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水浒之我是鲁智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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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水浒之我是鲁智深-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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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要做一名有担当的人。

    鲁达觉得,解救田家岗的乡亲们是他应尽的道义,

    虽然田家岗的山民们与他无亲无故,素不相识,鲁达大可置若不见,但作人就要心怀道义,只有胸有道义的人,才能笑傲天下,鲁达不想笑傲天下,但他要做一名肩负道义的人。

    苟敬君所带的队伍,押解着二十多名田家岗的山民,行走缓慢,鲁达很快就追赶上了他们。

    离得很远,鲁达就听到了山民们悲苦的唉叹声和孩子们凄惨的哭叫声,这声音使鲁达心如刀割,

    此时他感到,那悲叹的老汉就象自己白发苍苍的父亲,在官府衙役残暴下无助仰天长叹。

    此时他感到,那哭泣的老妪就象自己泪流满面的母亲,在官府衙役威逼下无助俯身悲泣。

    爹啊,娘啊,

    爹娘啊!

    为什么,这世间会有如此相同的悲惨情景,

    为什么,这世间会有如此相同的悲惨遭遇。

    看到如此情景,鲁达怒火中烧,抄起大刀就要冲上前去,给那些可恶的官兵来个砍瓜切菜,一刀两个,三刀六个的杀掉这些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鲁达举刀迈步正要冲上去的时刻,猛然双臂被人从后面紧紧搂住,鲁达大吃一惊人,双肩一振,把那人摔倒,随即举起大刀道:“好个狗贼,竟然敢背后偷袭。”摔倒在地的那人急忙喊道:“好汉住手,俺没有恶意。”

    鲁达收住下劈的大刀,定睛一瞧,倒在地的并不是官兵,是一名身穿百姓衣服的中年壮汉。急忙拉起他道:“对不起了,我以为是官兵背后偷袭呢。”

    那人憨厚的一笑道:“好大的劲头,差点没把俺的骨头摔碎了。”

    鲁达道:“你是谁,为什么不让我动手。”

    壮汉道:“好汉,你先坐下,听俺慢慢跟你说。”

    鲁达道:“我要救人去,那有功夫听你在这慢说细讲的。”

    壮汉道:“俺说这位兄弟,救人也不差这一时半刻的,再说这青天白日,就是救了出来也没处躲藏的。”

    鲁达一听,头脑清醒了过来道:“是这个道理。”

    鲁达随着那壮汉,来到的路边的一下沟子里,坐在沟沿上。

    壮汉道:“俺姓卞,名叫卞祥,是个猎户。家住离这有六里地的野猪岭。”

    鲁达道:“那你到这儿干什么?”

    卞祥道:“你听俺说,今天吃过早饭,俺去山上打柴,在山顶上看到田家岗着火了,俺放心不下,住在那里的外甥们,所以就跑来看看,却发现那儿已经被烧得一干二净,人也被官兵抓走了,俺就沿途追了过来。”

    鲁达道:“田家岗的那一家是你外甥。”

    卞祥道:“住在田家岗的田虎、田豹、田彪三兄弟就是俺的亲外甥”

    鲁达一听喜出望外的拉住卞祥手道:“原来是大舅啊。”

    这句话让卞祥发蒙了,卞祥莫名其妙的问道:“你是谁,怎么管俺叫起大舅来。”

    于是鲁达就把自己这七八天的经过对卞祥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

    卞祥听了惊喜道:“这么一说你还真得管俺叫舅呢。”

    鲁达道:“可不是吗,你是田家三兄弟的大舅,所以也就是我的大舅,大舅在上,请受我一拜。”

    卞祥急忙拦住鲁达道:“山里人没那么多的臭讲究,只要心里有就可以了。”

    卞祥又问道:“田虎他们三个人跑了,那他们的娘,俺的姐姐呢。”

    鲁达悲哀的道:“对不起大舅,我没保护好田家婶婶。”

    原来鲁达怕卞祥伤心,所以刚才没有告诉他,田虎的母亲早已中箭身亡。

    听完鲁达的叙述,卞祥反而拍着鲁达的肩安慰起鲁达来了:“鲁达,这怨不得你,当时那种情况下,你能保护田虎他们逃了出去就很了不得了,要恨咱们就恨那个该死的坐地虎,要恨咱们就恨那些可恶的官兵。等逮住机会,俺卞祥一定要让他们也尝尝箭矢穿心的滋味。”

    说着从背后取下背在身上的弓箭递到鲁达面前道:“你看看俺这张铁胎弓和这十几只雕箭。它们也不是吃素的。俺的箭法也不是白给的,说箭穿空中飞雁之眼不敢,但敢说射那些官兵们的狗眼一射一个准,没跑。”

    鲁达从田虎那里知道这个卞祥舅舅是出了名的猎手,特别是射箭的本领那是数一数二的,田豹的本领就是跟他学的。

    鲁达点点头道:“舅舅,那你说我们现在怎么办。”

    卞祥道:“大白天的,俺们还能怎么办,只有等,等到天黑的时候咱们再出手救

    人。”

    鲁达道:“这样也好。”

    卞祥道:“那咱们就别在这里傻等的,俺两先进城里,找家小店把肚子填饱了再说。”

    鲁达道:“那好吧,折腾了一夜,我肚子还真饿了。”

    卞祥慈爱的拍了拍鲁达道:“人是铁,饭是钢,再大的英雄也得吃饱了饭,才能有力气呢。”

    两人跟随道,苟敬君的人马后面进了沁源城,卞祥领着鲁达来到的城西一家名为王记刀削面馆。

    店掌柜的是卞祥的老相识。

    王掌柜的一看卞祥领着一人小伙子进了店,急忙迎上前道:“这不是卞祥,卞老弟吗,那股风把你吹来了。”

    卞祥道:“在家里闲着没事,到城里来散散心。”

    王掌柜指着鲁达的道:“这位精神头十足的小伙子是谁,我怎么没见过呢。”

    卞祥道:“这是俺一个远房表妹家的孩子。”

    王掌柜的道:“那么两位来点什么?”

    卞祥道:“先给俺们来两大碗刀削面,然后再来一盘老醋花生,一盘猪头肉,外加一壶烧酒。”

    王掌柜道:“好喽!你二位稍等。”

    不一会,两大碗刀削面端了上来,鲁达也顾不得客气,端过大碗三口两口的就把那碗面吃的干干净净。

    卞祥一看,赫,还真把这小伙子饿坏了,连忙把自己的那碗也推到了鲁达面前道:“看样子真把你饿够呛,快把这碗也吃了吗,不够话再让掌柜的上。”

    鲁达道:“卞祥舅舅,真不好意思。”

    卞祥轻声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打了一宿的仗,也就是你还能挺到现在,搁俺早就累的趴在地上了。”

    是呀,从昨天夜里到现在,不但经过了一场生死搏斗,而且还一路奔波,谁能受的了。也就是鲁达依靠着,强壮的身体和心中顽强的斗志,才咬着牙坚持到现在。因为他明白,只有坚持才能取的胜利的,才能去实现心中的目标的。

    鲁达又把第二碗面吃了个干干净净,这才拍了拍肚子道:“现在有底了。”

第四十三章节 狗斗窝里() 
这时酒菜也端了上来,卞祥对王掌柜道:“老哥哥,现在还没到饭时,也没别的客人,你也过来坐坐落,喝杯酒,唠唠嗑,咱哥俩好久没在一起说说话了。”

    王掌柜道:“好!”拿了副碗筷坐了下来。

    卞祥将三只杯子里都倒满了酒道:“大家一起喝吧。”

    三人边吃边喝起来。

    卞祥问王掌柜的道:“老哥哥,最近的买卖怎么样?”

    王掌柜道:“唉,别提了,现在的买卖一天比一天难做。”

    卞祥道:“俺记得,你这里的买卖不是很好吗?”

    王掌柜道:“卞老弟,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是癞蛤蟆打苍蝇——将供嘴。”

    卞祥道:“此话怎么讲?”

    王掌柜道:“自打去年冬天来了个叫苟敬君的缉捐巡检,这个日子简直是没法过了?”

    鲁达在一旁边道:“怎么这个姓苟的巡检能吃人呀!”

    王掌柜恨恨的道:“吃人,这小子忒不是东西,吃人都不吐骨头,变着法子收捐,收税。俺开这个小店挣的那点钱几乎都让他给搜刮去了,逼得俺把店伙计都辞了,才勉强维持下去,俺****先人板板的。”

    卞祥道:“那你不会不缴或者少缴。”

    王掌柜道:“这个俺那敢呀,苟敬君有官府作靠山,谁惹得起。那个要是敢抗捐,就会被抓进大牢的。刚才在你们没进来的时候,俺就看到苟敬君,带着一群狗腿子,绑着二十几个百姓,往大牢那边去了,也不知道是那个村的,犯了什么罪?”

    鲁达一听问道:“那王掌柜的,你知道县衙的大牢在那吗?”

    王掌柜道:“小伙子,你打听那儿干什么,那可不是什么好玩的地方?”

    鲁达道:“我只是好奇,没事问问。”

    卞祥道:“老哥哥,俺这个外甥长这么大是头一次进城,所以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觉得新鲜。刨根问底的没完,你老哥哥见多识广的就说给他听听吧。”

    王掌柜喝了一口酒道:“行,反正闲着也没事,说说快当快当嘴。总不能白吃白喝你卞老弟的酒菜吧。哈哈!”

    卞祥往王掌柜了杯子里斟满了酒道:“老哥哥,你可真能开玩笑,咱们哥俩还分什么你的,我的。”

    王掌柜拿起杯子一饮而尽道:“哈哈,不说不笑不热闹,咱们这也是黄连树下弹琴苦中作乐。自己给自己找点乐子。”

    王掌柜放下酒杯对鲁达道:“既然小伙子你要听,那我就说说给你听听,让你也长长见识。这座大牢,就建在县衙门后街,占地方圆大约有二三里,四周都是用黄粘土夯实,厚有三尺,高达九尺的围墙,并且在围墙内还有一道墙,两道墙各有一扇用六寸厚硬木板钉成的大门,每个门上各用两把重达五六斤重的大铜锁紧锁着,开锁的钥匙由马军都头郑大拿,步军都头易大抓分别保管,只有两人同时在场才能打开大门的,进了大门后有两排用青石为基,灰砖垒砌的牢房,南边称为甲字号,共有九间,是专门关押重刑人犯的,北侧称为丙字号共有十五间,是关押普通人犯的。”

    鲁达道:“掌柜大叔,你怎么知道的这样清楚呢。”

    王掌柜道:“俺有一位当泥瓦匠的朋友,当年修建那座监牢时在那儿出过力。俺是听他白话的。不然俺上那知道去。”

    吃饱喝足了,鲁达与卞祥两人走出的王记刀削面馆,来到街上。

    鲁达道:“卞祥舅舅,现在我们应该做些什么?”

    卞祥道:“前面有一家如意客栈,你先去那儿住下等着俺,俺到衙门那儿打听打听。”

    鲁达道:“那好吧,卞祥舅舅,你可要多加小心那。”

    卞祥道:“你就放心吧。”

    卞祥来到县府衙门,将身子躲在衙门对过的一棵大树下,小心翼翼向里探望,然而县太爷的大堂,距离着门口还有一定的距离,只能看到里面的人来回晃动,根本听不到他们的说话声。

    卞祥不敢再向前靠近,那样的话如果被衙役们发现治你一定窥探府衙之罪,不死也得扒层皮下来。

    卞祥只好耐着性子在大树后面等待着,看看又没有熟悉的人出来,也好打听一下田家岗乡亲们的下落。

    正在卞祥焦急不安时,从衙门里走出三个人来,

    卞祥一看,认识!中间那位正是每天都在街头上吆五喝六征捐收费的坐地虎苟敬君,两边的是那两个跟在他屁股后面形影不离的狗腿子,大跟班贾一,二跟班邴二。

    三个人前脚刚迈出县衙的大门,苟敬君就骂道:“******,老家伙真不是个东西,老子们忙活了一夜加半天,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吧,不就是跑了几个反贼吧,有什么了不起的,他倒好,也不问个青红皂白,就给了老子一顿板肉,痛死我了。”

    原来,这小子挨揍了,而且还捧的不轻,整整五十大板,外加买二赠一赠送的二十大板,合计与共计七十挂零。

    苟敬君昨天夜里带领着三十多名马步军组成的精干队伍,去田家岗缉拿反贼,大家都以此去一定旗开得胜,马到成功,不就是几个小毛贼吗,那能抗拒这正义之师,摧枯拉朽的打击,就连县太爷都相信,自己的手下一定会不负他老人家委托的重任加信任,一定会凯旋而归,

    为此,一大早县太爷就早早来到衙门,在后衙里备下了四桌丰盛的佳肴,准备好好犒赏犒赏辛苦一夜的勇士们。

    可是一直等到了日上三竿,才看到苟敬君他们三十多人,个个灰头土脸,人人垂头丧气,并且还推推搡搡的弄进了二十多名,又哭又闹,又喊又叫的男女老少,喧哗声差点没把县衙的屋盖掀个底朝天,

    县太爷一看就明白了,你们这帮狗东西是惨败而归,大败而回,还抓来了一些草民来邀功请赏,跟本县玩起三十六计的瞒天过海了,好你个坐地虎苟敬君狗东西,你不是要瞒天过海吗,先让你过过本县这一关再说。

    县太爷正正衣襟一拍惊堂木道:“大胆的苟敬君狗东西,让你去缉拿反贼,你却败师而归,并且还给本县玩起了捉良冒功,瞒天过海之计,今天本县就治你个二罪归一。来人把狗东西给我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苟敬君一听,吓得双腿一软卟嗵一下跪在县太爷面前道:“大人开恩,大人开恩。”

    县太爷道:“开恩,开你先人板板个球恩。今天我就叫你知道知道什么是铁打的衙门,欠捧的狗。拖下去开打。”

    苟敬君嗑头好捣蒜般道:“大人,大人,求求你开恩,苟东西宁愿你把我的狗头扭下去当夜壶,也不愿屁股挨板子。”

    县太爷一听,更是火上浇油了,气的胡子颤抖起来道:“你以为你的狗头是金的,是银的,还是玉石作的,就你那三扁四不圆,七楞八翘的脑袋给本县当夜壶,本县都嫌没有把手抓。”

    苟敬君哭喊道:“这可是你亲口说过的。”

    县太爷道:“我亲口说过的,好!今天我再亲口说,给我打,狠狠的打。”

    堂前站班的衙役,一哄而上,七手八脚的把苟敬君拖到堂下,四个衙役按住他的手脚,两个体壮的衙役抡起手中的板子拍拍拍用力猛打起来。

    按理来说,大家都在一府之衙为僚,衙役们应该手下留情,轻描淡写的来几个走走过场得了,可是由于坐地虎苟敬君,平时仗着口袋里有几个巧取豪夺臭钱,走路一向是脸朝天,牛皮哄哄,对衙役们好了代搭不理,不好的吹胡子瞪眼,非打即骂得罪了人,今天可让衙们逮住个机会,业,风水轮流转,今天得好好治治你这个狗眼看人低的东西,打。哇塞,太阳也不是你坐地虎挂到天上去的,光照你的屁股,今天得好好整整你这个躺着尿尿尽往上呲的家伙,打。

    打!打!打!

    打打打,不停的打,这一顿打,而且是一顿好打,执板子的衙役故意报错数,打五下,报到三,打十下,报到七,县太爷判个五十大板,衙役们打了足足有七十板。这要是搁另外一个人,挨这么多的板子,早就闭眼登腿见阎王了,可是坐地虎不怪是苟敬君,那是条癞皮狗的命,猫有九条命,癞皮狗少说也得有四条半命,生命力顽强着呢,抗捧。什么叫狗坚强,这就是狗坚强,是真正的狗坚强。

    七十大板子下去,虽然打得苟敬君呲牙咧嘴,皮开肉绽,但他却摇摇晃晃的自己爬了起来,不但自己爬了起来,在站起身的时候,还双手抱拳向两个执板的衙役道:“哥们,谢了,承蒙手下留情。”

    声音不高,却有强大无比的震慑力,把那两哥们吓得脸刹白,心想:“我靠,完了,这下可完了,以后咱哥们有好果子吃了。”

    苟敬君又走到县太爷面前跪下道:“大人,小的受刑完毕,请大人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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