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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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底线-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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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押钱多的那个杯子下面有骰子,所以老板一直赔钱。她认为概率有问题。然后通过分析得出结论,其实骰子在哪个杯子下面是由老板决定的。于是她经过逻辑推理,猜测三个杯子都是空的。

    “后来呢?”我为了假装听懂了,在她说话间歇一个劲地问这三个字。

    “后来,你也看到了,那个老大爷输得太惨了,我就想帮他一把。”

    我习惯xing地问道:“后来呢?”

    “后来……后来你就全知道了,哪还有后来啊!”

    “后来呢?”

    林云儿这回听出来了,我这分明是在戏弄她,于是对我怒目而视。

    我却开始振振有词起来:“后来,我就跟你在这里吃饭了。后来呢?”

    “没了,吃完我们各走各的。”

    “一定有后来,因为你喝了酒,不能开车了,我必须送你回家。”

    “想得美,我自己打车回去。”她叫来了侍应生,递给他一张信用卡。

    “不行,我……我们同路,你就让我送送你吧。也省了我的出租车钱不是?”

    林云儿忍俊不禁:“小气鬼。”女孩子笑了,那就说明金钟罩破了。

    ……

    我执意让出租车先送她回家。她居然也租住在学校外面,是一幢公寓楼。我送她上了楼。穿过走廊,她在门口拦住了我:“对不起,你该回去了。出租车还在楼下等着呢!”

    “对不起,我已经把它打发了。”

    “你……”林云儿猜到了我的心思:“哼,本姑娘的香闺是可以随随便便进的吗?”

    我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你待怎样,我只是想进去喝杯茶而已。难道进你家还要考个试什么的吗?”

    林云儿娇嗔道:“你,你这人好赖皮。”她眉头一皱,好象想到了什么,坏坏地笑了一下:“既然今天你在赌档能比我技高一筹,我们不如来赌一把,要是你赢了,我就放你进去。”

    她的神情告诉我一定有鬼,但是,要知道我现在不是“有如”神助,而是“真有”神助的。切,雕虫小技,哪里能难得倒我,我立刻满口答应。

    她从包里拿出一个硬币:“我们来猜硬币正反面,怎么样?”

    “这个简单,可以猜几次啊?”

    “一共五次,五局三胜呗。”

    我喝了点酒,显得意气风发的:“好!”

    她开始抛……

    我可真倒霉,她居然连赢两次,我只有一次机会了。这下完了,今天晚上要是拿不下来,以后就难了,我深知趁热打铁的道理。神啊,你们快来帮我吧,一个小忙啊,求你们了。但是始终没有声音出现。我靠,那些神都去哪了。我一生中最关键的事无非是泡妞,你们就不能在我最需要的时候出来帮帮我吗?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林云儿第三次继续猜反面,而我也较上劲了,继续正面。林云儿往空中一抛,让硬币zi you下落到地面,但这次滚得特别快,居然滚出了我们的视线,找不着了。我倒没什么,她急得什么似的,拼命狂找。我被她搞懵了,至于吗,一块钱而已,你个开玛莎拉蒂的……

    可她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这下我也急了,边找边问:“怎么了,这东西这么重要吗?”

    她带着哭腔道:“你别问了,快帮我找到。要是你能帮我找到,我就让你进我的房间。”

    这么好,我jing神倍增,“眼睛瞪得象铜铃”,主题曲。可是两个人找了半天还是没找到。这下好了,把女孩子的宝贝弄丢了,万劫不复了,我气得把脚一跺,突然听到一个金属撞击地面的声音。我立刻弯下腰找,但没有发现。我就再跺了一下脚,声音又出现了。我兴奋地把鞋子脱下来,居然,它就被一块口香糖粘在我皮鞋底里,由于是粘在足弓的位置,所以走路时没有感觉。我想通了,肯定是我们刚才找硬币的时候,被我踩在脚底下了。lady嘎嘎,这样也可以。这口香糖是谁吐的,神器啊!;

11章 引狼入室

    “找到了,找到了。”我兴奋地叫道。

    “在哪,在哪,她立刻冲过来。”

    这回我不急了:“小姐,不知道是不是,最好进你家,开灯验看哦。”

    林云儿当然明白我的意思:“你……好坏。”我坏的地方你还没看到呢!嗄嗄!

    ……

    哇塞,果然是开玛莎拉蒂的,这房间设施也太豪华了吧。我看没有五星也有四星了吧。这空调、电视、柜子、桌椅……都不是市面上随便可以买得到的。我反正是没见过,估计可能是有人专门设计的给有钱人用的。特别是那张床,红sè的,圆形,直接放在卧室中间。床旁边直接装了个浴缸,一个弯曲的水笼头和一束shè灯光把它装饰得典雅非凡。我算明白了,有钱人现在都喜欢这种合二为一的调调,让你洗澡的时候想着上床,在床上想着看别人洗澡。我坚决要求在这里洗澡,哦,不,睡觉……我的大脑被这种xing感的布置雷到了,混乱ing。

    “现在可以把那一块钱还我了吧。”她冲我摊开一只手掌。

    “别急吗,进来了也不请我喝点什么?”

    “真拿你没办法,我去给你弄点咖啡吧。”说完,她转身去厨房。

    电影电视看得多了,咖啡适合于那些喜欢jing神交流的人们,而对于现在的我……我立刻叫道:“不如为了庆祝一下你的宝贝失而复得,我们来点酒,行吗?”

    她没有反对,看来这个硬币对她来说真的很重要。她拿来的这瓶红酒反正又是那种我一个字也不认识的。不管她了,反正酒是sè媒人,我要快点搞定才行。我主动跟她干了半杯,然后把硬币还给她。开始有一句没一句地聊起来。

    “这宝贝对你这么重要吗?”我已经看了半天了,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啊。一枚普通的紫荆花图案的一元硬币而已:“不过它好象很帮你的忙,你连续猜中两次了。”

    她神秘地笑笑:“要不我们再来一次,好吗?输了就喝一口,怎么样?”

    这主意不错,我要是把她灌醉了,那就简单了,嘿嘿……要是她把我灌醉了,那也好啊,我就不用回家了。到时候要是她硬要送我回去,我就说忘了住哪儿了。耶!我居然也能正反两方面分析问题了。

    于是我赌着气拼命猜正面,而她看似很无奈地顺从了我,只好选择反面了。我了个去,居然连输了五次,我一杯红酒全下了肚了。她看着我连输的样子,也高兴地端起杯子喝了几口,竟然,她的杯子也见了底。

    我们越喝越high,她家里没什么吃的,我们就用她的薯片巧克力就酒。半个小时以后,我们就只剩下杯中酒了。

    “不行不行,这个硬币肯定有诈,怎么总是你猜对,这好象也不符合‘概率’吧?”

    她笑靥如花,脸红扑扑的:“所以这才是我的宝贝吗。”这时她突然眼圈红红的,过不了多久,居然已有泪光闪现了。

    “你怎么啦?我惹你生气了吗?”我手足无措起来,对付女孩子的眼泪我最没有辙了。

    她用指尖在眼角轻轻拭了一下:“不怪你,我今天很高兴。真的。好久没人陪我玩这个游戏了。以前都是我爸爸陪我玩的。这枚硬币也是我爸爸送给我的。”

    我怔怔地看着她,不知如何回应。

    “一开始他也是这么不停地赢我,而我也跟你一样,不停地猜正面,呵,我也跟你一样倔强。”

    “后来呢?”这次这三个字是我发自肺腑的。

    “后来,爸爸告诉我,其实这枚硬币被他打磨过了,两面的重心不一样了,99%不会是正面了。”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出老千。”我想逗她开心,故意挤着她。

    她的笑容稍纵即逝,眼中流露出更深的哀愁:“后来,我爸爸在我生ri那天把硬币送给了我。但从我生ri那天以后,他突然消失了,再也没有人跟我玩这个游戏了。”说完,她终于忍不住珠泪涟涟了。我也不熟悉她这里的环境,只好去洗手间随便拿了一块毛巾出来递给她。

    “失踪了?好好地,怎么可能失踪了呢?会不会是被绑架了,因为你家……”我犹豫了一下:“因为你们家很有钱。”

    林云儿苦笑了一声:“对,有钱,我们家是很有钱。应该说我的外公很有钱。我的妈妈是李洪儒的独生女。”

    “李洪儒?就是堂堂长江集团的创始人吗?乖乖,这么厉害,怪不得你……”

    “我什么?我很有钱的样子是吧。可是我爸爸却不是个有钱人,他只是个普通的jing察。”

    我自认是个好人,可是一听到jing察我怎么感到腿有点软呢?“你爸爸,失踪多久了?难道他们没来问你们要赎金?”

    “没有。这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失踪就是失踪,杳无音讯。”她的眼泪淌了下来,已经到了她的嘴角。我拿起毛巾在她脸上轻轻碰了碰。

    她突然起身道:“酒没了,我再去拿。”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不要了,今天够了,我该回去了。”我这是怎么了,居然还有进了羊圈的狼,朝着可爱的羊群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羊毛的?但我真地不想乘人之危。

    被我这么一拉,原本已经晕乎乎的她一个小踉跄突然摔倒在我怀里,我自己也站不稳了,跟着她一起倒在了沙发里。顿时一个软玉温香的压住了我的胸口,压得我“娇喘连连”。我本能地进行反抗,腰一用力,终于翻了过来,于是她被我压在身下。这下该轮到她娇喘连连了,而我的喘息变得沉重浑浊起来。

    不行,我不能这么做,我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是内心的想法跟手的动作完全背道而驰。我把手托到了她的脖子后面,把嘴唇凑了上去。最后一公分距离的时候,如兰的气息让我完全融化了,对于这样一位美女,我反而不敢再靠近过去。但是林云儿没有给我犹豫的时间,因为她把香唇靠了过来。我顿时有一种坦泰尼克号撞冰山的感觉,我的大脑开始进水,一个舱格一个舱格……;

12章 奇怪的组织

    她反而象是融化冰山的火焰,媚眼如丝,气喘如兰,脸红扑扑的。但是从接吻的技巧来看,她明显是个雏,把我的脸上弄得湿漉漉的。她象是在学习,但那种气势又完全驾驭着整个节奏。终于我歪到宽敞的沙发边缘,两手从支撑的重任下解脱了出来。我轻轻地把手移向她的胸前,隔着那件低领的白sè衬衣,波涛把我的手掩埋了。那种触感,让我下面顿时搭起了帐蓬。我不安分地在她不易觉察的时候解开了她的扣子,每解开一颗,她的玉峰都会立刻将衬衣绷开。那条玉沟已经赫然在目。

    我继续解除她的胸罩,笨拙而坚决。她的一个不经意的动作让我更放肆起来——她居然因为觉得阻碍了我解开她背后钮扣的进程,把背部稍稍向上挺动了一下。这简直比任何直白的语言更有诱惑力,我完全疯了。

    我按捏她双峰的手变得粗鲁起来,她开始低声呻吟,而我也因为呼吸困难,从喉咙里发出狼一般的低喘。我突然用整齐洁白的牙齿向她的峰尖咬去,而她在这一瞬间整个腹部向上一阵猛挺,“嗯”的一声,她重重地跌落回去,下沉,再下沉……

    我的手顺着她纤细的腰肢滑了下去,超短裙没几下就已经被我扯落到了膝弯。当滚烫的手从她的亵裤伸展进去的时候,一阵湿热滑腻的触感,让我的脑子里顿时闪现过一副yin。靡的画面,我的牙齿在无意中重重地咬了一下,不知是痛苦还是兴奋,她“啊”地一声轻哼。当我的视线从她的胸前向下移动的时候,她慢慢睁开了迷离的眼睛。

    “不,我们不能。”

    我有些惊愕,但喉咙只是动了一下,发不出一丝声音。

    “求求你,不要了,好吗?”

    我再次努力想说些什么,但仍然只是发出受伤的狼那样的嗷叫似的单音节,我的嗓子渴得象是在被火灼烧。

    她并没有任何阻止我的动作,但她看着我的眼睛里慢慢蓄积起淡淡的泪光。不行,我告诫自己,这只不过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孩最后的挣扎,我不能丧失这大好的机会。我明白,只要我继续我的动作,她的这种内心的抗挣将很快烟消云散,我要带给她快乐,我能带给她快乐。于是我没有停下来,开始继续指尖的揉搓。

    她居然把头静静地转向了一侧,身子一动不动,但梨花带雨的脸颊让我的心都快碎了。就象我伸进去的时候一样,我现在很坚决地把手从她的亵裤里缩了回来。然后把她的脸轻轻拨过来,用滚烫的唇舔舐着她的泪水,咸咸的,带着丝丝苦味。

    我轻轻地帮她遮盖刚才被我侵占的领地,然后温柔地把她扶起来,把她的头枕在我的大腿上。轻声抚慰:“是我不对,我不该这样的。”

    “不,是我的错。其实当我第一次在西餐厅看到你的时候,我就对你有了一种依赖。我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尽管我当时拒绝了你,但从昨天晚上开始,我在心里已经一千次地想过该怎么再碰到你。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吧。”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她显然已经回复了平静:“但是,请你原谅,我不能把我的第一次献给你,因为这似乎已经不属于我了。”

    我觉得好象是听懂了,又象没完全听明白。

    “我的父亲失踪后的第八年,也就是我十八岁生ri的那天,我收到了一封电子邮件。内容很简单,说是他们知道我父亲的下落。我当时高兴极了,但是对方提出了一个看似很奇怪要求,他说我必须保证要听从他们的安排。而且不许告诉任何人。”

    “骗子。”这是我的第一反应。

    “我当时也不信。但是他们居然给我发了几张我父亲的照片,照片的场景是我从来没有见到过的,我很确定这是在父亲失踪以后被拍到的。于是我燃起了重见父亲的希望。”

    买疙瘩,难道他们让她参加了什么买yin团伙,所以她刚才才觉得对不起我。但是我还是忍住冲动,保持沉默。我已经作好了这种最坏的打算,就算她是个ji女,就冲她这两天的顾盼生情,我也忍了。反正我自己也不是什么好鸟,我还能要求人家女孩什么?

    她枕在我腿上,用那种天真无邪的眼神看着我,如果她是ji女,我也愿意为她jing尽人亡。靠,人这一辈子,可以yy出许多感动别人的情节,但又有几件可以真正感动自己的呢?我现在脑子里只相对她说三个字——我认了。

    “他们给我的任务很奇怪,居然是让我参加一个赌神小组。”

    “赌神小组,这是什么东西?”我立刻在心里擦干了眼泪,看来还有救。

    “他们开始训练我,主要是学习数学,从概率学起。”我晕,好象在电影里看到过,我记得能够达到这种水准的人基本都是数学家级别的。

    “他们一开始来中国给我培训,后来,每个月我都必须参加他们的活动。他们一会儿在吉隆坡(马来西亚首都),一会儿在新加坡,一会儿又在旧金山。他们的会员遍布世界各地。”

    我又有一种看的感觉了,没想到现实世界中真有这样的组织。

    “这些成员虽然来自世界各地,但似乎都有着自己的目的。我不会把我参加这个组织的原因告诉别人,别人当然也不会告诉我。但是有一个共同点是明显的——他们的智商都特别高。”

    “是吗?”我不失时机地开她的玩笑:“是指喝过酒之后吗?”

    她立刻轻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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