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佳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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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男主-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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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如此,夏榛自然知道庄籍在他家说的那些话,不过是在撒谎。
  
  夏榛现在十分苦恼,他根本无从判断庄籍什么时候的表现为真,什么时候只是在逢场作戏应付他。
  
  夏榛根本不应庄籍,他的手上力气十分大,死死地把庄籍按在墙上,让庄籍动弹不得,他的眼里是带着怒火的审视神色,又问了一句,“你说啊,你说你哪句话是真的。你的谎话,我一句也不想听,你就说你对我说过什么真话。”
  
  夏榛这么恼怒,庄籍却一直很冷静平静,被夏榛按得骨头疼,他也没有皱一下眉,道,“其实我的话,是真是假又有什么关系。你和我,本来就可以像山上的走兽和海里的鱼一样,完全没有任何交集。我们并不是非要在一起不可。我想,你比谁都明白这个道理,不是吗?你做你的事业,我做我的事业,我们是两个可以完全没有联系的个体。所以,我说什么,我做什么,你又何必在意呢。只要你完全不在意,我说的话是真话还是假话,又有什么关系。你将那些话,全都当成假话好了。”
  
  庄籍的这些话,就像是刀子,一刀刀地割在夏榛的心口上,他震惊地看着庄籍,庄籍却是平静地回视他,好像不明白他说的那些话有多么心狠。
  
  夏榛在震惊之后,果真冷静下来了,他放开了庄籍,直直站在那里,静静盯着庄籍。
  庄籍将脸转开了,然后换了鞋,对夏榛道,“要坐一会儿吗,我为你泡茶。”
  夏榛没有回答,庄籍已经要走过门厅,这时候,夏榛又把他拉住了,庄籍不得不又回头看他,夏榛这次没说话,只是盯着庄籍。
  
  庄籍要说什么,但却发不出声音来了。
  夏榛将他拉到了怀里,然后将他抱住了,庄籍推他,“放开吧。”
  夏榛并不放,只是把他抱住,连声音也不发出一点来。
  这种拥抱,让庄籍百感交集,眼里和鼻子里的酸涩像是从心底在往上翻涌,要淹没他所有的神志,他只得又推了推夏榛,却说不出话来。
  
  夏榛这样的拥抱,简直像是一种告别,庄籍心里觉得是这样,他于是不再推他。
  夏榛总算把他放开了,庄籍对他勉力笑了一笑,“是要走了吗?”
  
  夏榛却说,“我想和你睡一晚,可以吗?你要多少钱都可以。”
  庄籍愣住了,眼睛瞬间睁大,那一瞬间,他脸上的震惊和不可思议那么明显,绝对不可能是装出来的。
  要是是任何别人对他说这句话,庄籍都不会对人客气。
  但现在却是夏榛说。
  
  庄籍居然没有和他生气,只是无言地看着他,然后他笑了起来,人走到了沙发边上去,将外套脱了下来扔在沙发上。
  房间那么小,夏榛几步就赶上了庄籍,从他身后将他抱住了,庄籍的胳膊肘一肘击向夏榛,夏榛反应很快,手按住了他的胳膊,然后将他推倒在了沙发上,压了上去。
  
  庄籍被灭顶的悲哀袭击,根本不想和夏榛说话,夏榛把他翻过来就去亲他的嘴唇,庄籍抬手就要给他的脸一巴掌,但夏榛反应总比他快一步,将他的手抓住了,按在沙发上。
  夏榛的吻,慌乱而热烈,对着庄籍一通乱啃,毫无章法。
  庄籍开始还挣扎了一下,之后就由着他亲了,只是眼睛大睁盯着夏榛,夏榛将他的嘴唇咬破了,刺痛和血腥味让庄籍更难受。
  但他马上就感受到了咸涩的味道,夏榛居然哭了,眼泪从他的眼眶里滑出来,滴落在庄籍的脸上。
  他不再亲庄籍被他啃得嫣红的唇瓣,而是珍而重之地亲他的眉心,泪水一滴滴落在他的额头上。
  温热的眼泪,像是一滴滴地滴入他的灵混里一样,让庄籍心痛。
  
  庄籍是不生气的,只是觉得悲凉,现在又增加了对夏榛的可怜。
  夏榛放松了对他的钳制,庄籍便抬手抱住了他,手指抚摸他的面颊,然后欠身亲吻他的嘴唇。
  庄籍的吻温柔又甜蜜,柔软的唇瓣和舌尖含/弄舔/吻着夏榛的唇,夏榛张开了嘴,两人舌尖相触,便如水入油,氛围瞬间就热烈了起来。
  两人开始深吻,不需要什么技巧,只不断地要接近对方,更加近地接近对方,夏榛不再压在庄籍的身上,而是欠身坐了起来,但他却搂住庄籍不放,和他不断唇舌纠缠,亲个没完没了,即使被牙齿磕碰到了嘴唇和舌头,带来疼痛也没有任何要停下来的意思。
  
  庄籍则半捧着他的脸,眼睛也闭上了。
  两人互相感受着对方的灼热的呼吸,柔软的唇舌相交,带起濡湿的水声和含糊的点点喘息。
  
  夏榛的手开始抚摸庄籍的身体,庄籍这时候按住了他的手,也睁开了眼睛,低声道,“在你的心里,我就是那么低贱的吗?你又有多少钱买得起我。”
  他的眼神里还带着被挑起欲火之后的激情和迷离,甚至声音里都带着一丝喘息,语气和动作却很是干脆,不容人质疑。
                      



☆、第五十一章

  
  夏榛很干脆地说;“对不起。”
  他的眼神很坦诚;道歉得十分利落。
  
  夏榛会从家里跑到庄籍家里来找他;是他并不愿意相信庄籍对他没有感情。
  庄籍之前表示过喜欢他;这种表示对庄籍来说,可没有什么好处;但他却这么说了,说明他的感情是真的。
  但他之后却想要变卦;这只能是有了其他变故,他才想做缩头乌龟。
  
  夏榛并不想和庄籍这么简单就完了,两人还没有好好开始;怎么能够就断掉原来的关系。
  他之前不确定庄籍的感情,怕贸然向他求爱会让庄籍反感,觉得自己冒犯了他,但既然庄籍表示过喜欢他,他怎么能一直缩在壳子里,不好好向庄籍表达自己的诚意。
  
  所以他来找庄籍了,想要和他说清楚。
  其实他已经有了打算,不管庄籍说什么,他都不会改变心意和决定。
  他刚才是被庄籍那过分冷静的模样所刺激了,所以才口不择言,说了那样的话。
  说完他就有了悔意。
  
  在和庄籍之间的关系上,夏榛觉得总是庄籍在掌握节奏,他说什么是什么,他要做什么便做什么。
  夏榛完全无法在这段关系上占上上风,不仅如此,他还无法完全明白庄籍的心思。
  夏榛是不喜欢这种完全无法掌控的感觉的,但是,爱情的事情,忐忐忑忑,心里七上八下,一半期待欢喜,一半忐忑不安。
  又能怎么办呢。
  
  庄籍倒没想到夏榛居然会这样直接道歉,他本来满心悲伤,觉得夏榛那样说他,简直是拿刀子扎他,但夏榛居然哭了,哭得庄籍已经没有办法对他产生怨气。
  说起来,这还是庄籍第一次看到夏榛流眼泪,没想到居然是因为这种事。
  庄籍看夏榛已经收起了刚才那几近崩溃的情绪,自然不会再提。
  一提便是让两人都尴尬。
  
  庄籍回过神,清了清嗓子,说,“你先把我放开。”
  
  夏榛不放,带着欲/望的热情的暧昧氛围还在两人之间环绕着,夏榛嗓子有些哑,认错态度十分良好,“庄籍,我刚才那话,是胡说的,对不起。我知道你是无价之宝,我买不起的。”
  说着,还拿着庄籍的手直接拍在了自己的脸上,“你消消气。”
  
  庄籍有些傻眼,心想夏榛居然还有这种时候。
  夏榛又问,“原谅我了吗?”
  
  庄籍要把自己的手抽出来,两人之间的氛围怪怪的,比刚才接吻还怪。
  “你先让开点。”
  
  “你说你有没有原谅我?”夏榛深邃的眼眸看着庄籍,像是他的全世界只有庄籍了。
  庄籍被他看得不自在,“很多时候,人无意识说出的话,最能反映他潜意识里的意思。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但是,我不可能忘记你刚才的话。”
  
  夏榛紧紧扣着庄籍的手,将脑袋低了下去,“既然你这样说,我想,我大约的确很介意,我很介意你和夏奕博之间的事,或者还有其他什么人。想到你是不是和谁有过不一般的关系,我心里就难以忍受。”
  
  这个时节,天气已经冷下来了,房间里又还没有来暖气,夏榛一向干燥的手心里,此时却起了一层汗。
  庄籍的手被他的手紧紧扣着,便是一种滑腻的感觉。
  
  庄籍因他这话心情复杂,夏榛像只在他面前臣服的大型犬,垂着头的样子,尤其像。
  庄籍简直不知道要怎么办。
  夏榛在他面前总是这样坦诚,坦诚到没有一点秘密,丝毫不掩饰他的任何心思和想法。
  他用这样热情又干净的心思爱着自己。
  庄籍哪里会不明白这一点。
  “我不值得你这样待我,你走吧。”
  
  庄籍要把手抽出来,但即使他这样说,夏榛还是不放手,他脸上有了痛苦之色,但却坚定地并不愿意放开庄籍。
  庄籍那么说,是暗示他,他的确和别人有过关系。
  
  夏榛抬起了头来,像只受伤的大狗,“我不相信。再说,这种事,没有值得不值得。你只告诉我,你爱我吗?”
  
  庄籍道,“要是谁对我说了那种话,我还爱他,那我是不是太没有自尊了?”
  夏榛皱了眉,说,“我已经道歉了。或者,你也对我说一遍。我真不是有心的,我只是胡言乱语……”
  
  庄籍的眼神复杂,却带着坚定的拒绝意味,“你走吧。”
  夏榛不走,痛苦地说,“庄籍,我的心意,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完全了解,但我真的很爱你。你明白吗?”
  
  庄籍不敢和他对视,想要脸转开,夏榛又说,“你一直以来便对我这么狠心,高中的时候也是,一毕业,你就不理我了,无论我给你打多少次电话,你都不接。现在又是这样。我真不知道要怎么和你相处才好。”
  
  庄籍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他只得和夏榛讲道理,“你是夏家唯一的继承人,你和我在一起,不会有什么好处。你应该找个女人结婚,生几个孩子,才是最好的。和我在一起,有什么好处。”
  
  夏榛苦笑了一下,“没想到你会和我讲这种道理。难道我自己不明白吗。其他的事情,我都可以通过努力办到,只有你,我不知道要怎么办。这么多年,我只喜欢过你,我已经没有办法再去喜欢一个人了,更何况还要和她结婚同床共枕。我不想听你说其他,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爱我。如果是的,这对我来说,就已经够了。”
  
  夏榛的脸上,已经看不到他之前流过眼泪的痕迹,但庄籍却开始眼睛发酸,他说,“你总是这样,大少爷脾气。觉得自己认定的,一定可以得到。我即使爱你,又怎么样呢。这和在一起,是两码事。你难道不明白吗?”
  
  夏榛因他这话而笑了,脸上也不再有彷徨,他笑得好看又阳光,让人觉得阴天也在瞬间阳光普照了,“我承认,我的确是大少爷脾气。我说到就要去做到。我不想和你说那些虚的话。”
  
  他把自己的手抬了起来,道,“我夏榛发誓,我以后再不会去想你以前的事情,我爱你,也一生不会改变。”
  庄籍心里感动,嘴里却说,“总和你说不到一块去。”
  
  夏榛把手放下后又把庄籍的手握在手里,庄籍想挣开也不行,夏榛说,“你说过你爱我,不是吗?我只相信这句话,就够了。”
  
  庄籍恼道,“说起这件事,我刚才差点忘了。我在你心里,形象那么差,既满嘴撒谎,又没有任何操守,别人给钱就能上,你又何必爱我。”
  
  夏榛道,“我之前是胡言乱语,你要一直记着这件事吗。”
  庄籍道,“我就是这样的小心眼。”
  他说到这里,还拿没被庄籍抓住的右手推了推他的肩膀,“我告诉你。你要是觉得我是这样的烂人,你趁早不要说什么喜欢我的话,我心里烦你。”
  
  夏榛道,“你这样太不讲理了,反正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的话,我是真不知道哪些可以相信,哪些不能去信。我是和你坦诚相交的,你说说,我们从认识至今,我对你说过哪怕一句谎话没有?但你又怎么对我。所有错误都在我的身上,你一点也不去想自己是不是有错,你这样胡搅蛮缠,你觉得是好事吗?”
  
  庄籍板着脸看着他,死命要把夏榛推开,但夏榛却稳如泰山一样地不让开,夏榛甚至还说,“你还不如趁早和我说清楚,就说你说的哪些话是真,哪些是假,这样我将假话全都忘了,只记住真话,以后也会相信你说的任何一句话。”
  
  庄籍恼怒道,“你这人有完没完。”
  
  夏榛两只手将庄籍的两只手都抓住了,像捕住猎物一般地禁锢住他,将他围在沙发上,不让他避开,“你快说。”
  庄籍恼道,“滚!”
  
  夏榛像只凶狠又目标专一的野狼,“你快说。”
  庄籍将脸转开,又冷笑了一声。
  
  夏榛埋下脑袋去,在庄籍的耳朵上咬了一口,庄籍痛得一声叫唤,“你在做什么!”
  夏榛盯着他,“快说呀!”
  庄籍道,“没什么可说的。”
  夏榛便道,“那我们就一直这样了,我不放开你,等你说了,我再放。”
  
  庄籍气笑了,“你简直是……简直……”
  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夏榛好了。
  夏榛却说,“就那么难吗,那我问你好了。你和孟璃之间,有没有过性关系。”
  
  庄籍气得脸都红了,“滚。”
  夏榛却抓住不放,道,“没有是吧?”
  庄籍胸膛起伏,“你滚。既然这样不相信我,你刚才发什么誓,全是放屁吗。再说,你就知道问我,你自己呢,你怎么不说你自己。你他妈是不是要问我拉没拉过女人的手?”
  
  夏榛道,“对不起。”
  庄籍心想你道歉有屁用,就知道道歉。
  没想到夏榛接着又说,“我的确应该先说说自己。”
  他很诚恳地看着庄籍,“我之前没有交过女朋友,读书的时候,有过几个人追我,不过我没答应,也没有和谁有one night stand。”然后特别强调道,“我没有包养过女星,”他皱了眉,“我想不起她叫什么名字了,反正我知道有人传过我和她的绯闻,但我真的和她没有过任何关系,连手也没碰过。”
  
  庄籍提醒他,“贾馨,是不是?”
  夏榛想了想,“哦,就是这个名字。”
  强调,“我和这个人没有任何关系。”
  
  夏榛紧盯着庄籍道,“我说完了。现在该你了。”
  庄籍抬腿轻轻磨蹭了一下夏榛的两腿之间,刚才夏榛压着他的时候,两人都起了反应,不过现在两人都冷静下来了,但被庄籍这样一碰,夏榛就是一惊,下面居然要抬头的样子,他赶紧低头看庄籍的腿。
  庄籍说,“你不会告诉我,你现在还没有开过荤吧。”
  
  夏榛倒不觉得尴尬,“你不要转移话题,现在该你了。”
  庄籍恼怒道,“我像个滥/交的人吗?”
  夏榛说,“我没有这样想你。”
  庄籍深吸了口气,才说道,“不知道你从别人嘴里听过我的多少坏话,不过,我没有那么好的精力,去和谁纠缠不清。总之,我没有和谁乱来过,靠身体上位这种事,不可能发生在我身上。要是我真的舍得出我的身体,那我有太多别的机会可以往上爬了。最主要是夏奕博,我和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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