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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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欲-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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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女人——”
  单瑾舒正想让他骂个够,谁知突然有了灯光,是大楼的保安发现了异样找了上来:“总裁,你们没事吧?”
  “没事,找人去看看电闸”
  “已经让小陈去看了,咦,单小姐,你怎么了?”
  单瑾舒摆摆手,想到要重新把那两份东西整理过,她的头都大了,今晚她是别想睡了。。。
  没一会灯便亮了,单瑾舒按了主机,别说屏幕没半点反映,就是主机也连声都没声一声。
  “完了,真要重新做”单瑾舒抓着合同趴在了桌上,又饿又累让她心情低到了低谷。
  手上的合同突然被人抽走,她抬起头,就见瞿仲亨酷酷地说道:“看什么看,还不跟我进来”
  他说着便拿着合同进了总裁室,单瑾舒愣了一下,他要帮她做?没多犹豫,单瑾舒拿了打印出来的那一半便连忙跟了进去,他正翻着合同,双手飞快地在键盘上游移。
  哇,这打字速度让她这个专职秘书不禁感叹。
  “愣着做什么,打电话叫两个宵夜上来”
  “哦、哦”单瑾舒连忙拿出自己的手机打了附近常叫的外卖,打完后想了想,问道:“瞿总,要不要给你女伴也打个。。。电话”
  话说到后头,他瞪了她一眼,让她越说越小声,她说错什么了吗?没有啊,她只是怕他女伴等急了,替他着想而已。。
  他敲着键盘没再说话,她也很识相地绕到那一头给他翻着合同,凭着记忆指出了那些她之前修改过的地方,直到外卖上来了,她出去付了钱,返回来见他依旧没有停下的意思,她也不好意思自己吃,便将外卖打了开来:“瞿总,吃完饺子再继续吧”
  “拿来”他没半句废话地说道,单瑾舒将一盒饺子和一双筷子放到他桌上,他凝了饺子又看她一眼,她会过意来,却还是迟迟没有行动:“这不好吧”他们已经分手了。。。
  “夹!”他没有商量余地地命令道,眼睛又看回电脑屏幕。
  “哦”被他凶了一下,单瑾舒缩了缩脖子,虽然觉得不妥,但还是夹了个饺子移到他嘴边,他刚张嘴,她就像扔垃圾一样地将饺子扔过去,饺子咚一下掉到了瞿仲亨的裤子上,四周僵住了,单瑾舒后脑勺也冒了汗:“我不是故意的”她弯身去夹起他裤子上的饺子,即使用后脑勺对着他,她都能够感觉得到他瞪她的目光,饺子夹上来,他裤子上却多了个油印,她头低得更低了:“我帮你拿去干洗。。”
  “单瑾舒”他向她招招手。
  “嗯?”
  她弯下身子凑近,却没想后颈一下被他抓住,硬压着她凑上去吻住他,他狠咬了她的唇瓣两口后就松了手:“现在可以恢复正常了吧?”
  “什么?”单瑾舒捂着嘴,他刚刚好像又吻了她?还是咬了她?
  “饺子夹来!”他没好气地说道。
  “哦、好”她连忙又夹了个饺子,这回直接塞到他嘴里后,她才松开筷子。
  一盒饺子她一个他一个,两人边吃边奋战,直到瞿仲亨敲下最后一个字母,两人同时松了口气。
  累摊了,单瑾舒倒在自己拉来的椅子上,看了下电脑屏幕上的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多。
  她坐直身,拍了拍倒在旁边椅子里的瞿仲亨:“谢谢”正想起身,瞿仲亨拉住她的手:“去哪?”
  “回家睡一会”虽然再过几个钟头就要上班了,但她还是至少也得回去换套衣服吧,不然明天他们一来,见她还是穿着昨日的衣服,又该乱猜测一把了。
  他一个使力,将她拉坐到他腿上,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耳畔:“留下来”
  单瑾舒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他说什么?留下来?
  她冷笑了下:“你忘了,我们分手了,还是你开的尊口”
  腰间一收紧,他含住她的耳垂:“分不分只是一句话”
  “你的意思是说要重新包养我?”多讽刺啊。。她在他眼里是个喜欢就带上床不喜欢就一脚踢开的女人。。
  “你说呢”他诱惑地舔弄她的耳垂,揽着她腰间的手正欲向上探去,单瑾舒突兀甩了他一巴掌后站起身:“这就是我的回答,满意吗?”
  To be continued
  7
  甩了瞿仲亨一巴掌,撂下了话,单瑾舒就跑了,她跑得急,连落在了秘书室的手袋都来不及拿地直接从楼梯逃走,她太清楚他的个性,那种不容得人当面违抗他性子,又怎么会容许一个曾经被他甩掉的女人甩他一巴,估计现在的他恐怕是想将她拆了吧。
  三十几层的大楼单瑾舒下到了二十几楼的时候,便有些脚软的慢下了脚步,夜里的办公楼显得幽静而诡异,声控的楼梯灯随着她高跟鞋的急促落脚而层层亮起。
  楼上没有声音,他没有追下来吧?她缓了下来,走出了楼梯进了十九楼的办公室,按下了电梯,电梯正从十楼升上来,静静地等待着,幽静的办公楼却突然传来了一阵越来越近脚步声,像是有谁从上头冲下来的样子!
  难道是瞿仲亨!?她心一惊,猛按着电梯按钮,那阵跨着楼梯下来的声音让单瑾舒一连直按了按钮十来下,电梯终于叮的一声,门开了,她冲了进去,按下了关门的按钮,就在电梯门合上的一刻,她看到了楼梯间的声控灯——亮了。
  这时十九层的楼梯间里,走出了两个保安,拿着手电筒往黑压压的办公室照了一圈:“奇了,监控室里的录像明明照到有个女的站在这,难道说——!”
  “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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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晨两点多,这对于这个夜不休眠的城市而言算是早了,出了瞿氏大楼,单瑾舒心里无来由地失落,坐了公车回到了公寓,一开门,她突然觉得公寓安静得可怕,四周无生命的笼罩在黑暗中的家具,似乎在嘲讽着她孤寂。
  她往后退了两步,静静地将门重新锁上,重新融入了夜市中,随意拣了间还算顺眼的PUB走了进去。
  “小姐,要喝什么?”
  单瑾舒看了眼吧台的酒保:“酒,烈的来几杯”
  酒保瞧了她几眼,便应了声好,没多久就上了一杯分量不大的琥珀色散发着甜香的酒液,她没多想地拿起来一口气就灌了下去,火烧似的感觉立即从肠子烧到了喉咙口,酒量差劲的单瑾舒才没一下耳根就红得发烫。
  酒保像是对这种来花钱买受罪的人早已司空见惯了似地顾自擦着酒杯:“小姐,你有什么心烦的事吧?”
  单瑾舒摆摆手:“再来一杯”
  “再喝就该醉了”酒保好心提醒。
  “再来一杯!”脑袋有些晕乎,单瑾舒的脾气也大了起来。
  酒保摇摇头,虽然眼前的女人再喝就快发酒疯了,但是客人是上帝,上帝的话他怎么能不听呢?
  没一会酒保又给单瑾舒上了一杯,她拿起酒杯,晃了晃里头棕黑色的液体,阵阵的酒香扑鼻,她闭上眼,酒杯凑近唇边又是直落:“咳、咳”好烈,这杯比刚刚的还烈。
  “看吧,小姐”
  单瑾舒从口袋里抽了两张一百,也不理是不是这个价钱,摆下就摇摇晃晃地进了舞池,耳里传来的高强度的音乐让醉酒的她傻傻地笑了起来,晕乎的视线让她有些天旋地转,没有节奏地随意舞动,反正她谁也不认识,也不想认识任何人,今晚她就要放纵自己,至少放纵让她不再孤单。
  醉酒的单瑾舒不知道舞池里头的两个穿着花俏的混混在她进了舞池后就盯上了她,酒醉的单身女人,今晚的乐子有着落了。
  两人互视一眼,露出了抹同样淫邪的笑容,便向着单瑾舒的方向过去。
  暗巷里,两个混混将已经醉得昏天黑地的单瑾舒摔到了地上,单瑾舒眼神迷离地看到了两个男人正对着她不怀好意地笑着,她不明所以地皱了皱眉,被酒精迷糊了的脑袋对她罢工表示抗议,她勉强爬起身,潜意识里她知道自己再不走就后悔莫及,只是她爬没两步,头发被人抓住,后脚踝也一把被人拉了回去。
  “走开、走开。。”酒劲上头让她喊声显得无力,唰的一声,她的衬衣被不知哪个人扯了开来,混混的猥琐笑声让她心惊,她胡乱地对一阵乱抓乱踢,其中一个混混痛吟了声,她正欣喜地想趁机逃跑,头皮被一阵拉扯,而后脸上被甩了一记沙窝。
  “妈的,竟敢踢你小祖宗!”小混混连甩了单瑾舒几巴掌,撕扯着单瑾舒身上衣物的动作更加麻利了。
  “滚开、别碰我!”嘴角被打出了血,两边脸上是一阵的火辣的疼,身上传来的小混混的令人作呕的碰触,让单瑾舒死命挣扎着,直到下身一凉,单瑾舒就要绝望的时候,抓扯着自己的小混混被一脚一个踢了开去。
  “是谁?!”两个小混混从地上爬起来,抽出了小刀似图恐吓多管闲事的人。
  黑暗走出了一个男人,他给自己点了根烟,轻轻一晃合上了金属的火机外壳,清脆的声音显得利落而不留余地,对着身后的手下一扬手:“解决他们”
  “是,厉哥”男人身后走出了四、五个摩拳擦掌的打手,两名小混混见到这阵仗,吓得把刀扔过去就跑了,但是经验老到的打手们两个跨步追上他们,就是一阵往死里打。
  一旁的单瑾舒拉着身上破碎得可怜的布料,她好像得救了,她的救命恩人。。。悄悄抬头看了那个抽烟的男人一眼,男人刚好也凝了过来,不带感情的眸子,是清冷而寒冽的。
  “谢谢你”她勉强扯出一抹笑容,跟他点头道谢。
  他没有回应,只是用研究的眼神看着她,她有些不自在地低下头缩紧了身子,像只被遗弃在路旁的小动物一样地让人心生不忍。
  突然一件外套扔到她身上,她看着他,他脸上依旧没有半点情绪:“穿上”
  将烟踩熄了便走向那两个被修理得头破血流的混混,打手们一让开,滕厉便抓了一个练了身手,又是一阵狠打。
  直到两个混混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滕厉拉拉袖口,回过头来,原本缩成一粒的小女人已经不知何时不见了身影。
  只见那头在车上等候了许久的方天宇走了进来,看到了地上两摊烂泥似的混混,顿时明了了什么事情:“厉哥”
  “看见有人走出去吗?”
  “没有”事实上他是看到了一个娇小的人儿包裹着一件他觉得眼熟的外套像只兔子一样地在巷口左瞧右瞧便快步地离去,‘兔子’。。不算人吧?
  “算了”交代了手下人处理掉两个混混,滕厉便走出了暗巷上了车,等到方天宇也跟着上了车,滕厉让司机开车后,便似乎顺便地交代道:“不必安排我和那个女人见面了,一个月后,我要看到她躺在我的床上”
  方天宇笑了笑:“好”
  To be continued
  8
  一个月后
  单瑾舒崩溃了,凌晨的时候的一通电话为她以后不平静的生活拉开了序幕。
  从电话里得知一向有糖尿病的爸爸突然中风进了医院,单瑾舒连夜赶到了医院后,单瑾舒才从脸色不对劲的妈妈和弟弟的口中得知,他们家居然欠下四千六百万元的巨债。
  “妈,爸怎么会欠人家这么多钱?”抢救室外,单瑾舒握着母亲的冰凉的手,问着这个把她敲得满天星的消息。
  “还不是你爸贪心!不久前你爸看厂里的人买股票赚了钱,就拿了几万块往里投,谁知道没几天还真赚了十来万,你爸也不知从哪听来的消息,就把十几万一次投入一个垃圾股,没想到还真一次又赚了百来万,后来有个股票经纪告诉你爸有个新股,准能赚钱,你爸不知是被哪个鬼给吸了魂,居然又听了那股票经纪的话,没两天那公司倒了,你爸钱也没了,你爸气不得不轻,跑去找那股票经纪,没想耳根子软,又被说动了,就跟那股票经纪跑去借高利贷炒股,借了几百万元,进了股市,半个月的功夫,全赔光了,你爸去找那经纪说理,那经纪的办公室已经人去楼空了,你爸被这么一气,就倒下了”单母擦拭着老泪,这几天高利贷都接连上门,家里被搞得乌烟瘴气,这日子叫她还怎么过啊?
  “妈,爸怎么会糊涂到跑去借高利贷炒股啊!?”单瑾舒只差没被气死:“现在高利贷那边怎么样了?”
  “他们说宽限三天,三天不还钱就放火烧屋”单青河也懊悔着当初怎么没有劝住父亲。
  “我去报警!”
  单瑾舒话一出口,单母就直抓住她的手:“不行啊,他们个个都凶神恶煞的,每回上门身上都带着刀,你爸现在这情形,要是你们两个再出什么事,妈真的活不下去了”
  “妈。。”单瑾舒气急败坏地坐了回去,不能报警就只能还钱,可是她哪来的钱可以还这巨债?
  瞿仲亨!她可以找瞿仲亨借钱,单瑾舒眼里燃起了希望,但是这希望的火花却在下一秒浇熄,一个月前她打了他一巴,隔天她索性便向人事部辞了职,想着要彻底地跟他断绝关系,现在她再找他借钱,他,会借吗?或者他会羞辱她一顿后再叫她滚。
  只是。。。
  看着母亲头上又多了几根银丝,正值花样年龄的弟弟给愁眉不展,单瑾舒咬紧了牙关,为了家里人,她可以把自尊踩在脚下,去求瞿仲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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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父亲平安从抢救室出来,单瑾舒便不再迟疑地走出医院,外头已经是夜色斑斓,她站在路灯下,查找出那个熟悉的号码,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后按了拨出键,没多久那头接听了。
  “喂?是瞿总吗?我是——”单瑾舒有些急切地说道,但电话那头传来的女人的声音却让她顿了顿——
  “我不是瞿总,你们瞿总在浴室里洗澡,你是谁?”
  “哦。。对不起,打扰了”她下意识地想挂掉电话,但那头女人却又说话了:“你是瞿的秘书吧,对了,应该说是以前的秘书”
  “是。。我是,你是。。?”她怎么会知道她?
  “我是李木玲,瞿的未婚妻,方便的话出来见个面?”
  “这。。”
  “明天下午三点钟,风铃咖啡屋见”没等单瑾舒答应,电话那头的女人径自做了决定,而后好像挺急的就挂了电话。
  听着手机那头挂线的声音,单瑾舒有些疑惑,瞿仲亨的未婚妻要见她?为什么?
  电话那头,瞿仲亨擦着头从浴室里出来便看到李木玲似乎藏起了什么:“怎么了?”
  “没什么,是爸爸打电话来催我们快点结婚”李木玲眼睛也不眨地走过去拉着瞿仲亨的手娇媚道。
  瞿仲亨没有多想,对于主动送怀的女人,他向来来者不拒,锁紧李木玲的腰,咬她喉咙一口:“这阵子有点忙,过些日子再说吧”
  “嗯。。。”在花花大少瞿仲亨的挑勾下,李木玲的声音已经化为阵阵呻吟。
  隔天单瑾舒在风铃咖啡屋等到了一个姗姗来迟的挺有气质的女人的时候,李木玲一开口,她便知道她要见她的原因了,大概是瞿仲亨又有了新的情妇,在哪露出了蛛丝马迹让李木玲发觉,而李木玲以为在那个时间段离职的她便是瞿仲亨的新情妇。
  “说吧,多少钱,你不再缠着瞿”
  单瑾舒自嘲地笑了,没想到自己最终还是落到了跟他的正牌女朋友谈判的地步,呵。。眼前这个可怜的女人,这辈子都要花钱给丈夫解决掉外头的女人,只是李木玲虽然猜错了她,但是她这回再找瞿仲亨确实是为了钱。
  “求你,借我四千六百万”她说道, 一杯水就往她脸上泼了过来,邻桌的食客侧目相看,她没有抹掉脸上还在低着的水珠,继续厚着脸皮求道:“求你先借给我,我——”
  啪!
  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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