。

    她托柳晨风的事情并没有办妥,柴火不是问题,可那么多粮食并不好购买,而且朝廷下了禁令的,如果真的要买,那很麻烦。最重要的是,柳晨风不赞同她买这些东西,所以柳慎必须要见柳晨风一面。

    柳晨风不可能来家里,只怕他前脚才到,周苑后脚就跟过来,这样哪能说上话。而柳慎也不能去大房,所以想来想去,只能在外面见面,正好明日战南王要出征,她可以借口出去看。

    所以柳慎趁着玫香心情好,就托她去与周苑说一声,恰好柳婉儿也在,便要一起去,如此周苑便准了。

    柳慎以为玫香会跟着去的,心里正想着到时候如何把她甩开,没想到人家根本不愿意去,怕太阳晒恹了她头上的粉红月季花。

    沉香死气沉沉的,她哥哥死了之后,老子娘就不待见她,只觉得她是为了家里那头刚买的牛,怂恿环儿毒杀了她哥哥,只是苦无证据,不然柳慎都有些怀疑,沉香老子娘这会儿都把她打死了,而不是许给周家的傻子做媳妇。

    周家傻子都四十多岁了,在杂院里总是随便打人,所以他那满脸皱纹的老爹就用绳子把他拴在屋里,白天他老爹没工夫管他,屎尿就这么拉在屋子里,到了这样的季节,别说是屋子里,就是整个院子都被她弄得臭气熏天的,良珠在园子里玩时,就常常听到他们一个院子里的下人抱怨。

    试想,要嫁给这么个傻子,谁能高兴得起来,只是可惜了沉香那张小娇脸,不过这是她老子娘到周苑跟前亲自求的,任是谁也没法子。

    听说柳慎要出门,上次給她梳妆得赏的老嬷嬷又来了,不过这次柳慎有了装备,只说身体不好,那些东西不能沾惹,玫香又难得的说了几句维护柳慎的话,良珠塞了她几个铜子,这才不情不愿的走了。

    这次是出去看战南王出征的,不是参加什么宴会,用不着讲究,所以柳慎就像是在家里一般,输了两个花苞头,用水绿色的锦带扎出花样。衣裳是米白色的,只是裙子和袖口下摆处,都有染了水绿色,总而言之这样的颜色在炎炎夏日給人一种很清新的感觉。

    而柳慎喜欢绿色,只是单纯的觉得,绿色代表着新生。

    看到她的装扮,梳着正经明月鬓的柳婉儿有些嫌弃的撇了撇嘴巴:“大姐姐这是做給谁瞧呢,故意穿得这般素,你我出去站在一起别人怎么想?”

    柳慎的脸色还是有些苍白,即便在这样的阳光之下,她看起来依旧很柔弱。她苦苦一笑:“我只是去瞧瞧,看个热闹罢了,那样的行头,我一会儿累了也不大方便休息。”

    看着她那病怏怏的模样,柳婉儿暂且信了她,柳月儿也要跟着去,所以便道:“这样不是很好么,不然一会儿我又该吐了。”

    周苑为了在外体现三姐妹的和睦,所以要她们同乘一辆马车出去,又叫了身边的一个姓刘的管事嬷嬷带结实的丫头跟随着。

    柳慎就带了良珠一个丫头,柳婉儿姐妹俩也只是带了两个贴身的,所以一行人不算多,到了街上很快就被人群淹没得认不出来。

    出了内城,柳慎就开始掀起帘子朝外瞧了,柳月儿年纪小,听下人们说柳慎病了很久,生怕被传染,所以死活不愿意跟柳慎挨一起。

    柳婉儿也不喜欢和别人凑一个窗口,因此就央求那刘嬷嬷准许她们下来。

    刘嬷嬷先前是不肯的,后来柳婉儿塞给了她半个银子儿,她才笑着让下车。柳慎看在眼里,算是沾了柳婉儿的光能早些下马车。不过心里却有些震惊,柳婉儿每个月到底有多少月钱,出手竟然如此大方,自己从来給下人都是几个铜子而已,可她出手就半个银子儿。

    长安大街是京城最繁华的一条街,两旁都是京城中最有名的商铺,比如前面是留一手粥,挨着是谢家的富贵酒楼,左面是京城最好的绣坊锦绣坊,右面是京城最大的当铺。

    总而言之,这条街上的主儿,非富即贵。而街面上顶着篮子卖吃食的,挑着杆儿卖玩意儿的,更是数不胜数,便是柳慎这样活了两世的人,都看得眼花缭乱。

    加上这日是战南王出征的日子,要从这长安大街过,所以来瞧热闹的人很多,因此小贩子们都来了,光是那些顶着篮子卖甜食的叫卖声就把身后刘嬷嬷的叮嘱声全盖下去了。

    人挤人的,往年过节灯会什么的,柳慎带出来的都沉香环儿,所以良珠还没见过这样热闹的场面,因此生怕和自家姑娘走丢了,小心翼翼的跟在柳慎的身后扯着她的袖子。

    柳慎的目的很明确,要去约好的地儿跟大堂兄见面,所以步伐很快,良珠这样拉着她倒是放心不少。

    “慎儿!慎儿!”忽然人群里有人喊自己,柳慎认得这声音,是席红袖。她停住脚步,四处张望,却没见人影,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正欲离开,却叫人从身后拍了一下,回头一瞧,来人正是席红袖。

    席红袖妆容也很简单,她比柳慎大一岁多,快要及笄了,所以梳着发鬓,上面别着一株小绢花,很是俏丽。她挤过挡在身前的人群,挨上了柳慎,才喘着气道:“我叫了你好久,可算让我追上了。”

    柳慎打量了一眼她,果真是满脸通红,额间更是有细汗,不禁有些抱歉的拿出绢子递给她:“太吵,没能听到,你不要在意。”

    席红袖性格大方爽朗,何况本来就很吵,自然是不会放在心上,从她手里拿了绢子轻轻往额头沾起来,一面道:“花会之后,我給你家递了张帖子,没反应我就想着是不是你们夫人押了,后来才晓得你去了余姐姐家,再后来你回来,又叫人送了帖子,还是没反应,我就晓得怎么回事了。”说完,有些担心的看了看柳慎:“脸色这般苍白,是不是过得不好?”

    柳慎摇头笑着,正欲说话,席红袖的丫头就追上来了,而柳婉儿姐妹也跟在后头。见此,柳慎有些头疼起来,看来要甩开她们姐妹不容易了。

    “大姐姐走这么快作甚?难不成还打算与云侯当街相遇啊?”柳月儿一上来了,就气喘吁吁的双手卡着腰问道。

    这般口无遮拦的话,也只有她能说出来。柳婉儿瞧着席家姑娘在,便瞪了柳月儿一眼,一面朝席红袖打招呼。

    柳婉儿和云侯那些传闻,席红袖早就听说了,很是为柳慎生气,眼下看着这打扮的跟朵花儿似的的柳婉儿,心里忍不住腹诽起来,想要跟云侯当街相遇的是你吧?

    见席家姑娘不大搭理自己,柳婉儿也是有自知之明的,便不在与她说话,而是拉着柳月儿去买货郎挑着的小面人玩儿。

第十五章 我见过你

    后面不知道谁喝一声:“王爷来了!”

    顿时街上的人都朝两旁跑去占位置,有的更是被挤到了别人家的店铺里去,眨眼间原本拥挤不堪的街道上,就留出一条差不多三丈宽的空道。

    柳慎运气还算是好,虽然没能站在前面,但也没被挤到后面去,就在人群中央,踮着脚还是能瞧见的,何况听说战南王都是骑在高高大马上的。

    果然,没多久就传来一阵马蹄踏在石板上的声音,声音很整齐,没有半点参差,也不知道是谁先起头高喊一声“战南王必胜!赶走北俱蛮子!”便有着年轻的热血小子们跟着起哄,声音越喊越是洪亮,甚至将那整齐的马蹄声都給盖了下去。

    靠着大夏的是北俱,北方的蛮人很高大,听说善骑,才三万的骑兵就把玉家关破了,玉家关的镇守将军一路退败,此刻已经退到了渝州。

    国破山河,皇帝最先想到的自然是骁勇善战的战南王府,当即就册封这一代的战南王为主帅,赐了九头金狮帅印,驱赶北俱蛮人。

    “来了!来了!”前面的人群里忽然沸腾起来,有人开始激动的高呼着。

    柳慎和良珠也被这样的热血气氛感染到,都激动得垫着脚尖朝前面看去。

    但见为首的是一匹青鬃马,马头上罩着银色的铁质面具,看起来威严十足。当然,坐在上头的中年男人更是威武,重重的盔甲下,身板挺直得像是一座不动的山,神情威严庄重。柳慎和别人一样,看到之时,都觉得威严逼人。

    原本沸腾的人群,自队伍从到他们面前,都忍不住停下声音,静静的看着马背上的将领们,目光崇拜或是虔诚羡慕。

    柳慎也很是认真,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整齐的队伍,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直至那前面的将领们走远,换上后头的小副队先锋们,她才吐了口气,只是这口气还没能缓过来,柳慎忽然被人从身后用力一推,整个人不受控制的朝前倒去。

    身前的人受了这重力,都分分往连边靠去,毕竟是个人都害怕,摔倒在这里,那可就是马蹄下,生死由命了。

    前面的人躲开,柳慎就这么毫不意外的一个跄踉摔倒在了街中,而她身前身后,皆是马蹄。

    良珠惊得大哭起来,急忙跑过去要护住柳慎,却不知道谁在后面拉了她一把,整个人朝后重重摔了一跤,后脑勺打在地上,顿时有些晕乎乎的。

    先前被挤得和柳慎分开的席红袖听到良珠的哭声,发现不见了柳慎身影,才意识到街中央的人是柳慎,顿时整个人犹如雷劈过一般,被吓得捂住小口呆在了原地。

    柳慎躺在石板地,她只觉得右手手掌心麻木无知觉,可是指尖却沾到许多粘丝丝的液体,但是她不能抬起手,她此刻能瞧见的是齐刷刷的马蹄,或是就算她不动,那些马蹄也会踏在她的身上。

    这一刻柳慎没有去想其他,只是想自己会死在哪知马蹄下?忽然间,一阵天旋地转,柳慎发现自己看见战马在自己的身下了,街面两旁,都是黑压压的人头。有个有些熟悉的声音在耳边传开:“出门不带脑子,还敢跑大街上来。”

    公孙钺抱着柳慎稳稳的落在人群中,似有若无的看着人群里某位无辜的盛装少女,又看了看满脸惊魂未定的柳慎:“我在花会上见过你,希望得胜归来,再见不是一堆黄土。”

    柳慎看到了这张脸,竟然会觉得熟悉,是因为这个无礼的世子爷上次指着自己的脑袋骂么?她心里也没顾着感激他的救命之恩,而是想着他骂自己的话,一个恼怒就骂了回去:“希望下次见面,我能給你上柱香!”

    公孙钺冷冽吓人的脸上忽然浮起一抹笑容,很是炫丽妖魅,晃得柳慎有些眼茫茫的。他抬手敲了一下她的脑门:“会骂人,看来没摔坏,不错!”话音落,不等柳慎反应过来,足下轻点,宛若游龙飞鹏一般,盘旋着帅气十足的落在了属于他的马背上。

    柳慎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在心头骂了一句,方有些后怕起来,一面张望着寻找良珠。

    良珠这个时候已经叫席红袖的丫头扶起来了,得知姑娘叫人救了,便急急忙忙的寻过去。

    席红袖走在前头,最先看见站在小巷口的柳慎,终于松了口气,又瞧见她左手上红艳艳的一片,顿时惊叫起来冲过去。随即看到她右手里捏着的小瓶子,有些好奇的瞧了一眼,见到瓶身上的标志,再一次惊道:“宫里的伤药!”

    她这一惊一乍的,柳慎才发现,自己的右手里怎有东西?莫不是刚才那小世子塞进来的?

    良珠哭着过来,瞧见柳慎受了伤,整个人都不晕了,急忙围过来撕下自己的衣摆給她包扎。

    “我没什么事,这里离我大堂兄家的胭脂坊不远,去他家的胭脂坊先清洗一下伤口在包扎。”柳慎的神志很清晰,她是死过一次的人,那点场面还吓不了她。

    席红袖觉得很是,左右那伤口已经不流血了,喊了自己的丫头去请大夫,直接到胭脂坊就好。

    战南王的队伍走了,人也开始散开,并不如先前那么挤,所以很快就到了柳晨风家的胭脂坊里。

    柳晨风如约在这里等柳慎,看着叫席红袖和良珠扶着进来的柳慎,心头一紧,急忙迎过去抓起她的手瞧:“我方才听人说,有人被挤到路中间,心里头担心是你,哪里曾想???哎!”他叹了口气,急忙吩咐里面的女掌管准备热水,一面朝席红袖谢过,叫伙计请她先坐下,自己亲自领着柳慎去了后头。

    席红袖的丫头很快就请了大夫来,接替柳晨风給柳慎清理伤口,席红袖本来是想看着柳慎包好伤口的,可是出了这样的事情,怕家里担心就只得先回家去。

    柳晨风一直瞧着大夫帮忙包扎好,少不得把良珠骂一顿。

    良珠虽然也摔了一跤,但是到底护主不力。柳慎也是心疼她,托大夫給瞧了下,没什么大碍才放心。

第十六章 云侯来探

    給大夫封了银子,亲自送出去,这才回到后头来,依旧是一脸的紧张,“你今日就不要回那个家了,叔叔也是糊涂,怎就看着他们这样欺凌你?”

    柳慎給良珠使了个眼神,良珠就推门出去,柳慎这才道:“我这不是没有什么事吗,过去又要給大伯添麻烦,我今日出来,到底是为信里说的事情。”

    柳晨风见她提起买柴火跟粮食的事情,依旧是反对的,“你还小,有了钱财想着买这些东西,可见你是个踏实的姑娘,可是你不知道,这两样东西都不好囤积,柴火多了容易走水,粮食你不开店,自己又不吃一粒,放着还是烂了,依照我和你大伯的意思,倒不如先购置几处良田,剩下的在买座差不多大的院子,你看如何?”

    他的这些建议自然是好,可他不知道今年是大灾之年,所以柳慎只得道:“今年的天比往年都热,都说老天爷是公平的,冬暖夏凉,从不会多給一分,这般炎热的夏天,怕是冬天不好过,所以我有些担心。”

    柳晨风闻言,哈哈一笑:“你想的太多了,这京城自开国来,还没见过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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