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迷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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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迷途-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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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气女京了了和我互看了一下对方红辣辣的面底,很有默契的擦嘴埋单。
  
  “昨晚我做了梦,是古装的。”
  
  “啊?”她涂着唇彩,配合的应道。
  
  “我变成美丽女主。”
  
  “呃……”
  
  “刚刚成了亲,男主也许不错。”
  
  “嘶~~~”
  
  “骗你的,笨!”不想再得到她的拟声词,我喝了口王老吉,推了了快走。
  
  ——2007。10。18——

《死者迷途》廿某某 ˇ劫持ˇ 最新更新:2009…08…27 12:28:16

  眼前雕花的大床在叫嚣,牧里,你又在做梦了。
  
  刚刚我还在电子阅览室里打合同模本,想到那个梦便查了查“卯时”,看了一圈便累趴下了。却没想到只趴了一会儿,突然香气绕鼻,一睁眼,就已经在梦里了。
  
  我大字型的摆在床上,有些无奈。
  
  再次摸了摸冰冷的樱桃小嘴,唉……又是这女的……我不禁感叹,做梦也搞的那么商业化,还续集不断。
  
  被子下撒着桂圆、花生等坚果,我连抓了几把,在房里溜达。
  
  一入梦我就检查过了,门窗上了锁,逃不出去。至于外间的礼品,内间的梳妆用品也被我翻了个遍,除了奢侈就是浪费。
  
  实在是无聊,我索性坐在软榻上大嚼花生核桃。
  
  “悉悉索索”脑后响起金属厮磨的声音。我咽下伍仁,看见软榻后方的窗户处有一人头在攒动。我悄悄的站上软榻,凑近窗户。屋里更暗,他自然看不见我。不过这向上掀的窗户离地也有一米五,而那黑影却冒出个头,看来也不矮。
  
  他好像在开锁,是小偷吗?
  
  一想不对,我轻手轻脚的拿起矮几上的陶罐,掂了掂,看准那黑影比划了一通。只要他开窗,一不对劲儿我就砸!
  
  随着一个清脆的啪嗒声,那黑影轻呼了句“成了”。而我,也握紧了陶罐,另一只手紧拉紧窗户。外面兴许没有把手,他自然拉不过我。他恼羞成怒的用力一拉,我偷笑,故意放开。于是乎,嘣的一声闷响,窗框狠狠的打在了那人的脸上。
  
  “哈哈——”
  
  一阵凉风窜进,寒剑瞬间抵住了我的脖子。
  
  “哈——嗷,好,好汉饶命!”我僵直地把预备凶器放在了窗棂上,两手发颤地举起抱头,对那个头戴黑纱斗笠的男人不住扯动嘴角。
  
  NND,计划有变!
  
  我本来该看到某贼人捂头喊妈的,哪曾想,他竟然戴了头盔,而且速度还这 么 快‘炫’‘书’‘网’!
  
  看不清斗笠男的脸,我只感觉到一股凌烈的审视。他用剑将我逼退到一旁,探头进来。我正想动作,那剑便又近了一寸,我这才彻底不敢动弹了。
  
  他看了一转,似乎又瞥向我。
  
  于是,我连连央求:“好汉,好汉饶命!小女子,小女子……”
  
  遭了,古言是怎么求情的?“小女子胆大妄为,自以为是,不知天高地厚,那个……好汉,放小女子一把吧!”
  
  他的剑冰冷,问话的声音却很动听:“姑娘可认识梁将军?”
  
  我一边摇头,一边偷瞄着他。那人着皮履,腿结带,青色坎,束腰带,配长剑,窄袖,交领右衽,上面的一顶黑纱斗笠。但看体形,应该是个年轻男子。
  
  斗笠男站立了片刻,又想说什么。
  
  忽然,凉气一撤,那人便在我眼前消失了,我吃惊的将身子探出窗台,却看见那斗笠男附在对面围墙上,一个箭步纵身翻了出去了。
  
  哇……厉害!
  
  绿林高手啊!肯定是来暗杀那个什么将军的,不知他在席上没有。
  
  窗外是一小片院子,被高高的房屋围起来,院子里有一脉活水潺潺作响。古树古桥,简直是盆栽里的苏州园林。天色以近黄昏,空气也没那么干闷了。
  
  想起刚刚那把冷兵器的亲吻,我的脖子就抽痛不已。
  
  此时门外忽然嘈杂一片。我一拍脑门,糟,怎么把这事给忘了!我先前不是梦到进了洞房了吗?!现在几近黄昏,新郎不是得来掀盖头吗?圣母玛利亚啊!我怎么连这种事情都梦的到啊?!
  
  再怎么下去……妈呀
  
  ……我其实还是很交男朋友的,只是一直没遇到合适的,干嘛还,还做春梦啊……丢死人了!
  
  我赶忙坐回床边,盖上了盖头,调节好气息。
  
  “少爷!酉时未过,牵娘未到,您再等会子可好?”门被推开了,有些颤抖的声音立即闯了进来。酉时?!恩~~~容我掐指一算,酉时,在午时后的三个时辰,该是下午5至7点。打完收工,做一个剪刀手。
  
  回过神来,看见盖头下的那双脚,依然小巧、优雅。
  
  我猜想自己现在肯定被他上下大量着,罢了罢了,爱看就看吧,就凭这张脸还有招“弟”的本事还不美死他,唉……就不知道我这“梦”中情人到底咋样了。
  
  “秤杆。”声音近在咫尺,我蒙着盖头,竖起耳朵。
  
  “这……”
  
  咚咚咚~~~心跳声让我真正理解到了古代新娘的心情,家长包办制下,新婚男女直到揭盖头的那一刻,才能看到对方。是俊是丑,心里忐忑全属正常。不过也只有两种情况,一是出嫁兴奋的心跳,一是心有所属害怕的心跳,而像我这种半路出“嫁”的人到底该归为那类呢?
  
  说话间,盖头下慢慢探进了一截玉秤杆,向上掀去。
  
  我瞪大了眼睛,等待与我这“梦中情人”相见。盖头滑落,我好奇的睁大了眼睛,目光瞬间便与面前的红衣男子重叠在一起。
  
  ——惊愕!惊愕!!惊愕!!!
  
  “不会吧?小孩儿!”我怔的脱口而出。
  
  小男孩一愣,玉秤杆当啷一声摔的粉碎。屋里顿时一阵骚乱,下人齐齐跪了一地……而此时,小男孩表情费解之极,仅是眼神就像是要把人活剥了。难道说错话了?于是我赶紧敛声屏气,继续与他对视。
  
  再怎么看,面前站的也只是个十三、四岁的“儿童”。
  
  虽然面容清秀,骨架均匀,往后必定成为祸水,可现在他却只是个“儿童”。真是的!不是一直大人过去、大人过来的吗?敢情北大人还是个小毛孩啊!那我,岂不成了童养媳?哎哟~~~怪不得凤招娣宁死不嫁嘞。
  
  闭上O起的嘴~~~我以名誉担保:我没有“恋童癖”!
  
  “大人!冰……冰人牵娘来迟了,请庶罪。”牵娘的一句话打破了紧张的气氛,我借机躲开那孩子透析般的眼神,偏头看向牵娘,她战战兢兢的伏跪着。四旁,丫鬟、下人们也都纹丝不动的伏地。我翘嘴,有些不满,可他们的谨慎之态又让我不得不重新审视一番这个“北大人”。
  
  “免了,都下去吧。”
  
  心里大喊不好,怎么可以容他乱来!于是,我提起裙子,飞快地下了床。一屋子的下人全当没看见我的怪异举动,死埋着头退了出去,“嘎~~~吱~~~”门也被带上了。
  
  我已经移到了软榻旁,与这孩子保持着安全距离。
  
  那毛孩儿站的笔直,一脸的指高气昂、嚣张不屑。他的眼神冰冷,毒辣,毫无生机。一脸臭屁的样怎么看都不讨巧。
  
  我退了一步,感觉异样。
  
  片刻后,我自尊心发作,逞强地正正身,回了个讥诮给他。
  
  小屁孩儿打了一个惊子,眉毛微微收拢,当注意到了床上残留的伍仁时,才松了眉头,好奇的打量我。而我却已经红了脸,窘然的低头解释:“那个……”
  
  “你就是凤旖(yǐ)?”他眼里满是轻蔑,让我很不爽。
  
  “我,是凤招娣。”凤椅?怎么没听过了?
  
  “哼~~~招娣?想我这样叫你?”
  
  难道凤椅是我?啊~~~家里人一般都呼名,所以招娣是名,椅是字。我有些尴尬,下意识地搔头苦笑。
  
  “你过来罢。”
  
  虽然只是个小不点,但当看到他一身的红装时,我就发怵,有些诱拐儿童的错觉。与他保持距离我心里还好受点。所以我没有从命,习惯性的虚眼,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叫你过来!”
  
  我被他的气势吓了一跳,真想不到这种压抑感竟然出自一个孩子。我有些扭捏,仍然没动,他却走了过来。
  
  “不要过来!”
  
  一见他有动作,我立马拿起了那个预备凶器,跳上软榻。一磕,又拿削尖的那面对着自己,恶俗的摆出一副“你再过来,我就死给你看”的摸样。
  
  他止了步一脸的嘲笑,我踩上了矮几,一手放在了窗棂上。
  
  他太掉以轻心了,以为我当真是以死相逼,哪里想的到窗子早被启开了。
  
  我嘴角一裂,推开了窗。
  
  他一愣,眼看我将陶罐扔向他,又大骇。
  
  我趁机一个箭步,想象着一绝美侠女袂裙翻飞的跃出窗户,然后华丽丽的落地。可人算不如天算,裙子却被勾了一把,整个人扑倒在地,画面无情的被破坏掉了。我一起身——嘶!脸火辣辣的疼。
  
  “来人!”窗内传来屁孩的命令。
  
  我撒开腿,一出院子,才发现围墙竟然是围着屋子建的。屁孩此时也悠然的跨出门,正好站了在不远处,真倒霉! 
  
  “把她给本大人绑了。” 几个家丁得了令,也连忙围了过来。
  
  你说绑就绑,那我成什么了?我有些负气,后退变成了前进,凭着拳头挥出了一条血路。手有些麻木,唇齿间又是一梭子,嘴小却很顶用。众家丁见我这一悍妇口脚并用,眼里又是不屑。
  
  NND,你你你你你,你们凭什么瞧不起人,凭什么!?
  
  我心里很不爽,却看见屁孩嚣张的看着这边的缠斗。那火啊,跟浇了酒精一样熊熊窜了起来,烧的贼旺。
  
  我推开一男,夺步奔向屁孩。
  
  众人大惊,都赶了过来,我却迅速拔下根簪子到了屁孩跟前。
  
  他晃动的身体充分说明了他的惊恐。我邪邪一笑,这种小孩儿还就是得灭灭他的威风,若助长了他的气焰,以后只会祸害一方。
  
  我拿住他的手腕,一卷,他疼的乖乖转身。
  
  我压紧他的肩头,完成了一记漂亮的擒拿手。明晃晃的簪子闪出,贴在了屁孩的大动脉外,透着冰凉。新郎在洞房之夜却被新娘子用簪子抵着喉咙,殷红的夕阳嘲弄着一切。
  
  飞身下来的几位乌衣男子正懊恼的怒视着我,几把利剑铮铮出鞘,围我个半圆闪着寒光。
  
  呵呵~~~小瞧人了吧,谁叫你们要看不起人。我可是得了安乐院里的“全省擒拿搏击冠军”耐叔叔的亲自教导,小练了些招数,对付一小孩儿是绰绰有余。
  
  “你们让开,我可不会对小孩子手软,给我准备车和钱,快点!”嘴上说着电视里的劫持必备语言,心里却为了吓唬他们。
  
  借葛大爷的话就是:生来胆小,杀人不犯法,我也没这个胆儿。
  
  “还有,你……小孩!”
  
  我推推身前的屁孩,他吃痛的嗯了声。
  
  “跟他们说,不准为难凤府的人。本姑奶奶一人做事一人当,追杀什么的,只管来找我!”我终于圆满了自己快意恩仇,敢作敢当的侠女形象,心里很痛快。
  
  “快说!”我们退到了矮桥上,我感觉到身前那孩子的颤抖,心里不太好受。
  
  他复述,语气越是愤怒,我心里越受挫。
  
  ——梦啊!干嘛这么真实!
  
  我歉意上升,手劲不觉的松了。他乘机挣脱开来,利剑便一下齐发向我。遭了,心软不是,心软了就会成箭靶。
  
  一紧张,我挣脱了矮桥的束缚,看着利剑的飞近,掉进了水中……
  
  “没用,我……要活的!”
  
  屁孩的声音吗?
  
  “咳~~~嗬咳咳~~~嗬咳~~~”
  
  阅览室里,我猛然立起身子,狂咳了起来。
  
  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看看表,2:40。睡了一个钟头,做了一个雷人的“春”梦。
  
  童养媳?臭屁的小大人?
  
  哎……成亲,好像并不是那回事!
  
  ——2007。10。23——

《死者迷途》廿某某 ˇ下葬ˇ 最新更新:2009…08…14 00:56:21

  我摸摸自己的嘴,肥肥的,塌实!
  
  “牧里死人,接电话啊!”京了了在我房间冲着电话怒吼。呼~~~怪不得我会梦到被人追杀嘞,原来是她在等我。嘿嘿~~~幸好手机没带。我悄悄的放下租来的书,正想逃,却不料她一个飞腿踢了过来。还好我平时积善积福,才逃过一劫。
  
  “好啊,说好了去KTV,你要去哪?”京了了卡住我脖子,奸诈的说。
  
  “我这个月都透支了,要填份钱,找别人去!咳咳~~~”
  
  “这次有人请客,去不去?”
  
  一为了活命,二为了赚白食,我和京了了坐进了“放歌”KTV的豪包里,班里的‘四朵金花’、‘抒情王子’也在。真要命,以上的同志全是革命激进型麦霸,什么毛边歌都唱,一点儿原则都不讲。而且不唱够时间,他们是绝不会打道回府的。本来还想大干一场的,看来无望了。
  
  麦抢不到,觉又没法睡。
  
  就这样熬到十二点,了了又招呼了一拨人来,却听见‘四朵金花’在小声尖叫:“李岑格耶,好帅哦~~~了了怎么认识他的?”于是这帮女人,就跟约好了似的,从《死了都要爱》转到了《寂寞在唱歌》。女人啊,难免不花痴。
  
  那大帅哥众星拱月般出现在视野里,温文尔雅,英俊潇洒,清爽的风吹遍了包房,让我头脑一怔。漂亮的东西真的会让人神经骚动吗?我坐起来,看着他拥在花丛中,一股绅士摸样,推了推黑框眼镜,我又花痴的看了两眼,旋即合上眼。而了了却突然拿麦试音,我便被迫看了过去。
  
  “跟大家介绍一下哦,这位就是今天的赞助商——李岑格,理工科的大才子。”
  
  众人鼓掌,他也谦虚点头。他长的还真好看,个子高高,衣着也大方,和我想象中的理工高才生那种中分头、厚镜片、方方矮矮的样完全是两个概念。
  
  “她就是牧里。”京了了将他引了过来,介绍了一番,突然又飞身回去抢麦。
  
  京了了唯一的毛病就是滥交,到处都是老乡,都是熟人,走一路打一路招呼的情况也并不新鲜。看吧,现在来一帅哥又把人家晾在一边,多不好啊!那李岑格苦笑着坐在我旁边,我朝他点点头,算是收拾了残局。
  
  积肥模范金花范颍一屁股将我挤开,炼钢厂金花丁陌一手挡在我前面,挤将进来。她们总算是行动了,得了她们泪汪汪的眼神,我成人之美的躲到角落,闭眼就睡。不时,听见了副社长金花廖鲁燕呱噪的声音:“我们四个都是是文秘系的,大家都叫我们女版4,我叫廖鲁燕,她叫……”
  
  lower四人组?我偷笑,她们还真会篡改历史,从中国解放初的歌舞片直接过渡到了日本经典偶像剧。哪叫是沾上了小日本呢,篡改成风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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