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侯门贵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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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侯门贵妻- 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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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他竟然巧妙的幸免一难,活了下来。“舒家的事情,原本就是一笔烂帐,但是怎么也不会和郡主有关!”

    其中深意,徐凝慧自然是明白的,她只是叹息,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值得风光霁月的舒自在都能俯首称臣,甘愿冒这样的风险行事。“既然是母亲受伤,为何皇上又突然驾崩!”

    “因为舒自在说了五皇子将三王妃早年的嫁妆找到了,并且存放在了京郊,以待后用!”宁冬荣看了一眼徐凝慧道,“皇上大怒,五皇子矢口否认,却在衣袖之间露出了三王妃嫁妆中的一件器物,似是家徽!”

    徐凝慧了然的点点头,也算是机缘巧合了,那个东西确实从她手上溜走的,是她给了悟大师的信物,听说这小小的一物,竟价值黄金千两,是沈家不外传的信物。竟然没有想到在了悟大师的手里竟然有了这样的用处,也不算辱没了它!

    “那五皇子私藏逆犯的财务,只怕皇上有心也包庇不住了!”徐凝慧淡淡的说道。

    “不止!”宁冬荣深深的看着徐凝慧,脸上是不知自的审视她。“德妃的身份可疑,细究之下,竟然是三王血脉!”

    “德妃进宫数十载,怎么才查到?”徐凝慧拧眉问道,在看到宁冬荣的审视姿态的时候,突然恍然的想到,从前,现在,他和她不过是把不堪再走了一遍而已。

    “三王妃跳崖之前,本就生了以一个女儿,奈何当时形势太乱,待局势稳定,早就不知所踪。后来德妃入选侧妃,因着家世不错,又有太后做姑母,自然是顺风顺水。直到二公主突然说起,宁家自宁老夫人便出美人,宁家的儿郎都是极好的才貌。当年宁老夫人的出身便是低微的四品典义,多亏了宁老夫人容姿不错,加之颇有些才貌便成了侯夫人!后来才知道,宁老夫人不过是那家夫人在进香时收留的孤女而已,不知所出!”宁冬荣淡淡的说道,“至于为什么一夜之间这件事情暴露在众人面前,是因为沈家的人见到了宁老夫人,说了颇似先祖的话,被谢家的人记在了心里,皇后丧那日,奏折已经摆上了皇上的龙案。”

    环环相扣,真是好手笔!徐凝慧不由得在心里赞叹一声,覆又看向宁侯爷,“父亲,既然事情明了,先下五皇子在何处?”

    “被皇贵妃扣押在了德妃宫中,”宁侯爷起身走动,“也不算明朗,谢家呈上的那些证据,只能证明宁老夫人是孤女被收养的。再者,谋逆的是三王夫妇,时过境迁,五皇子毕竟是皇家血脉,不可能因为早年间的恩怨就生生折毁了一个颇有名望的皇子!即便是他暗自将三王家财收入囊中,财帛动人心,旁人没有理由去接受,他却是能够的!”

    徐凝慧点点头,而且舒自在的事情,明显就是刻意为之,其中的用途,徐凝慧还是想不出来,也不知道其中究竟有着怎么样的深刻用意。但是有一点,徐宁慧能够确定,舒自在突然这样做,绝不是贸然。

    “皇上和五皇子起争执也是因为三王的财务和血脉的事情,五皇子一力否决。”宁冬荣工补充道,“皇上因为勇王府世子查出的那些证据表明,皇后丧仪之上出现的违禁物品却实是五皇子所为,五皇子供认不讳!”

    徐凝慧却是将头埋得低低的,看似忠心耿耿的宁家,到底还是留了后手的,皇上和皇子之间的谈话内容都能知道,可见皇上身边是有他们的人,而且那人的地位不低。

    “扬欢公主拿出了遗诏!”宁侯爷站在顶梁雕花柱前,突然说道。

    不止徐凝慧就连宁冬荣也是一脸的惊讶和不可置信。

    “才接到的消息!”宁侯爷说道,“是皇上在临终前留下的,由徐老太爷,卫家二老爷所书,加盖国玺的!”

    不知怎么的,徐凝慧突然想起昨日临别前,扬欢公主空灵飘渺的语气和神态,分明就是早就计划着做这件事情的!

    正厅凝重的气氛,被管家的到来打破,因为皇贵妃急招,传唤宁侯爷夫妻,世子夫妻进宫,商议皇上驾崩一事!

    “可还有旁人?”宁侯爷沉声问道。

    “有,六安候一家子也在传召之中!”管家点头说道,“侯爷,府上已经布置好丧仪规程了!”

    “好,既然是急诏,那么咱们早些时候进宫!”宁侯爷说完便一头扎进了如同深渊巨口的漆黑的夜里。

    宁冬荣也跟着起身,不过却没有急着离开,而是转身看向徐凝慧,“多穿件衣服,更深露重!”

 第五十二章相拥

    再次进入皇城之中,徐凝慧生出了无力之感,即便是这天下最尊贵的人,也有死去的那一天。依旧是满目的白,刺得眼睛生疼,可纯然的颜色恍如婴儿脸上不知世事的笑意。

    小心的跟着宫人,到了皇贵妃的宫殿,其实不该是皇贵妃,早在皇后过世的第二天,皇上便下旨册立杨氏为皇后,只待敏嘉皇后丧期一过便行礼。

    一路前来的不过几人,要么是勋贵人家的女眷,要么就是军政大权家的女眷,看来你杨氏是有意为之的。

    倒是没有见到徐家的人,徐凝慧心里得了一丝安慰,见过皇贵妃之后,不过浅浅几句问话,几句交代和安慰之后,便送了众人到偏殿歇息。

    徐凝慧走在最后,有心想要问一问扬欢公主的境况,但是被皇贵妃挡了回来,只得憋着心里的担心和疑问跟着众人到了偏殿歇息。

    说是歇息,可是在场的几位夫人都是明白皇贵妃此行用意的,怎么可能睡得着,何况宫人们来来往往,虽然刻意放轻了脚步声,但是在众位夫人眼中还是骚扰,焦急不已。

    “惠儿,你身子不大好,方才来的时候,脸色惨白,不如歇一歇。”宁夫人私下看了看,好在皇贵妃不算苛待,这偏殿一应物品都有,宁夫人便说道,“左右这一时半会儿的也分辨不出什么事情来的,苦苦熬着也是无用之事。何况咱们在这里也不是能说的上话的人!”

    徐凝慧却是困倦不已,在昨夜睡下的时候,特意让常妈妈拿了安神的汤药来,她时常被困在扰人的噩梦中,这段时间以来,身子却是熬不住了!当下也不矫情,点点头,便在宁夫人的照顾下,昏昏睡去。

    待她再次醒来,初升的太阳已是日落西山,屋子里布满了金黄色的阳光,暖暖的照在徐凝慧的心里。

    “醒了?”角落里有声音响起,徐凝慧不由得看去,是宁冬荣。

    他从黑暗的角落里出来,沐浴在在姜黄色的阳光下,恍如从地狱归来一样的冰冷的目光直直的落在徐凝慧的身上,叫徐凝慧遍地生寒。

    “你?”徐凝慧见是他,立即从床上起身,收眉敛息的将自己的神态化为虚无,她还来不及站稳,就只觉得一阵风席卷而来,最后被一个冰凉的怀抱纳入怀中。

    “惠儿,我想你!”宁冬荣低醇的桑音在徐凝慧的耳边说着,竟然还带着哭腔。问着他身上浓厚的血腥味,徐凝慧知道在自己睡梦的时候一定发生了许多事情,闭了闭眼,终是没有将他推开。

    二人在夕阳的余晖之下相拥许久,直到扬欢公主的声音懒懒的响起,“皇叔倒出传召世子爷,我一猜就在这里,果不其然!”

    徐凝慧挣脱出了宁冬荣的怀抱,看向笑语盈盈的扬欢公主,“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情?”

    “世子没有同您说?”扬欢公主讶然的问道,而后了然的点点头,“也是,姑姑可是世子亲自信皇祖父求娶的,自然是不会将这样的事情告诉给姑姑,污了姑姑的视听!”

    徐凝慧从看向她的目光转向宁冬荣,见他只是看着自己,纯然的看着。有些话便没有问出口,告诉和不告诉,她终究会知道的。

    “既然六皇子传诏,不如你先去见过吧!”徐凝慧看着宁冬荣那件墨色的衣衫上那团浓厚的黑块说道。

    “是皇上,年号和宣,今日下午在先皇的灵前登基的!”宁冬荣突然开口道,“五皇子谋逆,已经被太后关押在了德妃生前的寝殿之中,你要不要见一见!”

    “我来也真是为了此事!”扬欢公主插嘴道,“皇叔说之前允诺了姑姑,特意让我带着姑姑去见那人的!”

    “也好!”宁冬荣说道,伸手将徐凝慧睡乱的发髻弄好,“不管是谁在你屋子里的香炉里点了安神香,但是你能睡得好,我都可以不追究!”

    徐凝慧的手紧了紧,别过头去,不自然的问道,“世子今日有些不同,可是因为五皇子的缘故?”

    没有听到回话,徐凝慧便抬头看去,只见他眼中的伤疼触不及防的窜进了徐凝慧的心里,她想,这个男人似乎不是那么冷血的,他也是人!于是便没有再过问,之前发生的事情,只是将他送到偏殿门口,看着他身影绰绰的离开。

    “姑姑可是觉得心疼?”扬欢孩子气的问道,“其实世子很在意您的!”

    “过往不究,未来我确实不想与他有太多的纠缠!”徐凝慧淡淡的说道,“你呢?”

    “我?”扬欢笑了笑,“我是无依无靠的孤女,只有一个年幼的弟弟!”

    “此间事了,我就回搬离京城,你若是觉得尚可,可到我的庄子上住下,不大,但是不会有人打扰!”徐凝慧道,“知道你的心里有事情,但是歇一歇吧,否则你会熬不住的!”

    扬欢公主笑了笑,“有姑姑在,我和弟弟总不会被人吃了!”含笑的看着夕阳落入山丘之中。

    宫苑深深,这是徐凝慧第一次站到德妃住过的宫殿面前,有层层侍卫把手,似乎里面关押着的是恶虎猛兽,侍卫见二人来了,上前将宫殿的门打开,“世子交代说公主和夫人会来,只是五皇子毕竟是逆犯,还请夫人小心些才是!”

    扬欢身边的宫人找来宫灯点亮了徐凝慧脚下的路,她微微颔首,对着侍卫说道,“多谢大人,我等自是小心,不会与大人添乱。只是不知五皇子妃宁氏在何处?”

    “皇子妃宁氏即将临盆,太后不愿妄添罪孽,便将她送到了宫里的宝华寺,只待她生下孩子在做打算!”侍卫道。

    徐凝慧低头冥想片刻,再次抬头,眸中已是一片平静,“走吧!”清浅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宫殿之内哒哒的回响。

 第五十四章离府

    一夜之间,新皇登基,南楚的政局改朝换代,关于五皇子的一切罪名都被摆上了龙案之上,桩桩件件,均是抵赖不得的重罪,寒门出身的官员个个临危自乱,每日上朝之间,都与家人话别,掩面离去,犹如上邢一般。

    几日之后,在所有人以为新皇准备收拾政敌的时候,新皇决定接受刘璋大人的建议,只闻主谋,不严查从犯。这下子所有人悬在半空的心,歇了下来,无不对新皇感激涕零。

    而这些都与徐凝慧无关了,她回到宁府之后,交代众人将东西打点好,与宁夫人详谈半日之后,赶在城门关闭之前,离开了京城。

    “夫人,咱们快带到了!”马车中的玉竹递给徐凝慧暖汤,“今年的秋来的格外的早,树上都开始掉叶子了!”

    徐凝慧点点头,“都打点好了?”

    玉竹看了她一眼,心有戚戚,出门之前,徐凝慧叫人将流月送回了张家张三老爷手上。所有都看着不敢反驳半句,流月磕头磕的鲜血直流,徐凝慧也没有心软半寸,只是看着院子里那株早些败落的茶花。而后拿起婆子用的锄头,狠狠的砸了下去,那棵茶树便去了一半。“你走不在,什么时候由你说了算?张家算计我的时候,你怎么不知道我才是你的主子?珠儿死的时候,你明明知道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不说半句!我抬举你,交给了你本事,不是叫你来算计我的!”

    流月不敢再分辨半句,所有人都不敢再对着徐凝慧劝说的话。

    玉竹知道,她向来都是狠绝的人,对自己尤是!恭敬的将碗拿了过来,“早在县主交代的时候,婢子就将一切都打点好了。也通知了吴嬷嬷,依着她老人家对您的心思,只怕早早的就在庄子外候着了!”

    徐凝慧的嘴角弯了弯,但是愉悦的弧度很快便消失不见了。因为有哒哒的马蹄声传来,玉竹掀开帘子往外看了一眼,低声的对着徐凝慧说道,“是府里的护卫!”

    她这话说的含糊,徐凝慧也懒得理,径自闭了眼,不理会。“任由他们去!”

    车队在宽敞的道上不急不缓的前行,周遭是十几位府卫跟着。洪烈的金色落在一行人的身上,影子缓缓的被拉长,是夕阳西下的故人远去!

    到庄子上的时候已近二更,吴嬷嬷远远的就看到灯火逼近,连忙招呼着仆妇准备热汤吃食。

    搀扶着徐凝慧下了马车,吴嬷嬷担心了一下午的心终于落地,“姑娘也不是小人了,怎么说走就走!快进来,进了八月,天气渐渐就凉了,姑娘身子不好,路上只怕也没有吃上什么东西!”说着话就庄子里去。

    有着吴嬷嬷陪着,徐凝慧一顿饭倒是吃的好,可是到底因着心里有事情,也没难呢过吃下多少来!

    吴嬷嬷看着心疼不已,那好几辆马车上的东西,她是知道的。之前还奇怪着徐凝慧对于她的安排,这会儿也回过味了,只怕是担心她阻拦,早早的就给打发回来的。

    “嬷嬷,我累了!”面对吴嬷嬷欲言又止的样子,徐凝慧提前将话说了出来,“赶了一路,想要歇一会儿!”

    吴嬷嬷无奈的将话咽了回去,伺候着徐凝慧洗漱上床歇着。叫了暖冬进来上夜,转身去找了两个丫头问话。

    早上是被叽叽喳喳的鸟儿吵醒的,徐凝慧睁开眼,就看到从窗子外伸进来的阳光里带着斑斓的彩色,格外的璀璨夺目。伸出素白的手,阳光如鸿毛一样轻轻的落在她的手上,舒坦的暖意,叫她眯了眯眼。

    “姑娘醒了?”甘松端着水进来,笑问徐凝慧,“可是廊下的鸟儿吵醒了姑娘?婢子们也是才看到有鸟儿在廊下做了窝的!”

    “无妨,本就要醒的!”徐凝慧道,“都安置好了?”

    甘松脸上的笑意一顿,摇摇头,“昨日都累了,吴嬷嬷和常妈妈说今日再来拾掇,左右东西也不算多?”

    “不算多?”徐凝慧讲话重复了一遍,意味不明的斜了斜嘴角,她可不觉得七八;辆马车上搁置的那些东西可以用少字来形容。覆又看向甘松,淡声道,“今日总空闲了,早早收拾好,明日我还要去清清净寺上香!”、

    甘松低头,伺候徐凝慧洗漱,心里却暗暗叫哭。门外的嬷嬷们还指望着徐凝慧将离府的心思打消,隔几日府里来人就乖顺的回去,谁曾想,徐凝慧从来都是看着温柔似水却是最有主见的人!

    上午,徐凝慧在庄子上查看了一番,问了许多问题,倒叫吴叔轻待的心思收敛了不少。原本以为徐凝慧是个四至不勤,五谷不分的人,谁曾想,这方方面面的只有庄户人家才知道的事情,她一个闺阁妇人知道的也特别的清楚。

    转过之后,徐凝慧站在绿荫下对着吴叔道,“知道吴叔您是一把好手,庄户上的事情,有你照顾,有吴嬷嬷看着,我也算放心。”

    “当不得县主夸赞,原是奴才们的本分!”吴叔低头道,“今年的收成还好,又因为县主少收一层的租子,租户们都可感激县主了!”围着的一些租户们也是异口同声的说道,“多谢县主的恩得!”

    “收成好,那是老天爷保佑大家过个好年。也是大家辛苦一年的结果,与我是没多大成就!”徐凝慧含笑道,“我也是占了巧,新皇登基,明年的赋税也会减免一些,你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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