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涅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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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涅磐- 第2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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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厉的反击,不要在一个月后闹个大笑话。

送了唐妩回来,唐妩回寝室放书。苏灿就把车停到宿舍一楼,交给了管自行车的哥们,一个月三块钱,苏灿搭了包小熊猫,这人每每看到苏灿就很热情的招呼。

唐妩下来的时候带下来了寝室一行三人,虽然唐妩寝室平时对唐妩大多都有距离感,但今天从阳台看到苏灿骑着车送唐妩回来的时候,也就集体同仇敌忾般的杀了下来。

“吃个饭吧,好久不见啦,苏灿,怎么的,最近都没在我们宿舍楼下面出现了,心虚啊?”程葱葱笑靥如花,挽着唐妩的胳膊。

其他阮思鸥和童彤表情都很自然,没有对程葱葱末尾那句话产生任何的困惑。

在园区食堂坐了下来,四女围着一男,在旁人很多玩味的目光挑剔下没有发现苏灿任何娘娘腔和这四个女生称姐道妹的举动,于是视线都转变成了嫉妒。

苏灿很坦然,说了一句“我请客”,三女就毫不客气的拿他的食堂卡刷了三百毫升的那种玻璃瓶装可乐,想着最近减肥不能暴饮暴食。好歹也要在这上面让苏灿出点血才够刺激。

这小子从上大学来就没吃过什么亏,新生开学见面会把钱仲远一行人耍了一顿过后,还将新生里面极为杰出的唐妩给弄到手了,而且在请客的时候竟然还取巧的用两百块钱请了一大帮人,即收获了面子又搞定了人情,荷包里的票子还没怎么壮烈牺牲。

程葱葱那天在现场,不过她回来倒也说得很客观,什么看着林珞然跟着出了去,后面她就走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回来,如果别人说他们半路外出了一夜,那也不一定,说不准大家都各自回学校了呢,至于不开机,说不定碰巧手机又没电了。

寝室里的阮思鸥和童彤就觉得别扭,为唐妩打抱不平,男人是什么性子还不知道吗,那林珞然出众优秀,和唐妩绝对各领千秋,对着这么一女生投怀送抱的,在外面渡了一夜谁知道是怎么个情况。

偏唐妩却对他如此相信。而苏灿的笑容却又让她们找不到突破口,一众人就像是围绕着一圈城池转悠的蛮民,外无攻城之器,内无内应之兵,于是任由得城池固若金汤而她们仍然茶马古道的转悠。

都说第一眼看人是不准的,看人要放长远来看,路遥知马力的道理谁都懂,于是众人结合开学两个月的印象,给了苏灿一个中肯的评价。

油盐不进。

阮思鸥在高中是数学课代表。好歹在杭十四中也是远近闻名的人物,现在大学学经济学也是如鱼得水,她觉得应该敲开苏灿这个金口,就道,“经济学有种说法叫机会成本,资源有很多种用途,你将其作用一种用途的时候就要放弃其他的用途。这种所放弃的用途就是创造其他价值的机会成本,严格来说你在做一件事的时候必定会放弃另外一些事,产生机会成本,你在爱一个人的时候必然会放弃对另一个人爱情的机会成本。所以机会成本的付出没有存不存在,只有值不值得。经济学的前提就是冷酷无情,但是有时候我反而觉得超脱价值判断的经济学有时候比某些人更有人情味有道德得多了。是吗,值不值得,你怎么看呢?”

直接的进击。

却让苏灿有些走神,过去的前世中他不懂大部头的理论术语,他和他的朋友们,还没上升到拓展人生理论的高度,有些人就已经逝去到不在了。

直到重生后苏灿看到了唐妩,才明白了什么是机会成本。

付出重生的生命去完整自己的生命,弥补遗憾,也就必然付出机会成本,这些付出的机会成本变相的让他失去了短时间成为亿万富豪,争霸资本战争领域成为可能。

但之后是什么。苦守亿万家财,被瓜分蚕食,度过了十年没有重生的优势,他还剩下什么。

上辈子苏灿看到学校里那些集体竞赛班的学生会感觉到他们的聪明才智已经突兀于那年那个岁月,他们无比耀眼,就像是唐妩,就像是那些参加过Cpho,ISEF的学校骄子,比起苏灿这种每天为了那几道数学题磨得焦头烂额的人,他们日后必然是荣归故里富贵一生。

后来的同学会苏灿才知道,这群人尽管很尖锐的生活在他的记忆之中。但未必每个人日后十年都可以引领时代,有些事业有成,却也不过处于社会中层,忙碌谋生。

有些人不知行踪,信息不明。这些人曾经生活在苏灿的过去,随着他的重生云散烟消。失去的机会成本成为了苏灿重塑自己的本钱,他的筑基,他流逝充实的青春换回的发展,面前这个时代不会让他褪色成过去,而只能越来越耀眼。

所以苏灿笑道,“我不懂机会成本,但我知道一个笑话,经济学家,外科医生工程师讨论谁的职业更悠久,创世纪初上帝取下亚当的一根肋骨创造了夏娃,所以外科医生最悠久。但工程师不干了,说上帝造人前,先把陆地和海洋分开,这是工程学的能量。经济学家就道,上帝还不曾出现前,世界一片混沌,能让这个世界一片混乱的,自然是经济学家。”

众女掩面轻笑,心忖这个苏灿的确有两把刷子。

阮思鸥脸色有些赤红,这是在反击暗示她们非要将事情复杂化,唯恐天下不乱么?虽然她们的确有此意思兴师问罪,而且心里面也在打鼓,这小子这么义正言辞,不是面善腹黑就是当真问心无愧,又对他和唐妩之间的默契产生一种酸溜溜的感觉。

苏灿这么平易近人坦然的姿态终于让面前三女大感她们太过小人之心,甚至于产生出一种负疚感,说到每个人心里面狭小的地方,唐妩太刺目优秀,谁不想看到点类似她的男友移情别恋这种戏码呢?

但理智最终战胜了潜伏的邪恶,众女也开始为面前一桌子过分划刷了苏灿饭卡,而人家当事人小两口没有半分怨言而感觉惭愧。

童彤是学数学的,这个时候也就插口说了些有关数学的小趣闻。活跃活跃气氛。

数学说深了一点就是哲学的问题,苏灿有时候觉得这个童彤和自己寝室的那个肖旭是有那么点相称,没准两人联系在一起讨论就可以升华到形而上学了。

童彤和大部分人一样,都是走过八零年代的应试教育制度过来的,学的是数学,这让她内心惶惶,以前就一直听父母说搞原子弹的教授比不过人家卖茶叶蛋的,她对自己的这专业大感苦恼,人家学物理的深了至少还有科学院力学研究所可以去,学化学的去制药牟取暴利什么的,而男人学数学到高层还可以光着头搞搞学术讲座满世界的飞,而女人学数学不外乎就是凤凰拔毛。

现在她是数学系几朵金花之一,但四年下来没准朝火鸡堆里一站,谁也不把你当外人。

童彤埋怨未来工作意向问题的时候苏灿倒是让她大可放心,数学是万王之王,未来毕业过后可以试试去金融系统工作,这是条明路。

这让童彤半信半疑,后来大学出来过后她才对苏灿所说有深刻的认识,金融上面的东西也都是数学演变过来的,人家金融公司听你是搞数学的,这类人才一听就得给牢牢抓住。

童彤在这一行左冲右突多年后得出结论,学数学的基本上都是牛人,弄得懂理论数学的就看不起研究应用数学的,能弄懂应用数学的人可以发动一场金融战争,竞争力什么的比搞金融和经济的强太多了,有资本看不起学经济金融的。于是童彤后来走到了一个很牛的高度,但对苏灿崇敬有加。

这里面不仅仅是对自己老板的敬仰而已。

三百八十二

苏灿和唐妩寝室众女一通神聊成为那个下午荤红色食堂里很显眼的一众过后,寝室三也就特许将唐妩留给苏灿,三人结伴邀约去了园区健身房,程葱葱在那里带动了一批又一批的男性会员涌入,肥腻的四川胖老板给了程葱葱指标,以后要带“巴适”的美女过来,一律入会费半价折扣。

大学四年程葱葱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把唐妩忽悠进去。

苏灿和唐妩手牵着手走出食堂走过园区,唐妩表情酡红,两人从园区绿林路一直走到网球场被多年雨刷冲洗过后绿网都带着锈迹的地方,人烟罕至,停着各种车辆,路灯透射而过,被树丛挡了大半,地上铺满了青草。

苏灿转过头,目光炯炯的看着唐妩,唐妩没有闪避,她的眸子倒影着头顶上半截暗金和乌黑的云朵,大片大片,在她半弧的瞳膜上面漂浮。

从苏灿牵着她的手走向这片在南大丛林密集,但是最少有人经过路途的时候,她就已经心知肚明苏灿心里面的想法。

一个聪明的女人会平静的保持沉默,两个人走在一个人迹罕至,但是偏偏又有复古风和田园派混搭的地方,一男一女可以做的事情很多,譬如……看风景。

这里实际上是任何一部以大学校园为题的恐怖片都很有灵感的地方,石块砌成的坝坎,地上凋落的树叶,有些枯黄,有些尚绿,周围是铁网围成的网球场,边缘有被破开的痕迹,一旁的路灯也昏黄老旧,南大的现代化建设还没有与时俱进,大部分学校园区不用自欺欺人的宣扬多么园林化,很多地方也有点这种人气衰败的破旧味道,但苏灿和唐妩站在这里,没有恐怖片的氛围,只是觉得这样就应该是他们的大学生活。

苏灿探手揽住唐妩很瘦弱的腰肢,然后胸膛尽力的去感受她胸前的柔软,另一只手正要乘风破浪而上济沧海的时候,被唐妩紧急的抓住了,随即她探头上前在苏灿嘴唇上蜻蜓点水的吻了吻,语气有些粗重道,“我来那个了……今天不行,不要好吗。”

苏灿一时脑袋有点当机,因为他没有准确的意译过来唐妩的这个“不行”是什么意思,事实上他和唐妩在学校肆无忌惮的恋爱,六零二寝室的狼人夜晚睡不着卧谈会的时候也曾深入的和苏灿探讨过他究竟和灿嫂发展到了什么样的程度。

苏灿往往以一句应该做的都做了作为回应,往往惹得寝室几条牲口夜不成寐对苏灿就这么糟蹋了一女神而百般声讨。

但是苏灿知道,他们真的是该做的都做了吗?

一直不好下手啊,虽说曾经在夏海的时候自己就和唐妩就差一步了,但是当时这女孩抱着死灰般的心情准备留下生命里最美好的一部分给自己的时候,那时给苏灿的刺痛感大过了欲望。

如果唐妩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说不定苏灿早就已经毫无疑问的尊崇生理本能拱倒了。

但是唐妩对他来说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意义,正是这个女孩让他重生后的生活生出了斗志和彻底的命运变革,在他的生命印迹中,她有着截然不同的地位。

真正他们要合而为一的时候,别说唐妩会恐惧,就算是两世经验打底的苏灿也有一分畏惧。

但苏灿明白如果将一个女人奉为女神般畏惧的时候,也就是这女神该被推倒降落神坛的时候了。

骨子里其实我们仍然是俗人,谁都别装圣人,哪个没有七情六欲,佛洛依德说人的一切活动都源自于欲望的本源。而后来这个命题苏灿记得被自己两死党薛易阳和刘睿升华为所有成功者都是禁欲主义者,因为人的欲望越强越痛苦,对其他领域的快乐和刺激的要求就会越高,所以如果不禁欲者,将一事无成。听完这个升华到一定高度的理论苏灿觉得自己整个人都out了。

于是回到现实之中来。

苏灿并不确定自己听到唐妩口中的这个不行代表着什么,是说自己摸她胸部而不行,还是说今趟把她推到不行?

如果是后者,那么苏灿觉得自己对唐妩内心的澎湃火热致敬,因为他仅仅是把推到女神作为一个理论依据去研究可行性的时候,唐妩已经迈出了实践化的第一步。

这一步等同于里程碑的跨越,三年都等了,还只争朝夕么?

“今天不行,还是一个星期后不行,还是一个月之后也不行?一年呢?”苏灿觉得自己这句话说得有够坦白无耻了,呼吸有些粗重,暴露了一些野兽形态,但想想以后也就是过一辈子的人,现在坦白一点不是坏事。

唐妩静静的被苏灿揽着,苏灿的气息就在面前,目光仍然直视,眼睛里面的泛金色浮云已经消逝了颜色,成为了一片暗云,但这片暗色之中,却有着与众不同的辉煌,咬了咬润泽的嘴唇,“你想是哪种?”

神情里有嗔怪的味道,随后不等苏灿回答,凑上前,贴近他耳边,说道,“还有一个月,上海的家就可以住了,我不希望第一次,在酒店这种地方,好吗?”

好,非常好,相当的OK。

苏灿这才回想过来唐妩家在上海买了房子,现在算算日子,应该是装修的后期了,一个月过后,唐妩也就如其母所安排的在上海拥有一方落脚的基点了。

于是苏灿不由自主的会想到在夏海的那段日子,放学,公车,唐妩独处的家庭,午夜凶铃的恐怖片,那回忆起来会觉得不真实的夜晚。同样让人遐想唐妩在上海的新家是什么样子,这让苏灿首次体会到置业房产的充实感觉,心里面想着自己是不是要在看得到黄浦江和东方明珠塔的地方,购置一套俯瞰夜景临江的住宅,作为在上海这座城市的注脚。

苏灿觉得隐约是有点征兆了,一个全新的盛大时代,似乎正昂首阔步的来临。

三百八十三

二零零一年的七月。高考考场酷热难当,蓉城二十七中的门口送考的家长人山人海,校方主动的在门口挂了遮阳伞,门外设了饮水点,有些送考的家长中暑,有些则为踏上考场的学生哭的稀里糊涂,全国正值炙暑难耐的季节里,所有学生都踏入了一场决定未来在何处冲杀的战场。

那个时候因为苏灿的保送已经通过,所以可以避身世外,死党们虽然坚决不要他送考,不过苏灿还是顺道辗转几个考场在外看了自己的朋友奋战的地方,心里面微酸。

毕业。聚会上很多人泪流满面,也有人微笑着告别,上了榜的会或庆幸或炫耀自己的学校专业,落榜的有些进了社会闯荡,有的随便找了个民办大学混个文凭,有的决定继续留下来复读,再用一年的青春年华拼个阳关未来。那段日子学校会有少数人回来游荡,青草不飞。

苏灿目睹眼前发生的这一切,觉得很多东西改变了,很多东西却又不在了。

零一年十月。苏灿在自己的大学,终于觉得几个月前改变的是一种壮丽的人生,终于由量变产生了质变,带来的力量让他感觉到一种自由的存在,脱离了既定命运,不受这个世界上大多规则和束缚约束的自由。而消失不见的东西,则是那些年炙热枯萎的日子,一去不在了。

林光栋这几天空闲,来了南大,戴着一副Ray…Ban的墨镜,车停在外面的露天车场,步行进来据说是为了重温在大学校园的感觉,在校内的正宗川菜馆点了份水煮鱼,林光栋又给自己和苏灿一人点了两瓶啤酒,就说,“明天我就回去了,到时候我会飞过来,希望一切顺利,范支梁那边把消息放了出来,现在很多人都知道了咱们和他们的赌誓,这一仗不打则已,要打就要打出名堂。”

林光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也没给苏灿斟满,大有自扫门前雪的意思,这反倒是苏灿对林光栋比较欣赏的地方,干练果决,不卑不亢。相处起来也不累,很舒服。

“老林,在你看来,什么是投资?”

林光栋喝干杯子里的啤酒,将酒杯噔一声放桌上,看了看苏灿,“大不列颠百科全书有注解,在一定时期内期望在未来产生收益,而将收入变为资产的过程就叫投资。也就是说收入不用来消费,而用作为购买增值产品,就是投资。这东西能说深能说浅,基本上现在的金融活动大凡至简,都可以用投资来概括形容。你不会是专门来考较我这些的吧,公司的损益是由江茗来制定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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