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播,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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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播,不要~-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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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听到有办法消减赘肉,她顿时来了精神。

“我们这里有一个瘦身套餐,一个月能减10斤呢,而且不用节食,效果很好的,很多客人都买了。”美容师热情地推销着,手上的力道逐渐加重。

“哎呦,痛!”胸部突然吃痛,萌竹不禁叫出声来。

美容师缓了缓力,十分专业地说:“痛则不通,刚才那个部位分布着淋巴,你的身体水肿,淋巴堵塞才会痛。”

被她这样一忽悠,萌竹也确实觉得因为水肿,才会使她的身材看起来不够纤细,她急忙问:“你刚才说的那个套餐可以消水肿?多少钱?”

“那个套餐一共十五次,八千块。不过你是WC婚纱店的员工吧,我们公司与你们有合作,可以给你打六折,很划算的。”美容师推销起产品来绝对是一气呵成,毫不含糊。

萌竹噤了声,这个月的薪水估计被扣光了,再掏出四千八百块瘦身,她有点狠不下心。

善于察言观色的美容师像是摸准了她的心思,感叹说:“我们美容院给你们婚纱店的优惠券都是八折的,那些准新娘还不是乐颠颠的跑过来做。你还没结婚吧?有个好身材才能找个金龟婿啊!”

萌竹被说中了心事,神思愈发动摇起来。许其然不是看不上她么,她如果有美女主播厦禾那般窈窕的身材,她就不信许其然不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哼,那个祸害到时就算下跪,她都不要!

遐想着许其然跪地求饶的样子,萌竹咧开嘴“嘿嘿”干笑了两声。她突如其来的诡异表情,吓得美容师手指一抖,不小心按在了她浑圆的胸部顶端那抹樱红上。

沉浸在无限美好幻想中的萌竹,丝毫没有意识到身体上的不妥,她咬着牙根豪爽地说:“我买了!!”

刷卡,付账,萌竹一脸英勇就义的洒脱神情,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出了美容院,微笑担忧地摸了摸她的额头:“没发烧啊,你受什么刺激了?”

“受了男人的刺激。”萌竹心事重重的回答,此刻她才觉得付出去的钞票,让她有点肉痛。

“你遇到了什么男人啊?”微笑脸上的郁色加深了几分,她猜不透一个怎样的男人,竟然可以让视财如命的萌竹,狠心下如此血本。

像是没听到她的疑问,萌竹拉着她的手臂,撒娇说:“对了,微笑,你再教教我化妆吧,好不好?上次那个烟熏妆可能不适合我,有没有能看起来清纯一点的?”

“嗯,好的。”微笑看了看陷入魔怔的萌竹,不知道她抽的是哪门子疯。

整个晚上萌竹百感交集,既然钱都花出去了,她决定一不做二不休,进行一次彻底的改头换面。

躺在床上,她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圆润的乳|房,想看看香薰按摩是不是真的有那么神奇,可以消水肿。

在极度强烈的心理暗示下,她反复揉捏胸前那两坨圆滚滚的嫩肉,似乎觉得自己的胸部真的变小了,可是她的肚子今天没有做瘦身项目,手感软绵绵的赘肉犹在。她苦笑了一下,不知道是悲是喜。

第二天临近晌午,婚纱店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身穿黑色紧身T恤,深蓝色直筒牛仔裤,俊脸上架着一副大黑超的许其然,推门走进了婚纱店。

“先生,有什么可以帮到您?”气场强大的型男现身,一众女店员像被打了鸡血似的蜂拥而上,一张张明媚的俏颜上挂着无比殷勤的笑容。

许其然不为所动,一脸肃杀冷声问:“刘萌竹在不在?”

从休息室里懒懒散散走出来的萌竹猛然看到许其然,心下一惊,不知那阵阴风吹来了她的克星。

“你跟我出来拿东西。”他极为轻蔑地丢下一句话,转身出了店门。

工作期间不能擅自外出,貌似也是店规之一。于是,萌竹用探询的目光,无奈地看了看香店长,她向萌竹微微点头示意可以。显然一贯雷厉风行的香店长,也被许其然冷傲的架势镇住了。

萌竹屁颠屁颠跟在许其然身后走到他的车边,他拉开车门,探身拿出一个不锈钢保温桶。

她诧异地接过保温桶,“咦?这个怎么在你那里?”那晚探班未遂,又遇到许其然醉酒,搞得她手忙脚乱,完全忘记了她之前是带着保温桶出门的。

“你忘在总监办公室的。”他的声音里透着几分不悦,似是在怪罪她多事。

她讷讷地解释说:“那天伯母本来让我给你送汤的…”

许其然对汤水兴趣不大,懒得听她解释,“行了,我还有事。”说完,绕到前门准备上车。

他的不屑彻底激怒了萌竹,她大吼一声:“许其然!你站住!”

许其然英挺的身子一顿,不耐烦地转头问:“你又怎么了?”

“我那天打车去你们台花了五十元,后来从饭店送你回家又花了二十元,一共七十元,拿来!”她理直气壮地说完,把手掌摊开在他面前。

萌竹本来没有想向他讨车马费的,但她不能忍受许其然狂妄自大的态度,凭什么她对他的好,都像是理所应当的!

许其然的薄唇微扬,露出一抹讥笑,他掏出皮夹,拿出一张百元大钞,拍在她的手心里,他挑了挑眉说:“不用找了,另外三十元是给你的小费。”

不待萌竹反应,他已经一个箭步上了车,沙滩金色的沃尔沃绝尘而去。萌竹一个人傻站在熙熙攘攘的街头,她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狠狠地发誓:老娘一定要报仇!

看到萌竹怀里抱着一个保温桶走进店面,其他几位店员立马围拢上来七嘴八舌地问:

“你男朋友吗?好帅啊!”

“他给你送午饭啊?多体贴!不过乍一看可真凶啊。”

“他看起来有些眼熟呢,可惜带着墨镜看不清楚脸…”

耳边“嗡嗡”作响,扰得萌竹心烦意乱,她黑着脸说:“都不许提他,谁再提他,我和谁急!”

站在一旁始终默不作声的微笑把萌竹拉进休息室,她若有所思的问:“你昨天说的男人,是他?许其然?”

“你怎么认识他?!”萌竹诧异极了,她的语调充满难以掩饰的激动。

看到她不由自主流露出的紧张情绪,微笑赶快澄清说:“我不认识他啦,只是以前帮他化过妆而已,所以有点印象。”

“哦。”萌竹有些泄气,她还以为能打探到什么消息呢。

微笑打趣说:“女为悦己者容,你昨天吵着要学化妆,不会是因为你喜欢他吧?”

“没有啦。”萌竹摇摇头,讪讪的说。让她承认喜欢那个心肝让狗吃了的男人,不如一刀杀了她。

“你们怎么认识的?说给我听听嘛。”微笑细长的眼睛里泛起好奇的光芒。

“咳,我们不太熟的。”萌竹打起太极,她一门心思盘算着如何恶整他一把。

“你如果不老实交待,我就不教你化妆了!”微笑故意板起小脸软硬兼施,她偏不信萌竹心里没鬼。

正文 猛虎拦路

连续两个星期,每天傍晚一下班,萌竹便急匆匆地赶到美容院,接受她的完美瘦身大计。

不过,她说什么也不再进行胸部按摩了,因为那个特殊的部位显然还是保持水肿的状态比较好。

美容室柔和的光线下,萌竹涂满各种减肥精油的小肚腩油光锃亮,通了电的机器卡在她的腰间剧烈震荡。极速颤动的快感,让她浮现起一脸神往与陶醉的表情,她在心里默念:让赘肉疯狂的燃烧吧。

从美容院出来,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淅沥沥的小雨飘个不停,萌竹撑着一把小花伞,嘴里哼着小曲走在僻静的夜路上。

空无一人的过街天桥上,突然传来她的一声惊叫:“啊——”

她的嘴巴猛然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捂住,狠戾的声音响彻耳膜:“别动!打劫!”

“唔唔…”她不由自主地奋力挣扎,可喉间被粗鲁地紧锁住,卷狭着令她窒息的钝痛。

“再叫拿刀捅了你!”身后的声音越发阴森可怕。

碎花雨伞跌落在地上,溅起细密的水花。大脑一片空白的萌竹放弃了抗争,“破财保命”是她眼下唯一的选择。

看她安静下来,劫匪放缓了些力道,但手依然卡在她的脖子上。“把钱包、手机交出来,快点!”劫匪的声音极不耐烦,却掩饰不住若有若无的紧张。

萌住精准地捕捉到对方那抹转瞬即逝的慌乱,她强行稳了稳心神。喉间的压迫感略微得到缓解,她勉强可以发出声音,“咳咳咳…你松手…我拿钱给你…”

劫匪的手果然松开了,却依旧恶狠狠地说:“别耍花招!快点!”

失去了钳制,萌竹利用转身的瞬间,极快的四下环顾。她终于看清了劫匪的样子,对方不过是少年模样,不如想象中面目狰狞、凶神恶煞。可毕竟是歹徒犯案,她不敢轻举妄动。

萌竹低下头,故意慢吞吞地拉开手袋的拉链,她在争取时间盘算如何逃脱。

此刻,她的第一个念头便是:呼救!可是狭长的天桥上根本没有半个行人,她的叫喊只会惊怒劫匪,狗急跳墙的后果不堪设想;她的第二个念头便是:跑!不过她未必跑得过一个男人,而且弄不好劫匪真的有凶器。

“快点!”劫匪压低声音咆哮道,伸手欲抢萌竹的手袋。

她眼疾手快一把将手袋死死护在胸前,镇定地说:“我拿给你就是了。”

劫匪并未强行掠夺,而是满面凶狠地紧盯着她手上的动作。看样子这个歹徒不至于到丧心病狂的地步,很可能是新手犯案,她心下迅速做出判断。

萌竹决定试探一下,她掏出钱包,极力压制着声线的颤抖,“你要港币还是人民币?”

劫匪愣了一下,狠戾地催促说:“别废话!快点把钱拿出来!”

“港币你也没处花,还是人民币方便点儿。”她小声嘀咕了一句,咬咬牙根,极不甘心地抽出三张百元大钞。

劫匪看到红彤彤的人民币,顿时眼冒精光,一把夺了过去,但他的视线依然停在萌竹的钱包上,他厉声说:“里面还有,都拿出来!”

萌竹“嗖”地一声合起钱包,不满的说:“你看错了吧?那个是冥币!鬼节快到了,我要烧的。”她可不准备把所有的钞票都拱手奉上,她的目标是用最少的成本逃生。

趁劫匪恍神的功夫,正好有行人走上天桥了,萌竹一个转身撒腿就跑,边跑边喊:“打劫啦!救命啊!”

疯跑了一通,貌似并没有人追上来,萌竹回头一看,发现一个模糊而狼狈的背影,已经向相反的方向跑远了。

她把双手压在“扑通扑通”狂跳的心脏上,一屁股坐在布满水渍的台阶上,她用不停颤抖的指尖拨通了“110”报警。

“我被打劫了!”她的情绪激动,声音尖利。

年轻的男警察慢条斯理的说:“请报上你现在的位置。”

她颤声说:“XXX的过街天桥上。”

手机里传来一阵“噼叭”敲打电脑键盘的声音,半响,男警察淡声问道:“你在靠近天桥的哪一端?东侧还是西侧?”

“这个…有什么关系?”萌竹诧异了,更何况她一向分不清东南西北。

“当然有关系了,你所处的那个天桥,东侧和西侧被划分在两个不同的片区。你需要告诉我是哪一侧,我才能联系负责那个片区的巡警到场支援。”男警察波澜不惊的解释说。

“呃…西侧。”她彻底懵了,胡乱地报上了一个位置。

萌竹担心等下到场的警察推委“不在管辖范围内”,于是她乖乖地爬上天桥,撑着刚刚捡回来的小花伞,站在天桥的正中央静候着。

虽然逃过一劫,但她依然心有余悸。等待警察到来的间隙,她鬼使神差地拨通了许其然的电话。

“曲奇…呜呜…”一言未发,她控制不住先哭了出来,要知道面对凶狠的劫匪,她都没有掉下一滴眼泪。

许其然刚刚直播完新闻从演播室出来,他的声音有些疲倦:“流氓猪,你怎么了?”

“我被打劫了,呜呜…”听到他的声音,她泣不成声,越发觉得委屈和害怕起来。

“你的人没事吧?你现在在哪里?”许其然镇静地问,语调却透着一丝几不可察的紧张。

她抹了一把眼泪,断断续续地说:“人没事,钱没了…警察马上到了。”

“你先去派出所吧,我等下过去接你。”说完,他匆匆挂断了电话。

其实,他巴不得这个麻烦的女人迅速从他面前消失,可是,当听到她的人完好无事时,他顿时松了一口气。至于说出过去接她的话,许其然后来认为,自己当时大概是抽疯了。

不一会,呼啸而至的“110”巡警车将萌竹安全送到了派出所。做过笔录之后,一名警察对她说:“你过来看看我们的网页,你是高危人士啊。”

萌竹一脸疑惑地盯着电脑屏幕,只见派出所的网站上赫然写着——

打劫易发于:下雨天;单身出行女士;夜晚…

三项情况萌竹完全符合。她认为警察的言外之意,就是她遭遇打劫纯属“活该”。

不过,自从和许其然通过电话之后,她心头的阴霾瞬间一扫而光,她满心雀跃地盼着他快点儿出现。

当许其然连妆都来不及卸掉,一路风尘仆仆赶到派出所时,看到她正端着一杯热茶,与一众值夜班的小警察胡侃得天花乱坠。而她先前在电话中,流露出的无助和惊慌荡然无存。

一种被欺骗和愚弄的感觉,“腾”地冲上许其然的大脑。他紧抿薄唇,冷着一张黑面,一手将她拎出警察局,扔上车。

路边街灯昏黄的光晕洒进车里,萌竹久久端详着许其然涂满白粉的俊美脸颊,“噗”地一声大笑起来。她可是有生之年第一次见到化了妆的男人,而且是浓妆艳抹。

在粗黑的眼线勾勒下,许其然原本狭长上挑的眸子看起来风情万种。唇线的弧度依然完美无瑕,只是他那张性感的薄唇红得妖艳,带着嗜血僵尸的魅惑。

听到萌竹大惊小怪的嘲笑,许其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他幽怨的眸光落在萌竹眼里,却别有一番风骚媚骨的滋味。可她顾不得细细回味,立刻从包里抽出一张纸巾,大方地递给他。

他瞥了一眼她手中的纸巾,并没有伸手接过去,而是冷声说:“擦不掉,防水的。”说完,他不再看她,发动了汽车。

“哈哈哈…”萌竹笑得前仰后合,想不到他比女人还了解化妆品。

他两道浓黑的剑眉紧锁,厉声说:“你再笑就滚下去!”

一路无语,车里弥漫着诡异的安静。萌竹察觉到许其然的情绪不佳,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她没话找话说:“曲奇,你觉不觉得我瘦了?”提起瘦身工程的效果,她精神抖擞,眼角眉梢都染着笑意。

他微微侧头,炯炯有神的眸光扫过她涨满兴奋的脸庞,一路向下,在她依然圆润的胸脯上停留了几秒钟之后,他收回视线,云淡风轻的说:“我没觉得。”

萌竹觉得他的眼神像X光探测仪一样,径直穿透她的T恤和小可爱,带来一阵排山倒海的燥热。

不过她脸上的笑意随之倏地一下褪去了,明明裤子的尺码小了一号呢,他怎能视而不见,唯独关心她的胸脯!男人果然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萌竹的面色阴晴不定,骄傲冷峻的许其然却懒得揣摩女人的心思,他若有所思地问:“你怎么会被打劫的?”

其实,一直到上警车之前,萌竹都纠结于损失了三张百元钞票的心痛中。可没想到几名警察在听闻了她智斗歹徒的英勇事迹后,都对她的机敏与冷静赞不绝口。因此重温遇劫的过程,萌竹再次眉飞色舞的侃侃而谈。

听罢,许其然由衷地感叹道:“这劫匪也太不专业了!估计是玩游戏玩没钱的小屁孩儿,要是我,一百元就能搞定。”

萌竹负气地嘟起了小嘴,她不仅不满许其然毫无怜惜之意,更令她愤恨的是原来一百元能保命的差事,她却足足花了三百元,真真亏大了!

先是被公司扣薪,接着花了将近五千块购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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