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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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我爱你-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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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野稚……我……要走了……”宇文风铃转过头来,幽幽的说,眼睛红红的。

    上野稚攸的一惊,目光焦灼的审视着她:“走?走去哪?”

    “回国!”机票已经定好了,这里的一切已经落下帷幕,是说再见的时候。

    “回国?!”

    “我的签证是交换学生的短期签证,为期一年。我来,是为了找小雨的,现在……小雨不在了,一切都没有了意义。”心里曾经萌动的东西,总会随着时间而回愎到最初。

    “那……我呢?”上野稚一下抓紧她的手,心忽然觉得很痛。他在她心中难道没有一点份量吗?虽然一直未曾表白,可是他以为彼此都很默契的知道对方的感觉。

    宇文风铃抬眼看他,苦涩的笑:“上野稚,我们……从来没有开始过……”

    “没有开始过?!”上野稚瞪着她的眼眸心痛的低吼,抓着她的手愈发的紧。

    “上野稚,不要这样。”宇文风铃别过头去。

    “那你要我怎样?你逃避,我们之间的一切就可以当没发生过吗?”上野稚松开手,定定地看着她,语气止不住的有些微恼。

    “那就当没有发生过吧。”宇文风铃努力的忍着泪。

    “不可以,我不可以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风铃,是你先招惹我的,是你闯进我的生命中让我知道真正喜 欢'炫。书。网'一个人的感觉是这样的,你休想拍拍屁股就走出我的世界。我知道我从来没有向你表白过,可是我以为,你是知道我喜 欢'炫。书。网'你的。”上野稚的手轻轻地覆上她的脸,从未试过的悲伤笼罩着他。

    “上野稚,木野望和小雨那么相爱,又如何了?我们……又算得了什么?”宇文风铃难过的落下泪。

    “风铃,我知道小雨的死对你的打击很大,可是这就样否定我们的感情,你不觉得太残忍了么?”上野稚心酸的看着她。

    “上野稚,对不起,怕只是,我们有缘无分!”

    “不要,不要走!”上野稚狠狠的拉她入怀,心里的痛无以复加:“风铃,你不能那么的残忍,偷了我的心,就逃。”

    宇文风铃没有推开他,伸手紧紧的抱着,心里无比的哀伤。好友的死,的确给她打击很大。那么相爱的两人,以死为代价,太沉重了。沉重得让人承受不了。

    如果爱,必须以伤害为结局,她宁可不要。

    再见了,上野稚!就当,我从来不曾在你的生命中出现过! 






87解疑

……

    多年以后,凌慕羽都在想,如果没有刑风,没有松涛美术馆的那次偶遇,没有后来的绑架事件,她的人生是不是就会不一样了?

    回神,上野稚把车子停到一座欧陆风格的别墅前,他转过头对她说:“小雨,到了。”

    凌慕羽抬眸看了看四周,轻轻地点了点头,抱起熟睡的凌望月就要下车。

    “我来吧。”上野稚转身下车为她拉开车门,伸手接过她怀中的小家伙。

    “他今天睡得很沉。”凌慕羽宠溺的拨了拨望月额前的发轻声说。

    “怕他路上吵我给他打了一点安定,不过剂量很少,不用担心。”上野稚有些歉意的看着她,毕竟天底下不会有那个妈妈喜 欢'炫。书。网'看到自己的孩子让人弄昏掳走的。

    “很抱歉,没有经过你的同意。”

    “没事。”凌慕羽安静的跟随着他走进房子里,细细地打量着四周。

    “望不常在法国住,所以这里没有请佣人,只是固定的请来钟点工打扫卫生。”上野稚伸手推开房门,把望月轻轻地放在床上:“望月真的像极了望小时候,那眉眼神韵,根本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说不是父子绝对没有人相信。”

    凌慕羽无言以对,只得苦涩一笑,是像,像得她越来越无法忽视。

    帮望月盖好被子后,两人退了出来,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聊天。

    “稚,你……好像有点不一样了。”凌慕羽凝出一抹笑意细细的看着多年不见的老朋友。

    “哦?哪里不一样了?”上野稚微微笑着,五年的时间够长了,足以成长一个人。

    “成熟,沉稳了许多。”

    “你也一样。”上野稚泡了一壶日本清茶,倒了一杯盛在她面前那个小小的青花瓷茶杯里。

    “当了妈妈,总不能再任性了。”凌慕羽笑,半合的扇睫低垂,端起杯子,视线不期然的撞上青花瓷杯上的字。

    雨雨晴晴好,朝朝暮暮青。

    倦身无处著,醉眼为渠醒。

    “倦身无处著,醉眼为渠醒。”凌慕羽轻轻地念着,心里微微一颤,屏息着看着杯上之字;这是宋代李流谦的五律诗,为何独独取了颔联和颈联?想了想,眼眸似乎闪着恍然的望向上野稚。

    “三年前我们在新加坡救了一个做陶瓷生意的中国商人,获救后,他非要送我们一些陶瓷,而且不容拒绝,望当时只挑了这套茶具。”上野稚不动声色的看着她:“原本只有壶身有字,后来望请人在杯身上加了这些诗,寄情于诗,每首都有你的名字!而你手中的那首便是望这几年生活的写照。所以,小雨,不要再恨望,他过得很苦。”

    凌慕羽沉默,半晌才说:“不说这些了,刚才就想问你,风铃还好吗?”

    “她回北京了。”上野稚淡定的说。

    “你们不是……”凌慕羽想问,却忽然打住,好像想明白了些什么:“因为我吗?”

    “我们没有开始过,所以,不是你的原因。”上野稚手法娴熟的彻着茶,心里不由感叹,这两个五年未见的家伙都不约而同的想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什么时候离开的?”凌慕羽幽幽的叹了口气,不与他争论这一点。 






88是他

“你的‘葬礼’结束后,没有说再见,一声不吭的就走了。”上野稚推捻起茶杯轻轻地喝了一口,动作缓慢从容,仿佛不经意的提起一个老朋友,而不是曾经让他心悸的女子。

    “总归是因为我……风铃,我愧对她了。”风铃待她亲如姐妹,而她却一再纵容自己的任性,从北京到日本,从日本到台湾,每一次,都不说再见。

    “小雨,你当年离开,是因为有了望月吗?”上野稚把话题转回她身上。

    凌慕羽轻轻点头,换了身份,以一个急须救治的病人病危为由申请出境,乘搭私人飞机绕道美国飞回台湾。这是木野望通过任何渠道都找不到她的原因。

    “你是怎么遇上韩……你先生的?或者说你是怎么出境的?”这是他最想知道的问题,当年,连银狐都查不出的她的藏身之处,怪不得所有人都相信她已死的事实。

    “他救了我。”凌慕羽淡淡的说,继续解答着上野稚眼中的疑问:“当时我有轻生的念头,他救下我,给我新的身份,带我远离日本。”

    “而你,宁愿跟一个陌生人远离亲人,也不愿再见望!”尽管凌慕羽没有详尽的解释当年的事,但上野稚已经了然于心。遇见的那一幕,让她的心彻底的死了,留下望月,却不想再跟望纠缠。而她的丈夫确实有非凡的能力,一切都掩藏得很好,以至这么多年来让所有人都相信她真的不在了。

    “那时年纪轻,只知道逃,逃了便以为有生路,却没想到真的逃出生天了。”凌慕羽笑,仿佛说的是别人的故事,而不是她自己的。

    “现在,我最大的奢望是能治好望月的病,然后回到我先生的身边。其余的,都是云烟,不再执着了。”

    “你来,便知道望不会再轻易放你回去。只是,我还是不明白,如果你都这些年在台湾,浩和羽不可能不知道。”台湾这么的小不是吗?况且现在信息这么发达,她先生又是商界名人,不可能没有半张图片见报。

    “我喜 欢'炫。书。网'清静,不陪他出席任何宴会,记者别说不知道我是谁,就算知道,也近不了我们身边。”这是sky保护她们母子的方式。

    “怪不得。”上野稚忽然明白为什么今天的早报会登有他们一家三口的照片了,那是韩浩天故意让报刊登出来的,但他为什么要那么做?

    两人又聊了一会彼此的近况后,上野稚便回去了,凌慕羽送了上野稚出门后,便独自回到客厅上。她捻起小巧的杯子,脑中便闪过稚说的话。一个个细细的看,果然杯杯有雨,心里泛起冷笑,当年既是觉得别人比她适合,今天又何苦这般骄情呢?

    放下瓷杯,换了杯开水走到落地窗旁,静静地仰头眺望夜空,sky,十多个小时后他便会到达台湾,而她,这次却未必能如她当初所设想的那样跟随回去了,五年来一直在一起,从来未曾试过这么诡异的分别,她第一次发现自己原来是那么想念他。

    门口传来开锁的声音,她没有转身,只是,垂下的眼眸闪过了一丝慌乱,是他。

    在门口的木野望看到凌慕羽站在窗前的落寞背影时陡然一颤,他显然没有想到这么晚她还没有睡。他滞了滞,失神的看了她一会,沉默着移动修长的腿一步步越过地毯走到客厅的另一头。 






89淡漠

凌慕羽仍是一动不动,手中的水杯却微微颤动。他每走近一步,她的心便颤抖一下,后背似有两道冷冽的目光紧紧地攀缠着她,扼住了她的呼吸,让她无法喘息。这一刻,她竟如此惧怕他。

    他安静地站了一分钟,她孤寂的背影,让他心痛,一如五年前19岁的那个夏天。他一步一步的走过去,一步一步的靠近,五年的蜕变让她更为美丽。他突然有一股冲动,想要冲上去紧紧拥住她,可终究忍住……

    他记得,五年前,她也如这般的安静的伫立在海边,他也是这般定定地看着她。那时,她微笑说与他说再见,却是再也不见的意思。而今,她竟连看都不愿意再看他一眼!他努力抑制住心里不甘的愠怒,就这么冰冷凝着她。

    后背寒气嗖嗖直冒,凌慕羽紧握着水杯的指尖轻颤,她垂了垂长长的睫毛,稍微吸了一口气回过身来,带着淡若秋水的微笑对上他那痴缠的眸,她说:“你回来了?”语气像深夜等待丈夫归家的妻子一样纤柔,却淡薄。

    “为什么不睡?”在塞纳河畔转了很久才压下自己的怒气,木野望确信自己已经很努力的冷静下来消化这件事情。只是,他不喜 欢'炫。书。网'她刻意的疏离,像看陌生人一样的眼神,不带感情。

    “这里并不是我家!”她淡淡的说,仍然是咫尺天涯的声音。

    “从今以后就是了!”黑眸紧锁着她,让凌慕羽觉得无处藏匿。

    凌慕羽不接话,静默来袭,两人开始有种相对无言的感觉。

    “我去看看望月。”她把手中的杯子搁在旁边的桌子上,垂眸从他身边走过。

    木野望一瞬不瞬的立着,幽深的眸子看不出情绪的变化,他看着她静静从他身边走过,就那么突然,就那么的毫无预警的长手一伸,便狠狠的把她扯入怀里。

    凌慕羽猛然一惊,身子微微一僵,她惊慌地推开他,无奈娇小的她根本敌不过身高一百八十公分的他的气力。她放弃挣扎,僵在那里任由他拥着。

    他就这么紧紧的牢牢的抱着她,不说话,只是把脸埋在她冻凉的发后。泪,不知何时漫满眼眶。

    生命真的很美好,她没有死!还给他生了个儿子。

    许久,凌慕羽才冷幽幽的开口:“明天,如果你没有什么事,可以带望月去做亲子鉴定!”

    “小雨,如果没有望月,你是不是就不会出现在我生命中了?”他忽略她的话,埋在她的颈窝里沙哑的叫着她过去的名字,他弘深的眼底有她看不见的忧伤。

    凌慕羽薄唇里弯出笑,凄清地。如果没有望月,她想她已化作一缕青烟。

    “医生希望你能尽快提供血液样本,如果没有问题,那就先验DNA吧!”她把视线放于客厅里的某处,淡淡的话语里仍旧透着让人寒心的淡漠。

    木野望好不容易压下的火气又渐渐在心底窜烧,他蓦地推开她,原本已渐渐温热的心一下彻底冷灭。 






90掠夺

“医生希望你能尽快提供血液样本,如果没有问题,那就先验DNA吧!”她把视线放于客厅里的某处,淡淡的话语里仍旧透着让人寒心的淡漠。

    木野望好不容易压下的火气又渐渐在心底窜烧,他蓦地推开她,原本已渐渐温热的心一下彻底冷灭。

    他瞪着她不带余热的水眸,冷唇讥讽着:“韩太太已经迫不及待了吗?!或者你在想证实了望月是我的儿子后,我总不会见死不救!那么下一步就是想如何说服我给你们一个精子好让你赶快逃离我回到你的男人身边!我说得对吗,韩太太?”

    凌慕羽一下呆掉,他、他竟洞悉她全部的心思!她呆呆的看着他受伤的眸子,心里忽然就微微揪痛起来。

    瞬间,她便回愎了笑容,她仰着头笔直的凝视他的眼睛,微笑着说:“是,你仍然了解我,那么,成人之美吧,彼此都少了困绕不是?”

    她伸出手抚上他清俊的脸,缓缓的倾身向前,以藤蔓之姿攀缠到他身上。五年了,他比以前更清瘦。一愣,杂乱感觉爬了满心,她自嘲的微掀嘴角。

    “我来,便是想想尽办法让你答应我的要求,既然被你识穿了,那么我们都不必伪装,你说过要自然受孕,好,我给你!”她一字一字残酷的说,双手微抖动着解开他胸前的扣子。

    木野望僵了一下,眼中燃着二团熊熊怒焰。他一把抓住她的纤手,单手一圈她便踉跄地跌进他怀中,他愤怒的低下头,强悍地掠夺她的唇,疯狂的吸吮需索曾经专属于他的甜蜜。他的舌狂肆啃噬她的丁香,所过之处,没有一丝温柔。

    凌慕羽闭上眼没有挣扎,任由他狂虐的掠夺,泪却无法抑止的自眼角滑下。

    脸上突然掠过冰凉,惊醒了愤怒得失去理智的木野望,他重重地推开她,眼神变得无情,他冷冷的瞪着她那仿佛受尽凌辱的神情冷笑说:“不要表现出一副被强暴的样子,我对装作贞节的女子不感兴趣!”

    他浮在薄唇边的那抹冷笑刺疼了凌慕羽的心,她咬了咬被他吻痛了的唇怔怔的看着他,悲哀的眼睛忽而努力微笑:“即使我如娼妓一样去引诱你吗?”

    木野望嘴角微微抽蓄,他冷硬的瞪着她,她脸上逐渐浮上的嘲讽笑意苍白刺目。他控制不住濒临爆发的怒气往前一跨,手指便狠狠的摄住她秀小的下巴,眼中的情欲早已消去:“对,所以不要以为你闭上了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我就会如你所愿!”娼妓!她只是把自己当成娼妓来取悦他以达到她的目的?!

    凌慕羽含着泪倔强的对上他的眼睛笑,笑得比哭更难看:“我表现不够好吗?我以为眼睛一闭忍忍就过去了不是吗?”

    木野望狠狠地松开对她的钳制,鄙夷的看了她一眼,说:“我突然觉得你脏得让我不屑碰你,谁知道你的唇你的舌你身体的每一个部位,给别的男人吻过多少遍?”

    他扔下这句说话,不再看她一眼,愤怒的转身离去。

    凌慕羽紧紧的咬着唇,绝望的瘫软在地上,一丝残酷的笑意爬上嘴角,她不知道这样的对峙到底谁比谁会更痛苦一些,她只知道这场相遇,主题仍然是痛。两人必须再纠缠,而她却不知道限期。 






91生病

凌慕羽从来不知道夜是如此的漫长,仿佛没有尽头一样,原来巴黎这个繁荣奢华的城市也有这么沉寂的时候,当所有一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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