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缠绵游戏:纯情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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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缠绵游戏:纯情宝贝-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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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她强装镇定,衣服破破烂烂,风一吹身上凉飕飕的,也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害怕,站在那里,腿不停的颤抖。

“没事就好,别害怕,有我在,一定不会让你受伤害!”文启骏伸出宽厚的大手,握紧了沈韵清的柔若无骨的小手。

他稍稍加些力度捏了两下,沈韵清下意识的转过头去看他。

也不管沈韵清是否能明白他的意思,他的眼睛朝身后的匪徒瞟一眼,然后蹙紧了眉。

沈韵清也不是笨蛋,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却不知道他准备怎样制服身后的匪徒,现在刀还架在脖子上,要想反抗,动作就得又快又准,不然,就只能成为刀下冤魂。

突然,文启骏大喊了一声:“蹲下!”

处于高度警戒状态的沈韵清以最快的蹲了下去,只听到“咚咚”的两声响,然后便是匪徒的惨叫:“啊……”

文启骏三两下就把那匪徒打倒在地,而车内的匪徒看到同伴被打到,便举着刀冲了上来。

“快跑!”文启骏快速的把沈韵清拉起来,推她一把。

沈韵清被他一推,跑出去好远,才敢回头,文启骏的身手相当的敏捷,那匪徒虽然手上有刀,可也不是他的对手。

他的长腿每一下都踢在了匪徒的要害,匪徒招架不住,连连后退。

躺在地上哀着号的匪徒悄悄的站了起来,捡起地上的刀就要朝文启骏砍去。

“小心!”沈韵清惊叫的同时,文启骏一个回旋踢,把那匪徒又踢倒在地。

“呼……”沈韵清按着砰砰乱跳的胸,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刚才实在太惊险了!

文启骏捡起地上的刀,一手拿一把,微扬下巴盯着躺在地上的匪徒,对沈韵清说:“打电话报警!”

两个匪徒自知捞不到好处,可也不想被警察抓住,便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求大哥大姐别报警,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可怜可怜我们吧,我们家里穷,出来打工被黑心老板拖欠工资,我们只是想抢点儿回家的路费,求求大哥大姐了,别报警,别报警,如果被抓紧去,今年又不能回家过年了,我们已经很多年没有回过家了,求求你……”

拿着手机,沈韵清犹豫了,觉得这两个匪徒其实也很可怜,看向文启骏,问:“报不报警?”

“当然要报警!”文启骏微眯着眼,根本不为所动,匪徒说的话,能打动沈韵清,可根本打动不了他。

难道穷就是犯罪的理由吗,人可以没有钱,但不能没有道德。

“求求你们了,别报警,我们也是一时糊涂才会做错事,给我们一个机会吧……”

两个匪徒跪在地上不断的磕头,文启骏还是不理,对沈韵清说:“快打吧!”

“嗯!”沈韵清点点头,听从他的指示拨通了报警电话,把他们所在的位置告诉了警察。

“再给楚逸煊打,让他过来一趟。”

挂了报警电话,沈韵清就在犹豫要不要给楚逸煊打,听文启骏这么一说,她才把电话打过去。

“我们在下山的路上遇到匪徒了,你快来吧!”沈韵清轻描淡写的说,虽然心中的恐惧已经慢慢的散了去,可双腿还在不受控制的颤抖,连说话的声音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影响。

“你没事吧?”楚逸煊惊得跳了起来,火速朝停车场飞跑,人还未到,心已经先飞了出去。

“没事,文先生已经把他们制服了!”不得不说,文启骏的身手很不错,看他踢腿挥拳的姿势,应该是练过的。

“那就好,我马上就到!”悬着的心下落了一半,在确定沈韵清毫发未伤之前,还有一半仍然悬在空中。

虽然他了解文启骏的身手,但遇上这样的事,他还是很担心文启骏不能把沈韵清保护周全。

“嗯,快来吧!”下意识的拉了拉身上的破衣服,沈韵清挂断了电话。

“你去车里坐着,把门关好!”文启骏吩咐道。

“好!”沈韵清知道文启骏以一敌二没问题,而她就是他的拖累,躲到安全的地方,对谁都好!

上了车,把门锁好车窗摇上去,紧握手机,静静的等待楚逸煊和警察的到来。

在车里感觉要暖和许多,此时的沈韵清是真正的衣不遮体,前胸后背,褴褛的衣衫露出大片大片的雪白肌肤。

想起刚才的情况就一阵阵的后怕,恐惧无声而至,紧紧的把她包裹。

突然感觉背上很痛,而且是越来越痛,沈韵清伸手一摸,竟满手的血迹。

天,她竟然还不知道背上有伤口,刚才匪徒划她衣服的时候,她便感觉到了痛,但那个时候太恐惧把这疼痛给忽略了,她看不见背上的伤口有多深多长,只能再伸手摸,一摸便摸得满背都是血。

血还在往外不停的渗,而疼痛也越来越钻心。

再痛也只能忍着,现在不是娇气的时候,文启骏要守着两个匪徒,也无暇过问她的情况。

不多时,楚逸煊就到了,他把车开到了两百五十码,很远都能听到跑车引擎发出的“唔唔”声,在空旷寂静的山林间更显得惊心动魄。

“沈韵清!”车还没停稳,楚逸煊就跳下去,心急火燎的飞扑向沈韵清。

看到楚逸煊,沈韵清顿时觉得很安心,打开车门跑过去,一头撞入他的怀中,嘤嘤的哭了起来。

身处险境的时候她没有哭,现在明明已经脱离了危险,可她却忍不住哭了起来。

恐惧恐慌统统涌上心头,把她的眼泪硬生生往外挤。

抱紧沈韵清,楚逸煊的心虽然落了地,却像揉进了沙砾一般,有流泪的感觉,唇凑到她的耳边,柔声安慰:“没事了,没事了,别哭,没事了!”

“楚逸煊……”沈韵清哭成了泪人,从他的怀中抬起头,可怜巴巴的样子让人心疼。

“我在这里,没事了!”他不知道此时还能用什么样的语言来安慰她,喉咙哽咽得说不出多的话,只能把她抱得更紧,手却意外的摸到粘稠的液体,心中一跳,把她的身子扳过去,拉开破烂的衣衫,接着汽车的探照灯,看到了满背的猩红。

“怎么不告诉我你受伤了?”他又惊又气,快速的抱起她,塞进副驾驶位,连话也没和文启骏说一句,便急驰而去。

“给你打电话的时候我还不知道……”坐在副驾驶位上,沈韵清急急的解释道:“我开始只觉得有点儿痛,当时实在太害怕,也没注意!”

楚逸煊气得砸了一下方向盘,恶狠狠的吼:“谁叫走,留在别墅陪孩子不就什么事也没有了吗!”他感觉自己快被沈韵清给气死了,这个蠢女人,从来就不让人省心。

她早就后悔了,被他这么一吼,感觉特别委屈,耷拉着脑袋,眼泪唰唰往下落。

心头乱得更麻似的,楚逸煊也知道自己刚才的语气太重,但他不可能向沈韵清道歉,声音柔了几分:“烦死人,别哭了!”

沈韵清故意和楚逸煊对着干,他叫她别哭,她就要哭得更大声,哭得更凄惨,她已经够难受了,可他还要雪上加霜,难道他就不能说句好听的话安慰安慰她吗。

“哇……哇……”扯开嗓子,把心里所有的委屈和恐惧都哭出来,她的声音,很有震耳欲聋的效果,让楚逸煊苦不堪言。

“再哭就把你扔下去!”楚逸煊板着一张脸,冷声威胁道。

沈韵清根本不受他的威胁,一边哭一边嚷:“扔啊,你扔啊,让我的血流干,死了算了,反正活着也是被你欺负被你骂,死了还痛快些,谁也欺负不了我,骂不了我!”

楚逸煊无奈的撇撇嘴,他没办法忽略心底那浓浓的担忧,可他一时也说不出软话,沉默片刻,开口道:“我看你真是吓出神经病了!”

“我就是神经病,怎么了,你不服气啊?”她觉得自己真是好傻好笨,还指望他来安慰,果然是吓出了神经病,才会有这样不切实际的想法。

“我不和神经病计较!”他嘴硬的不愿意承认自己在担心,态度依然很傲慢,只是看向沈韵清的眼神,透露出了他内心真实的想法。

“哼!”沈韵清把脸别过去,看着窗外,已经进入了市区,很快就会到医院,背上的伤口已经痛得让她习惯了,所幸伤口不深,否则她也没有力气大哭大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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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把沈韵清背上的衣服全部剪开,然后给她清洗伤口,酒精灼得伤口生生的痛。

沈韵清倒抽了一口冷气,身子不停的哆嗦。

“伤口比较浅,不用缝针,这几天注意着,别扯到伤口,很快就可以愈合。”医生只开了几支外用药膏和一点消炎药,连点滴也不用挂。

虽然楚逸煊的身上只穿着衬衫,可他还是脱了下来,让沈韵清穿上。

她那身破衣烂衫,根本没有了衣服的样子,就算她不介意被人看,可他还是要替自己的面子着想。

从医院出来,文启骏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他已经到了警察局。

“逸煊,都是我的错,没保护好沈小姐,她的伤不要紧吧?”文启骏关切的问。

“多谢关心,死不了!”楚逸煊强压下心头的怒火,他甚至有掐死文启骏的冲动。

电话那头的文启骏叹了口气,很无奈的问:“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不能!”气急败坏的把手机扔在中控台上,他连说话都不愿意,更不可能好好说话。

“是文先生吗?”沈韵清怯生生的盯着楚逸煊怒火冲天的侧脸,不明白他为什么总是这样易怒,他的字典里,也许就没有修身养性这样的词汇。

楚逸煊斜睨她一眼,没好气的答:“除了他还会有谁?”

对他的不耐烦视而不见,又问:“警察到了没有?”

虽然他知道文启骏已经在警察局了,可他的回答却是:“不知道!”

“你再打个电话问问他吧!”

沈韵清的话让楚逸煊越来越烦,厉声斥道:“闭嘴,别影响我开车!”

“呃……”生气的瞪他一眼,这世界还有比楚逸煊更讨厌的人吗?

回到别墅的时候,楚逸煊的朋友已经走得精光,两个佣人正在打扫院子。

唉……沈韵清无奈的叹口气,走了又回来,才一个多小时,背上就多了一条伤口。

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但是她可以忍受的程度。

先上楼去看了孩子,两个小家伙已经睡得完全转了方向,薄被也不知何时被蹬在了地上。

沈韵清想弯腰捡被子,却不想拉扯了伤口,锥心的痛让她眼眶里满是泪。

“我来吧!”楚逸煊快步上前,从她的手边把被子捡了起来,给两个孩子盖好。

进衣橱取了睡衣出来,沈韵清根本不拿正眼看楚逸煊,进浴室快速的冲个澡,换上干净的睡衣出来准备涂药,看到楚逸煊还坐在床边,便冷冷的下逐客令:“出去,我要睡觉了!”

“我帮你涂药!”楚逸煊的怒火在慢慢的消散,他沉着脸,平心静气的拿起棉签和酒精,朝沈韵清走过去。

“不用了,我自己会涂!”沈韵清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满眼防备的盯着他。

“伤在背上你怎么涂,不小心会扯到伤口。”说话的同时,他把棉签浸入了酒精。

沈韵清一把抓过他手里的酒精瓶子,冷冷的说:“就算扯到伤口也不要你管。”

楚逸煊不高兴的抓紧她的皓腕,微眯了眼睛,警告她:“别得寸进尺!”

“放手!”他掌心的热度灼烫了她的心,一抬眸,与他深邃的眼相对,好像有一股无形的力量,生生的把她拽了进去,迷失在了其中。

“去,把衣服脱了趴在床上!”掰开沈韵清的手指,把酒精瓶取出来,用毋庸置疑的口吻下达指令。

“我不!”沈韵清双手交叉,下意识的护着胸,好像他随时会侵犯她似的,身体处于本能,进入了高度戒备的状态。

“遮什么,又不是没看过。”楚逸煊满脸不屑,低声嘀咕了一句:“我早就看腻了!”

“看腻了也不让你看!”沈韵清涨红了脸,心慌的低下头,不再看他的眼睛,她怕再看下去,就真的难以自拔。

楚逸煊彻底的无语了,盯着她通红的脸,漫不经心的说:“那我把眼睛蒙起来。”

“就算你把眼睛挖出来,我也不让你涂!”沈韵清不断的告诫自己不能妥协,狠狠的指着门:“你快出去,马上,立刻,出去!”

“该死的女人!”楚逸煊的面子彻底的挂不住了,他何曾这般拿自己的热脸去贴别人的冷**,只有沈韵清,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忍耐力,一张俊脸在瞬间变了颜色,阴沉得发黑。

他气急了,也不管是不是会扯开沈韵清的伤口,长臂一展,抱住她的腰往床上扔。

“哎哟!”沈韵清痛叫一声,眼泪在眼眶中打转,这才真正的体会到敬酒不吃吃罚酒的滋味。

原本已经不太痛的伤口又痛得钻心,她这下真的就老实了,由着楚逸煊把她身上的睡衣拔下去也不反抗,趴在床上,悄无声息的掉眼泪。

看到伤口又开始流血,楚逸煊心疼极了,却还是嘴硬的说:“活该!”

因为抽泣,沈韵清的身子一抖一抖的,白嫩的肌肤晃入楚逸煊的眼,全身的血液开始倒流。

浸满酒精的棉签轻轻的擦拭她的伤口,再痛沈韵清也咬紧牙关,连哼也没哼一声。

伤口虽然不深,但很长,足足有二十公分,把伤口上的血渍擦拭干净,楚逸煊又给她涂上消炎药膏,很轻很柔,减轻了她的痛楚。

静谧的夜,只有呼吸的声音,沈韵清享受着楚逸煊无微不至的服务,突然觉得很满足,嘴角绽放了一朵如花般的笑靥,她闭上了眼睛,希望时间就在这一刻停止。

虽然很慢很慢,可伤口就那么长,很快就涂满了,如果再让他涂下去,她整个背就有全是药膏的可能。

楚逸煊把棉签扔进垃圾筒,却不想就此离开,他火热的大手落在了沈韵清白皙的背上,惹得她身子一颤,却什么话也没有说。

绕开伤口,他爱不释手的抚摸她的背,柔软滑腻的手感牵引着他往她的胸口探。

由于她趴在床上,两对活泼可爱的兔宝宝被可怜兮兮的压扁了,在她的身子两侧,挤出了肉嘟嘟的半圆。

摸着那两个半圆的球,楚逸煊的手顺势往她的身下钻,直到整个抓在了掌中,才露出满意的微笑。

“色狼!”沈韵清懒洋洋的嘀咕了一声,躺着没动,既然他想摸,就让他摸吧,她现在是伤残人士,被他欺负也无还手之力了。

他什么也不说,只是用行动来证明他确实是色狼。

湿热的唇在沈韵清的背上落下,轻轻的柔柔的,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点燃一簇簇的小火苗,恣意灼烧着她。

“呃……”楚逸煊的吻带给沈韵清麻麻痒痒的感觉,身子不断的扭动,躲避他的唇。

“冷不冷?”楚逸煊怕自己再吻下去就会失控,收回嘴唇,缓缓的躺在沈韵清的旁边,用他的身躯去温暖她,她已经洗了澡,他却连上衣也没顾得穿。

“不冷!”当他的身子贴上她的时候,反而还觉得有些热。

“你今晚就趴着睡吧,免得压到伤口又严重了。”楚逸煊努力的克制自己,松开她软绵绵的兔宝宝,起身去浴室冲澡,虽然不能做他想做的事,但至少还能抱着她睡,原本以为孤单的漫漫长夜,因为她的回归而恢复了生趣。

以最快的速度洗完澡,楚逸煊跳上床把灯关了,然后尽力往沈韵清的身边挤,抱紧了她,才觉得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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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躺下还没来得及闭眼睛,楚逸煊的手机就响了,他低咒一声,下床去拿手机。

从裤兜里摸出手机,楚逸煊看到是没有显示名的来电,阴沉着脸,放到了耳边。

“喂,谁啊?”

“逸煊,睡了没有?”叶怡的声音很意外的传了过来,让楚逸煊阴沉的脸缓和了几分。

“正准备睡,你呢?”

“我刚起床!”叶怡轻快的声音轻飘飘的,听起来心情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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