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播,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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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播,不要~-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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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声,点脂搁下了筷子,“我吃饱了,你们吃吧。”她极为嫌恶的瞥了一眼剩下的大半碗汤面,起身回了房间。

萌竹像是什么也没看到,她挑衅似的一仰脖,喝干了碗里的面汤,“腾”一下站起来,“我也吃饱了!”她此刻格外感激那一小截面条,要不然她还不知道怎么恶心这两位才好呢'www。87book。com'。凭什么他们心安理得吃着她做的饭,却对她视而不见。

许其一言不发盯着碗里的面条,完全没了食欲。他脸上逐渐凝结起的郁色,让萌竹有些忐忑。

突然,他向萌竹勾了勾手指,沉声说:“过来。”

正文 制服的诱惑

萌竹跟在许其然屁股后面上了阳台,他反手把玻璃门关紧,不悦的问:“你对点点是不是有什么成见?”即使是上挑的尾音,依然无法掩饰他语调中的冷硬。

一股无名火冒上来,萌竹出言不逊:“你在兴师问罪吗?我把半个床都让给她了,顺便给你们当免费的保姆,你们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他皱了皱眉,理直气壮的说:“那整张床都是我的!”

他的言行举止处处维护点脂,萌竹心里极度不爽,于是醋味十足的说:“你是不是嫌我在家里,妨碍你们的好事了?”

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这个没心没肺的丫头怎么也学会吃醋了。他压低声音解释说:“点点的妈妈这次病的很严重,她特地从新加坡赶回来照顾妈妈,你能不能大度一点?”

许其然话已至此,所有细碎的线索逐渐在萌竹脑中逐渐拼凑完整,她略带疑惑的问:“你上次去养老院是看她妈妈?她为什么让妈妈住在养老院呢?”

他点了点头,恬淡的月光均匀的洒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他深邃的眸子久久凝望着对街阑珊的灯火,像是陷入了回忆中。

沉默了半晌,他放缓语气说:“两年前点点被JQ集团派去新加坡,她本是想带着妈妈一起走的,所以连北京的房子都卖了。没想到启程前,她妈妈突然心脏病发作,这两年来身体一直时好时坏,离不开北京了。她只好把妈妈安顿在养老院里,我有时间的话会过去看看…”

想到点脂在新加坡与一位已婚男人纠葛不清,却把自己的妈妈安置在养老院,委托前男友照顾,萌竹心头涌起的同情转瞬即逝,她的脸上不经意流露出一抹不屑。

这个不屑的表情精准的落在许其然眼中,他墨色的瞳仁倏地黯淡了几分,“刘萌竹,我真是看错你了。”他充满磁性的声音里卷狭着浓烈的失望。说完,他转身拉开玻璃门,稳步走进客厅。

萌竹来不及出口的话被卡在喉咙里,她愣愣的望着他桀骜的背影消失在客厅转角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委屈和难受。

这一夜,她睡在了客厅的沙发上,她说什么也不想与那个女人同床。许其然话里话外的意思,他似乎根本不知道点脂目前的感情生活。这一点,让萌竹颇为气愤,不管他们曾经的感情如何,她现在既然回来了,就不应该欺骗他。

第二天早上,萌竹起床后犹豫了一下,依旧准备了三份早餐。她出门的时候,许其然和点脂都没有睡醒。

她在餐桌上留了一张字条和一本书。这本名叫《有种床上单挑》的情|色小说是泰厚一直想要的,萌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拜托老同学从香港寄来北京,眼下没有机会去SBTV找泰厚,她只能留下纸条麻烦许其然转交。

从许其然家到WC婚纱店,只需要坐三站地铁,比起住在他父母那里方便了不少。虽然萌竹仍需挤在人头攒动的车厢里,但幸好不会堵车,不必等交通灯,她一度怀疑地铁的设计灵感来自于地道战,凝结着广大劳动人民的智慧,因此她每天乐此不疲的在车厢中央大跳“钢管舞”。

当萌竹风尘仆仆赶到WC婚纱店后,香殒店长通知她一起前往分公司出席每月例会。这是萌竹工作以来第一次有资格参加月会,她的心情相当雀跃。

WC集团算得上是婚纱行业的高端品牌,首次从香港进驻大陆市场,在北京成立了分公司,旗下开设了三间店铺,萌竹工作的这间是旗舰店,规模不小。但店面和分公司是不一样的,除了店长每月需要去公司递交财务报表,其他员工自是不必去的。

WC北京分公司坐落在东城区繁华地段的一幢高档写字楼里,萌竹和香殒抵达时,偌大的会议室里已经集聚了不少同事。从他们西装革履的精致装束看来,其中不乏公司高层。

果不其然,这次的例会颇为重要,据说集团老总特意从香港过来主持会议。萌竹不禁奇怪,为什么香殒会破准她一个实习生参加会议。

伴随着一阵窸窣的骚动,一个油头粉面的微胖男子步入会议室,席间传来低声耳语:“大Boss来了。”

中年男子轻咳了一声,会议室内顿时鸦雀无声。他精明的目光极快的扫过椭圆形会议桌两旁的员工,接着他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说:“大家不必见外,叫我Cow就可以了…”

Cow?他的名字发音与“靠”相同,在英文中Cow有奶牛的意思。虽然Cow的外形有点儿对不起父母,但就冲他这个充满喜感的名字,萌竹对大Boss的印象格外亲切。

Cow在滔滔不绝憧憬完公司未来的发展前景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他眉开眼笑的说:“听说有员工建议将导购小姐的制服颜色改为粉红色,并且在设计上更为大胆,我认为这个创意很不错啊!请问Miss刘是在座的哪一位?”

萌竹诧异的望着香殒,香殒向她轻轻点了点头,递给她一个鼓励的眼神。萌竹在一片探寻的目光中,“腾”一下站起来,朗声说:“Cow,是我!”

大家发出一阵哄笑,“奶牛是我”的经典语句一瞬间在席间疯传,萌竹日后更是凭此金句红遍整个WC集团。

大Boss似乎心情甚好,笑得合不拢嘴,他对萌竹说:“你很幽默啊,不错不错,年轻人有前途!我这次请专人设计了新的导购制服,顺便带过来给你们看看。”说着,他对秘书使了个眼色。

不消几秒钟,秘书小姐恭恭敬敬呈上了一套粉红色的制服。单看西装版剪裁的上装并无不妥,但高开衩的超短紧身裙装,以及蕾丝边的低胸打底背心绝对令人乍舌。

一众同事无不瞪圆了眼睛面面相觑,有几位男性高管的眼中甚至冒出缕缕精光,仿佛看到一排貌美如花的妙龄女店员身穿这套性感的制服,在他们面前摇曳生姿。

Cow不理会大家面露异色,慢条斯理的解释说:“我一早就觉得黑色制服完全不能衬托婚纱业的喜庆,Miss刘这个建议甚好甚好…”

当初萌竹无意对香殒提出改装导购制服的建议,她很感兴趣,于是上报给了老板。但她万万没想到雷厉风行的大Boss竟然派人做出这样一套诱惑力十足的制服。香殒的嘴角不禁抽了抽,意味深长的打量着一脸兴奋的萌竹和Cow,她蓦然发现原来他们两人的审美眼光如此不谋而合。

会议结束,萌竹沉浸在受到大Boss赞赏的喜悦中,她激动的拉起香殒的手说:“香店长,谢谢你!”

谁说职场上只有永恒的利益,萌竹认为在制服的事情上,香殒并未邀功,而是把出风头的机会独给了她,因此心怀无限感激。

素来赏罚分明的香殒原本认为创意是萌竹提出的,自然她应该领头功,而此刻她愈加庆幸自己没有抢功,否则当店员们穿上这套露骨的制服接客时,还不得用唾沫淹死她。

香殒镇静的拍了拍萌竹的肩膀,眼中却闪过一抹狡黠,她淡淡的说:“嗯,你继续努力吧,记住制服的事情与我无关,都是你的创意好。”

萌竹双眼冒出兴奋的光芒,她大方的拍着胸脯说:“香店长,中午我请你吃饭吧!”

看着她发自肺腑的爽朗笑容,一贯冷静自持的香殒发觉自己竟然有点儿喜欢上这个傻丫头了,她笑了笑说:“今天我请你,带你去个好地方!”

萌竹跟着香殒来到了一间外部装潢十分雅致的咖啡厅,她有些匪夷所思的看着头顶上“云且留住咖啡厅”的大招牌,不知道香殒为什么神秘兮兮的。

推开厚重的木门,宽敞干净的咖啡厅里零零散散站着几个服务生,他们一看到香殒,都毕恭毕敬的叫道:“香老板!”

“这间咖啡厅不会是你开的吧?”萌竹眼中充盈着惊讶,她没想到香殒还有“副业”。

香殒随意的应了一声,招呼她落座,“嗯,看看你想吃什么?”

萌竹环视着咖啡厅内典雅温馨的欧式布局,脸上浮现起羡慕的神情,她感叹说:“你可真厉害啊!”

香殒端庄的美颜上露出了一个鲜少可见的笑容,她调侃说:“你也很厉害呀,初来乍到就钓到了当红大主播。”

萌竹正在低头认真研究餐牌上的午市行政套餐,听到这句话,她猛然抬起头,错愕的问:“你怎么知道?”

香殒抿了一口玻璃杯里的清水,笑盈盈的说:“许其然不是来店里找过你么,只是当时大家没有认出来,后来我们才反应过来他是谁。”

萌竹急言辩解说:“咳,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他心里已经有人了。”说完,她心头涌起一阵怪异的感觉。

如果不是那场从天而降的娃娃亲,萌竹和许其然的生活轨迹,根本不可能有任何交集。她虽然不确定心里对许其然的感觉是不是喜欢,但至少许其然对她不来电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香殒波澜不惊的水眸中浮现出一丝了然,她没有继续追问,而是悠悠的说:“优秀的男人往往自恃过高,都不懂得珍惜感情的。”

突然听到香殒的感慨,萌竹微愣了一下,随即她狠狠地点了点头。她心想许其然不就是脸帅一点,身材好一点,声音一点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呃...不过比起他的这些优点,她确实看起来一无是处了。

在黄澄澄的咖喱鸡饭端上桌时,生性乐观的萌竹完全摆脱了自卑心理的作祟,她狼吞虎咽的大口咀嚼着滑嫩的鸡肉。这时,一通突如其来的电话,令她的心情急转直下。

正文 惨遭强吻

萌竹按下接听键,泰厚如银铃般欢快的嗓音透过听筒传过来:“曲奇把《有种床上单挑》拿给我啦,谢谢你啊!”

“不客气啦,不过你这次欠我一个大人情!”萌竹笑嘻嘻的说,她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这个好说,我会报答你啦!你尽管开出条件吧。”泰厚沉浸在新书到手的喜悦中,答应的格外爽快。

萌竹向坐在对面的香殒比划了一个手势,起身快步走去洗手间,她压低声音说:“我有件事情想问你。”

听到萌竹的口气突然正经起来,泰厚心下纳闷,她诧异的问:“什么事情?”

萌竹插上洗手间的门,神秘兮兮的问:“你知道点脂吗?”

“呃…你问这个做什么?”泰厚不由迟疑了一瞬,对于萌竹冷不丁提到点脂,她心感蹊跷。

许其然在SBTV工作三年,尽管他和点脂拍拖并不高调,可对于八卦欲极强的媒体人来说,挖掘当家男主播的绯闻绝对手到擒来,因此他们的事情全台几乎人尽皆知。虽然两人在两年前已经分手了,但碍于萌竹和他那层“娃娃亲”的关系,泰厚不敢贸然作答。

泰厚的闪烁其词,让萌竹更加笃定她在刻意隐瞒什么,她乞求说:“你给我讲讲他们的事情,好不好?”

“他们不是早就分手了嘛!”泰厚避重就轻,企图打马虎眼蒙混过关。

萌竹却是铁了心,摆出一股子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执著劲儿,她继续刨根问底,“他们为什么分手?”

别看泰厚生得一张纯良无害的美颜,她在职场摸爬滚打多年,绝非省油的灯,她巧妙的转移了话题:“咳,你不是爱上曲奇了吧?”

萌竹最拿手的便是软磨硬泡了,她搬出撒泼耍赖的看家本事对付泰厚的敷衍,“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啊?你先说,我再说。”

竟然被这个女人拿住了,泰厚哀叹了一声,无奈的说:“其实也没什么啦,他们是大学同学,曲奇来SBTV之前,已经和点脂在一起了,他们拍拖有四年时间吧。后来点脂要去新加坡工作,所以提出分手。曲奇当时用求婚挽留她,可她是事业型的女人,对感情比较冷淡,害的曲奇难过了很久…”

泰厚一股脑说完,电话另一端却没了声响,“流氓猪,你怎么不说话了?你还没说你是不是喜欢上曲奇了?”

“我不知道。”思考了一瞬,萌竹讪讪的说,她整个人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蔫的。

当听到许其然曾经向点脂求婚时,她的小心肝猝不及防涌上一阵钝痛,难道她真的喜欢上他了?萌竹狠狠摇了摇头,不敢再想下去。

感觉到萌竹明显的失落,泰厚的八卦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的声音格外爽朗:“嘿嘿,我看你就是爱上他了!我们明天晚上聚餐,你和你家曲奇一起来吧。”

“嗯。”萌竹心不在焉的应着。

“对了,你千万别告诉曲奇,我告诉了你这些啊,不然他会撕烂我的嘴巴。”泰厚又煞有介事的补了一句,才挂上电话。

萌竹随香殒一起回到婚纱店后,她一直神情恍惚,甚至连受到大Boss赏识的兴奋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终于熬到下班,萌竹鬼鬼祟祟的把微笑拉到员工休息室,她迫不及待的问:“如果你在意一个男人是否喜欢其他女人,那么就代表你喜欢上他了,对不对?”

微笑被她一番前言不搭后语的说辞搞得一头雾水,她愣了一下,随即调侃说:“看你魂不守舍的样子,你就直接说你喜欢上曲奇了呗!”

在微笑面前,她从来不需要掩饰自己的情绪,就连点脂住进许其然家里的事情,她都在第一时间向微笑抱怨。因此萌竹直截了当的说:“可是,他对我没感觉啊。”

微笑拍了拍她的肩膀,鼓励她说:“那你就努力啊,把他追到手!”

萌竹耷拉着脑袋没精打采,“他和点脂有四年青梅竹马的感情呢,而且现在她回来了。”

“回来怎么了?他们不是已经分手了嘛!”微笑不以为意的说,顺带给萌竹打气。

经不住微笑的怂恿,萌竹双眼冒出精光,她鼓起勇气,咬紧牙根说:“你的意思是——我上?!”

微笑猛力点点头,朗声说:“对,上!”

“啪”一声,两个女孩儿的手掌合击在一起,她们异口同声的说:“加油!上!”

主意已定,萌竹心头的阴霾一扫而光,她像打了鸡血一样无比振奋。与其在自怨自艾中消沉下去,不如破釜沉舟杀出一条血路来,萌竹偏不信凭她撒泼打诨的功力,能拿不下那个臭小子!

事实上,微笑高估了萌竹对普通话的领悟能力,如果她此刻知道萌竹会错了意,她一定会及时将她的邪念扼杀在摇篮中。可惜…

晚上许其然回到家时,点脂还没有回来,而萌竹已经焦躁不安的苦候多时。月黑风高,孤男寡女…她感叹这就是所谓的“天时地利人和”!

一想到接下来实施的计划,她不由脸红心跳难以平静,她特意提前灌下肚三罐啤酒缓解忐忑的心情,怎奈酒量甚好的她不过微醺而已。

许其然刚走进客厅,便闻到一股浓烈的酒气,他微微蹙眉,“你好端端的喝什么酒?”

萌竹向他“嗖嗖”射去两道亢奋的眼神,宛如看到猎物的野兽,蠢蠢欲动,她故作镇定的轻吐出两个字:“壮胆”。

许其然被她赤|裸裸的注视吓得“花容失色”,貌似他们应该正在冷战吧,可她…?他心下疑惑,不由警觉的向后退了半步,沉声说:“你又要抽疯了吧?!”

萌竹咧开嘴巴“嘿嘿”干笑了两声:“错!我已经在抽疯了!”

原本静谧的房间里回荡着萌竹的奸笑声,许其然顿时觉得后脊梁发凉,他避开“抽疯”的话题,冷着脸说:“你以后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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