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意绵绵,首席上司在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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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意绵绵,首席上司在隔壁- 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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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春光无限。

——————

第二天是正月十五。

早晨6点多周兆婷就拨打江斯年的电話,不敢让她哥听见,跑到楼上打。

江斯年手机关机,周兆婷打给了张跃,昨晚张跃说他们在一起,让她别打扰,给江斯年一个时间静一静。

张跃很久才接,周兆婷问:“江斯年呢,怎么手机关机了?”

“他关机?”张跃顿时清醒了许多,说

道:“你等会儿,我打个电話问问他。”

不等周兆婷再说话,张跃挂断,拨了一下江斯年的号码,的确关机。

张跃找到那小姐昨晚留的手机号码,拨了过去。

张跃问:“还在酒店?”

“没有,我凌晨三点就走了。”

“现场收拾了?”

“收拾了啊……”

张跃没再说话,直接挂断。

张跃刚挂断,周兆婷一直在拨的电話就进来。

张跃接起:“他没事,在酒店呢,你直接过去找他。”

“告诉我酒店地址。”周兆婷皱眉,有点生气江斯年喝醉去酒店睡觉。

张跃说了,周兆婷直接奔酒店而去。

周兆婷家里到酒店一共用了四十多分钟,距离较远。抵达酒店,周兆婷直接上楼找人。

房间门口,她摁门铃等的已经急了,很久很久江斯年才来开门,周兆婷已经准备砸门了,怕他房间里藏着女人,不敢开门。

江斯年发现门口的是周兆婷,问她:“你才来?”

周兆婷摸不着头脑:“要不然呢,你喝醉了为什么要住酒店,我觉得这五星级酒店也不卫生。”

江斯年确定了,昨晚不是周兆婷。他醒来发现浑身赤着,內裤在地上,其他衣服也都在地上,昨晚发生了什么他知道,但不记得那个女人是谁,床头柜上的水杯处理过,里头没发现什么。江斯年曾有过多次嗑/药经历,知道醒后身体的感觉。

收拾了一下,他才开门。

周兆婷看着房间里的一切,床上看不出什么异样。江斯年此时去洗澡了,周兆婷站在垃圾桶旁,踩了一下,盖子开了,垃圾桶里面也没有什么异物。周兆婷掀开被子,仔细看了看,却在床单上发现脏东西,白色床单上的污渍很明显。

周兆婷不敢置信,他昨晚不是一个人睡的?

有女人?还是他自己解决过那方面?

江斯年的手机在床头柜上,周兆婷拿起,回头说:“我帮你把手机充电,没电了。”

江斯年没听见她说什么,皱眉洗澡,想的是要先去医院检查身体情况,别染上乱七八糟的病。

周兆婷把手机开机,翻找短信,微信,都没有发现奇怪的,存了名字。

通话记录里,周兆婷看到江斯年拨打过一回江曼的手机号码,那边没接听过的样子。

周兆婷打给张跃,要问一问昨晚怎么回事,那边却关机。周兆婷一口气憋着,玩关机?是为哥们隐瞒什么?

周兆婷正望着浴室生气,江斯年手机就震动,她拿起看,是微信里进来一堆照片。江斯年手机4G网络,没有连酒店里的网,周兆婷接收,看着小图就已气的不行,那分明就是酒店的这张大床,大图里,床上的男人是江斯年,他身上的女人不知道是谁,没有露脸,很细的长腿,在他身上动着的白臋,露/骨的照片一张接一张,周兆婷气的手指发抖,直接语音问对方:“你是谁?”

那边没了回复,许是被女人声音惊住了。

周兆婷去浴室门口,敲门:“你洗完了吗?”

水声哗哗,江斯年听出周兆婷语气里的古怪,问她:“你又怎么了?”

周兆婷脸色难看,心痛的眼泪直接就流了出来,手指抖着,还没有恢复。

微信里终于有了消息,那个女人打字说:我是谁重要吗,你是谁?他女朋友叫什么江曼的?他可喜欢你了,一直叫着你的名字。好了,我关机了别打扰我,这事你情我愿,我没收过他一分钱,注意,不是买卖。

江斯年围着浴巾出来,瞧见周兆婷哭了,并哭着把手机递给他。

他接过手机,清晰地看到上面的照片。

☆、303。【结局篇8】陆望,你爸这会儿可酷了

“怎么了,看的都移不开眼睛了?太美是吗?”周兆婷哭着问他。

周兆婷一直认为江斯年是一个私生活不乱的男人,江斯年跟她哥是好朋友,她听她哥说,两人应酬难免涉足风月场,但江斯年却从不贪恋风月之事,办完正事立刻就撤。周兆婷是觉得,男人都干净不了,有些男人能做到不色令智昏就很不错了,但是周兆婷心目中的江斯年能干净到什么程度呢,至少是不会随便跟女人开间房胡搞的。

江斯年解释了一句:“我不认识她,一个小姐。”

周兆婷抬手就给了江斯年一巴掌,打的江斯年头顿时偏过去窠。

“你真让我失望。”周兆婷哭着离开酒店这间房间。

江斯年闭上眼睛,舔了下唇,洗完澡后头发还没来得及擦干,正往下滴着水。他拨了号码打给张跃,却提示已关机。

嘴里狠狠地骂了一句,望向那床。

江斯年低头查看微信里的照片,一边查看一边删除,手指用力按着手机的屏幕。这些***画面他是第一回亲眼瞧见,每回醒来其实都已记不得,零零散散,也都不是真实画面。

男女之间这点事江斯年清楚,但如今亲眼看着自己跟别人的照片,还是恶心,恶心的不行。

——————

周兆婷一边下楼一边打给江曼,但是江曼也关机中,周兆婷暂时还找不到江曼的其他联系方式。

酒店一楼大堂,周兆婷找了地方坐下。

服务员小姐面带微笑地走了过来,周兆婷抬头,冷着腔说:“我在等人,什么都不需要。”

服务员小姐再次礼貌地点头朝周兆婷笑笑,转身离开。

周兆婷找出纸巾,擦了擦眼泪。

她不知道现在应该怎么办,是个女人肯定都像她一样,受不了男朋友跟别的女人做这种事。

周兆婷的妈妈打来电話,她接了。

母女二人在酒店门口见面,周母坐在司机开的车里,周兆婷打开车门迅速上车。

周母瞧了一眼女儿,虽是没哭肿眼睛,但异样却还是看得清楚的。

“怎么了婷婷?”周母心疼地问。

周兆婷说:“下车以后讲这事。”

周母点头,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怕司机听见的。

车开了二十几分钟,周母来自己亲姐姐这边,进了小区,在电梯里周母问道:“现在说吧。”

周兆婷把早上酒店里知道的事跟母亲说了。

“这事你打算告诉你哥和你爸?”周母问。

周兆婷摇头:“刚跑出来的时候是这么打算的,跑出去到电梯门口就心软了,再到楼下,平静了会就彻底不舍得说了。我怕我哥我爸收拾他。”

周母点头:“你爸你哥知道,那一定是得收拾他,你哥妈不说他会怎么样,你爸这块,女婿是得继续要,但你爸会给他一个严重警告。”

周兆婷听着,眼泪再次憋不住了跑出来。

“别哭了。”

“没事。”

“婷婷,这事妈跟你说,你要么不要这样的男人,要么要着这样的男人,就这两个选择,没别的选。你要是不要他了呢,以后找更好的,专一的,好的也不是没有。但如果你喜欢他,不舍得他,非要他这样的,那你就得把这事看开,少哭哭啼啼。”

周母忍了丈夫一辈子,知道这苦,但毕竟不是因为爱情结合在一起的,为了好日子,所以体会不到女儿这种为情伤心的痛处,便说道:“妈跟你爸也一样,知道他年轻的时候爱玩女人,妈都忍了下来,但是妈忍耐他是为了今天的地位,妈不痛苦,妈爱你爸的钱和地位,谁能比得上妈现在的风光呢?你爸也不爱妈,妈生了你哥,这就是妈最招你爸待见的地方。倒是你,为了爱情跟这男人在一起,你以后得多伤心?男人在这事上有第一回就有第二回。妈还告诉你,就算他男的365天里每天都找一个小姐,他也能编出365个像样的理由,都不带重样的,你要是执意嫁,就得学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那我岂不是在自作自受。”周兆婷这点事还想得明白,但是想的明白是一回事,能不能放下又是另外一回事。周兆婷甚至觉得自己是贱,专门喜欢江斯年这种更贱的男人,期待的是什么,浪子在自己手里能回头?

周母该

说的都说了,伸手摸了摸女儿的脑袋:“别哭,你大姨瞧见该多想了,以为咱们家发生什么事了呢。”

周兆婷点了点头。

——————

江斯年离开酒店已是十点多,直接去找张跃。

张跃开门,江斯年拎过张跃的衣服领子就把人按在地上揍了一顿,打的鼻子出了血。

“你他妈发什么疯!”张跃挣不开,冷不防被人结结实实按在地上,哪有那么容易挣。

张跃疼的龇牙咧嘴,说话也注意着,生怕一张嘴牙齿就会蹦出去。

江斯年问他:“那小姐怎么回事?”

张跃心知是这事,但仍是装样子:“我他妈知道怎么回事!不是让她走了吗?你回头又给叫了回去?昨晚我带她走的时候你可是死拽着人女的手不放,喊着江曼江曼的。”

江斯年有点懵,昨晚那事他不记得。

张跃爬起来又说:“早知道这样,我就陪你在那住得了,也发生不了这事。”

“对不起。”江斯年道歉。

江斯年走向了客厅,张跃这他再熟悉不过,坐在沙发上,手抹了一把脸,江曼,江曼,喝醉又喊着江曼了,江斯年觉得自己这辈子都忘不了江曼,这人从他懂事起就在他心里,脑海里,眼里。

张跃观察着江斯年,说:“那小姐没騒扰你吧。”

江斯年摇头,小姐能怎么騒扰。倒是来了个电話,意思是能不能一起吃中午饭,江斯年明白这小姐的意思,是想建立长期的床上关系,多数男的对这类活好长得漂亮的女人没法拒绝,无聊时叫出来消遣消遣。江斯年只觉恶心,几个钱便打发了,表明没那意思,昨晚是个意外。

这小姐想必也不会得寸进尺,没那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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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存遇家里这边亲属多,但热闹也就年三十前后那几天。

正月十五这天,江曼早晨起床就开始磨他,一直磨到下午,跟他说:“今晚回我妈那,这一转眼我又十几天没回去了。”

陆存遇很是犹豫,昨晚他跟江斯年那位大舅子通话这事,没想跟江曼说,江曼怀着孩子,月份太大,其实就算不怀孕,人也不能总找气生,俩人中一个人心里火过就够郁闷了。

“给你妈打个电話。”他算是同意了。

江曼就去打了这个电話,每次江曼都会问一问谁在家,陈如说江曼姨家那俩孩子,还有她爸,就再没旁人了。

江曼满意,陆存遇也自是很满意。

江曼想,江斯年大概会跟亲妈在一起过十五吧。

这一星期,江曼身体反应又有变化,偶尔觉得肚子一阵阵发紧,吓得陆存遇立刻问医生,医生说,这是假宫缩,不用紧张。

两人这才舒了口气,都是第一回做父母的人,格外注意。

江曼平时的动作开始变得更笨拙、迟缓,她知道这不是冬天穿得多的关系,而是正八经的孕妇体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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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点,周兆婷望着家里那一堆礼品,犹豫着,最终还是决定拿到车上几种,送去给陈如。

一整天,她都在思考跟江斯年这件事。

只要他忏悔,有一个认真的态度,他可以原谅,一边觉得这样自己很委屈,一边觉得原谅吧。

江斯年没有再给周兆婷打电話,周兆婷也不想给他打,这事还没完,得冷战一阵子,她只好从陈如这里找个台阶下,去送了礼品,陈如回头总会告诉儿子。

五点半多,周兆婷到了。

陈如不愿意收这些东西,但周兆婷都搬了上来,没用司机,瘦瘦弱弱的也搬得动。

“坐一会。”陈如客气了一下。

周兆婷进去,“谢谢阿姨,今天没人回来吗?”

陈如去厨房:“晚点江曼和他家那个回来,要不留下一块儿吃饭?”

周兆婷听得出陈如这是客气话,摇了摇头:“不了阿姨,我马上就得走。”

陈如没再说话,对姑娘不讨厌,但也喜欢不起来,就是不希望这姑娘成为自己的儿媳妇。

周兆婷去了江斯年的房间,江斯年的房间周兆婷去了很多次,但坐着,没动过房间里的东西。周兆婷摸了摸江斯年的床,拉开衣柜,看了看他在这边的衣服,拿起这屋子里摆放的小物件,看的笑着。

最后瞧见电脑,周兆婷过去,按了开机,居然真的能打开。

桌面上没有什么,很干净,周兆婷移动鼠标,翻找了下,她知道自己这是多疑的反应,总想找出点什么秘密,虽然找出来也没权利质问,只能给自己添堵罢了。

翻了半天,周兆婷一无所获,但她觉得这电脑越是干净越是蹊跷。

陈如弄了水果,搁在客厅,厨房里本有一盘弄好的,但陈如就是不舍得给周兆婷吃,那是给女儿女婿准备的。

周兆婷在江斯年的卧室里,陈如没去,反正儿子卧室里也没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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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兆婷六点不到走的,陆存遇和江曼七点多来的。

江征这会也回来,一家人坐下过元宵节。

桌上的人都吃了元宵,江曼一个没吃,吃的别的,元宵小时候爱吃,长大后江曼一个都吃不下去。

陈如说:“哪天去医院检查?”

陆存遇看向江曼,江曼喝了一点白开水说:“明天吧,得做二次排畸B超,血常规,还有别的,吃饭不聊这个。”

陈如觉得一家人有什么不能聊的,又不是儿子和儿媳妇在,桌上除了爸妈就是她丈夫。

“你们俩研究好了没,是顺产还是剖?”陈如关心着这个。

陆存遇也惦记着这事,检查一切正常,医生说没有意外可以顺产,但医生不敢说太多,顾虑江曼,医生只说,无论是顺和剖,目的都只有一个,就是让孩子健康顺利地出生。

“你说呢。”江曼问他。

陆存遇最怕江曼把问题问向他,孕妇情绪敏感,他怕惹了哄不好。

这会他说一句“老婆你说了算”那一定被她当成敷衍,准得生气,认为准爸爸不关心这事。

他想让她顺产,这样她很快可以接着再生,但这话陆存遇一直不敢当着江曼面说,往往他是纠结的,怀孕时间漫长,幸福并痛苦,生一个算了,但每回去医院陪她检查,或是大街上碰见领着两个孩子的父母,他都羡慕。浑身充斥着父性光辉,无比耀眼。

这一周江曼念念叨叨的说顺产太吓人,到时候肯定疼死了,说的时候她直皱着眉头,陆存遇会心疼。

陈如抬头给女婿解围:“这事你怎么问一个大老爷们?你爸,我生你和你哥的时候他都干什么了?就知道我要生了,第二反应都没有!”

“要让妈说啊,”

江曼打断:“我没让你说啊。”

陈如瞪了闺女一眼:“妈得说,你就听话顺产,不要怕疼,顺产疼是疼了点,但这是一种幸福的疼。你别被那电视剧里演的吓着,没那么严重,夸张,妈生你们就没疼成那样子。”

此时陆存遇这个女婿心里,丈母娘的形象再次高大了起来,到底当妈的了解女儿,江曼不愿顺产就差在胆小怕疼这。

江曼没说什么,还是紧张、害怕。

晚上睡觉时,江曼问他:“我顺产还是不顺产?”

陆存遇以为晚饭时这个问题就算过去了,被她一问,他实话实说:“我想过两年咱们再生一个。”

江曼:“……”

过了一会,他听见身旁哭声。

“怎么哭了?”陆存遇吓得声线都变了,摁亮了灯。

江曼情绪很大波动地抽噎着:“怕疼……”

“那就剖,一个孩子也挺好的。”陆存遇这会不是哄她,是真话,他体会不到女人生孩子那疼,但能让江曼都害怕的哭起来,想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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