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左右手掌一金一蓝相映成趣,将整个石室映得通明,光芒跟室中地红光相映,让密室中浮起一种无比美丽的灿烂,涟漪荡漾。美不胜收……
我愕然良久,这时稍一收敛内元,掌心上方的光球就消失了……
其实我根本就不清楚“点金手”跟“璞玉神功”的最终境界是什么。因此当我稍一运功掌心出现这种可怖的光球时,我自己也愣了好一会。良久之后,我清醒过来,于是再一次巡检内元,这才发现跟进入“十九幽狱”之前,我的真气提升了多少个层次……
就算不知道我所练地功夫有几重境界,可是我自己体内真气提升的状况我还是清楚,如果说以前我达到了三重境界,那么在进入“十九幽狱”之后。我相信在短短的一天时间中,'霸气书库: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我肯定获得了五个级别以上的提升,累积我己经有八级境界了,这种感知让我目瞪口呆,真给我有种在做梦的感觉。
我这才明白“十九幽狱”对我来说是个理想的升级天堂,看来常武拿了云萝的《终级阴阳论》果然好好的研究了一番,不然他怎么会把“点金手”这门子功夫给收罗进来呢,估计这门武功必须拥有这种至阴的奇地才能获得最好地修习。
不过,估计他也不清楚。我竟然能在这么短的瞬间获得如此惊人的提升吧!
怪不得“点金手”会成为武林十大禁技,这门功夫难练会令练习者致命只是一个方面,只到这个时候,我才知道练成它之后,会达到如何可怕地境界……
我愣了一会,便收功下床,走到浴室才发现没有毛巾等物,而且也没有漱口的用品,日。这样也行。这也算待客之道吗。
正在发愣就听外面传来脚步之声,接着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冰姑捧着一个杯子一条毛巾走了进来。
“黄柯。”小妞看到我就情不自禁的笑了,她快活的对我说:“我给你带洗漱用品来了,昨晚忘记拿给你了,住这儿……还舒服吗?”
“谢谢。”我接过她的东西说:“很舒服,一觉睡到大天亮,我刚才起来呢。”
冰姑好奇的四下打量着,然后走过去给我铺床了,她脱了鞋爬到床上,显然想感受一下这张对她来说极为神秘的床睡起来是不是舒服吧,一边慢慢的叠着被子。
冰姑在外面一边叠被一面哼着歌儿,我正在洗脸漱口,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种奇怪的脚步之声,这是一个脚步沉重地人,而且驻着根拐棍,脚步每次挪两下,那根拐棍便清脆的点击在地面上,一下一下的往这儿走来,然后进到“合欢房”的走廊一直进来了。
这个人的脚步声令人狐疑,因为从她的步伐来听,好象己经苍老,她挪动步子的方式极为僵硬或无力,必须先起右脚,然后再“叮”的将那只金属拐杖撑着地面,支稳身体之后再往前挪左脚,那只左脚好象不灵便,就这么一顿一顿的往前移动着。
随着她慢慢朝这儿走来,我发现她喘息也越来越清,她分别是一个年长地妇人。
象这样一个借助拐杖腿脚不灵活的老人家,照理说她所用的拐杖应该很便携而轻盈才对,因为这是一个助力工具,如果太重肯定会给主人带来不便。
让我奇怪的是,从那只拐杖点击地面的声音来分辨,我发现它相当沉重,而且这个沉重绝对不是相对来形容的沉重,因为就我估计,它肯定在三百斤以上!
有人用如此沉重的拐杖吗?而且她还是一个有残障的老妇人?这会是怎么样的一个老妪?
我愕然,这才注意到本来在轻轻松松地唱歌地冰姑也就安静了,然后她飞快的奔了进来,对着正在洗脸地我说:“黄柯,你快洗好了,本门执法堂的首席执法铜拐姥姥来了!”
“铜拐姥姥?”我好奇的问了一句,冰姑着急的往门口看了一眼,这才紧张的说:“是啊,她是本门唯一的三个最高管理人员之一;执法堂的首席执法,职务相当堂主……”
我突然想起琴娘说的“执法姥姥”来,看来这个“铜拐姥姥”就是这个机构的最高负责人了,她突然跑来这儿干嘛?因为双方有权力杠杆的抵触,据说跟琴娘和鄢如婷不是很合。
我正在沉吟,就听冰姑还在焦急的低声跟我解释:“铜拐姥姥是本门辈分最高的长辈了,连琴娘主判也比她要低两辈,她己经一百零六岁了,是通如辈的,叫做月,我们叫她通如姥姥。”
“好了。”我把毛巾拧了一下,这时揩干了手上和脸上的水珠说:“来了就来了喽,你慌成这样干嘛?昨晚上又不是你陪我在这儿睡的,你怕啥?”
冰姑满脸紧张,因此我的玩笑都不能让她释然,她愣愣的盯着我,听着门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悄声对我说道:“你认真点黄柯……通如姥姥的脾气很差,她跟主判一样,有生杀权。”
因为琴娘私下的嘱咐,我对这个“通如姥姥”的映象可不怎么好。
于是我笑道:“别怕冰姑,我是你们的客人,估计她是来跟我聊聊天什么的吧,来吧,我们去看看你的通如姥姥,看她有什么节目安排,毕竟我是第一个在你们这儿过夜的男客,你们应该对我隆重点对吧?呵呵来啊,我们去接接她吧,老人家一百多岁了多不容易!”
冰姑简直是稀里糊涂的被我拉出浴室的,我们刚走出浴室,就看到一个满头白发,但是梳得整齐发亮,看上去好象才七十左右的老妪,正把手上那只粗硕无朋的巨型铜拐伸进石室的门,点得石制地板“叮”的一声清响,把石板地点戳得溅出几粒火星来!
然后她双手用力,这才把拖在后面的左脚给拖进屋来了。
老太太进屋之后,双目一横我跟冰姑,脸色沉得跟霜似的,她喘了半响才阴森森的说了俩字:“大胆!”
四三五:老当益壮
老太太进屋之后,瞪着我们脸色冷得跟冰似的,吓得冰姑一愣一愣。
看来冰姑在“十九幽狱”的身份虽然算高,可是跟这个“铜拐姥姥”相比还是有一定的距离,单从她对老太婆的忌惮程度来看,就知道她绝对是冰姑的顶头上司级人物。
老太太把铜拐往地上一戳,只听铜拐发出“啷”的一声大响,然后骂了句“大胆”,就见冰姑脸色都变绿了,望着她说不出话来。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我跟冰姑乐癫癫的迎上去,想不到且贴了一张冷脸,这肯定让人有些恼火。
冰姑是她下属当然怕她,我跟她可没啥关系,怎么说也不怕这个老太婆。
你不就拿了根几百斤重的熟铜棍吗?我又不收破烂对废铜烂铁可不感兴趣,再说现在铜锭也减价了不是?要不是看到你年纪大了己经有一百来岁,而我素来有尊老爱幼之美德,没准我也还她脸色看看。
因此,我就跟冰姑还算本份的站在她面前,恭恭敬敬看着她老人家脸似沉霜,横眉竖眼。
就听老太太生气骂了一句之后,嘴哆嗦着扬起掌中的铜棍,指着冰姑又骂道:“死丫头……看你……平时还、还、还算玲珑聪明,怎么一看到男娃儿……就脑袋都晕乎乎了?”
那根铜棍上粗下细,上面盘了一条蟠龙栩栩如生,蟠龙双爪抱在棍头,而龙头且探出棍体,龙目怒瞪龙嘴奋张,龙嘴上下页龙牙突出并倒勾,嘴中还含有一粒拳头大小的铜珠。
这根熟铜棍长约三米,下端最细处也有鸭蛋粗细,蟠龙从半中开始浮凸,然后缠绕往上延伸,因此那只铜棍的上面更是粗猛威武。最上端加上蟠龙身首足有排球粗细,一看就份量扎实,整体估计要超出三百斤还只有多,真令人目瞪中呆。
铜棍上粗下细,上面就因为太粗不太好握手,于是棍头上方的龙背躬出棍体。刚好能伸进手去握紧了便于驻拐行路,这时老太太正抓着那个浮透出来的龙背,气得全身不停的只颤抖。
随着老太婆挥动棍体。跟龙嘴摩擦便发出轻微地金铁摩擦之声。发出一阵阵悦耳地“啷啷”之声。一下下回荡在石室。煞是醒脑。
要知道这么沉重地一条棍子如果搁在地上。常人没有三两个根本就没法撼动。可是老太太竟然轻轻松松地单手握着挥洒自如。足见她双臂上那份蛮力己经达到匪夷所思地境界了。
我正在打量那根铜棍。就见本来诚惶诚恐望着老太太地冰姑这时挨了骂。抬起头来望着老妪。显然不知道她为什么冲自己发这么大地火吧。满脸都是疑惑。
她只不过是受命把我带到这儿来地。这时候再给我送了一套洗漱用具。就这么点事。应该不值得老人家这么大动肝火吧。于是愕然瞪着老太太。想看她究竟说些什么。为什么生自己这么大地气。
“你个贱丫头……”就听老太婆哆嗦着个嘴。继续怒骂道:“有人……说你带着人住进了合、合、合欢房我还不信。想不到你果然不知道天高地厚。竟然擅自带着异族进入合欢圣地。你、你、你知道这、你罪有多大么?”
冰姑脸都变白了。显然“铜拐姥姥”给她套地罪名也太大了一些。她瞪大眼睛刚想说话。就见“铜拐姥姥”拐杖一横。劈头就朝冰姑脑袋砸去!
冰姑大惊,这时往后一飘,这才躲过了老太太这一拐。她大叫道:“姥姥息怒,谁跟你说冰姑带人住进合欢房了?你冤枉冰姑了!”
“铜拐姥姥”见她竟然敢闪避,更是勃然大怒,这时铜拐朝天一竖,怒道:“你敢抗法?竟然还、还、还敢嘴硬?”
“姥姥!”冰姑脸都涨红了,她站在后面大声辩道:“你冤枉冰姑!”
“我冤枉你?”铜拐姥姥一声断喝,右腿用力一蹬,整个人借力往上一窜,竟然腾起二米左右。然后居高临下。照着冰姑脑袋又是一拐。
别人一生气要哆嗦,可这老太太挺奇怪。她一生气,人说反而变得利索和更有条理了,这当儿人在空中,铜拐挥得罡风激荡,嘴里还没闲着:“我独自一人来看看,就是怕别人冤枉了你,想不到你果然跟人私进合欢房……贱丫头,你己经坏了本门规矩,姥姥……留、留你不得!”
我站在一边己经看出点眉目了,这个铜拐姥姥左腿虽然不便,可是右腿上地力道只怕比谁都大,她双臂更是力大如牛,单从她挥动那跟沉重的铜棍就可以看出来了,象她这样一个有一身蛮力的高手,怎么可能走起路来那么艰难,足见她根本是障人耳目,故意装B的。
当时冰姑的处境相当危险,因为老太太只相信自己眼睛,不肯相信“小贱人”的申辩,这时往上一跳再抡起熟铜棍的时候己经下了杀手,显然她的目的是至少要把冰姑打得趴下,然后再给她个机会解释。
因为冰姑显然以轻功见长,而她本人地轻功,肯定是弱项,就怕她逃起来自己没法追。
冰姑虽然受她冤枉,但是毕竟“铜拐姥姥”是她的长辈和上司,而且执法堂看来积威很盛,她根本就不敢还手,这时一味后退,这才发现后面是墙了!
而“铜拐姥姥”显然算到了冰姑的处境和退路,她掌中地铜拐一抡,早己经封死冰姑退路!
说时迟那时快,我再不出手冰姑就算不死估计也会重伤。
于是我跨了一步,对老太太叫道:“姥姥你息怒,这事跟冰姑一点关系也没有!”
我往上一窜,一把就抓住了老太婆砸出去的的龙嘴,运出一股真气化解了龙拐上的内力,这时更是腾出手来搀住老太太,好象怕她跌倒似的,跟她一起落在地上。
落地之后,把铜拐驻在地上这才松开她,我退了一步说:“姥姥。冰姑是刚刚才来这儿给我送洗漱用品的,昨晚她并没有住在这儿,我一个人住在这里,姥姥你错怪她了。”
“铜拐姥姥”无语,她就这么呆呆的瞪着我愕然,好象老子是个刚从火星登陆的怪物。
我知道自己刚才那一手把她给吓住了。因为她整个人腾空再砸下的一棍,少说也有几千斤地力道,竟然被我不显山不露水地给阻住,这个冲击之大,容不得她不骇然。
冰姑也愣住了,好象刚才处于生死边缘的人不是她,她只是个看客似的,愕然瞪着我愣了。
我就是冰姑跟雪娘从纺织厂给抓进“十九幽狱”的,因此我的功夫她很清楚。这时看到我突然就把暴怒的铜拐姥姥从半天给搀了下来,那个吃惊肯定是别人不能体会地!
铜拐姥姥是本门功力最深,力气最大的高手。如果她要是发起狂来,绝对没有人能敢直撄其锋,但是我竟然就做到了……这也太荒诞了一点吧?
果然“铜拐姥姥”蓦然向后一旋,用一个漂亮地腾挪就闪到了石室门前,她脸色铁青随时准备逃跑或者关门了,一边骇然瞪着我,哆嗦了半天才叫道:“你……你、你、你是谁?”
这当儿她不仅说话哆嗦,声音也有些儿颤抖起来了,显然己经被吓坏了。因为我的身的太令她吃惊了,换句话说,当时如果我要她的命,她肯定己经挂了……
“在下黄柯!”我相当复古的对这个惊恐万状的老太太拱了一手说:“初来贵地还请多多关照,我是来贵派做客的,无心冲撞前辈,如有冒味,还请你原谅才好!”
铜拐姥姥直勾勾地瞪着我,还是哆嗦着说:“你、你、你不是九阳赤焰门的……你是谁?”
“黄柯啊?”我若无其事地说道:“你们掌门认识我啊。不信你问问?”
“你、你、你、你……”老太太一紧张,说话就更加吃力了,一气说了七八个“你”之后,这才喷出一句:“你是本门客、客、客人吗?谁、谁让你……冰、冰、冰姑!”
冰姑一直呆呆地瞪着我,她显然也被我露的一手给吓着了,这时估计也在猜我地来路吧,突然听到铜拐姥姥叫我,象小兔似的一下窜去跟老太太站一块,她紧张的瞪着我。本能的就跟老太太站面崎角之式。这才应了铜拐姥姥一声:“姥姥……有事吗?”
“他、他、他究竟……是谁?”铜拐姥姥也相当配合的跟冰姑俩人站据了有利地形,这样一来就把石室的门给完全封死了。俩人显然随时都准备闭门走人,然后再用关门打狗的方法吧。
“姥姥……”冰姑地眼色也全是惊骇和不解,她一边紧张的盯着我,一边回道:“就是昨天我跟雪娘把他从上面捉下来的,可是、可是、可是我也想不到他、他竟然有这么高的功夫!”
“放屁!”老太太爆粗口了:“你们能抓他进来?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这老太婆,平时她说句话你得等她半天,可这当儿骂起人来就利索了,一句话出口没半个哆嗦出来,看来天生是个暴力老太太……
“是啊!”冰姑快要哭了,显然她回想起来也后怕吧,因为铜拐姥姥都摆不平的角色,就凭她跟雪娘能抓进“十九幽狱”,拿出去说给谁也不会相信……
果然老太太怒道:“此人……功、功、功力不在老身之下,就、就、就凭你跟雪娘……能把他捉进十九幽狱?你、你、你骗谁呢……冰姑……”
说到这儿突然中止,嘴哆嗦了一会大声喝道:“你快去叫人,老身先挡住他,快去!”
冰姑犹豫不决,我也不知道她当时在想些什么,估计是怕老太太独力难支吧,又有可能是怕把事情闹大了对我不利,因为我看到她望着我的眼睛,浮起一缕无法分说的犹疑。
“铜拐姥姥”大喝道:“快去冰姑!不然……老身马上把你、你、你砸死在拐杖之下!”
说着往前一纵,铜拐抡得象风车似的,劈头盖脸就朝我砸来。仿佛老子偷了她们家仅存的那点大米,害得她饿了大半辈子似地、别提有多恨我了……
冰姑还在犹豫……她愕然瞪着我们一动不动。
我知道老太太安的什么心,她也有些怕冰姑真跟我是一伙的,真要这样,我们俩人合力,在当时的情况之下。她只怕会死得更快。
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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