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军婚,霸爱小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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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军婚,霸爱小妻-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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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跟到电影城。

等前头那车里的两人离开停车区,乔装改扮一番的顾繁华,才从保时捷上下来,小心翼翼的跟了上去。

没走几步,手机响了。

顾繁华赶忙打开,看完短讯,就切换到微信的视频拍摄,边跟踪着前头两人,边沿途拍摄。

可这酷暑天的,谁会穿着长披风,带着个鸭舌帽,鼻梁上还架着个蛤蟆镜?答案只有两个,要么是疯子,要么是变态!

于是,顾繁华这个悲催的娃,因为这身怪异的打扮,在跟踪到一半时,被电影城里的保全人员揪住,扭送警局……

列车抵达B市时,景煊刚好看完顾繁华发来的视频,沉着脸给她打了个电话。

“顾繁华,程爱瑜在哪儿!”

“这个……”电话那头,顾繁华望着坐在自己对面眯眯笑的小民警,犹豫了下,报出一串地址,就立马挂断电话。

一个钟头后,当景煊开着军用越野,出现在警局门口,顾繁华跟见了亲爹似的冲上去。“景哥!”

“你别告诉我,你们又进来了!”俊美无俦的侧脸,阴沉无比。

“这个……只有我一个。”

咽了口干沫,有些心虚的顾繁华,赶紧换上小狗似的笑容,以程爱瑜的下落为筹码,让景煊给她从号子里捞了出去。但不等她舒口气,就被景煊拎着领口,给拖上了副驾驶座。

跟着手机定位的地理位置,景煊驱车一路赶往市区。

等赶到小区楼下时,景煊这边刚下车,就被顾繁华叫住了。

“哎,你打算这样就往里冲?好歹也让我打个电话问问嘛!”

冷静下来,景煊双手插兜的靠着车门,示意顾繁华打电话。

顾繁华深吸口气,拨通死党的电话,半晌,那边才有人接。“喂,小鱼,你干嘛呢,现在才接电话!”转眸,她的目光一下子对上了景煊的,那灼热的视线,令她小手一哆嗦,不小心碰到了外放模式。

接着,就听电话中传来一道漫不经心的声音,轻飘飘的吐出三个字——

“床上啊!”

☆、031:谁欠干,有本事咱练练!

当顾繁华开门时,程爱瑜正打着哈欠,从房间里出来。手里拿着个哆啦A梦的马克杯,身上只裹着一条粉色浴……胸部以上,大腿以下全部赤裸着。

听见开门声,背对着大门倒水喝的程爱瑜,头也没回的揶揄死党:“小娘子,咱们才分开多久啊,就又想爷了?这要是被你家唐大少爷知道了,还不得把我给活剥炖汤!”

直起腰,回头。

转身的刹那,她差点扭了腰。

他,他怎么来了?!

捧着杯子,程爱瑜僵直的站在饮水机前,绸缎般的黑发,慵懒的垂在凝脂般的肌肤上,随着空调的冷风,微微浮动,一落,一荡,每一下都像是拂在了心口上,又酥又痒。而那性感的锁骨,白皙的肩头,细长的双腿……无一不让人血脉贲张。

杯中的热水,冒着白气,微醺着她的面颊,为她增添了一抹柔白,朦朦胧胧的,却美的勾人心魂,像个误落人间的妖精!

但这妖精一回神,气氛瞬间就变了。

“我一定是最近神经衰弱,嗯……做梦呢,做梦!”

喃喃自语,程爱瑜调转步伐,朝卧室走去,准备回去继续补眠。不想这时,一只干燥温暖的手,突然搭在了她的肩头,手心灼热的温度,触碰被冷气吹的冰凉肌肤,让她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程、爱、瑜!”

此刻,景煊的怒火蹭蹭燃起,不仅仅因为她在这星期里的种种“壮举”,还有她够胆的行径。她竟然把他的号码,拉入了黑名单里!

“她、不、在!”

学着他抑扬顿挫的语调,程爱瑜伸出了小野猫的利爪,缩肩、压身,再来一个侧翻,就顺利的从景煊的桎梏下逃脱。但她这两下子,那里敌得过景煊,没等她这边逃开,那边的肩头就被他顺势捉住,腰间一紧,便被他箍在了怀里。

抬眸。

男人冷峻的面容,散发着一种迫人的气势,半眯着的凤眼,吐露着危险气息。而那目光,正凝定在程爱瑜精致得,叫人无法判断年龄的脸上,沉默须臾,醇厚低沉的嗓音,便在耳畔响起。

“她不在,我就在这等,等到她回来为止!”

等她回家,等她回到他身边……

微怔,她望着眼前气势天成的男人,眨了眨眼睛。一瞬,她似乎从那深邃的眸中,捕捉到了些什么,但太快,有恍惚什么都没有抓住。但肩头的灼热,却让她的心骤然清明,瓷白的小脸霎时浮起怒意。

倏然抬眸,程爱瑜仰视着他,冷凝的眸光仿佛在空气中凝结成一线,嘴角微扬又挂上恰到好处的笑容,冷声回敬:“景上校,你这是非法入侵私人住宅,我有权告你!”

“她带我进来的,不构成犯罪。”

“那我现在要求你出去!”横了眼罪魁祸首的顾繁华,程爱瑜继续据理力争,势必要压倒景煊的嚣张气焰。素手一扬,毫不客气:“出去!再不出去,我报警啊!”

景煊眯眼,冷冽的眸光凝定在她巴掌大的小脸上:“有本事送我去军事法庭!”

视线相交。

程爱瑜清晰的感觉到一种慑人的狠戾,从景煊身上迸发,那漆黑的眼底,正翻涌着一种复杂的情绪,深邃的好似要将她吸进去。

而就在这尴尬的沉默中,顾繁华出声打破。

“那个,小鱼,景哥,咱们有话好好……说。”

可没等末了那个字说完,就听那两人剑拔弩张的怒吼——

“好什么好,让他滚!”

“欠收拾,咱练练去!”

话音未落,被惹火的程爱瑜猛地扬手,朝他来了个上勾拳,动作之快,惊得“战区”外的顾繁华都没来得及反应。

但景煊是谁啊?要真能让她打着了,这肩上的军衔就真是坑爹坑来的了。

他仰头,后倾,退开半步侧身避开。在她二度进攻时,扬手一挡,手腕翻转,就牵住了她的手腕,高高举起,力道之大,逼得程爱瑜连连倒退,最后“嘭”地撞在了CD架上,令一盘没有封套的碟子掉了下来,透明封盒上注释的日期,正是景煊的生日……

但这盘碟子,并没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一阵尖叫过耳。眼前,景煊高大的身影忽然一弯,就那么轻巧的将程爱瑜给抱了起来。动作利落的推门,进屋,落锁……任凭她吼叫踢打,恐吓威胁,照办不误。

留在屋外的顾繁华,听这里头叮叮当当的动静,她的脑海里不自觉的浮现出,小鱼儿任人宰割的画面,不自觉的倒抽一口凉气。

想走,但受到好奇心的驱使,她还是靠近了卧室,并顺手拿起程爱瑜摔在地毯上的马克杯,杯口贴着门板,耳朵紧贴这杯底偷听。

“色狼,你碰哪儿呢!”

“唔……变态,疼——你不会轻点吗!”

“啊——”

高分贝的呼痛声,惊得顾繁华差点丢了杯子。

但下一秒,她真把杯子丢了。

因为……门开了!

“你在干什么?!”景煊冷硬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顾繁华一晃神,下意识的背过手,仰头看向他。

迎视他沉静的犹如一汪深潭的眼眸,顾繁华只觉浑身发冷,赶紧移开视线,落在他解开了风纪扣的衣领。稍顿,她妩媚的眼尾不禁一扬,眼睛顿时亮了。

喉结下方的齿痕,格外清晰,上头还有未曾擦去的唇膏印,藏在衣领下,若隐若现的,透着股JQ的气息。

但没等她因为自己的发现而乐呵,景煊的质问有一次传来。顾繁华本能的绷直了身子,在彪悍的势力压迫下,她选择狗腿的扬起笑容,“嘿,首长同志,我今儿总说也算是牺牲良多,才让你抱得美人归。不要别的,请吃顿饭,总是应该的吧!”

说着,顾繁华却悄悄地往门里看了眼。无奈景煊当得太严实,别说春色了,房间里灯光的颜色都看不到!

而这时,景煊却勾起少有的笑,缓缓开口:“等我饱了,再谈请客的事儿!”

弯身,修长刚毅的手指从她跟前划过,拿起杯子,转身关门。

在门扉合上的刹那,程爱瑜跋扈的宣言从中传出,气势雄浑——

“景煊,到底咱们谁欠干,有本事咱练练!”

☆、032:男人,我不是你的领地!

屋内,气氛瞬间冷凝,四下寂静。

背靠着奶白色的门,景煊垂眸,凝视着坐在床边的程爱瑜,她一手撑着床榻,一手紧紧地攥着胸前的浴巾,愤然的逼视着他,仿佛控诉。

欧式风情的壁灯,静静地泛着影影绰绰的光,笼罩在她周围,一种朦胧、浪漫的美感油然而生,勾的人心神悸动。

忽然,他走近。

扯开胸前的衣扣,伸手握住她的香肩,沉声质问:“你要和我练!”

顿声,他半眯着凤眼,手掌游移到她的白皙的颈间,轻轻拂过她的锁骨,倏然收紧。“好,我成全你!不过,在那之前,有两件事儿,麻烦你解释下。我送的东西,为什么不带,我打你电话,为什么不接!”

看着眼前高大挺拔的身影,程爱瑜愣了下,回神时目光陡然转寒:“你管的也太宽了吧!我有什么需要解释的?我和你毛关系都没有,你让我解释什么!”

说着她朝后仰去,避开他的触碰。

但他似乎跟她卯上了,在她躲开的那一刹,直接压了上去,整个人就那么压在她的身上,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就那么讨厌我?”

闻声,程爱瑜抵在他胸口的手不再挣扎,四目相触,一丝飞快闪过的情绪从他的眸中闪过,令她的心里防线不受控制地急速退守。

但她很快的收敛情绪,惜字如金的冷声道:“是!”

浓重的火药味,在空气中散开,让人难以心平气和。

沉默片刻,景煊低沉的声音,钻入她的耳畔,阴沉而又冷冽:“那也改变不了,我们狗男女的关系!”

话音消弥,他发狠的吻了下来。

饱满的唇,贴合着她柔嫩的唇瓣,吮允,啃噬,不停的蹂躏着,似乎将怒意全都倾倒在了她的唇上,发泄着。但奇怪的是,这吻让她感觉到的,并非愤恨,而是一种略带怜惜的怒意,纠缠而又缠绵。

辗转而下,烙印在肌肤上的酥麻感,微微有些刺痛,却勾起让人渴望而又陌生的异样感触,令程爱瑜的身子不禁颤抖。

她情不自禁地嗯了一声,低柔,娇媚。

但下一刻,她却尖叫出声。

“啊——你个是变态!属狗的吗!”

还咬人!

程爱瑜怒视着他,却被迫吞下口中的血腥,冷哼了而身,使出全身力气,狠狠地将他推开。

景煊顺势一闪,转手按着她的肩头,用手肘支撑在她身边,免去让她承受更多重量,却冷笑着回敬,“和你学的,小母狗。”

“你——”仰视着男人冷峻的面容,程爱瑜忽然有种错觉划过脑海,并不自觉的问了出来,“你,不是在吃醋吧!”

但他并没有问她任何关于乔疏狂的事,可她不知为什么,竟然会有这种感觉,觉得他应该是知道了微博的事儿,也知道了乔疏狂为了压下舆论,而说的那些话。

心下一凌,他,不会的!

连喜欢都算不上,又怎么会吃醋?

是她妄想了。

扬眉,程爱瑜忽然伸手环住他的腰,指尖顺着他的背脊,摩挲着衣料,缓缓滑下。嘴角牵起一丝自嘲的笑意,妩媚的杏眼泛着丝丝寒气,掩藏着那抹期待。

“吃醋?我只爱吃鱼!不过……”男人阴沉地盯着她,盯了很久,眼神还是一如既往的莫测高深。随后,他按着她肩膀的手微微一紧,淡淡开口:“我的领地,不允许别人来践踏!”

果然……

程爱瑜没有一丝犹豫,微微欠身,游移在他腰际的手猛然攻像他的屁股,一手捏一半,左右顺逆时针方向,猛然旋转!

腹诽,不能三百六,拧个一百八也算她赚了。反正打打不过,总得让他也挂点彩才够本!

拧完,心中舒坦了的程爱瑜,在他忍痛的刹那,扬起一脚,踢向他胯间,翻身而上,捏着他的下巴,冷声嗤笑:“领地?信不信我真爆了你!姑奶奶又不是你景煊的什么所有物,一没领证,二没盖戳,法律都管不着,你还想管我!”

“那就去领。”

铿锵有力的声音,还没落下,低婉的女声就扬了起来,“做梦去吧!”

锁喉,程爱瑜咬牙切齿瞪着他,声音却因愤怒而有些发抖:“景煊,别再招惹我!不然,我真敢弄死你!”

景煊坦然的迎着她冷冽的目光,眸光灼燃。

“那就一起死吧,欲仙……欲死!”

话音落,不急反应,景煊翻身压下,三下五除二,两人的衣衫就被丢了出去。

男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强攻而下。

体能上的悬殊,令她的踢打都化作了欲拒还迎的花架子,越是乱动,反倒越是助长了他猛烈的攻势。

不论她如何挣扎、叫喊,最后都化作无力的娇吟、浅喘。炙热的吻着,大掌贴合着身躯攀沿,肌肤相贴,那滚烫的温度,让她不禁颤抖,腿脚发软……最令她觉得羞耻的是,她的心底竟然燃起了一丝渴望。

渴望着,这种无爱的,近似乎兽性的行径。

门外,顾繁华呆坐角落里,和唐枫通着电话。这才得知,原来那厮真把那些事儿,添油加醋的汇报给了景煊。

不仅如此,还给景煊出了个馊主意,告诉他,唯一能够拴住小鱼儿的办法就是——从量变引起质变,一回生二回熟,多做几次,造个娃出来,到时候就算你们不愿意结婚,她老子也会帮你俩绑到婚礼现场。

闻言,顾繁华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眼紧闭的房门,“要死了,这要让小鱼知道,还不要我的命!我还是赶紧走吧!”

放下杯子,她拿起包就准备闪人。但这时,电话那头的唐枫叫住她,“小如花,多好的机会,不偷看多可惜啊!”

“你当姐是你啊!”

挂断电话,顾繁华转身就往玄关走。可走了一半,想想又折返回去,拿起刚才喝水的杯子,光着脚走到卧室门口,竖起杯子偷听。

男人低哑的声音,微带薄怒,夹杂着情欲的低喘,落入耳中:“女人,现在是谁寡人有疾?要不要再来一次!”

女人倦意的哼了哼,软糯的娇声透着股不服输的倔强,怒斥:“禽兽,都两个钟头了,就算打擂台,还要中场休息呢!”

☆、033:男人是天生的流氓

酣甜的美梦,在那架该死的直升机闹钟的轰炸下,消失无踪。

程爱瑜支起快要散架的身子骨,坐起来,伸手抓住低空盘旋的闹钟,关掉螺旋桨,转身放在床头,眸光掠过,却被一张字条吸引住。

上头刚劲的字迹,几乎穿透了便签条,写着:“师部临时有事,必须回去。早餐在桌子上,是你以前最喜欢的,记得吃!”转行,又写道:“小瑜,我们错过了二十年,没有第二个二十年再让我们错过了。所以,我不会放弃这个试用期,相信,你也会遵守承诺,不要在排斥我,和我谈谈!”

什么试用期?

程爱瑜懵了。

是昨天被他压榨的太厉害,以至接连昏睡,导致记忆模糊的缘故吗?但身上却很清爽,难道也是他给洗的?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床畔。

程爱瑜拢着被子,呆坐床头,努力回想。无奈,昨晚太过香艳刺激,她当时又累的厉害,根本记不得两人之间有过什么样的对白,更别说答应过他什么。似乎是她先放话,要办了景煊,之后的争吵中,她很不识趣的讥讽他不行,结果就被他用行动证明了,他——很行。

但床头的字条,却提醒着她,昨晚她的确答应了他什么!

“啊啊啊——这到底是什么跟什么嘛!”

鬼知道是什么试用期!

程爱瑜发了疯似的揉着头发,深吸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思来想去,最好的对策就是——开溜!

于是,程大小姐说一不二,泡了个澡,拿出收拾好的行李箱,招呼也没打的直奔顾繁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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