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当家之世子谋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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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当家之世子谋嫁-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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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提亲【四】

    “贤胥这是在做什么?”周苑一声冷喝,起身匆匆的朝女儿走来。

    柳月儿也是满脸惊诧,起身跟着去扶柳婉儿,“二姐姐你没事吧?”

    云不凡却好像没听到她的话,也没意识到柳婉儿摔倒在地上的事情,而是看着柳慎自言嘲讽起来:“呵呵,我竟忘记了,当初是你主动退婚的。”他这副神情好不凄然,全然忘记了当初柳慎为何退亲。

    “妹婿这是作甚?”李生已经走过来了,依旧是一副傲慢神情,并没有因为这云候身居世爵,就觉得自己低了身份,反而是昂首挺胸的站到柳慎和云不凡中间,将二人隔开。

    云不凡忽然仰天大笑起来:“呵呵,本候早就说过,除了本候没有谁愿意要你,如今可真是应验了,你瞧瞧这是个什么东西?哈哈!”一面指着站在中间的李生。

    府上管事的忽然急匆匆的跑来,只是还没等他开口,就被他身后来人的声音喝止住:“老三,你不要脸面,我柳氏一族还要脸面。”

    说话的这老者,正是柳大伯。

    周苑眉头微蹙,心道这人怎就来了,而且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目光不由得落到柳慎的身上,方反应过来,只怕是这小贱人差遣她那不要命的小丫头去找来的吧,只是这速度也太快了吧。

    柳国公有些意外,淡淡的看了柳慎一眼,打着哈哈道:“大哥说的这是什么话。”

    柳大伯一脸铁青,他虽然也算是一介布衣,可是进来却没把这云候,以及这傲慢的李秀才放在眼里。

    他一双精目将柳国公瞪得有些心虚,只得慢腾腾道:“不过是李婆子说他侄儿老实,带来瞧一瞧罢了,并没有订下来。”

    只是他这话音才落,那李秀才就不答应了,“岳父怎能如此出尔反尔,方才已经见过大礼了。”

    李婆子也冒着被赶出去风险,在一旁附和着。

    柳大伯却没把他们的话放在眼里,只朝柳国公道:“我三房之中,唯独她一个姑娘家,你若是不爱惜,只管过继于我,我自然当亲生闺女一般疼爱。”

    “大哥这话便说远了,我们国公爷好好的,府上又还有我这个当家主母,就把她过继过去,别人会怎么想?”周苑打断柳大伯的话,声音有些冷冷的。

    可是他话音吃落就被柳大伯的冷笑声音覆盖:“你还怕别人说?既是害怕别人说,就不会做出这么多不要脸面的事情,我柳氏家门不幸,竟然与你这样不守妇道的妇人纠缠不清!”

    周苑被这话呛得一阵脸红。正欲开口,却见柳慎走过来。也不知怎的,对上柳慎那双像极了她姐姐的眼睛,周苑有些莫名其妙的心虚,一面下意识的朝后退了两步,不由自主的问道:“你想干嘛?”

    “我记得我与你说过,但凡我的事情,你不要插手,如今看来,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今日你执意要如此,那么苦果你自己尝。”柳慎口气淡淡的,没有尊敬,也不似警告。只是却说得那周苑脸色一阵发白。

    她又想起柳慎把她与那只狗锁在一起,每次一想起就忍不住的恶心。

    可是她不认为柳慎现在有本钱在和自己这样斗,大房老爷来了又如何,这到底是三房的事情,与他们有何关系。

    只是,还没容他喘口气,就有小斯来报,二老爷来了。

    这位二老爷,一直是个严厉的角色,他进门来,也不耻去看周苑一眼,而是直接向无辜躺枪的柳国公看去,一脸的失望之色啊。“我柳家的颜面,可都叫你给丢光了!”

    又看了看一旁还在和云候撕扯得不成样子的柳婉儿,更是失望的摇了摇头。又见柳月儿在那里劝架,难免是拉扯推让,与云候有了些肢体接触,不禁看的直跺脚:“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小姨子与姐夫拉拉扯扯,成了何模样?”

    他这一呼,便是柳婉儿也才发现,她的亲妹妹这会儿拉着的不是她,而是云候!是云候,这是来劝架么?

    周苑顿时头疼起来,那云不凡也痛苦不堪,这下他是有十张嘴巴也说不清楚了吧。

    “夫人老爷!”又有小斯在外高声呼着。

    周苑一脸的不耐烦:“又是谁来了?”柳家还有叔伯姑婶么?

    小斯是见过世面的,他双手捧着两张帖子进来,颤抖着声音道:“是??是香山书院的陈老,还有景安公主!”

    没容周苑伸手过去,柳大伯跟柳二伯相视一眼,急忙从他手里夺过帖子,翻开一看,顿时脸色大变,满脸难以置。尤其是那柳二伯,激动得一时间竟然有些不知所措。直至柳大伯反应过来,招呼着:“景安公主凤仪已到,快去准备香案迎驾,还有陈老也不可怠慢了,这可是堂堂三代帝王之师。”

    景安公主李秀才不知道,但是这陈老,那可是一大鸿儒,他们这些文人雅士毕生的偶像。所以他也有些激动起来,正好陈老来了,能为自己主持公道。所以也装某做样的整理着长衫,跟着大家要一起出去迎接。

第五十六章 提亲【五】

    原本还哭哭啼啼的柳婉儿看到脸她母亲都紧张起来,不仅也止住了哭啼声,有些好奇:“我怎从来没听说过有这么一位公主?”

    她小声的问着云不凡,显然把方才他把自己拉扯摔倒的事情忘记了。

    云候哪里晓得,摇着头朝她柳国公等人看去,却只听柳婉儿又小声的问起周苑。

    且说这景安公主,算起来是跟陈老一代人了,她膝下无子,年轻时候驸马出战北俱埋骨沙场,她则辅佐当时年幼的太子顺利登基。还与上一代的战南王一起北俱杀敌无数,可谓是战功赫赫的一位奇女子。只是晚年几乎是闭门不出,不问朝堂事,所以慢慢的也就淡忘在了大家的眼中。

    “已经二十多年没听过她出来了。”周苑只是给了这样一句话。

    一行人匆匆到大门口,但见门口的台阶上,站着两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只是一身傲然屹立,却无半点苍老感觉。

    景安公主望着这长长的街角感叹这些年来的变化,陈老在一旁也说着什么。她转身瞧见身后这些晚辈,目光在其中扫视了一圈,最后落到柳慎的身上。“都平身吧!”

    这才是真正的皇家公主,已经九十多岁了,可是仪态不减,这气场便是太后的尊贵也比不得。柳慎不敢多看她,便将眼帘微微垂下。

    “你过来,本宫瞧瞧。”她的声音很好听,没有半点沧桑。

    柳慎心里有种预感,可是偷偷的瞧了几眼,并没有看到公孙越的身影,所以又不确定。

    她不急不缓的走到景安公主的面前,方抬头向她看去。

    景安公主神色祥和,迎上柳慎清澈的目光,和蔼的摸着她的头笑了笑,“进去吧!”她发了话,柳国公兄弟三人这才敢动。

    这小姑娘让她看到了当年自己的身影,那时候她也是盛装等着他来,她等到了,这个小姑娘也幸运的等到了,只是希望这个小姑娘万不要如同自己一般便好。

    柳国公难得的正经,奉了茶水,他与两位兄长站在一侧,这才小心翼翼的问两位大神的来意。

    陈老看了景安公主一眼,这才笑呵呵道:“老朽先恭喜柳国公了。”

    “额,喜从何来?”柳国公心此刻跳动得有些厉害。

    只听景安公主开口道:“本宫与陈老今日实为战南王世子来,这小子心仪于你长女,本宫看着也合适,不知道柳国公意下如何?”

    如何?他能拒绝么?两位大神现在就坐在这里?可是方才那个什么李秀才怎么办?

    相比之下,柳大伯和柳二伯却是满脸大喜之色,那战南王世子他们是不熟悉,可是战南王府素来只娶一妻,而且这位小世子今日竟然把德高望重的陈老也传奇一般的景安公主都请来做媒了,可见是多么看重柳慎的。

    “小可有话。”李秀才果然是有几分傲骨的,当即就站出来,一脸的愤怒之色毫不掩饰。

    “这是?”陈老看了看着一身长袍的中年男子,问道。

    柳国公还没开口,周苑就笑道:“正要与两位道来,我们大姑娘已经许配了这位李秀才?”

    李秀才摇着头,一面解释着:“我姑母今日让我来瞧,若是看得上在理论这些也不迟。”

    看得上?景安公主脸上的笑意更深了,“既是如此,那就不要信口雌黄,看你也是儒门子弟,最讲究的是礼仪之风,你如今媒聘皆无,就随意张口,不怕坏了人家姑娘名声么?”

    虽然这李秀才不是自己香山书院的弟子,可到底是读书一脉,陈老当即只觉得是有些羞愧难当,直摇头叹气。

    那李秀才见此,有些懊恼自己今日太自大了,若是早些准备了这些东西,那现在一起岂不是已经稳妥了。而且见陈老的面色,心知自己这辈子只怕就算是中了状元,仕途也艰难了。而且还有这个什么公主,一把年纪了,还处处为难自己。

    他一时间没了兴致,有些负气的甩袖离开,连礼都不曾告一个。只是到大门口时,李秀才不由得傻了眼,但见从这府邸门口沿着长长的一条街,长龙一般的银色铠甲卫士,而他们肩上抬着的,正是一箱一箱捆着红绸花的聘礼。银红二色相错,格外的耀眼。

    两旁的街上已经挤满了人,伸头伸脑的看,更有人跑前跑后的数起箱子来。

    “这是要上哪家去哟?”人群中有人惊呼,小姑娘们更是羡慕得紧,垫着小脚恨不得把那箱子看穿,瞧瞧里面都是些什么金银头面。

    然这队伍到门口,却停了下来,但见前面高头战马上坐着一位银袍少年,墨发飞扬,俊魅冷酷,一举手投足间,竟透着一股让人窒息的威慑。

    “这?这好像是战南王府的小世子。”有眼尖的认出来,却不敢高声语,恐惊那马上人。

    李秀才深深的吸了口气,忽然有些庆幸,幸亏没有准备庚帖,不然单凭着这些银甲卫士,一个自己也招架不住的。

    “飞羽营!”到底是有见识的人,认出了这些抬着聘礼的银甲卫士。

    而这内城,大部分都是官宦人家,有混在其中的官员瞧见了这飞羽营,自然是当即进宫启禀圣上。皇帝几番几次要见识这飞羽营,都被战南王给拒绝了,如今他们府上却用来做抬聘礼的脚夫。这战南王是不是糊涂了,皇帝现下正想着法子治他的罪,他反而自己送上门来。

第五十七章 倾国倾城

    宫中,年过五十的皇帝满脸的怒容。

    只是生气又能作何,他怎也没想到,战南王府竟然把皇姑奶都请过去了,所以他只能恨恨的在宫里砸些茶盅摆设出出气。

    他向来发脾气的时候,都难得听进别人的劝说,所以这个时候即便是皇后和他最宠爱的萧淑妃,都离他远远的。

    而慈安宫里,太后也是十分意外,那将内城街道摆满的聘礼且不论,陈老与景安公主也不说,单说这公孙钺所提亲的对象,竟是那柳慎。她心里其实是有些舍不得的,可是无奈老六没有这个福分,如今倒是人让玄钺这个小子捡了大便宜。

    而战南王府如此声势浩大的动作,显然不是无心之举。太后有些头疼的扶了扶额,“摆驾御书房。”

    嬷嬷有些迟疑,小心翼翼的再一次问道:“太后您当真要过去?”这个时候只怕皇上正在气头上,到时候难免要惹得太后娘娘不悦了。

    “嗯。”太后已经起身准备更衣。嬷嬷见此,这才去请凤驾。

    一路过去,方到御书房门口,就听见里面乒乓作响,门口的小内侍正要张口,却被太后示意退下,所以只能任由太后自己推门进去。

    太后刚推开大门,就见满地的宫女心惊胆战的跪在地上,身着明黄色龙袍的皇帝一脸怒意,案上的书简都一团凌乱。

    “都退下去。”到底是太后娘娘,威风凛凛。

    得到她的懿旨,满地的宫女内侍犹如得大赦,急忙叩安出去。

    “母后!”皇帝生硬的唤了一声,算是请安。

    太后不语,示意身后的嬷嬷关门出去,直至这御书房中只剩下他们母子二人,这才厉声道:“你身为帝王,却无帝王仪态,如此作为,与那寻常百姓有何区别?”

    皇帝并不显得愧疚,反而愤愤道:“朕几次问他公孙笺飞羽营,都推三阻四的???????”只是他话未完,就被太后重重的打断:“皇帝!”

    太后厉声责斥,随即严厉道:“你莫要忘了,战南王府也是我皇室一脉,世代辅助我大夏江山,无怨无怒,飞羽营也是战南王府的家将,皇室无权过问。”

    皇帝不满:“那飞羽营的兵力,听闻远超朕的羽林军,如此叫朕怎能心安?”

    “即便如此又如何,祖训再上,你不能动飞羽营,飞羽营也绝对不能做出任何叛逆之事。”太后的头更疼了,她不知道自己这个儿子,为何不能像是历任帝王一般有颗宽广之心。

    “谁能保证?”果然,皇帝是不信战南王府了。

    太后忽然有些劳累,跌坐在身后的手扶椅上,“你这些年来不断削减战南王府的兵权,他们何时有过怨气,去年北俱进犯,你一手提拔出来的那些将领做了什么?最后还是公孙笺亲自领兵去破敌。大胜归来,你把玄钺强行留在了玉家关,又收去公孙笺的帅印,他们何时叹一句委屈,哀家也知道防范之心不可无,可是你这般做是过了,民间有句话说的极好,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咬人,你若是逼人太甚,到时候出了什么乱子,只怕你追悔莫及。”

    不想,皇帝并未把她这番语重心长的话听进去,反而冷哼一声:“祖训再上,若是他们敢叛逆,那朕自敢诛他战南王府一门。”

    太后怔怔的看着这个有些陌生的儿子,忽然觉得自己显然是在对牛弹琴,长长的叹了一句:“今日飞羽营出动已经很明显了,你若是在执迷不悟,那日后出了什么事情,再也不要来烦哀家。”

    说罢,起身挺直着疲劳的身躯,迈着这有些沉重的步伐朝大门口走去。第一次这个普天之下最尊贵的女人,背影里竟然流露出了中叫落魄的东西。

    沉香宫,媚眼如丝的萧淑妃正抱着她那只雪白的小兔子坐在榻上听宫外传来的消息。对于小弟心仪于这位柳国公府大姑娘的事情有些意外,当是更意外的还是战南王府的这手笔,也难怪皇帝心情不爽快了。

    “他这次是铁了心?”她与小弟的关系向来极好,怎从未听过他提过此事,所以有些质疑。

    这传话的内侍掩唇呵呵一笑:“听府上的人说,小少主是去年的时候偶然见过柳国公府的这位大姑娘,就一见钟情了。”

    闻言,萧淑妃也笑了:“哪里来的人一见钟情,果然是少年郎,只道情意重得千金,岂会知道这情意本无用。”若是有用,自己能入宫么?

    那内侍接过话:“小少主是年少了些,不过依照奴婢说,却也是该成家立业了,若是身旁早有一人,也不会有这些心思。”

    这话是提醒了萧淑妃,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笑道:“小本子,席大人家的姑娘,你可是见过吧?”

    内侍是个聪明人,主子绝对不会无端问起,显然是有心于这席大人家的姑娘了,不禁笑着奉承道:“生得明媚,家风贤德。而且席家公子学富五车,以后定是要入六部的,上还有了席大人撑着。”

    萧淑妃听着,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浓了几分,下意识的抚着那微微隆起的小腹:“是不错,你回头传给信出去,看家里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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