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最后一天,你抱我吧。”
夏淮南已经做好在门口等她的准备,却在一瞬间像幻听了一样,听见自己得到了召唤。
季久安见他愣愣的没回神,拉了他的手,把他拉进房间来。
第二百三十八章 你当然得负责了
季久安躺在床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朝他浅浅的笑。
夏淮南和衣躺在她身边看着她弯弯的眼,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蛋,连续几天受着毒瘾的折磨,阿久的脸色白的不像话,唇色也浅淡的不行。
“瘦了,跟营养不良的小鬼头一样。”
季久安噗嗤一声笑了,把头埋进他的肩窝,不敢使劲儿的搂他:“那你就是营养不良的大鬼头,谁也别说谁。”
夏淮南在她脸边上亲了一口,搂着她的腰把她往上抱了抱,对她对视:“嗯~某人的良苦用心我还是知道的,只不过这几天给我锁在门外边,让我茶不思饭不想,可是煎熬的不得了。”
“瞧你这出息。”季久安捏他的脸,既然知道还非得在门外边站着,把她想的多无能啊,还怕她承受不住,咬舌自尽不成?这个傻子。
夏淮南贴着她的鼻尖,两人的呼吸都交缠在一起了,温温软软的,像是棉花糖一样,又柔又甜。
“我的出息,那不是都在你身上吗?”
“等检查结果出来了再亲。”季久安伸手挡住了他的吻,在他脸上咬了一口,挨着他的耳朵呼气。
“你肯定没事了。”
夏淮南正装的委屈巴巴的呜咽了一声,忽然身体陡的一颤,伸手抓住了她伸到他短袖里的手。
“乖,让我看看。”季久安活动了下手腕,夏淮南顾及这她手上还有伤,劲儿马上松了不少,却还是不让她动。
“给我看看。”季久安翻身虚压着他,手贴在他后背的纱布上,和他对视。
“别看了,没事儿。”夏淮南安抚她,摸着她的头发给她顺毛。
“分居两个月。”季久安不为所动,手动一下就被他捏住拉回来,憋屈的要命。
夏淮南一听,捏她脸:“不行,想都别想。”
分居两个月那还了得,别说两个月就是两星期两天他都受不了,他要答应了,那大概是他脑残了,不,脑残了都不会答应。
“那你让我看看,不然我就走了。”季久安抿嘴,他越拦着就说明他受得伤越重,她就更放心不下。
夏淮南看她板着脸要起身的样子,将她的腰往下一压拉回自己身上来,无奈的抱着她:“好好好,看看看。”
季久安掀着他衣服的边角将他衣服脱了,跪坐在他身边大量他被纱布缠的几乎没露几块好肉的身体。
“没那么严重,只不过Boers是为了安全起见,才把我缠成这样。”
夏淮南见她不说话,向后往她身上倒仰头看她紧绷的小脸伸手勾她的下巴逗她开心。
“我有个想法。”季久安脸上没有笑,看着他身上这些轻轻重重的伤开了口。
夏淮南身体一僵心里咯噔一下,看着这神情就不像是什么好的想法。
“不如这样吧,你看你这身体都这样了,估计别人也不会要你了,你就嫁给我,我负责你一辈子。”
嗯,这个想法好。
夏淮南抬眼看她,脑子比嘴快的率先反应了过来。
这一本正经的语气将他唬的一愣一愣的,本来以为她要说什么吓唬他的话,结果,哎呀,没想到啊,被撩了,还被撩的心甘情愿的。
“你当然得负责了。”
------题外话------
今天有点事出去了一趟,码的太少了,明天给大家补上。
第二百三十九章 谢谢您的夸奖
“就算你不这么说,我也赖你身边了。我都这样了,肯定没人要我了,所以你得负责到底,少一天都不行。”
夏淮南转身把季久安扑倒在床上了,压着她撒娇耍赖,还趁机偷香吃豆腐。
季久安眯着眼睛无奈的笑,说他胖他还喘上了。别说他现在身上伤没好全,就算是毁了容缺胳膊断腿的,就他这身价地位都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往他身上贴呢,她就这么一说,他这话茬接的还挺好。
“好好好~你先起来,我都喘不上气了。”
推了推他的肩膀,深呼吸着喘了口气,她的身体素质下降了,被压着有点儿憋得慌。
夏淮南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在上边,他正享受软玉在怀呢,怎么能放跑了,他都孤家寡人独守空房了好几天了,得补回来才行。
“你伤还没好呢,别犯浑。”两人贴的这么紧,哪能感受不到他的变化,当下就要起来,只可惜她拧不过他,就算他受了伤,困住她还是轻而易举。
“我不,你都不知道这几天我受了什么样的苦,那个药……”
“不许说。”季久安耳朵顿时红了,滚烫滚烫的,捂住他的嘴瞪他。
只能说是粉佳人害人不浅,这个是最要命的,注射在季久安体内却差点要了夏淮南的命,一声一声压抑的闷哼和细细的喘息对他这个耳聪目明的人来说,在门口站着是要多难熬有多难熬,心里是既心疼又跟有小猫在挠似的,又痛有麻,纠结矛盾的不行。
夏淮南弯了眼眸,眼尾也向上翘着,像是在逗她,恶作剧得逞的小孩一般。
舌尖伸出来舔她手心,惊的季久安马上把手缩了回来,往他身上拍了一下:“你老实点儿。”
“我就不,你能拿我怎么样?”夏淮南拿准了她不敢使劲打他,打滚撒泼卯足了劲的给自己谋福利,手也可不老实了。
“你信不信我咬你!”
“你把手拿出来!”
“我告诉你,今天晚上你别想跟我一起睡,你睡沙发睡你的冷床铺去吧!”
“呜,我错了我错了。”
“睡!一起睡!你别闹了!”
门口端着饭菜的女佣走也不是站也不是,场面一度十分尴尬,想了想,还是走了。
总不能打扰了少爷和季小姐的好事,她害怕被少爷飞冰碴子,胆小禁不起这惊吓。
少爷对季小姐那是宠上天了,可对别人还是照样冷淡,她还是先走为上。
“怎么端下来了,安安不吃吗?”沈星涵看着女佣端着饭菜下来了,前后不过几分钟的时间。
“少爷在季小姐房间里……”女佣垂眼颇为不好意思,话说了一半,站在餐桌前,不知该如何解释下去。
“那不是挺正常吗?”沈星涵刚开始没觉出什么不对来,她儿子在她儿媳妇的房间里,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吗。
待到脑子转了个弯又看向一边站着的女佣挥了挥手让她下去,将筷子放下,仰着头往楼上看。
“这混蛋小子,怎么一点儿不知道疼人呢!”安安这才刚好了些,怎么就不克制克制。
“你怎么知道咱家这混蛋小子没疼人呢,没准啊,刚才也就是闹一闹,你想想淮南宠爱安安那样子,哪舍得她受一点苦。”
夏封远看着自家老婆大人操心的模样,笑着打趣她,让她少操点心快吃饭,小两口的事儿让他们自己玩闹亲热去就好了,他们这些老人家呀,什么都不知道。
楼下正说话的这会儿,楼上的两位年轻人也温存够了,被挠痒痒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季久安脸色粉粉嫩嫩的,看起来健康了许多。
季久安去检查身体,夏淮南说什么都要跟着,亦步亦趋,寸步不离的守着,跟守护兽似的。
“你看我就说肯定没事了,我的宝贝儿真棒!”夏淮南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势啾的在季久安唇上亲了一口,抱着她笑。
Boers瞬间觉得有什么刺痛了他的双眼,这莫不就是爱情的光芒?那还当真是万里闪耀,相当闪耀,闪耀的让他觉得自己眼瞎了,才看见了一个傻不拉几的阿夏,在那抱着未来老婆笑的不带一点儿智商。
季久安与夏淮南养伤的期间外边这些圈子里是风起云涌的,顾流风因伤推了好多活动,对外宣称自己放假一段时间,被娱乐圈写的也是各种花样都有,什么准备退圈或者是什么准备隐婚之类的,空穴来风的消息多的数不胜数。
商业圈里,最大的事儿应该是王家倒台了,抢地皮失败了不说,海利集团也被季家玩的破产倒闭,夏家直接列了罪证把王海利连带着他那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亲生儿子一块儿送进了四海监狱。
四海监狱是海上的一个孤岛,这里能者多的数不胜数,逃出去这种事儿想都别想太多。四海监狱专门关押无期徒刑的犯人,在这待着就是生不如死,只要还有口气,那就没个好日子过,关到没气了,剁吧剁吧扔进海里喂鲨鱼。
再有什么大事的话就是郭家痛失爱子,一夜之间郭家分崩离析,公司资金链断裂,短短几天之内退出B市,不知道蜗居到哪个小城市去。
王郭两家倒台,位置瞬间被季家拉上来的两个后起之秀所取代,成为季家的拥护者。
王朋绪还被关在夏家的密室里,一天三顿“好好”伺候着,半死不活的被吊着口气。
若不是夏淮南提起来,季久安压根不知道他还活着,进了密室连往近处走都没走,开枪直接崩了他,眼睛都没眨一下。
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枪法精准干净利落的模样看的密室里的看守头领都蒙了,这他妈哪是个娇生惯养弱不禁风的大小姐,谁在私底下讨论她是个弱不拉几只会让人保护的女孩来着,给我出来,我不把你打成肉饼!绝对是眼瞎了!
杀个人比杀只鸡还轻松,这他妈是个杀手吧?还是个特种兵啊?我了个了了?excuseme?
就这枪法再让他练个两年或许能赶上她?妈的,传闻果然害人不浅。
“这么轻易就放过他了?”夏淮南握着季久安的手走在公园里,昨夜刚落了一场雨,庭院里都是清新的青草香,空气湿润而舒畅,整个人都无比的放松。
季久安挑了挑眉,嗯了一声。
“我以为他早就死了呢,没想到还活着,你真是心慈手软。
不过现在行了,被我送上天了,早死早超生,希望他下次投个好胎,哪怕当个猪当个狗,也比猪狗不如强得多。
他这一辈子,没干过什么好事儿,他的三观太不正了,有这样的三观不如没三观,活成个傻子也比这样好。”
季久安对一枪毙了王朋绪平静的很,她对他本来也就没什么怜悯之情恻隐之心,更何况他又办了件这么天大的“好事”,让她尝了长这么大都没尝过的“甜头”,她也不用手下留情。
要说让他死的这么轻松,说到底也不过是她不愿意和王朋绪打交道了而已,看着这样的人,嘴上会忍不住放毒的。
“心慈手软,真是谢谢您的夸奖。”夏淮南揉了揉她的手,笑眯了眼睛。这还是头一回有人说他心慈手软,还是正面的话。
“甭客气!”季久安下巴颏一抬,神采飞扬的,完全看不出来她刚结果了一个人。
夏淮南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两人就回到他们爱的大窝去住,只不过最近夏淮南没闲着,他们订婚的日子越来越近了,他对她的事向来上心,这样的大事儿更是恨不得亲力亲为。
季久安本来的想法只是简单的办一下,只可惜没成功,这次的订婚请了不少大家族的人来,订婚宴不单单是订婚,也会将夏淮南继承夏家,季久安继承郁氏的消息公布出来。
原本不少人都盯着这两块肥肉,不过,等订婚宴一过,怕是不少人的梦都得碎了。
第二百四十章 想我的情敌们
订婚宴场面很大,受邀的都是与夏家季家关系不错家族,各个家族中的长辈有前途招人疼的小辈均出席了。
季久安挽着夏淮南的胳膊在来宾间穿梭,杯中的酒时不时的抿上一口,用来和这些宾客打交道。
季久安换了衣服出来,就瞧见等在门外的夏淮南。
“累吗?”夏淮南牵起她的手,握在手心里轻轻的揉捏。
季久安把另一只手也递给他,嘴上应了一句“还好”,身上却已经开始犯懒了,靠在他肩膀上多磨蹭会儿时间偷偷懒。
季久安从小到大参加的每一场宴会,都像不会疲倦一样,永远的腰杆笔直,美貌优雅,端庄大气,从来不会有娇气刁蛮的习惯或公主病,更不用靠着撒娇耍心机或言语行为攻势吸引别人。
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种一切皆在掌控之中的风轻云淡的感觉,自信却不自傲,一切恰到好处,一举一动都让人魂牵梦绕,不是刻意为之,却偏偏就吸引了人的目光。
她这种人,明明天生自带光环却没有的自觉,当自发选择后天的教育与陶冶把她照的越来越亮,宛如身在聚光灯下的时候,却依然波澜不惊。
季久安给人的感觉就是,啊,她就算没有那些耀眼的身家背景,也本该如此。
这也是为什么大家族都把她当做范本教育子女甚至是把她当做未来的下一任主母人选的原因。
可事实上,哪能不累,且不说她,就算是在这个圈子里待了一辈子的人也照样累,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穿梭流连,交付真心的没几个,虚与委蛇的可太多了,身累心也累。
不过,能怎么着呢,拥有这个身份享受着这个身份带给你的便利与光环时就得承担这个义务,就算脚腕都要累断了,也得站着把一场撑完。
“那咱们一会儿再出去。”夏淮南将她整个人都抱在怀里,他身上清淡的香气包围着她,缠缠绵绵丝丝绕绕的像是一张网,把她困在他怀里。
季久安也乐的躲清闲,把头搁在他的肩窝闷闷又带着点喜悦的出声:“其实这是我从小到大经历的最轻松的一场宴会了,中间可以出来偷懒,不用应付接二连三过来套消息的人,也不用听着他们奉承的话给谁家的儿女做所谓的榜样。只不过,是被你宠坏了,稍微累一点儿都觉得疲惫,矫情的不行,都怪你~”
怀里人轻轻软软的声音钻进他耳朵里,带着温言软语的呼吸像四月里的风一样,暖暖糯糯的,想把它抓住在手心里回荡着,听上一遍又一遍。
“嗯。”夏淮南头一转柔软的嘴唇就贴上了她的侧脸,抱着她软和的笑着附和她的话:“怪我怪我。”
音调不高有点低沉,带着饮了酒的醇澈,“嗯”的一出声把季久安苏的脸红心跳,感觉自己耳朵周围的空气都在不停的颤动撩拨着她的耳朵。
再加上他又宠溺的笑音,季久安真的想狠狠地亲他一口,声音怎么能这么招人,好了好了,命都给你。
“你们两个当事人原来在这儿躲清闲,好了,别偷懒了,快走吧!”苏沅霆是专门请假回来的,一个是他一起长大的亲兄弟,一个是算不上教官的小兔崽子,嗯现在应该称她弟妹了,他就算是牺牲为数不多的假期都得回来。
刚扫了王家那个毒瘤,被国家记了一功,等他这次回到军队,就升职了,升了职以后假期又多了,这次回来参加他俩的订婚宴,没准等过几次他回来,就是他们两个的结婚宴了。
这俩人的速度他还是完全相信的。
订婚宴上按照流程丝毫不带偏差的顺下来了,该宣布的消息也宣布了,有人心里再不平再不满也是不可能改变这个事实。
其实说实在的,在订婚宴上季久安还是看出些端倪的,虽说她与夏淮南交往一来,没怎么遇到过什么娇气千金富家女的情敌,但那也只能说是她家宝宝气场强大,把人吓得不敢往他跟前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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