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水浒之我是鲁智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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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水浒之我是鲁智深-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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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音不高,却有强大无比的震慑力,把那两哥们吓得脸刹白,心想:“我靠,完了,这下可完了,以后咱哥们有好果子吃了。”

    苟敬君又走到县太爷面前跪下道:“大人,小的受刑完毕,请大人发落。”

    县太爷一瞧心道:“哟喝,这小子还真挺有钢,以后还有用的着处。”于是县太爷从袖子里掏出了块银子扔了过去道:“苟巡检,本县打你也是出于无奈之心,是为了鞭策鞭策你,请千万不要记恨本县,这五两银子你拿着,回头找个好郎中治治伤。先回家休养休养吧。”

第四十四章节 想方设法() 
苟敬君心里这个骂呀,你这个老东西,老不死的东西,祖宗缺了八辈子德的狗东西,有你这样鞭策人的吗,不用鞭子用板子,把我打得到阎王殿的门口转了一圈,要不是我平时纸钱烧的多,买通了那里的小鬼,恐怕是回不来了。

    哈哈,这叫什么,有钱不但能使鬼推磨,有钱就是阎王也不敢惹。哇塞,业,我靠,有钱就是好,好在我有钱。

    贾一,邴二急忙跑了过来,要搀扶苟敬君,苟敬君推开他两道:“不用,我自己能走。”说着一拐一拐的走出大堂。

    贾一,邴二,也屁巅屁巅跟了出去。

    一出大堂,邴二就伸出大拇指对贾一道:“哥们,你看咱们的苟大哥,就是有钢,不服不行。”

    苟敬君骂道:“你们两******在那里咧咧什么,还不赶快过来扶我回家去。”

    贾一道:“大哥,你不是不让人扶吗!”

    苟敬君道:“放屁,刚才那是在堂上,我能装软蛋吗,让那些狗杂碎看我坐地虎的笑话。告诉你们两一个道理,人在官府该装b的时候就得装b。你要不装,就狗吊不是。”

    两人急忙一左一右搀扶着苟敬君道:“大哥说的对。简直比学者还是学者,比专家还象专家,致理名言,深刻道理,俺懂得。”

    苟敬君咧嘴一笑道:“大哥什么时候不对了。对了!还有一件事得嘱咐嘱咐你们两个,一会你们两去找大拿和大抓那两个笨蛋,把咱们抓回来的那些刁民们关到大牢里去,等过几天我把伤养好的再严加审问。”

    他们的对话恰好被卞祥听到了耳朵里,而且听得清清楚楚。

    卞祥的耳朵是什么样人的耳朵,那是山里猎人的耳朵,常年出没于深山老林里抓飞禽,打走兽,不但练的眼睛明亮,而且耳朵也特别好使,这叫什么,这叫耳聪目明,是做一名好猎手的必备条件。

    卞祥来到了如意客栈找到鲁达道:“俺打听到了,田家岗的乡亲们,现在就在县衙呢。”

    鲁达道:“那我们怎么办,现在就去救人吗,大白天的也没法动手呀。”

    卞祥道:“俺刚才听到坐地虎说要把乡亲们先关过大牢,过几天在说。”

    鲁达道:“怎么还过几天再说呢,苟东西到底想玩什么鬼把戏。”

    卞祥道:“那小子这回可玩不得鬼把戏了。”

    鲁达道:“你怎么知道,那小子肚子里有几根花花肠子。”

    卞祥哈哈大笑道:“坐地虎挨捧了,而且捧的还不轻,估计没有个三天五天的,狗东西是下不了床的。”

    鲁达道:“让谁捧得?”

    卞祥道:“还能有谁,是他的主子县太爷大人打的。”

    鲁达道:“县太爷为什么捧这个狗东西,坐地虎不是他的心腹之人吗。”

    卞祥道:“这个俺就不太明白了,估计是县太爷怪罪他办事不力,没能把你们抓住吧。”

    鲁达道:“原来是这样,这样也好,给我们留下了救人的时间。”

    卞祥道:“好是好,可是俺们怎么才能从大牢里把人救出来呢。这可是个难题。”

    鲁达想了想道:“我们还得去找削面馆王掌柜的,让他帮忙想想办法,只是不知道这个人可靠不可靠?”

    卞祥道:“王掌柜的根底俺最清楚,为人忠厚老实,十分可靠的。”

    鲁达道:“那好,等晚间面馆打烊后,我们就去他的家里找他。”

    卞祥道:“王掌柜的是个孤老棒子,没有成过家。面馆就是他的家,他的家就是面馆。”

    鲁达道:“这样更好,免得惊动别人。”

    整整将近一天的时间,鲁达与卞祥两个都呆在客栈里的客房内没有动地方,他们在等待,在耐心的等待。一直等到了天黑,一直等到了打烊的时间。

    打烊的时间到了,卞祥领着鲁达两人来到城西的王记山西刀削面馆,看看附近已经没有了来往行走了人,削面馆的门窗也关的严严实实。

    卞祥走上前去轻轻叩门道:“开门,开门。”

    里面传来索索的穿衣声,接着就听到王掌柜道:“谁呀,已经打烊了,要吃面明天再来。”

    卞祥道:“老哥,是俺,俺是卞祥。找你说点事。”

    王掌柜急忙拉开门道:“原来是卞祥老弟,快起来进屋来吧。”

    卞祥拉着鲁达进了屋子,昏暗的油灯下王掌柜拉过了两张凳子道:“快请坐吧,不知道二位这以晚了找俺老王有什么事情。”

    卞祥与鲁达交换了一个眼色道:“既然老哥哥这问,那俺就实话了吧。”说着指着鲁达道:“老哥哥,你认识他吗。”

    王掌柜道:“看你这个玩笑开的,这不是白开刚来过的你表外甥吗,我又没老糊涂,才过了一个午后就忘了吧。”

    卞祥道:“老哥哥,请恕罪,早起那会俺没与你说实话。”

    王掌柜站起身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好好说给俺听听。”

    卞祥道:“他不是俺的外甥,他就是前七八天头上,官府画影图形要捉拿的反贼的其中一个。你不会害怕吧。”

    王掌柜上下打量了一下鲁达道:“俺说晌头的时候,他一进面馆的时候俺就感觉到有点面熟吗,原来是这挡子事。”

    卞祥道:“那你害怕吗!”

    王掌柜道:“卞老弟,这下你俺到是让你给问蒙灯了,好莫央的,俺怕什么。”

    卞祥道:“他是反贼啊!”

    王掌柜嘿嘿笑着道:“嘿嘿,反贼?这年头官府说谁是反贼谁就是反贼,没准睡了一宿觉醒来,明天一大早,俺老王也成了反贼呢。”

    卞祥道:“也是这个理呀。”

    王掌柜拉着鲁达的手道:“说真的俺还真很佩服你这个反贼的。”

    鲁达道:“我有什么让掌柜大叔佩服的。”

    王掌柜道:“你小子,胆子大呀,敢当着众人面在闹市上打坐地虎那个狗东西,如果人人要都是你这样就好了。”

    鲁达不解的问道:“象我这样有什么好的,被官府缉拿的四处躲藏。”

    王掌柜道:“人人要都象你那样敢于反抗,坐地虎他们就不敢明目张胆强征暴殓,鱼肉乡民,欺压百姓了。”

    卞祥道:“这话说得有道理。”

    王掌柜道:“说吧,两位老弟,这么晚了来找俺有什么事情。”

    卞祥看了鲁达一眼道:“还是你与王掌柜的说吧。”

    鲁达道:“掌柜大叔,田家岗二十多名乡亲们,被坐地虎苟敬君无缘无故的关进了县衙的大牢里了。”

    王掌柜道:“这么说你是要闯监砸牢!”

    鲁达点点头道:“是的,我要把乡亲们解救出来。”

    王掌柜道:“小伙子,你的胆量确实是让俺佩服。可是话又说回来了,就凭你单枪匹马去闯监砸牢,恐怕还不办不到吧。那可不同你在闹市抗捐,打苟敬君。打完,可以一跑了之。”

    鲁达道:“掌柜大叔,我也没说是硬要打进去,我和卞祥舅舅找你来,就是想让你帮忙出个主意,看看能不能有其他的办法。”

    王掌柜道:“要想从监狱里把乡亲们救出来,就得弄清监狱里外地形,结构什么的,然后再琢磨琢磨看看有没有可乘之隙。”

    卞祥道:“正是这个理。”

    鲁达道:“掌柜大叔,白天你不是说过认识一位曾经在监狱干过活的泥瓦匠吗,咱们可不可以去找他帮帮忙。”

    王掌柜道:“找他帮忙,他早已半身不遂,瘫痪在炕上两年多了,能帮上什么忙。”

    鲁达道:“他是瘫痪了,但脑袋不是没糊涂吧。”

    王掌柜道:“他的脑袋确实没有什么病。不如这样吧,明天我们三个去他那里看看。没准他还真能帮忙想出什么主意来呢。”

    第二天早晨起床,卞祥就跑到集市上,买来了两只老母鸡,五斤肥牛肉,还有一大堆的蔬菜,米面之物。鲁达不解的问道:“卞祥舅舅,怎么你还要在这客栈里搭灶起火做饭呀。”

    卞祥道:“一大早起床就说梦话,俺搭什么灶,起那门子火呢。”

    鲁达指着那些东西道:“那你买这些东西做什么用?”

    卞祥道:“这些东西是买来送人的。”

    鲁达道:“送人,送给谁,难道你在这城里面还有相好的。”

    卞祥道:“你这混球小子,卞祥舅舅是那样的人吗。这些东西是办正事用的。”

    鲁达道:“那你说这些东西要送给谁?”

    卞祥道:“俺买这些东西是准备送给个泥瓦匠的。”

    鲁达道:“送这些东西干什么?”

    卞祥老练的说道:“鲁达,这个你就不懂了吧。咱们求人家指点,就是有求于人,有求于人那有空手上门的道理。”

    鲁达道:“那也用不着买这么多东西吧。”

    卞祥道:“要说你还是年轻,缺识少见,你没听王掌柜的说泥瓦匠现在瘫痪在床吗?”

    鲁达道:“瘫痪在床怎么了?”

    卞祥道:“既然瘫痪在闲床,一定失去了劳动能力。”

    鲁达道:“这事还用你说,我从来没看过那个瘫痪还能干活。”

    卞祥道:“你听我把道理给你说清楚。”

    鲁达道:“那你就说吧,让我鲁达也明白明白其中的道理。”

    卞祥道:“失去了劳动能力的人,也就没有了收入来源,生活也就陷入了困境,所以也就不会有人上门探望。”

第四十五章节 夜闯大牢() 
鲁达道:“我明白,这叫贫居闹市无人问,下句是富在深山有远亲。”

    卞祥道:“对了,瘫痪在床,经济困难的人最渴望的就是有人登门探望,这样他就会感受到了人间的温暖与关怀。”

    鲁达道:“他感受到了温暖与关怀了,又能怎么样呢。”

    卞祥道:“许久没人关爱的人,冷丁有人关怀了,他就会有什么说什么,就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鲁达道:“原来你费了一大早晨的功夫,就是为了套出人家的话呀。”

    卞祥道:“臭小子,俺这怎么是套的人话呢,再胡说八道小心挨捧你。”

    吃过了早饭,王掌柜来到了客栈,

    卞祥、鲁达拎着大包小裹随着王掌柜向城东走出,他们沿着一直朝前走,出了城东门,来到一座用破草席子,碎布片子依着城墙搭起的里倒外斜称其为房子的窝棚,离着老远王掌柜就喊道:“老刁,俺们来看你来了。”

    窝棚内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是王掌柜的来了,那就进来吧。”

    紧接着,那个用稻草作有门窗子,被从里面掀开了,棚子里走出了一手拄棍子,弯腰驼背的老太婆,王掌柜对老太婆道:“刁家大婶,俺们来看看你和刁大哥。”

    老太婆咳嗽了几声揉了揉昏花的老眼道:“哦,还有两位呢,他们是谁呀。”

    王掌柜道:“这两位是俺的朋友,与俺一起来看看刁大哥。”

    老太婆道:“那就快请屋里坐吧。”

    鲁达、卞祥,王掌柜走了进去,顿时一股尿骚味,屎臭味冲鼻子而入,差点没把鲁达熏得把早饭呕吐出来。

    看到王掌柜、鲁达、卞祥三人,躺在床上的老刁将头扭向他们有气无力道:“谢谢王掌柜老弟来看俺。”

    棚子里十分窄小,进来三个人就挤得满满的,鲁达、卞祥只好将手里拎老母鸡、肥牛肉等道到了站在门外的老太婆道:“这是俺们的一点心意,你老人家收下吧。”看到这么多的东西,老太婆的眼里闪露出的惊喜的光芒,咧开没有只颗牙齿了嘴笑道:“谢谢,谢谢,谢谢两位好心人。”

    其实老刁的年纪也并不算老迈,不过与王掌柜、卞祥年纪差不多,也就是四十出头。

    十二年前老刁在给别人盖房子时候,不慎从屋顶摔了下来,从此就瘫痪在床上,那时老刁二十**岁年纪,有一个才娶进家里不到半年的媳妇。开始的时候,那个媳妇还能在床前床后伺候着,可是过了两个月后,看看老刁没有好转的迹象,那个女人就是一个阴雨天的早晨把家里值钱的东西卷巴卷巴,跑路了,从此音信了无。

    所以十二年来,一直是老刁的母亲,一把尿一把屎照顾着他,无情的时光,加上艰难的折磨,使得刁母过早的哀老,生存的重负把她压的腰也驼了,背也弯了,但她仍然在坚持着,呀紧牙关坚持着,以微薄之力给儿子以活下去的力量,用既将残断的心弦,为自己的儿子弹拨着无边的挚爱,就如同那燃烧的蜡烛,流着泪燃烧着自己,燃烧着自己流着泪,以蜡烛成灰泪始干的沉默,默默的奉献着自己的一切,贡献着自己的毕生。

    母爱永远是下倾的,下倾的永远是母爱。无需言,最真的爱,就是母爱。何需说,最深的爱,就是母爱。

    世上只有妈妈好,没妈的孩子象根草原,只有大地才能给小草以生命,只有母亲才是世界上最爱你的人啊!

    当你远行时,依门翘望的是母亲,

    当你寒冷时,缝衣纳被的是母亲,

    当你饥饿时,端菜送饭的是母亲,

    当你无助时,伸手抚摸的是母亲,

    当你孤独时,柔声细语的是母亲,

    当你绝望时,不离不弃的是母亲

    母亲,母亲,母亲,母亲啊

    至亲至爱的母亲啊。

    夜,又是一个夜,而且是个黑幽幽的夜,

    因为今晚没有月亮,今晚没有星星,

    有的,只是天上满布的乌云,

    乌云的后面将会有暴风雨来临。

    就在这暴风雨将来临之际,

    就在这黑幽幽的暗夜里,

    县衙后街的大牢西南角那儿,闪出了三条黑影,他们是鲁达、卞祥和王记面馆王掌柜的。

    昨天他们从泥瓦匠老刁嘴里得知,要想在人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摸进铁桶般的县衙大牢,只有从监牢的东南角那儿进去,那儿有一条很少有人知道的排水沟。排水沟为了便于排水而修建的,当初修建时为了不让人发现,特意在上面盖上了石板,并且在石板上铺了层厚厚的泥土,经过五六年的风吹雨淋,那上面已经长满的荒草与青苔,不是曾经参加过修建监狱的人和老资格大牢的看守,一般人还真的不知道。

    这条排水沟,是沿着大牢围墙根修建的,沟底,沟帮都是有长条青石垒砌的,最多也就仅仅二尺多宽窄,成年人根本钻不进去的。

    三个人借着夜色的掩护,悄悄的摸到了排水沟出口那儿,摸索着找到的铺大上面的石板,轻轻掀起了两块,顿时一股难闻的怪味扑面而来,幸亏三个人早有准备,急忙各自从怀里掏出事先准备好的湿布扎在脸上。

    掀起的石板石板下面,哗哗的流臭水,夜幕下看到那黑幽幽的水沟象一条爬在地面上的长长蟒蛇。鲁达伸手估量了一下,排水沟确实如老刁说的那样狭窄的根本钻不进去人。

    卞祥悄悄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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