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之惑,冷情总裁强求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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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之惑,冷情总裁强求爱-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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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我能不能不去啊?我想回家!”蓝心笛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突然抬起头望着他,直接就把心里的想法脱口而出。

慕容御蹙起了眉头,这才感觉到了她好像有了一丝的不对劲,小手紧紧的拽在一起,甚至眼中还有一抹愤恨的意味,他明显的感觉到了她的害怕,和突来的抗拒!

“好,那就回去吧!”说完,慕容御就径直往相反的方向走去,率先打开了车门坐进去,等到蓝心笛刚一坐上车,就立刻发动了车子,疾速而去。

一路上,他没有再向去时那样,还忍不住逗逗她,而是阴沉着一张脸,死死的盯着车前方,蓝心笛没有管他的样子,自顾自的坐着,一言不发。

车子直接驶进了白玉兰花园,在附楼外面停下,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慕容御没有理会蓝心笛,而是径直下了车,把钥匙扔给了走上去的保镖,直接往主楼而去,颇有拂袖而去的架势!

******

白玉兰主楼书房里。

慕容御长臂一挥,把桌上所有的东西都扫在了地上,重重的一拳砸在桌面上,面色阴沉的说到,“场景,角色都精心设计好了,戏却演砸了!”

沉默了好一会儿,看着他的怒气稍微平稳了一些,站在慕容御身后的阎狐才恭敬的出声,“主演不配合,连戏都入不了,自然会砸!”

“哼!”慕容御转身,微眯着那双冷冽的鹰眸看着阎狐,不悦的沉声道,“你是想说她不配合,我还得迁就她么?”

“是的!”阎狐低声答道,“别无选择!”

******

晚上,慕容御直到十二点钟左右才走进蓝心笛的房间,明明时间已经很晚了,可当他踏进屋子里时,蓝心笛却没有像往常一样早已睡觉,也没有随意的看着书。

慕容御看了一圈,才发现她还是套着她那件普通的防寒服,正立在阳台一角处,双手环胸的斜靠在墙壁上,微仰着头,冷冷的看着夜空。

冬日的夜空本来就黑漆漆的一片,而且还让人感觉到那些厚重的黑云特别的低,给人一种气闷的感觉,而今晚的夜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白天阳光较好的原因,竟然能够看见几颗微弱的星光。

蓝心笛完全像是一座雕饰般立在哪里,靠在那里,一动不动,慕容御因为在屋子里,所以,根本就,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只能看见她曼妙的背影,和在阳台的光线下,一丝的微风吹动着她披散着的发丝,轻舞飞扬。

轻脚轻手的走到了她身后,蓝心笛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彷佛是入神了,或者是睡着了似的,慕容御甚至觉得他这时如果突然出一声,说不定能把她的魂魄都给吓飞了。

想了想,还是握起拳头,放着唇瓣,轻轻的咳嗽了两声,低声说道,“心儿一个人这么晚了,不好好休息,待在外面纳凉么?”

其实,早在他踏进阳台的时候,蓝心笛就已经看到了墙壁上的人影,只是懒得搭理而已,但是,突然听到他出声说话,斜靠着的身子,还是忍不住微微的轻颤了一下,过了好几秒,才一脸平静的缓缓转过了身。

“有什么事吗?”蓝心笛对上慕容御的眼睛,淡淡的问。

“我过来心儿这里,还需要什么事吗?”慕容御的俊脸上扬起一抹邪笑,淡淡的说道,然后抬步上前,双臂撑在阳台的护栏上,抬头仰望着天空,自顾自的说,“没想到,今天晚上还有几颗星星,心儿该不是在看这些星星吧?”

星星???他还真是说对了,只是不知道他是碰巧,还是真的看透了她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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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章文的剧情中,有一个很明显的伏笔,不知道有没有亲会发现点什么呢?O(∩_∩)O~

苍白的谎言

星星???他还真是说对了,只是不知道他是碰巧,还是真的看透了她的心思?蓝心笛没有答话,只是微微的抿了抿唇瓣,继续同样仰头看向那微弱的星光。

很久以前,在她还是孤僻的小女孩时,把她领回了家的程萧就很认真的告诉她说,“心笛,你不要难过,你妈咪只是变成了天上的星星,她并没有离开你,只是换了种方式,更加永恒的陪伴着,守护着你!”

她还记得,在那之后,好几年里,她都坚信不疑的确信蓝苑确实每晚都在天空中守护着她入睡,只是有太多的人想要永远的守护着自己的亲人,以至于,她从来都不知道,那一颗才是蓝苑为她而存在的星光。

直到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她很清楚,星星就是星星,怎么会是人的灵魂呢?可是,她还是愿意相信,满天的星空中,真的有一颗星星上面住着是蓝苑,这样,只要她心里难过了,孤单了,总有个期盼。

她始终愿意相信蓝苑一定在某个地方默默的看着她,守护着她,因为相信比较幸福!

所以,她尽量的让自己生活得简单舒心一点,可事情往往就是这么可笑,你越是想要逃开的,越是想要永远不去碰触的,却偏偏要跟你作对,非得缠着你不依不饶。

“为什么我今天带你去幸福梅林山庄住时,你突然不乐意了?”慕容御看着眼前漆黑得,好似要吞灭掉整个世界的暗夜,沉声说道。

“我。。。。。。”蓝心笛被他突然的话语,从思绪中拉了回来,却又找不到更好的借口来回答他,难道说因为想起了那晚在温泉山庄的恐惧,和第二日清晨受到的屈辱,紧张了,害怕了,想逃开了?

慕容御也没有想过她会真的回答自己,只是大掌轻轻的放在了同样撑在阳台护栏上的小手,仍就随意的望着外面的黑夜,蓝心笛对他的动作有些敏感,想把手抽回去,明明感觉他没有用力,可她也抽不回去。

突然,他伸手指着不远处的一座山影,若有似无的说,“心儿知道那个座山上有什么吗?你肯定不会知道,那座山上有一座疯人院,哪里的人,很可怜,甚至生不如死,可生命那么宝贵,就算是疯了,谁又能忍心去剥夺他们的生命呢?”

蓝心笛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果然看见不远处的山影山,好似真的有点灯火闪耀,只是现在的时刻太晚了,只有零星的那么几点,她常常站这个阳台上眺望,如果不是他突然说起,她还真的没有注意到过呢!

“如果活着那么痛苦,死也未尝不是一种解脱!”蓝心笛不由自主的叹息到,有时候,她真的认为,如果一个人背负了太多的负累,精神总会崩溃,与其痴傻疯癫,还不如一了百了,来得痛快!

她本以为她的话有些呛人,会再次惹得慕容御不开心,毕竟开始回来的时候,他就是负气离开的,只是怎么也没想到,他会突然俯下身体,薄凉的唇瓣,顺势在她的侧脸处轻碰了一下,凑在她耳边,暗哑低语,“心儿怎么还会有如此消极的心思,活着不是才会有希望吗?”

“也许吧!”蓝心笛心底的那股气闷再次冲击着她的脑海,如果她要是真的消极,那么在他第一次那样的侮辱她时,也许就解脱了,也不至于让自己现在不再怨恨他,而是恨着她自己。

慕容御听出了她语气中的不屑和冷讽,再次伸手从后面环住她,凑近她耳边,很是亲昵的轻吻着她的侧脸,耳垂,呢喃低语,“那心儿现在还恨我吗?”

蓝心惊讶了一下,突然想起,那天晚上,他也是突然疯了般的掏出枪,强硬的塞在她手上,大声的问过她,“你恨不得我死,是吗?”15166412

只是还来不及说话,又听到他放开了她的耳垂,把头搁在她的肩膀上,满是怨怒的说道,“安前几天狠狠的训了我一顿,说我既然要了你,就该担负起男人的责任,好好的照顾你,不该明知道你的身体不好,还强迫你吃了那么多有副作用的避孕药,否则,还真是会害惨了你!”

蓝心笛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她没想到司徒安会如实的把她的情况全部告诉了她,难怪,下午过后,至今吴妈都还没有让她吃那些白色的药片,以往,吴妈可是及时得她都怀疑她一直准备好了,就等着似的。

“有什么惨不惨的,反正我也不想怀孕,正好还省了我自己去买药的钱呢!”蓝心笛嘴角扯起了一抹苦涩的笑意,无所谓的说着,然后直接仰起头,再次看向了那几颗微弱的星光。

因为灯光正好是背对着他们的,而且阳台上的光线本来就很微弱,慕容御看不真切她脸上的笑意是真是假,可明显感觉到了她无奈的悲伤。

“心儿现在还年轻,自然是不适合要孩子的!我以前只想着为你考虑,到没想到其他,还差点害了你!”慕容御低沉好听的声音在蓝心笛的耳边轻轻的响起。

“是吗?”蓝心笛冷冷的说道,她的心一下子好似从清水般洗涤而过,那么清明,不再如此前那么的纠结,烦乱,混沌了,因为她终于可以证明到,他是真的一点都不在意她,突来的温情,就如天上永远不会掉馅儿饼,世间永远不会有免费的午餐一般,因为他此刻的谎言是如此的苍白无色。

******

慕容御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说得极其无力,没智商,一时不知该如何再答话,静默了好一会儿后,才冷冷的说,“时间不早了,进去吧!”

“你有真心爱过一个人,或是有人真心爱过你吗?”蓝心笛却望着天空,没动,只是有意无意的问了一句,可刚问完,又在心底冷笑了一下,她居然问他有没有爱过一个人,不是在讽刺她自己的愚蠢吗?

慕容御愣了愣,突然放开了环着她的双臂,重重的垂在身侧,半晌之后,才有些飘忽,却是很不确定的说道,“应该是爱过的吧!”

“那个爱你的人是谁?”蓝心笛第一次扭转头,看向了他,她突然真的很想知道,他这样冷狠无情的人,除了那些追逐他名利和身份的人,谁又会真心的爱过他?

“死了!”冷冷的两个字,还带着一丝阴沉的怒气,让蓝心笛突然一惊,竟然感觉到了害怕。

“那你爱的人呢,在C城吗?”蓝心笛有些不确定,但还是装着胆子继续问出了口。

“没有,也死了!”慕容御微眯着鹰眸,声音冰冷,而且好似还带着强烈的恨意。

看吧,只有是跟他粘上“爱”这个字的,终究是不会有好下场的,无论是爱,还是被爱,蓝心笛没再多问了,只是转回了身,不敢再看他,继续往着那试图吞噬掉整个大地的黑夜,说不清自己心底是什么滋味,却有种道不明,想不通的痛楚从心底处蔓延开来,好似再为她突然的失心沉迷而悼念,却也更是在预示着她以后的结局。

那星星点点的酸涩,从心底开始,在喉间和眼底泛起,蓝心笛眨巴着眼睛,满目心伤!

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良久之后,慕容御才再次走上前,伸手揽住她的肩膀,看向夜空,声音柔和了许多,淡淡的问,“那么心儿呢?爱你的人是谁?你爱的人又是谁?”

“爱我的人很多,我爱的也不少!”蓝心笛不想再让自己去探寻他为何如此问,好似一切都无所谓了似的,随意的说道。

“果然如此!”慕容御突然拔高了音量的冷狠出声,她的爱果然是泛滥得很,她不是还当着他的面,亲口承认过爱他吗,一个把你推向地狱的人,你却还可以对着他斩钉截铁,毫不犹豫的说爱,那不是骗人的假话,是什么?

慕容御心底被掩藏的怒气,终于是不耐烦的涌了出来,一把扳过了蓝心笛的头,扯进怀里,蛮狠的低下头,猛烈的吻了上去,像是在惩罚般,发泄般似的。

吻了很久,那些身体中残留的缠绵记忆渐渐被唤醒,慕容御显得有些急不可耐的揉捏着她的身体,蓝心笛知道他想做什么,也知道自己根本就反抗不了,索性,她现在已经习惯了,早就不会再无力反抗了,只是两个现在还在阳台上,夜寒露重。

突然一阵寒冷的夜风拂过,原本沉迷其中的男人好似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控了点,放开她的唇瓣,俯下身,一把抱起了蓝心笛,快步走向屋内,他急切的想要在她身上索取那让她不知厌倦的快意,来清除自己心底莫名的烦躁。

******

慕容御一把她抱到床边坐下,就开始上下起手,可蓝心笛却平静得像是在看着别人的戏似的,早就没有了之前因为他一撩拨就异样羞怯的感觉,只是冷眼旁观的看着他急不可耐动作,突然看到他身上穿的还是下午的衣服,淡淡的说,“你不用先去洗澡,换衣服吗?”

“反正也要tuo的,不用换!”慕容御抬头看着她,微眯了一下眼睛,伸手重重的点了她的额头一下,“现在,不准分心,心中想着我就可以了!”

霸道的话语一说完,搂紧了她,继续俯下头埋进她的脖间,沉醉于他的喜爱,蓝心笛无奈的闭了下眼睛,又睁开,把头偏向了一边,纵然是再在心里给自己警告和提醒,那熟悉的感觉,和身体愉悦的记忆,还是被他唤了起来。

她知道,她的身体已经渐渐的再次被他唤醒了,哪怕她再怎么极力的却阻止,也没有用了。

“把灯关了!”几乎在她的身体快要完全失控之前,蓝心笛带着最后的一丝清明,迷离着双眼,任性的开口要求。

如果说,身体的沉沦是她无法控制的,那么,她那颗早已向他倾泻了的心,她绝不能让它对他再有一丝一毫的偏移,在她的神经最脆弱的时候,她只有给它找一个阴暗的角落,好好的藏匿起来,这样,在最靠近他的时刻,也看不到路向他走去。

此刻,她再也不愿意看见他在她身上是真心的陶醉,还是假意的发泄了,而她,更是不愿意再让她看见自己因为他而羞涩,纠结绽放了。

慕容御终是如她所愿,放开她,起身,关掉了灯,一时间,屋子里陷入黑暗一片,而藏身在黑暗之中的两个人,肌肤相贴,几乎没有丝毫的距离,可心却那么远,远到他们都不曾回头看过对方一眼。

他永远不会知道,在这一刻,他极致快乐,她彻底绽放之时,蓝心笛脸上漾起的那么苦涩的笑意,有多凄美,苦楚!

黑暗,掩盖了所有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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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顶楼,办公室内。

“御,你看这件事该如何处理?”江穆恩询问的声音淡淡响起。

抬眸看向他,慕容御的目光坚定而冰冷,“段威虎的根基很深,我们要想连根拔除,还不能给人留下把柄,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只能让他们再逍遥一段时日,段威虎突然生亡,并没有留下任何的交待,虽然他手下的人都很忠心,不过,时间一长,再稍微吹点风,必定会起内讧的,到时候我们再出手,不就简单得多了!”

“可是,那得等多久?”江穆恩有些犹豫的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杀了段威虎的事情,已经被他的人知道了,如果他们现在只想着团结一心的要报仇,那你不仅会陷入险境不说,而且,还会让那些人更加肆无忌惮,休养生息,还不是趁着现在他们还没有达成统一观念的时候,强硬除掉!”

“若是因为杀了一个像他这样的人,就害怕被陷入险境,那我慕容御就活不到今天了?现在,你们正面上一定不能松懈,死死的咬住段氏不放,我才能在他们忙着应付你的时候,找到突破口!”慕容御的眼中的狠厉之色渐渐浓烈了起来。

沉思了一下,江穆恩终于是沉重的点了点头,沉声说道,“好,你放心,我回去了会再向上面申请,再调人手支援,只是,我觉得姓段的之前肯定在上面有人,而且那个人现在还是在帮段家,所以,我的行动,多少受到些限制,不过,我已经在找那个人了,应该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好,有什么需要做的,你直接交待给阎狐就可以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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