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俩谁是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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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俩谁是夫?-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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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倒霉的当然是酃世仁,一场战事,什么都没捞着,还将支持自己的武启达失去,以后问鼎皇位的路就断了。
  
  他骑马走在队伍里,远远地看着酃祈霖的马车,心里有件事一直在疑惑,那个倾国倾城的美人,现在在哪里,酃祈霖为什么不带上她?
  
  从见到她起,他的心里就一直放不下她,每每想到那份出尘的美,他的心都止不住地悸动,连晚上睡觉,都会梦到她,梦见自己与她翻云覆雨。
  
  只是这么想着,他就已经感觉到下腹部的阵阵灼热,下面的□已经挺立,他不由地闭上眼睛,做起了春梦。
  
  不多时,那憋了多时的yu望终于被释放,他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这才睁开眼睛,人也似乎精神了很多。
  
  一种不甘心从他的心头升起。
  
  酃祈霖,即使我得不到皇位,你也别想得到,那个美人,本王一定要夺到手。
  
  李月在忙里忙外地照顾着他,也让其他人明白酃祈霖对这个护卫是相当依赖,因为他拒绝了其他任何人的照顾,只允许李月在他身边,就连军中大夫都不用。
  
  马车周围都是忠心的护卫,对酃祈霖和李月之间那点事早就见怪不怪,所以,对马车里所传来的那些儿童不宜的声音只当没有听见。
  
  人的思想是随着境遇而变化的,酃祈霖刚醒来那会儿,见李月为他担心受累,曾经在心里歉疚过,可他现在,满脑子都在想着如何算计他。
  
  从哪个角度考虑,酃祈霖都觉的自己的这顿军棍挨得值个儿。且不说以此俘获了多少士兵的心,就看李月对他百依百顺地伺候着他,他就心满意足得不得了。
  
  要是按照李月的个性,他才不会这么老老实实地跟着队伍这么慢慢地走,早就到处转游,连个人影都很难抓到。
  
  酃祈霖管不住他,要动起手,他打不过他,他又不能废他武功,所以,只好由着他。
  
  李月自从他长大后,虽然对他仍然是好,但很少对他再象小时候那样地温柔,一切都顺着他,经常会因为他的“不听话”揍他,这让他经常很失落,心想,这人长大了,也是不好,就会失宠,就连他流眼泪,都无法博得李月的怜爱之意。
  
  这要是在以前,李月一见他流眼泪,立刻就会把他搂在怀里,亲他哄他,直到他高兴。他也没想想,就他现在那块头,李月纵是有那心,可也得能搂得了他。
  
  宽敞的马车里既有软蹋,还有桌椅。
  
  此时,酃祈霖正在把李月堵在马车里,用最简单的方法,让他出不去。在全身种完草莓后,正兴致勃勃地研究着李月那个可以泌出琼浆的泉眼。
  
  李月的确是心疼他不得了,这一路上便尽量地满足着他,所以,他倒是不那么饿,但还是乐此不彼地玩着李月。只要是没事,他就把李月全身扒了,玩个不意乐乎,一路上也不寂寞。
  
  臀部上的伤还没完全好,他就翘着后面低着头,整个大脑袋都埋在李月的两腿之间,一会儿舔,一会儿吸,用手捏着揉着,当然,那已经熟悉不得了的地方也忘不了去用手爱抚一番,就是为了让李月可以从那泉眼里泌出更多的琼浆。
  
  
作者有话要说:我写写写,为了能够进入分频月榜,几乎快累出血了。
我现在为什么淡定不了? 
                  第五十四章 闲情逸志
  “你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可以流出这么好吃的东西?比奶还好喝。” 酃祈霖边吸吮着他认为的琼浆玉液边问道。
  
  李月鄙视地看着他的大脑袋,没有回答他,心中在想,他不可以再这么宠这个小子,他现在越来越不象话,有些欠揍。
  
  刚上路的几天,因为他的伤没好,成天被他拉着留在马车里,也由着他胡作非为,是心疼他。
  
  现在,他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除了还有些瘀血,让他无法长期坐着,剩下的就没什么了。
  
  关键是他自己的这个身体也绝对成问题,怎么就那么不听使唤。酃祈霖只要随便地那么这地方摸一摸,那地方捏一捏,他全身就软得没了骨头。
  
  你说在这个时候还要提气用内力,似乎犯不上,可如此下去,他担心他会成为一个软骨头的人。
  
  酃祈霖抬起了头,看到了李月那鄙视的眸光,嘿嘿地坏笑:“有多长时间没这么舒服地和你在一起玩,你干嘛用那个眼神看我。”
  
  “你还好意思问?把衣服给我。”  李月恶狠狠地看着他,想训斥他,可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现在那眼神哪里是恶狠狠,那想训斥人的声音又哪里是在训人。
  
  酃祈霖看着他的样子,听着他的声音,骨头都快酥了,心中的yu望又被挑起。
  
  他的月应该不是正常人,一定是个妖孽化身,要不然的话,怎么可能对他有这么强的诱惑力?
  
  每到这个时候,月的眸光总是那么朦胧迷离,带着妖娆妩媚,想要知道媚眼如丝的样子是什么吗?只要看看月现在的眼睛就知道了。
  
  说话的声音带着娇喘,就是大声喊出来的声音,听起来都带着份嗲声嗲气,一点都不象平时横叨叨的,如果是柔声细语...,
  
  酃祈霖只觉一股热气从下腹部腾地升起,身体起了变化。
  
  要说他唯一感到抱歉的,就是对马车外替他们赶车,并护卫他们的忠实属下。
  
  虽然这些人从很早开始就知道他与李月的事情,可现在的情况不太一样。以前他们只是知道,但看不见也听不着。
  
  可现在他们就坐在马车边上,或骑马跟在马车后面,看不见,却绝对是听得到,估计这帮小子也得憋得要流鼻血。
  
  唉!...他的这个月。
  
  李月发觉到酃祈霖的那里起了变化,立刻说道:“说好了的,不许纵yu,你要是不听话,我不陪你了。”
  
  虽然身体不听控制,可他的神智还算清醒,从早上到现在,酃祈霖已经吃过两次,他以为他是什么?天天做七夜狼(郎),要把自己弄得jing竭人亡怎的?
  
  酃祈霖也知道自己应该控制一下自己,以前偶尔纵yu一回,也是因为长久不能和李月一起。这段时间,他几乎天天都在吃,的确需要节制,东西吃多了会消化不良。
  
  “知道了。”  酃祈霖爽快地做了答应。
  
  他直起身体,侧躺在李月的身边,一只手支着脑袋,一只手在李月的身上继续地摸着,玩着。
  
  和真正的女人比起来,李月胸前那两个突起的地方,只能算平地上的凹凸不平,但这对酃祈霖来说,已经是爱不释手。
  
  “孙福告诉我说,你问过他太监是不是有长这个的。”  酃祈霖的大手掌将李月胸前的那个说不上是山峰还是胖肉的柔软捏成了一团,然后松开,再捏成一团,玩的有滋有味。
  
  “放开你的爪子,你捏痛我啦”  李月喝斥道。
  
  酃祈霖松开了手,可手指却捏住了那已经被他吸的红润晶亮的圆圆的精巧的下红豆,一上一下的捏拉着。
  
  “孙福怎么说?”
  
  李月的呼吸有些不稳,带着喘息说道:“他既然告诉了你这个,那还能不告诉你他是怎么告诉我的?”
  
  “我当时没在意,所以就没继续问他。”
  
  “那你干嘛现在要问?”  李月有些敏感地问道。
  
  “这不是没有事干吗!” 酃祈霖很诚实地回答道,“而且你这个地方也变得越来越好玩,所以,就又想起来了。”  
  
  他现在不同于来的时候,那时的他没有人注意,所以,他可以和李月一起到处游玩,顺手再帮林朝辉他们打打前站,探听个情报什么的。当然,他的收获也是不小,让他发现了一个可以入相的人才。
  
  但现在的他,声名太响,尤其在这支已经被他完全收复的军队里,他的一举一动都有人在看,只要他出了前面的帘子,他就得一本正经地,坐有坐相,站有站相,表情严肃,威严霸气地出现在人们面前,所以,他情愿留在马车的里面,与他的月胡作胡闹。
  
  “你放开你的爪子,我就告诉你。”  李月终于有了要挟酃祈霖的地方。
  
  “那是手,不是爪子。”  酃祈霖在松开前,故意地用力使劲捏了一下。
  
  “啊!”  李月不由地叫出声来。
  
  那感觉痛中带着kuai感,身体如同被电击过,李月自觉全身毛孔都被击得张开,密出了细汗。
  
  他喘息了一会,终于忍无可忍地运起了内力,照着酃祈霖还没完全好的臀部,重重地拍了一巴掌。
  
  “你以为我真的就不舍得打你,是不是?”
  
  “啊...呦...”  酃祈霖吃痛地叫了出来,他手捂着被打的地方,乌黑的双眸满是痛楚。
  
  “你要杀妻灭子啊!”
  
  因为两个人从一开始,就一直是李月保护照顾着酃祈霖,当初两个人“洞房”时,酃祈霖也是心甘情愿地做李月的“妻子”,所以,酃祈霖才有了这么一说。
  
  “我这是在动用家规,你是一天不打就上房揭瓦,看我这几天把你惯成什么样。”  李月坐起来,开始寻找被酃祈霖藏起来的衣服。
  
  酃祈霖一见,立刻将他按倒。
  
  “我错了,别走,我一个人在车里太无聊,你留下陪我,我保证不使坏了。”
  
  此时的酃祈霖,就象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哀求着李月。
  
  他刚才一叫,李月就已经后悔打了他,再看他现在的样子,哪里还有什么气。
  
  他催动内力,用手掌为酃祈霖轻揉着刚才他打过的地方,边揉边问道:“还疼吗?”
  
  “疼!”  酃祈霖痛苦地应了一声。他面朝下地趴着,李月看不见的脸上都是得意的笑容。
  
  他的这个傻李月,就这么好骗。
  
  月的手总是这么软软的,滑滑的,揉的他可真舒服。
  
  “告诉我,孙福怎么说的。”
  
  两个人绕了半天圈子,才又转了回来。
  
  “他说,有的胖太监是会长这个。”
  
  酃祈霖回头上下大量了下李月,说道:“这不错,那我以后就让你再吃胖一点,让它再大一些。”
  
  “你把我当成女人吗?”  李月半吼道。
  
  从心底,李月还是把自己当成男人来看,尽管自己现在经常会出现一些莫名其妙的不象男人的想法。
  
  比如,想穿上女人的衣服被人赞美漂亮,对女人用的胭脂什么的感了兴趣,走在街上,会盯着漂亮的女人看,不是为了别的,而是看她是怎样装扮自己的。
  
  酃祈霖不怀好意地笑道:“其实我知道你为什么会长那个。”
  
  李月紧张地问:“为什么?”
  
  “那是你吃了我给你的补品,那可是大补,是我身体的精华。” 然后他趴在李月的耳朵边,小声地说道:“等我做了皇帝,那叫龙精。”
  
  李月这次没有反驳他,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可他情愿相信这是真的,如果不是,那又该是什么原因?
  
  “还有多少天的路程就能到京城了?”  酃祈霖有意无意地问道。
  
  “队伍不急,所以走得很慢,估计还得半个月。”
  
  “越长越好。”  酃祈霖应道。
  
  李月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说,回到京城,就很难再有时间如此地闲情逸志,尽情地欢乐享受。
  
  酃祈霖突然想起什么,眼睛冒出精光:“我差点忘了,你答应我的事儿还没做呢,我们没事儿做做?”
  
  李月警觉的看着他,故意装糊涂:“我答应你什么了?”
  
  “那天我被打的时候,你答应的。”
  
  李月开始耍赖:“我那是为了分散你的注意力,怕你太痛,那天的话不算数。”
  
  “我们不做那么多,就试一个,好不好?”
  
  李月一翻眼:“试什么?”
  
  “绑绳子。” 那些个方法中,不知为什么,他就是想试这个方法。
  
  李月心里的火有些被挑起,这个臭小子,还是缺少教育,那滋味怎么可能好受?看来明天得教训他一次,让他从此绝了着个念头。
  
  “好,就让我们试一试。”  李月干脆地答应下来。
  
  酃祈霖见他如此爽快地答应,心中虽然疑惑,却也没想太多。到了第二天,酃祈霖终于如愿以偿地有了绳子可以绑人,但不是李月,而是他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改字 
                  第五十五章 找回记忆
  车帘挑开,李月从外面进来,手里握着团用麻布拧成的绳子。
  
  酃祈霖见到他手中的绳子,感觉不是那么回事,在他的脑子里,他所想象的绳子似乎不是这样。
  
  “你的绳子怎么是这样?”
  
  李月没好气地说道:“这是我让人特制的绳子,难道,你还要那种上山砍材用的粗草绳?”
  
  下句话他没有说出来,那种绳子绑人可不好受,虽然酃祈霖这几年在边关锻炼得皮粗肉糙的,可用那种绳子绑他,李月还是有些心疼。
  
  这小子也不知犯了什么病,成天要绑人玩,李月对酃祈霖的这个嗜好实在不敢恭维。
  
  酃祈霖还在那儿拿着绳子左看右看,怎么看都不如意。忽然,觉的身体几个部位一麻,人立刻动不了。
  
  “你点我的穴干什么?” 隐隐的,酃祈霖猜出李月要干什么。
  
  怪不得他这次这么容易就答应了这件事,原来他是有预谋的。月也开始对他耍心眼了吗?
  
  酃祈霖不觉生气,反倒有些期盼将要发生的事情。
  
  不绑李月,先绑他自己试试也行,当初,他就是这样将李月吃干抹净的,吃得李月一点脾气都没有,到现在,都心甘情愿地给他随便吃。
  
  “臭小子,你总是要绑人玩,那我就先将你绑起来,让你自己先享受一下。”  李月说着,将酃祈霖的衣服脱掉,开始用绳子绑他。
  
  说实在的,他真的不喜 欢'炫。书。网'这个节目。当初师傅折磨他时,什么方法没用过?与酃祈霖在一起时,他真的很享受,那一波又一波的kuai感,让他无法不沉沦。然而,无论师傅用怎样的方法,他都无法出现那种感觉,气得师傅骂他,打他,变本加厉地折磨他。
  
  所以,他非 常(炫…书…网)感谢酃祈霖为他做的一切,让他那么容易地从那场恶梦中醒来。虽然每次想起那时的经历,他都象做了场恶梦般,不过,也就是一场恶梦,梦醒了,也就无所谓了。
  
  酃祈霖都不在意他所经历过的一切,那他还在意什么?
  
  既然酃祈霖如此地想那么玩一下,那就陪他疯好了,反正他也不是什么正常人。
  
  哼!他不正常,这个身上什么都不缺的臭小子也不是。
  
  因为有过这样的经历,李月知道应该将人绑成怎样的体位。他准备一个一个地让酃祈霖尝尝,直到他告饶。
  
  首先,他将酃祈霖的腿圈了起来,然后手脚抱在一起,结结实实地绑成了一个圆滚滚的大粽子。
  
  完毕,李月恶狠狠地问道:“这滋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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