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播,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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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播,不要~-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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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要命的是,每次手机一响,她都要鬼鬼祟祟的避开萌竹接听。次数多了,萌竹难免疑心,她倒没有料想到电话是许其然打来的,而是连连盘问微笑,是不是背着她搞上了什么臭男炫?!

然而,微笑的噩梦远远不止这些。微笑家地方不大,更是只有一张床。这张床的Size有些奇怪,比单人床宽一点儿,又比双人床窄一点儿。不过幸好是两个女孩子,挤一挤也勉强睡得下。

萌竹颇有自知之明,担心夜半磨牙扰了微笑的酣梦,于是一躺上床,她就主动保持侧卧的姿势。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没有磨牙霍霍向微笑,却又生出了其他的意外。

自从萌竹与许其然确定了男女朋友的关系以来,两人如胶似漆,夜夜都是睡在同一张床上的。即使他们尚未正式滚过床单,但是前戏的功课自是不会落下,他们每夜在耳鬓厮磨一番后,都会紧紧的相拥入眠,算得上相当甜蜜。

突然间换了枕头,换了床,许其然给萌竹惯出来的毛病却一时间改不过来。

这晚,夜深人静,两个女孩儿平稳的呼吸声,回响在静谧的卧室里。酣然入梦的萌竹把身子向微笑挪了挪,她似是梦到什么旖旎的春光,嘴角始终挂着一丝猥琐的笑意,还有一条亮晶晶的口水。

她紧贴着微笑柔软的小身子,贪婪地汲取着枕边人身上的那抹温热和淡香。睡梦中,若即若离的人肉味儿,撩拨着她朦胧的意识。她缓缓地伸出手臂,熟练的从身后抱住了微笑。

她的右臂穿过微笑的脖颈与枕头之间的狭窄空隙,轻轻缠绕在微笑的胸前。而她的左手鬼使神差地抚上微笑的小腹,一路向下摩挲着…微笑睡的实,愣是没有被她吵醒,继续一动不动发出均匀的呼吸。

咦?熟悉的小棒子怎么不翼而飞了?每当萌竹作出如此暧昧的举动时,许其然的小棒子都会十分配合的昂首挺胸啊。半梦半醒的萌竹不甘心,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逐渐扩大搜索范围,在微笑的下半身一阵翻找。

“啊!你干什么?!”微笑惨绝人寰的惊呼声响彻夜空。这个女人的手法相当老练,她不会男女通吃?微笑全身一激灵,发疯般打掉萌竹不老实的小手。

糟糕,这位不是许其然!萌竹被她的尖叫声一刺激,立马从睡梦中惊醒过来。真是太丢人了!萌竹惊魂未定,心脏“扑通”猛跳,但直觉告诉她,这个乌龙帐一定不能认。

因此,萌竹不理会微笑的鬼哭狼嚎,装作依然沉浸在睡梦中的模样。她唧唧嘴巴,闭着眼睛翻了一个身,留给微笑一个睡得像死猪一般的背影。

无端端被一个女人在大半夜非礼,微笑睡意全无。她从床上坐起来,手捂着前胸,小心翼翼的伸出食指,戳了戳萌竹的后背,“流氓猪,流氓猪…”

可是萌竹纹丝不动,毫无反应,甚至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唉,八成她是做梦了。”微笑无奈的轻叹一声,紧挨着床沿,重新躺下。但她担心再度惨遭萌竹的魔掌,后半夜睡的极不安稳,几次险些滚下床去。

萌竹也好不到哪儿去,几乎是睁着眼睛熬到天亮。虽然她不是故意对微笑上下其手,但在梦中把她误认成许其然,上演了一番火辣辣的戏码,让萌竹觉得要多别扭有多别扭。

萌竹做贼心虚,天际刚泛白,她已经煞费苦心地准备好一桌子丰盛的早餐,恭候微笑起床。

微笑一边喝着麦片粥,一边笑眯眯的问:“流氓猪,你昨天夜里是不是梦到你们家曲奇了?”

“啊?没有啊!”她硬着头皮否认道,握着勺子的小手一抖,暗叹果然是祸躲不过啊。

微笑仔仔细细地盯着她的黑眼圈瞧了又瞧,眸中的笑意渐浓,“哦?是吗?你夜里很不老实哦。”

萌竹被她看的发毛,讪讪的垂下头,“咳,有吗?我怎么都不记得了…你快点儿吃面包,冷了就不好吃了。”说着,她抓起一大块土司,殷勤地递到微笑面前。

微笑接过土司,撕下一小块放进嘴巴里嚼着,心想真要赶快把这妞儿给许其然送回去,不然她可消受不起啊。但是萌竹每天一派神清气闲的悠哉样儿,压根没有要搬走的意思呢。

突然,微笑的脑中灵光一闪。她打开电视机,把频道转去SBTV,恰好赶上重播昨天的晚间新闻。

见她不提昨夜的乌龙事件,萌竹原本心里一阵窃喜,怎知电视机里猛然跳出西装笔挺的许大主播坐镇播新闻。

电视中的男人英气逼人,棱角分明的俊脸立体感十足,宛如刀刻一般。高直的鼻梁像是融汇了西方人的血统,而狭长上扬的眉眼,却镌刻着东方人特有的神韵,不禁令人感叹造物者的偏心。如果硬要再为许其然几尽完美的五官分出点儿东、西特质来,那么他极薄的上唇可谓是充满东方风情,比上唇略厚一丁点儿的下唇属于西式的性感。

那张曾经朝夕相处的面孔,让萌竹百感交集,小心肝死命的往一处纠结,她用手背擦掉嘴角的面包渣,深吸一口气,冷声吐出两个字:“换台。”

“不换。”微笑意味深长的瞥了她一眼,把遥控器坐在自己的屁股下面。

萌竹伸长手臂,探身试了试,根本够不着遥控器。她索性捂住耳朵,又紧闭上眼睛,叫嚣道:“换台!换台!”

微笑一把抓住她的手,从耳朵上扯下来,“别闹了,流氓猪,你们俩到底有什么矛盾不能好好说,非要弄成现在这样子?”

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模样,萌竹微微一愣,明显底气不足,“我讨厌点脂,讨厌点脂她妈…”

微笑轻叹一声,语重心长的说:“就算曲奇是你的男朋友,你也不能容不得他身边有其他的女人啊。”

她理直气壮的狡辩道:“那不一样,别的女人都行,唯有点脂不行。她是曲奇的青梅呀,你明不明白,他们俩曾经是一对儿,是谈情说爱的关系,不是普通的朋友。”

“我又不是傻子,还能不懂什么是青梅!但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曲奇现在喜欢的是你啊,你是她的女朋友,懂吗?问题不是出在曲奇和点脂身上,他们俩又没做什么,是你的心态不对。”微笑看着她的眼睛,樱唇一开一合,字字珠玑。

萌竹承认自己有点儿太钻牛角尖了,但这世上,哪有女人不介意自己的男朋友与前女友眉来眼去呢。

她有些不服气,梗着脖子小声嘟囔:“难道非要等他们做出什么吗?你看曲奇照顾点脂她妈的积极劲儿,我浑身都不舒服。如果不是因为她是点脂的妈妈,曲奇还会照顾她吗?”

微笑揉揉额角,绽出一个难看的苦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的问题,大概只有当事人才能解答。她略微停顿了一下,继续劝慰萌竹说:“你听过一个比喻吗?爱情就像放风筝,无论风筝飘多远,线都在你手里。有些女人害怕风筝飞远了回不来,宁愿剪掉手中的线,其实她们是最愚蠢的。而风筝飞的越高,线却不断,那才是你的本事。”

她比萌竹虚长几岁,在情场上有过几次实战经验,因此谈起对爱情的见解头头是道。萌竹听的极为认真,不时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似乎被她说动了几分,但嘴上依旧不松口,“男人长得太好就是祸害,多少女人盯着呢,我要是不把线收紧点儿怎么行!”

“你的线收的还不够紧啊!曲奇可想你了,你就别折磨他了,好不好?你们家曲奇每天都关心着你呢,天天给我打电话,让我催你回家…”话说到这个份上,微笑也没什么好隐瞒了。说完,她掏出手机给萌竹看,果然通话记录上重复显示着许其然的名字。

萌竹心里一暖,磨磨叽叽把视线从手机屏幕上收回来,一记粉拳落随即在微笑肩头,她笑嘻嘻的逼供说:“好啊,你们竟然背着我来这一手!哼,曲奇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赶快从实招来!”

“咳…SBTV有个造型顾问的名额,你们家曲奇帮我争取到了。”微笑莞尔一笑,老实招供。

萌竹眸光一闪,捶胸顿足的大喊道:“哼哼,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竟然为了一个虚有的头衔,置我的生死于不顾。我真是遇人不淑啊!”

微笑打趣说:“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哦,快点儿回家和曲奇亲热去,别在这儿烦我。”见她终于放下对许其然的怨气,微笑总算可以顺利交差了,她的心情甚好。

但萌竹却像是突然想什么似的,面色立马晴转多云,她小脸一垮说:“可是…我总不能就这样灰溜溜的回去,岂不是太没面子了。怎么说曲奇也要用八台大轿,风风光光的抬我回去,是不?”

“这个嘛好说,包在我身上。”微笑拍着胸脯承诺说。

趁萌竹去厨房洗碗的空档,微笑给许其然发了一条短信:“你的妞儿防线已被攻破,你快点儿找个台阶给她下,哄她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美人们,闺房乌龙事件是真实的事情哦,咳咳,至于当事人是谁,就不透露了哦,嘿嘿(^_^)

零度君痛下决心,决定每天按时日更,美人们,给点花~~(肿么觉得自己好像要饭滴)

正文 补肾

微笑的劝慰句句在理,萌竹一心琢磨着如何找个顺理成章的借口打包回家。许其然面冷心热,让她心里的憋屈逐渐消化了,当初一言九鼎离家出走的气焰顿时垮掉三分,可基本的底线总是要把持的。

俗话说,情侣冷战过后,求和、示好之类的事儿,向来应该是男人做的。对女孩子而言,面子上断不能太难看。但是,上哪儿去找里外兼顾两全其美的借口?

正当萌竹苦思冥想,依然毫无头绪时,她接到一个意外的电话,顺利解了燃眉之急。

“流氓猪啊,今天是你伯父六十大寿,晚上过来一起吃饭啊?”许母熟悉的声音透过手机传入萌竹的耳朵。

她抿嘴儿一乐,果然想啥来啥。适逢许父生辰,许其然自然不能缺席,到时候一家人吃罢团圆饭,他正好欢欢喜喜地领着小媳妇回家。

萌竹爽快的答应许母:“好啊,伯母,我要准备些什么吗?”

“不用,不用,你人过来就行了。我好久没下厨了,今儿晚上好好给你们做顿饭,你们年轻人太辛苦了,需要好好补补身子。”许母乐颠颠地说道,话里话外难掩兴奋之情。

话说许母的厨艺,她可不敢恭维。当初一锅十全大补汤,害的她生生流了几两鼻血。她吐了吐舌头说:“我最近上火,大家随便吃点儿就好啦,您千万别麻烦哦。”

儿媳妇还没过门,就知道心疼婆婆,许母深感欣慰,她热情的说:“不麻烦,不麻烦,知道你乖,心疼伯母累着。对了,你给其然打个电话,和他说一声,让他晚上也过来。”

本来萌竹正为不用主动向许其然求和偷笑呢,可这样一来,免不了又要给他打电话。她脸上的笑容一僵,弱弱的问:“啊?我打给他?他不知道自个爹过生日啊?”

“喂——喂——伯母——”

任由萌竹一番连喊带叫,电话里只剩下“嘟嘟嘟”一片忙音。她寻思一阵,始终认为这个电话由她打给许其然,在面子上实在挂不住。于是她拨回许母的电话,可一连响了好几十声,愣是没人接电话。

萌竹挠挠头,扭捏了许久,被逼无奈只能给许其然发了一条信息:你爸生日,你妈让我们晚上过去吃饭。

很快,有短信进来,她打开一看,只有寥寥三个字加一个标点符号:我接你?

虽然他言简意赅,但好歹也算得上是示好。为了不让许其然觉得自己的热脸贴上她的冷屁股,萌竹极为认真的回复了一个字:好。

两人冷战三天来的第一次对话,就这样嘎然而止,没了下文,萌竹有点儿小沮丧。等待的时间分外难熬,她坐在婚纱店里心不在焉,搞不清楚是在等下班,等吃饭,还是等他?

幸好许其然没有让她等太久。下午五点刚过,“嘎吱”一声刹车,一辆明晃晃的沙滩金沃尔沃,潇洒地停在了WC婚纱店门口。车里的男人大手一挥,摘掉太阳眼镜。他微眯起眼睛,视线穿过贴着膜的暗色车窗,落在橱窗里的巨幅海报上。

海报上俊美无双却不失英气的男子正是他,他的身边依偎着一位说不上漂亮绝顶,但笑容甜美的女人。许其然静静地打量着他和萌竹的“结婚照”,他的眼角弯了弯,目光灼灼,似是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惬意。

不一会儿,屁颠屁颠一路小跑过来的萌竹,出现在他的视线中。他极快的敛去眼角眉梢的笑意,挺直腰板坐在驾驶座上。一双勾人的美目看不出丝毫情绪,直视前方的挡风玻璃。

萌竹自己拉开车门,钻进副驾驶位,她瞥了一眼正襟危坐的许其然,小心翼翼的打招呼说:“你来啦。”

“嗯。”他漫不经心的应上一声,发动了车子。

“那个…你爸生日,我们去给他买点儿礼物,好不好?”为了缓和略微拘谨的气氛,萌竹没话找话说。

许其然淡声说:“不需要了。”他的声音明显没什么热度,看起来兴致也不高。

似是被他漠不关心的态度惹恼了,萌竹暗骂道:哄女孩儿都不会,摆张臭脸给谁看呢!明明心里在乎,偏要装,看老娘不戳戳你的锐气。

她狡黠地眨眨眼,“那怎么行,你爸的六十大寿耶,我们不好空手去!你要是不愿意去,我自己去买。”她没有直接拆他的台,而是在嘴皮子上较起劲儿来。

一听她又要单独行动,他的口气立马出现松动,“你想去哪里买?买什么?”

“哎哎,那里有间药店,快停车,停车!”萌竹指着路边的一间药店,双眼冒出一瞬精光。

许其然疑惑的问:“去药店给我爸买生日礼物?”尽管他脑中生出一堆问号,依然乖乖地将车停在药店门口的空地上,与萌竹一起下了车。

她却伸手拦住他,大大咧咧地扔给他一句话:“你别下来,回车里等我。”说着,她头也不回,径直走进药店。

这妞儿该不会是想玩临阵逃脱的招数?许其然脚下的步子一顿,颇为不放心的说:“我还是陪你一起买。”

萌竹一进药店便走到陈列保健品的货架前,踮起脚尖东张西望。他快步追上前,凑到她耳边问:“你到底要买什么啊?”

她不理会他,直接抓住一位身穿白大褂的售货员问:“你们有什么补肾的产品吗?比如肾宝之类的…”

年轻的女售货员笑嫣如花,礼貌的问道:“你要送人,还是自己吃?”

萌竹连连摆手,“当然不是我自己吃,是给男人吃的那种,而且疗效越强越好。”

售货员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站在她身旁的许其然,正好对上他一脸怪异的面色。售货员顿时心下了然,刻意压低声音问萌竹:“勃|起有问题?”

“这个…不好说。”萌竹求助的目光,落在许其然身上。

萌竹记得她刚到北京那会儿,许母让她给许其然送汤。当时许母执意不舍得把十全大补汤留给许父,理由是他喝了也没效果。言外之意,许父的性|功能不仅出了状况,而且看样子还是不小的状况。

更何况,许母对于给儿子补身体这档事儿格外热衷,想必是因为他们老夫老妻深受此问题困扰。但至于许父是否已经肾虚到了不能勃|起的程度,萌竹还真不知道。许其然既然身为他们的儿子,对老爸的身体状况多少应该有些了解。

在如此尴尬的时刻,见萌竹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许其然的表情一僵,小声挪掖说:“别买这个了,我们换个东西买,好不好?”

听顾客说不准备买了,一心想赚钱的售货员立刻慌了神,她对两人急言道:“不能勃|起不是病,更不是不能彻底治愈的!很多男人都有这方面的障碍,我们这里有好几种补肾的产品,效果都相当不错…”

说着,售货员手脚并用,踩着椅子登高爬低,从巨大的货架上,一连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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