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二缺的发言……你怎么不说代表月亮消灭你们?
玛拉额头满是十字架,终于忍无可忍的一脚把两人踹飞,“别在这里搞笑,滚远点!”
“啊!我的饭!”
“啊!我要饭!”
此时,红妖馆暗红色的镂花大铁门前,一个拎着一袋东西的女孩走了过来,看着这座华丽的庄园稍微的惊叹了下,然后找到了门铃,迟疑了下,还是按了下去。
“有客人 ?'…87book'”被整个家里的气氛搞得有点起不了劲的破蛋小鬼趴在沙发上闷闷的道。
“反正能找到红妖馆的一般都是个好人。”蓝狐习惯性的叼着牙刷一边敲电脑,“快去看看。”
“不要奴役我嘛,一点儿都不想动。”嘴里不满的嘀咕着,破蛋小鬼还是站起身走了出去,看到那个陌生看起来也挺平凡的女人怔了怔,走了过去,“你找谁?”
女孩下意识的看了看手中的袋子,看着破蛋道:“请问,这里是有一个叫‘落年’的女孩子吗?我找了好多地方,问了好多人,不久前有个人告诉我她在一个叫‘红妖馆’的地方,请问是这里吗?”
破蛋拧起帅气的小眉头,“你是谁?”
“呃……我叫裸裸。”
……
“嗯~?你专门为了送这个东西跑了那么多地方啊。为什么?”红妖馆内,蓝狐拎着裸裸带来的袋子打量了好久,确认里面没有什么微型炸弹秘密武器之类的东西后才把牙刷从嘴里拿下来问道。
裸裸点点头,目光扫过那袋东西,“我想任何人看到这样的东西,都没办法当做没看到的。如果落年小姐在这里的话,请交给她。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说罢点点头,也不再多说,便转身离开了。
“那,破蛋,送客,真是有劳你了。”蓝狐道。
“没事。要是感谢我的话,帮忙宣传一下热爱河流江水吧。身为勤劳的河面卫道者,可是很辛苦的。”
“……哦。”蓝狐莫名的感觉这个话题有点奇怪,硬邦邦的点了点头,然后拎着东西上了楼。
蓝狐上楼的时候红蛇几人已经吵吵闹闹的准备下楼,见此也没有多说什么,蓝狐跟落年说有一个陌生女人送来了一样东西,放下东西便离开了。
直到太阳渐渐落下西山,房门被轻轻的打了开,刘海挡住了她的眸,她伸手,轻轻的把东西和食物推车拉了进去,远远躲在楼梯口处偷看的玛拉一群人顿时激动的内流满面。
呜呜呜呜……终于缓过那道黑暗期了吗?←这是玛拉。
卧槽终于可以把那个该死的男人彻底忘记了吗?←这是红蛇。
嘤嘤嘤嘤嘤终于有饭吃了!←这是阿木和熙哀。
把灯打开,刺眼的灯光一瞬间叫她觉得脑袋一阵晕眩,冰凉的脚丫子踩在铺着毛绒地毯的地面,轻的没有声响,推车的小轮一不小心勾住了地毯,微微倾斜了下,本来就被随意搁置在推车边缘的被袋子小心的装着的盒子摔在了地面,落年仿佛微微的怔了下,迈着步伐走了过去,蹲下身,想要把它捡起来。
哗啦……
因为里面的箱子封口没有封好,落年倒着拿起来的时候,里面的东西顿时哗啦啦的掉了出来,落了一地。
白花花的,如同一只只白色的蝴蝶,在空中辗转飞舞,然后落地。
满地满地满地的……信。
如果问裸裸少女在她的河面卫道者生涯中最特殊的一天,一定是她曾经无意中拾到了让她泪流不止的一样东西,那是,整整的,三千六百五十封饱含爱和愧疚的道歉情书。
指尖颤动,她跪坐在地毯上,拆开其中一封信,露出里面隽秀好看的字体,一封接一封,一封接一封……
滴答……
滴答……
泪水滑落脸颊,发丝挡住了她的神情,紧抿的樱唇不断的向下拉着,从夜幕刚落,到翌日太阳初升,地毯已然湿透,边上已经放了一堆没有寄送地址没有署名的空白信封。
虽然冰冷但却依然耀眼的阳光爬进她的窗户,她低着头,忽的哽咽出声,渐渐的,慢慢的,声音放了出来,越来越大,变成了撕心裂肺般的大哭。
玛拉捂着嘴跟着泪流满面,一群人站在她门口神色各异。
“没事的……哭出来就好了……哭出来就好了……”
------题外话------
哇呜呜呜呜……苹果写不下去了呜呜呜呜……鼻涕眼泪一起来了呜呜呜呜……
爱如细雨 V47 抱团旅游(爆笑)
白雪如棉絮,轻飘飘落满地。
黑红交缠的房间内,纸张满地,黑色的大床上,红色的发铺出一道圆弧,娇小的身影呈大字型躺在上面,脸色苍白,她轻轻地阖着眼睑,又长又密的睫毛在眼下透出一片阴影,呼吸很轻,轻到仿佛已经陷入了深度睡眠中,不会醒过来了那般。
已经三天了,在收到些信并且看完之后,她保持这个动作这个状态已经三天了,不吃不喝,死了一般。
有一缕风从窗外吹进,带着几朵雪花,轻飘飘的落在她的脸颊上,她睫毛轻轻的颤了颤,如同蝶翼,缓缓睁开,露出一双纯黑色的眼眸。
她有点茫然的眨眨眼,看了看四周,目光落在地面的纸上面,骤然顿住,整个人沉寂了下来,目光怔怔的看着它们,好一会儿才从床上站起身,迈着步伐缓缓的走进浴室泡了个暖暖的热水澡,裹着浴巾出来在衣柜里拿出一套衣服,再穿上黑色的鞋袜,围上围巾,走出了房门。
脚步声踏踏踏的响起,都在一楼大厅里的人齐刷刷的扭头,看向十天未见的人,眼眸睁大,满是惊喜。
“给我准备车子。”落年轻声道,迈着与以往无异的步子走到设置在厨房边上的吧台走去,拿了瓶红酒插进习惯就坐在椅子上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仿佛在补充能量一般。
一群人呆呆的看着落年反应不及,好一会儿才猛然回神,满脸欣喜,他们就知道,他们家的King是不可能被任何事打击的无法振作的!只要给她时间,世界末日她也能挺过去,小小的身体,惊人的爆发力,他们都知道!
顿时准备车子的准备车子,准备食物的准备食物,贴上去撒娇的贴上去,整个大厅热闹了起来。
“啊……被当成太阳一样围绕着啊。”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落年不远处的吧台小椅上,不断扭着屁股转动椅子的熙哀少年语气如同白开水似的出声,“像公主一样。”
落年这才注意到他们红妖馆里竟然多出了个奇怪的家伙,纯黑色的眼眸平静无波的看着他,他也看着落年,一动不动的,有点莫名诡异的气氛在流转。
直到好一会儿,一条鱼出现在视线中,落年才转开目光看向不断在脸上蹭的黑猫。
车子渐渐的驶出红妖馆,最后停在柯蒂斯洛医院,藤一在确定身体恢复良好之后就被转进了柯蒂斯洛医院,毕竟圣玛利亚医院距离市中心和红妖馆都有点远,有事会像上次那样援助不及。
冬天的夜幕总是那样早的降临,黑暗笼罩着大地,霓虹灯四闪,许多店面因为正是新年期间所以并没有开门,但是似乎也没感觉到多喜庆,在大城市里,还是这样的市中心,人们不能随意放烟花小孩子不能玩鞭炮,怎么可能感觉得到呢?
落年把围巾往上拉了拉,挡住口鼻,只露出一双纯黑的如同琉璃般的眼眸,穿着黑色长靴的脚丫子在雪地上踩出一个个脚印,这个冬天仿佛比以往的冬天要冷上许多。
医院显得很安静,只有几个值班的护士在走动,一般这种时候,有点小伤什么的患者都会被接回家团圆过年的。
在顶楼的VIP病房。
落年轻轻的推开门,看到藤一似乎睡着了,一向都不怎么好的脸色终于带上了几分健康的色彩,但是人却反而消瘦上了许多。月光撒进屋内,带着几分清冷,床头桌上的百合花已经枯萎掉了。
落年怔了怔,走过去把它们扔进垃圾桶里,转过身就见藤一已经睁开双眸,一双深蓝色如同大海般辽阔的眼眸静静的注视着她,那样的蓝,那样的辽阔,却只存在她一人。
落年怔了下,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很冷。”藤一注视着落年轻轻的道。
落年看了看暖气,又调高了一些,“这样呢?”
“还是很冷。”藤一依旧注视着落年。
落年微微怔住,迈着步子走了过去,把围巾和外套都脱了,掀开被子整个人缩进他怀里,“这样还冷吗?”
藤一紧紧的抱着落年,消瘦的下巴抵在她的颈窝,长长的睫毛微微的敛下,“嗯,很温暖。”
月光仿佛一瞬间变得柔和了起来,将屋内相拥着的人儿更添上一分温柔。
“对不起。”落年轻声道,把他一个人丢下这么多天。
温热的手将她冰凉的小手窝在手心,然后轻轻的覆在胸口,那里滚烫烫的,健康的心脏在跳动着,叫落年心尖一颤,手指僵硬颤抖。
这是真一的心脏……
“它告诉我他爱你,他会和我们永远在一起。”轻轻的低喃在耳边响起,男人把落年抱的更紧,仿佛是在抱着生命中唯一的一根稻草。
噗通……
噗通……
它在健康的跳动,支撑起两个人的生命。
眼角渗出一抹晶莹,她揪紧他胸口的布料,“……嗯。”
所以她不再悲伤,他们会永远在一起,真一永远活在藤一的体内,他们永远在一起。
远远的,那遥远的夜空之上,仿佛有人在微笑,如沐春风般的柔和,化作柔和的清香,悄悄的潜入每一颗心脏。
时间仿佛回到了什么都没发生时的过去,没有审判一族,没有扰人清梦的渣男渣女,平静安详的叫人觉得有几分害怕这仿佛是梦,随时都可能消失无踪。
落年和藤一天天黏在一起,一起吃饭一起睡觉,lovelove因子不断飘散,叫旁人看着心痒气愤却又完全无可奈何,主动权在落年手中,他们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落年的陪伴,藤一身体恢复状况急剧上升良好,原本少掉的肉也被落年给养了回来,在新年期末的时候健健康康的出院了。
因为破蛋小鬼一直在抱怨今年没有过圣诞没有过除夕没有过新年很不爽,所以巴洛克一群人决定一起出门度个冬假好好的玩一玩,熙哀少年高高举手说刚刚知道一个很好玩的新开的度假区,于是在落年的敲定下这一趟旅程被确定了下来,过了这么压抑的一年,他们也确实需要一个重新开始的号角。
翌日,各自收拾了各自的衣物东西,开了一辆大巴和几辆以防万一的跑车,一群人刷刷的往熙哀少年说的度假区驶去。
大马路上,人们可以看到一辆红色的大巴在欢快的行驶着,前后左右都是几辆颜色各异的跑车,欢乐的气息仿佛穿透了冰冷的空气,融化了满地的冰雪。
大巴上很热闹,有人唱歌有人打闹,落年拿着吉他不撒手,笑容灿烂可爱的叫人心底发软,馋得边上开跑车的家伙强烈要求换人开,不过没人鸟他们,气得他们嘴都歪了。
忽的,前面开大巴的蓝狐出声了。
“King,发现后面有斯蒂芬家族和夜家的车子追来。”
欢乐的气氛一瞬间冷凝,现在一提到那些人,他们总是下意识的想到那些纠缠不清的事。
“他们想干什么?”
“先把车子停下再说。”落年出声道,表情有些冷了下来,不管怎么样,如果他们想找茬的话,她是不会客气的反击的。
一辆辆车子停了下来,空荡荡的马路上没见一辆车子,所以也没人会说他们不遵守交通法规。
后面一辆辆跑车很快跟了上来,刷的停在了他们边上,一瞬间整个这一块的高速公路被好几辆车子给堵住了。
一个个车门打开,一群人的颜色划分特别明显,斯蒂芬白那边基本偏向白色那类的暖调色,夜寒焰那边基本偏向黑色那类的冷调色,落年没有下车,直接就在大巴上探出脑袋看着这一群莫名其妙追来的人,眉梢挑了挑,“别跟我说你们跟我们同路。”
夜寒焰看着落年,又看了看和落年坐在一起的藤一,琥珀色的眼眸微眯,直接迈着步子就走了过去,“确实同路,不介意我跟你们坐一辆车吧?”没想到他只不过是回了法国一趟,这边竟然就发生了那么多事,真是叫他完全始料未及。
落年刚准备出声,那边笑眯眯的变态便倚在白色的车身上,笑眯眯的道:“人家也想坐大巴,这种东西怎么看怎么神奇呢,我还没坐过哦。看着我顶着重感冒把你送回家的份上,让我体验一下吧。”浅灰色的目光扫过夜寒焰,斯蒂芬白笑得月牙弯弯,美丽动人。
“……”大巴很神奇吗?你这变态才是最神奇的吧!
这群人明显都打着想要上车凑热闹的主意,夜寒焰的不清楚,但是斯蒂芬白那家伙分明就是闲的没事干看到落年他们倾巢出动,想要凑热闹所以追来的,人家都把她晕倒送回家的事翻出来了,落年还能不让他们上车?
于是,夜家那边,夜寒焰一个人上了车子,知道落年他们不喜欢过多外人掺进他们的家庭,很懂事的没给落年添麻烦,而斯蒂芬白那个大变态则不客气的多,自己上来了,后面还带着卡尔法奥菲索菲,一辆车留了一个人开。好在他们家的大巴够大,他们上来了也还有几个空座。
一辆辆车子又继续朝着目的地开了过去,队伍比之前浩大了许多。
大巴内部的设置是像房屋大厅一样的,一张张座椅呈长方形面对面的摆置,谁都能看到谁,中间是个空空的场地,可以放桌子放食物打牌,也可以当表演中心,落年抱着吉他和藤一坐在一起,边上是黑猫红蛇等等十三个坐在大巴里的人,还有几个坐在车尾处的座位上呼呼大睡,对面那边是刚刚上车的斯蒂芬白一伙人和夜寒焰,中间是一张长桌,上面放了很多零食和饮料,可见他们刚刚party开的有多欢。
本来是属于巴洛克王国的家庭聚会,结果多了好几个莫名其妙的人,气氛一下子变得有点古怪了起来。
落年交叠着双腿,红色的吉他在她怀里,她手中的拨片一划,顿时把所有人的视线都吸引了过来,虽然本来大部分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
“那么,既然你们上来凑热闹了,当然不能害我们冷场。”落年出声道,歪了歪脑袋,嘴角勾着一抹笑,显得有几分邪恶,“一人表演一段才艺暖暖场怎么样?没暖成功的家伙,我就把他丢下去哦。”
对面的人除了面瘫的卡尔法,荡漾的索菲,笑眯眯的斯蒂芬白和淡定的不可思议的夜寒焰之外,表情都有点小变化,要他们杀人放火黑人电脑还好,表、表演才艺?奥菲少年双手放在膝盖上,看了眼落年,有些不好意思的脸红了。
“撒,谁先来呢?”落年问道,斯蒂芬白立刻就笑眯眯的举了手,浅灰色的眼眸似乎得意的看了眼淡定的靠坐在椅子上的夜寒焰。
“好吧,就你先吧。”落年眉梢挑了挑,一群人有趣的看着斯蒂芬白。
斯蒂芬白笑眯眯的坐在座椅上,十分享受一群人的注目礼,白色的风衣裹着气场俊美的身材,倾国倾城的脸蛋毫无瑕疵。
两分钟后,斯蒂芬白还在笑眯眯。
落年嘴角的笑容一深,“丢出去。”
“不行。”斯蒂芬白笑眯眯的伸出手理所当然的道,“我只是在思考什么样的表演才能配得上我的美貌罢了。”其实刚刚那么快举手,完全是因为斯蒂芬白觉得要是落在夜寒焰后面就不威风了,脑子里根本从来没有表演什么才艺的概念。
落年表情木然了一下,有点没节操的出声,“你可以考虑一下表演菊花是怎么被爆开的。”
“噗……”十分没节操的红蛇立刻喷笑出声。
斯蒂芬白笑眯眯的表情微微的僵了僵,脑子里那段被落年戳菊花的可怕回忆涌了出来,叫他浅灰色的眼眸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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